自從陳清怡和林希離開之后,我的生活徹底陷入到忙碌之中,三天后,我收到了我的好朋友Bob設計好的logo,于是我又在網上聯系了廣告制作公司,根據設計好的logo重新制作了店鋪招牌,又統一了員工的服裝,服裝上統一印制“胖子檔”的logo,穿上這樣的工作服送外賣,無疑會增加店鋪的曝光度,另外給人一種很規范的感覺。
在經營細節上,我也有針對性的做出一些調整,比如廚師和服務員一律要帶一次性手套,堅決不允許裸著手與飯菜接觸,同時買了一個消毒柜,所有器具都放在消毒柜里,這些當然是做給消費者看的,傳達的最直接信息便是在我們這里就餐,衛生是有充足保障的。
這個下午我和賀肥二人站在“胖子檔”的店門外,看著工人安裝店鋪的招牌,以及LED顯示屏。
“肥總,你覺得這個店鋪的logo怎么樣?”我看著新換的店招說道。
賀肥摸著下巴打量著店招上的logo對我說道:“蠻不錯的。”
“胖子檔”的新logo是一個略顯卡通版的帶著廚師帽,手拿平底鍋的肥胖廚師形象,主色調為白色的logo和底板的綠色,形成鮮明的對比,很容易刺激消費者去記憶,同時綠色代表健康,肥胖的廚師很顯憨厚,這樣無疑會增加這個品牌的親和力,這就是頂級設計師Bob的手筆,他的設計完全否和我對這個店鋪的定位。
“小張,這個標志是你設計的嗎?”賀肥問我。
我搖了搖頭,道:“是我一個做設計的朋友。”
賀肥裝模作樣的說道:“水平不錯。”
我笑了笑,如果現在讓賀肥說出這個logo的設計亮點,他恐怕一個也說不出來,完全是跟在后面順而已。
新的店鋪招牌安裝好了之后,又開始安裝LED顯示屏。
賀肥依舊保持著足夠的好奇問道:“小張這個是做什么用的?”
“這個LED顯示屏當然是發布一些店鋪的動態,以及促銷信息的,目前整條街只有我們一家用LED顯示屏,非常顯眼,另外這種廣告方式靈活性很強,特別適合需要經常做促銷的餐飲行業。”我向賀肥解釋,道。
賀肥點了點頭。
我繼續說著:“目前呢,我準備做一個單品促銷,每天提供一份特價蓋澆飯套餐,這樣會給消費者一個心理補償,即便我們其他種類的套餐賣的稍稍貴些,他們也是能接受的,同時這也是個不錯的噱頭,并且這樣的促銷方式很有持久性,以后會成為店鋪的一個經營特色。”
賀肥連連點頭,目光期待,我相信現在的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被我改造后的經營效果。
“小張,還有其他什么舉措嗎?”
“目前就這么多,營銷的線擴的太散不好掌握,店鋪的改造需要穩妥的進行,這樣才能夯實基礎,不過關于后期的一些經營,我大腦里是有構思的......一步步來吧!”
賀肥又將頭點的和撥浪鼓似的,我覺得此時的他已經把我奉若神明。
這又是一個夜晚,天氣在昨天下了一場雨之后,似乎又冷了一些,我給自己跑上一杯熱咖啡,開始了晚上的工作。
今天的天氣有些陰郁,不知何時窗外傳來一陣“滴答”的雨聲,又下雨了。
我端著咖啡,拉開窗簾,站在窗戶口,有些入神的看著雨滴落在積水處,濺起一朵朵漣漪......
音箱里傳來的是一首周杰倫的《安靜》,音量我調的很低,于是歌聲也顯得非常的輕柔。
“只剩下鋼琴陪我彈了一天睡著的大提琴安靜的舊舊的我想你已經表現的非常明白我懂我也知道你沒有舍不得你說你也會難過我不相信牽著你陪著我也是曾經......你要我說多難堪我根本不想分開為什么還要我用微笑來帶過你已經遠遠離開我也會慢慢走開為什么我連分開都遷就著你......我會學著放棄你是因為我太愛你”
歌聲在我的耳邊繚繞著,我有些難過,總有一首歌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觸動內心深處的隱傷。
聽著《安靜》我又想起那個安靜的女人,如歌里所唱“為什么我連分開都遷就著你......我會學著放棄你,是因為我太愛你”
我端起溫熱的咖啡輕啜一口,思緒隨著雨水的“滴答”聲,又飄回到初次與莫寒相見時的情景那時候的張一西,真的太愛她,以致連分開都遷就著她,而最后的放棄,或許真的是因為我太愛她!!
雨水聲漸漸掩蓋了一切的聲音,窗戶上形成一道將世界變得模糊的水簾,而我的眼睛也有些模糊,但我還是笑了笑,我張一西已經經歷了太多的苦難,愛情上的苦難對現在的我來說真的算不上什么,離開便離開罷,或許真的沒什么大不了的,只希望這個我曾經深愛過的女人,無論在哪里,都要過得快快樂樂,也不枉我因為愛她而放棄她。
短信提示音在我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下響起,我的精神終于從一種悲愴中緩過神來。
我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從有些陳舊的桌子上拿起手機,打開信息,是安琪發來的,這應該是我們保持聯系之后,她第一次主動給我發信息。
“你叫什么名字?”
我實在不知道安琪為什么突然對這個我虛擬出來的,“我”的姓名感興趣,我在疑惑中有些不知所措。
在沙發上坐了很久,我終于冷靜了下來,分析著安琪發這條信息的原因。
第一種原因:她可能懷疑一直以來給她發信息的是張一西。
第二種原因:她對這個不速之客產生好奇了。
其實我情愿希望是第一種可能,因為第二種可能意味著安琪對張一西以外的男人產生了好奇感,人總是自私的,關于感情我也是如此。
躊躇了許久,我給安琪回了信息:“姓名真的很重要嗎?我覺得這樣默默的關心著你,是一種幸福!”
這一次安琪過了許久才回了信息:“可是這對我來說不是一種幸福。”
我又沉思了很久,卻無論如何也不知道該怎么回安琪這條信息了,難道真的要告訴她,給她發信息的就是那個傷透了她心的張一西嗎?
我點上一根煙坐在沙發上,好似即將要做一個艱難的抉擇一般。
我又想起安琪離開前,我們最后一次見面時的情景,她掰斷了手機卡,決然的告訴我:“這是我最后一次放下尊嚴,如果到時候你還是給不了我想要的答案,我一定會忘了你,我發誓!”
想到這個畫面我更加的躊躇了起來,如果我告訴她,發信息的一直是那個她一定會忘了的張一西,她會不會更加的恨我?恨我用這種見不得光的方式去撩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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