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的多了,人便恍惚了,恍惚中我好似看到一扇窗,在這扇窗的外面,是燈火閃亮,燈火閃亮中,我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她會是誰,為何如此完美?于是我不知疲倦的跟著她奔跑,但是無論我跑的多快,她卻離我越來越遠,終于無休止的奔跑中,路到了盡頭,我只能立在原地向遠處眺望,卻已經看不到她的身影,再回望,已經看不到那扇窗 我有些恐慌,在恐慌中清醒,我趕忙用雙手抹了抹自己的臉,讓自己擺脫幻象。
身邊的陳清怡已經醉倒在我的肩上,她這樣真的很好,只是幾瓶易拉罐裝的啤酒,便可以換來一晚上的解脫,而我呢,我需要喝太多、太多的酒,才能解脫,我的解脫,總要比別人付出更多的代價。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深夜,我和陳清怡都喝了酒,不能再開車,我掏出電話,撥通了林希的電話,我需要她來帶走已經不省人事的陳清怡。
大約20分鐘后,林希便趕到了河畔邊,我起身將陳清怡扶起,林希從我手上接過了陳清怡,她面露疑問之色看著我,剛剛打電話的時候,我并沒有向她解釋我為什么會和陳清怡在一起。
我輕輕一嘆息,向林希解釋了整個事件的經過,這個時候有必要和林希說清楚,我想:她作為陳清怡的閨蜜會理解的。
在我說完后,林希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和我說太多,她扶著陳清怡向河岸邊走去,卻踉踉蹌蹌,她的力氣實在有限,我幫她扶住陳清怡,褲子的口袋與陳清怡身體的摩擦中,演唱會的情侶票便從口袋里落了下來,我并沒有發現,林希卻蹲下身子從地上撿起了情侶票,拿在手上打量了起來。
“看好了嗎,看好了還給我。”我一只手扶住陳清怡,一只手和林希做出了要票的手勢。
林希將票放回到我手上,輕聲問道:“這個周末你要去蘇州看演唱會嗎?”
“嗯。”
“是和清怡嗎?”林希追問。
“不是,就我自己。”
林希沒有再追問,只是面帶疑色看著我,當然我知道她在疑問什么,但我卻不想解釋。
“走吧。”我說著扶著陳清怡繼續前行,林希點了點頭跟在我身后,我卻不知道此時的她是什么樣的表情和心情。
林希開著車載著我們兩人向陳清怡的家駛去,片刻之后便來到了陳清怡住的高檔小區,我們兩人一起將陳清怡送上樓,安頓好她之后,又回到林希的車內。
“一西,我想和你聊聊。”林希并沒有啟動車子,卻對我說道。
“有事兒嗎?”
林希回過頭看了看我,道:“我們有必要保持這樣的距離嗎,你坐前面來,好嗎?”
看著林希有些惆悵的表情,我難以拒絕這個簡單的要求,我打開后座的門,來到副駕駛座,在林希的身邊坐下,習慣性的點上一根煙,保持著沉默。
在我抽煙的時候,林希并沒有和我說話,只是看著掛在車上的向日葵掛件發呆,而這個向日葵是我很久以前買給她的鑰匙扣,沒有想到她還留著,并掛在了自己的車里。
“一西,我離婚了,就在今天.”許久的沉默之后,林希終于帶著哽咽和我說道。
我愣了一愣才回答,道:“哦。”
“你給我的僅僅是一個哦字嗎?你不是應該嘲笑我,嘲笑我失敗的婚姻嗎?”林希的情緒有點激動。
“我為什么要嘲笑你,一切都是你的選擇我一直尊重你的選擇。”我保持著語氣的平穩對林希說道。
林希突然面帶惆悵之色的笑了起來,卻笑的那樣的冰冷,冰冷的笑聲中已是滿臉淚水,她閉起眼睛咬著嘴唇,極力抑制自己的情緒,身體卻不住的顫抖.
“你不要這樣,好嗎?”我輕聲對她說道,這個時候,我實在不知道該對她說些什么。
我的話音剛落,林希一直抑制的情緒終于失控,眼淚如絕了堤般流了下來,用手捂住自己的心臟處,連呼吸都變的困難了起來。
“一西不要這樣對我好嗎,我真的好心痛我有好多話想和你說可是,我一句也說不出口我害怕,我害怕得到我不想要的結果我更害怕,你知道我害怕我現在除了錢和一個骯臟的身體,我什么都沒有了。”林希斷斷續續的說道,她用手緊緊的抓住了我的手,炎熱的夏天她的手卻是如此的冰涼。
我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仰著頭,閉起眼睛,看著曾經深愛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如此的撕心裂肺,我不可能不難過,不可能不同情,可是,我能做一點什么?緊緊擁住她嗎?還是決然的松開她拉住我的手?誰TM的能告訴我!此刻被打上時過境遷標簽的我們,甚至連一個擁抱,都不可能實現,我們之間已經隔著一條無法逾越的天塹!
許久之后,林希的情緒稍稍平穩,盡管臉上淚痕依舊,卻不似剛剛那般痛的難以呼吸,她帶著茫然和惆悵看著車窗外,我卻知道這種茫然是對未來的恐懼,是一種看不到希望的茫然,因為我曾經也體會過這種茫然。
“林希,你真的沒有必要如此,一條路的終點,是另一條路的起點,我覺得你應該對以后的生活多一些期待,我希望看到一個快樂的你。”許久之后,我終于輕聲出言安慰。
我的話總算拉回了林希的注意力,她先是面色復雜的看著我,然后用一種我難以拒絕的笑容說道:“一西,這個周末我和你一起去蘇州看演唱會,行嗎?”
“我可以說不行嗎?”
林希搖了搖頭,道:“不可以,你說過希望看到一個快樂的我,如果只是這樣一個要求,你也拒絕,我又如何快樂?”
林希很會利用我話里的漏洞,達成自己的目的,她確實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盡管我一點也不情愿,但此時此景我根本無法拒絕,難道我還要再次讓她撕心裂肺嗎,我做不到。
我無奈的笑了笑,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票遞給她,她的臉上終于露出微笑,又對我說道:“你的那張也給我吧,我幫你保管。”
“得寸進尺了啊!”我故作不滿的說道。
“你會讓著我的,我知道。”林希說著又面帶讓我心痛的微笑向我做了一個要票的手勢。
看著林希的笑容,我又感覺自己被逼出了內傷,為什么在她的決定面前,我從來都無力反抗?
我知道這種不反抗,只是因為我不想傷害她,真正愛過,有誰舍得對方過得不好呢,就好比當初的林希,在我落魄的時候數次在物質上給我提供幫助,可是物質上的幫助,我便一定要用感情來償還嗎?至少我認為在感情上,我們已經兩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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