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三天過去,這三天我過得波瀾不驚,唯一刺激我的便是“海景咖啡”的營業數據,這三天中竟然又辦了將近150張的VIP卡,這意味著“海景咖啡”又創造了將近20萬的銷售額,如果會員卡突破1000張,那么“海景咖啡”開設分店的計劃很快便要被提上日程,因為按照目前咖啡店的接待量根本消化不了1000張會員卡,而照現在的趨勢,1000張VIP卡最多半年內便可以售出,這也就意味著,最多半年“海景咖啡”在南通的第二家分店便會重裝上陣。
這三天中,我們“西羅男士用品專賣店”也達到每天1萬左右的銷售額,這雖然不能和“海景咖啡”相提并論,但也是一個不錯的成績了,另外其他兩個店鋪也保持著不錯的銷售勢頭,這讓我很踏實,我也因此決定將下個階段的工作重心放在別克南通店總經理職業的競選上,此時距離林總離任的日子已經不足一個月了。
這是一個下班后的傍晚,我來到“海景咖啡”照例一邊喝咖啡,一邊繼續手中未完成的工作,不一會兒蘇玫和夏飛兒兩人也下課來到“海景咖啡”,她們在我的對面坐了下來。
“一西哥,你也來了啊?”蘇玫問我。
“嗯。”我喝了一口茶,敲擊著鍵盤應了蘇玫一聲。
“一西哥,有件事兒你知道嗎?”夏飛兒又問我。
“什么事兒?”我笑了笑,道。
“就那件事兒啊?”
“哪件事兒啊?”
夏飛兒咂了一下嘴說道:“哎呀一西哥,你是真不知道,還是逗我們玩呢?”
我終于抬起頭,看著夏飛兒和蘇玫兩人說道:“我很閑么,要逗你們兩個小丫頭片子玩兒。”
夏飛兒和蘇玫對視一眼,又捂嘴笑了起來,兩人的態度讓我一頭霧水,我沉聲對她們說道:“再神神叨叨的,把你們兩從窗戶口扔下去。”
蘇玫吐了吐舌頭對我說道:“一西哥,現在網上都傳瘋了,所有人都說你是清怡姐的神秘男友,還說你和清怡姐就是這間咖啡店的幕后老板。”
此時我嘴里如果有咖啡的話,肯定會一口噴出去,我不爽的問道:“這TM是誰給我亂點的鴛鴦譜?”
“你自己呀!”蘇玫和夏飛兒兩人異口同聲的對我說道。
“我自己,你們沒搞錯吧?”我指著自己鼻子驚呼道。
夏飛兒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道:“就是你自己呀。”說完轉過了我的電腦,打開論壇對我說道:“你自己看嘛。”
我將電腦又轉回到我自己這一邊,看了一眼說道:“這不是我自己炒作的帖子么?”
“對呀,所以我們說是你自己制造的緋聞啊,你繼續往下看就明白了。”夏飛兒說道。
我耐著性子一頁、一頁的看著帖子的內容,心情從開始的不耐煩變成了到最后的瞠目結舌,這一群吃飽了閑大發的網民,想象力實在是太豐富了。
先是有人翻出一張我和陳清怡一起校對控制臺本的照片,后面又是一張陳清怡給我擦汗的照片,當然這張照片絕對不是我們炒作團隊發出去的,很可能是現場的某個網友拍到傳到網上的,其實我自己對這個畫面的映像已經非常模糊,費了好大勁才回憶起當時的情況:當時我一只手拿著對講機和筆,另一只手拿著墨鏡和控制臺本,7月末室外的溫度和火爐一樣,出汗的速度極快,當時是因為突然有汗落進我眼睛里,汗水極為咸澀,刺激的我眼睛一陣陣疼痛,我又不能第一時間騰出手,陳清怡這才拿出紙巾幫忙擦了擦汗,這個舉動實屬正常,但是到了好事兒的網民那里,便成了天大的新聞,繼而迅速的轉換成緋聞,并且很快有人翻出了我以別克市場部總監接受電視臺采訪的視頻,從而人肉出我的身份,接著便引來一大群人的圍觀,一個個說的煞有其事,甚至更有不靠譜的說:疑似見到我和陳清怡曾經一起出入過酒店,這樣不負責任的言論卻引來一群人的遐想,最后帖子就這么離譜的越來越熱 這件事情可大可小,至少對我來說不算什么事兒,只是憑空多了個女朋友而已,但對陳清怡就不一樣了,她畢竟是一個公眾人物,而且又是新聞類主播,代表著嚴肅和端莊,在出來走穴的時候,爆出這樣的八卦緋聞,估計她們臺領導少不了要找她談話,并且以后會限制她主持這類商業活動,這很大程度上會影響她的收入,如果只是電視臺的工資收入,主播也就不過一般白領收入而已。
無奈之余我也有點好笑,我機關算盡的去炒別人,最后卻被一群閑大發了打醬油的網民給炒了,這都什么事兒啊!!
看到我郁悶的表情,蘇玫和夏飛兒相視而笑,道:“一西哥,這是不是就是炒作時不可預控的風險呀?”
我白了二人一眼又問道:“這事兒陳清怡知道了嗎?”
“待會兒你自己問她吧,她一般7點左右會來咖啡店坐一會兒。”蘇玫答道。
“我自己問她?得了吧,這不是添堵的么,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我先閃人。”我說著將電腦收進包里,準備先行離開。
收拾好電腦,我看了看時間,已經6點60了,如果我動作再不快點,很可能待會兒會碰見陳清怡,畢竟我是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如果沒有我炒作的帖子,便不會有后面一系列的跟帖和八卦,為了避免見面后的尷尬,我風一般的離開了“海景咖啡”。
從“海景咖啡”出來后,我便打算去超市買點菜,回家給自己做一頓晚餐,如果安琪有空的話,我會邀請她一起,自從發生上次的“變態”事件后,盡管已經把話說開,摒除成見,但是我們的關系卻也已經疏遠,至少我沒有再提出讓安琪搬回去住的要求,安琪同樣也未表示要搬回去,現在我們之間唯一的聯系,便是因為解決公關危機,產生的有限交集而已。
此時正值下班的高峰期,路上堵得讓所有置身其中的人崩潰,我也不例外,索性趁堵車的空隙撥通了安琪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