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振東跟于振華一到賓館,叫上司機小張,一起到賓館餐廳吃飯。品書網 “振東,明天要去見齊書記,你跟我一起去吧!”
“恩,行!”
唐振東雖然不知道自己能幫上于振華的什么忙,但是老丈人有求,他是不能輕易拒絕的。
吃完飯,司機小張先回去了,唐振東和于振華來到餐廳樓上的茶館喝茶,隨便聊著。
一個身穿皮夾克,身材不高的人,迎著于振華的面走了過來,這人面目猥瑣的很,于振華仔細一看,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今天上午被唐振東扭送到刑警隊的博物館大盜,耗子。
耗子走到唐振東和于振華這桌,恭恭敬敬的道,“老大,我回來了!”
于振華心道,你這個賊膽子真大,敢這么光天化日之下露面,也不怕警察抓。
唐振東一看是耗子,指著旁邊的一個椅子,“坐吧!”
耗子像個聽話的小學生一樣乖乖坐下,然后恭敬的遞上一個包裹,然后道,“老大,這是那衣服!”
唐振東看都不看,直接把那貴重的寶衣丟在一旁,仿佛渾不在意似的,隨手給耗子倒了一杯茶。
“老大,你也不看看!”
“什么老大不老大,咱又不是黑社會。”唐振東聽到耗子老是老大老大的掛在嘴上,頓時不喜。
“你們先聊,我先回去休息了。”于振華是聰明人,有些時候裝作看不見比看見好。
于振華走了后,耗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剛剛給了唐振東的隱身衣。
“怎么,舍不得。”唐振東玩味的看著耗子。
“哦。”耗子還沒從隱身衣的思緒中回過神來,不過唐振東的話剛問出口,耗子就反應過來自己說話有些孟浪,趕緊搖頭辯解道,“哦,不,不,老大我不是這個意思!”
“告訴你別老大老大的叫,咱們都是貧民百姓,別弄的跟黑社會似的!”
“哦,好,好!”
“自古以來,寶物都是有德人居之,有些人拿了寶物就會給自己招災惹禍,就比如你,你如果拿了這衣服,你不會活過三十五歲!”
唐振東并非無的放矢,他本身就是相術大家,精通風水易理,耗子的命運怎么樣,他看的很清楚,如果他真拿了這件隱身衣,斷然不會平凡度過這一生,肯定會用這衣服作案,要知道這衣服雖然能隱身,但是卻不能真正把人變換成空氣消失,只是外人看不見而已,但是這人還是實實在在的存在的。
俗話說: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如果耗子這一行干多了,他的憑借就只有這件隱身衣,那他的命運就算不用易理,也是可以推想出來的。
但是耗子卻并不知道唐振東的本領,不過他卻希望把唐振東作為自己的保護傘,把自己見不得光的身份洗白,所以盡管不信,耗子也沒吱聲,他心道:如果不是哥們自己回來找你,那這件寶衣怎么會還給你,如果我把寶衣藏起來,你想必也無可奈何吧。
唐振東看著耗子的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又看到他閃動的眼神,就猜出了他的心意,唐振東心中暗道:我看中的東西能就這么沒有一點保障嗎,自己能沒有一點手段嗎,嘿嘿,唐振東心里暗笑兩聲。
其實唐振東在把天花妙墜旗給耗子的時候,就已經在旗上邊角扯下了一絲絲線,就憑著這一絲絲線,唐振東就能運用命理推演出這天花妙墜旗的位置,天花妙墜旗是逆天寶物,就是它上面的每一根絲線那都浸透著寶物的神氣,甚至唐振東能通過這一縷絲線跟這件寶物建立起一種心靈感應,什么沒有了推演別的物體時候的時空限制,盡管耗子身披著天花妙墜旗,但是唐振東卻能輕易找到它。
唐振東在刑警隊辦公室的時候,就曾試著推演了一次耗子的位置,他原本怕自己的推演有距離的限制,所以,在跟耗子分開的一個小時,唐振東就推演過一次,但是當時天花妙墜旗的位置跟自己在一起,中途,唐振東有意無意的看了隱身的耗子一眼,耗子曾被嚇出一身冷汗,因為唐振東的那一眼告訴他,他知道自己在那里。
不過接下來,唐振東再沒看過耗子一眼,耗子也就放下心來,也就是這一眼,真正的促成了耗子把隱身衣送回來,當然唐振東的深厚背景和想把自己洗白這兩個因素也起相當大的作用。
唐振東跟耗子在羈押室分開,唐振東一共就退演過兩次天花妙墜旗的位置,第一次是在刑警隊辦公室,第二次是在返回賓館的之后,唐振東什么沒干,第一件事就是推演了天花妙墜旗的位置,不過結果讓唐振東大吃一驚,因為天花妙墜旗就在自己門外。
唐振東這才知道耗子一直是跟著自己的,他才徹底放下心來,如果耗子要攜寶潛逃,他斷然不會跟自己跟到賓館來,唐振東才安心洗澡,吃飯,直到耗子在茶館找到自己。
“大哥,我以后就跟著你混了啊,你可一定要收下我這個小弟啊。”耗子把寶衣都送了出去,如果不能成為唐振東的手下,那他也就太虧了。
“你這個手下,我恐怕不敢收!”
“大哥,我那個什么,咱們多么有緣,從江上鎮到省城,從博物館到刑警隊,咱們這是多大的緣分啊,你可不能不收我。”耗子掙扎了一會,又道,“大哥,我家里還有幾件拿得出手的東西,這就回去一并獻給大哥!”
唐振東搖搖頭,“你這個東西太咬手,我可不敢要,這樣吧,你把這些東西還給博物館,就跟著我混吧,我保你吃上飯!”
“大哥,這個!”
“怎么舍不得。”唐振東看著耗子。
“不是,我是想與其白給博物館,還不如留著給大哥,或者藏起來,以后再用!”
“呵呵,不義之財如流水,散掉最好!”
“那好吧,我明天把東西還回博物館。”耗子最后無奈嘆氣道,其實耗子心里對唐振東很有意見,還說什么不義之財,你搶了我的隱身衣,這難道不是不義之財,既然是不義之財,那你為什么還笑納,不過這樣的話,耗子是不敢說出口的,有省長和省委書記都為其遞話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能挑釁的。
“那好,你明天把東西換回去后,還來我住的房間找我,我住的房間你是知道的!”
唐振東一句話差點把耗子給嚇死,他怎么知道自己知道他房間,剛剛唐振東看了自己那一眼,分明是告訴自己我知道你在我門口徘徊過。
要知道我并不是這么走進的賓館,而是穿著隱身衣進來的,他怎么會知道自己來過,難道他能看到自己,聯想到在刑警隊辦公室他看自己那一眼,耗子的身體一陣陣發冷。
他不禁暗贊自己的決定英明,如果得罪這樣的人,恐怕自己的一生會很悲催。
耗子心中的害怕還未消減,他大腦中已經在考慮投入這位的門下,是不是該有個投名狀。
唐振東剛叫服務員過來續了一壺茶,就看到從門口進來四五個猥瑣的漢子,唐振東一看這五人之猥瑣程度簡直不可形容,賊眉鼠目,賊頭賊腦,這么大的酒店怎么能讓這樣的人入內。
唐振東搖頭嘆氣。
這五個人經過唐振東的桌旁,耗子趕緊低下頭,裝作捧起茶的樣子,這五人在唐振東和耗子隔了兩個桌的地方坐下。
耗子低聲跟唐振東道,“大哥,這五個也是土夫子!”
大概是耗子見唐振東不明白土夫子的意思,于是用更加微不可聞的聲音低聲道,“土夫子就是盜墓的,跟我是同行,我一看就能看出他們身上的土腥氣!”
“哦。”唐振東嘴上訝道,不過他心里卻恍然大悟,怪不得這幾個人如此面熟,仿佛自己在哪里見過似的,原來這幾人就是順著耗子的模樣長的,他們五個不就是五只活脫脫的耗子嗎。
耗子有雙好耳朵,干那么生活的人,都有雙好耳朵,因為他們生活環境太安靜了,深夜無人的荒野,深山,盜墓賊幾乎就是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他們常年的這種生活環境,再加上需要時刻注意風吹草動,所以他們都練就了一副好耳朵。
唐振東聽耗子說這幾人是盜墓賊,也就豎起耳朵聽這幾人說話,當然耗子也在凝神傾聽。
這幾人先是聊了會今天的飯菜,然后又計劃了下一會去頂樓的夜總會找幾個妞玩,正當唐振東都懶得聽這幾人的的話語時,突然一個名字鉆入他腦海。
“對了,大哥,我最近聽道上一個伙計說北鏟歐陽老大死了,也不知道真假!”
“啊,此話當真。”聽到這話的人就是一驚。
“我前天去一個伙計的古玩店里玩,那人就是這么說的,不過歐陽確實很久沒露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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