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這樣了,最后北斗騎衛隊的人弄出一身郁悶什么也沒撈到,本來還想借著這事情打壓北斗城兵防部的,結果還要背上一個可能發生的問題,他們只是路過的好不好?
五天不用執勤,半個月的餉金,這跟放假有什么區別?
“干的不錯,以后要多多發揚,這幾天就當作假期,努力把玄氣提升上去吧。”兵防大人白開水般地夸了兩句,又小小地關心一下。
“是,多謝兵防大人。”
“好了,下去吧。”兵防大人并沒有多說,直接就令巫崖下去了。
與北斗騎衛隊的人一樣,這樣的守城士兵兵防大人根本不在意,要不是北斗騎衛隊的人非要押著他上來,以他做借口來打擊他北斗兵防部,他怎么可能會召見巫崖?
“等一下!”
就在巫崖轉身準備離去的時候,兵防大人似乎又起了疑心,問:“聽說你擁有玄兵,還是一塊黑色板磚,記得守城士兵都是沒有本命入體玄兵的?”
“是我在兩個月前突然融合的,以前不知道怎么不管是什么武器都無法成為我的入體玄兵,兩個月前,我一怒之下便試了一塊質地不錯的板磚,結果竟然就融進去了。”
巫崖苦笑道,他的苦笑倒不是假的,只是他的話卻是假的,兩個月前剛好就是他穿越占據這個身體的時候,這塊板磚玄兵自然也是他從另一個世界帶過來的,鬼知道怎么就成為他的入體玄兵了,總之,在了解了這個世界的基本情況后,他就有了這份說詞。
現在他甚至懷疑,他的穿越就是因為這塊板磚。
他穿越也簡單,從部隊里面退伍沒幾天,正準備去單位上班的前一天,他家里卻突然鬧了賊,丫的,他堂堂優秀退伍軍人,這種小賊也太不長眼睛了吧。
隨便操起了家傳的板磚,就殺了出去。
可那小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當看到這塊板磚的時候就鬼叫了一聲說:“找到了!”
然后興沖沖地殺了過來,結果巫崖發現這名小賊可不是一般的小賊,剛剛交手,板磚就被奪了過去,奪就奪吧,這該死的小賊還在他頭上轟了一記,結果,他就出現在這里了,黑色板磚也沒有被那個該死的小賊奪走,而是存于他體內,成為了他的本命入體玄兵!
“嗯,玄兵入體確實會出現很多意外,每個人能融合的兵器也不一樣,但融合進去的就必定是最適合你的,只是你這玄兵想要找到相對應的功法太難了,嗯,你去外門領一塊我的令牌,這幾天去一趟北斗學院的秘籍收藏庫,就說我讓你去的。”
巫崖臉上浮現了驚喜之色,連忙感謝!
“嗯,去吧!”
兵防大人擺了擺手,對于他說這只是舉手之勞,當然,也是他看巫崖順眼,因為兵防大人的本命入體玄兵同樣屬于非主流的,有種同類的相惜之意。
出了闊氣十足的兵防部大門,手里握著兵防令牌,巫崖感覺今天出手是出對了,不管那女賊之后會不會鬧事,對他都有利無害。
女賊不鬧事,他屬于盡心盡責,鬧事了,那么他就有功勞,反正出了什么事不會鬧到他頭上來就是了,本以為這結果就不錯了,沒想到還有這機緣,可以去北斗學院選秘籍!
兩個月來巫崖除了知道這位大BOSS鐵面無私外,并不知道他還有這么友善的一面,心情不錯,巫崖哼著上輩子的小曲回到了宿舍。北斗兵防大院里的一個不起眼的房間,在北斗城當差還是很不錯的,至少有單獨的房間,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比起前世當兵時的待遇,顯然這里更有人情味。
“五天的假,半個月的餉!”
巫崖喃喃自語,五天的假該怎么打發呢,看來明天就得直接去北斗學院找秘籍了,現在還是修煉當兵的都可以修煉的基礎鍛兵決吧。
修煉了會,巫崖就感覺有些倦了,倒在硬邦邦的床上,呼呼而去。
獨孤、獨孤…你不再屬于獨孤家族的人,你不配用劍,你…”
“呼呼…”
巫崖猛的坐了起來,長長地吐了幾口氣,臉色抽了抽,自言自語地罵道:“你死的時候記憶怎么不留下,偏偏給我留下這么該死的怪夢,還有那該死的情緒,你故意的吧你!”
房間里靜悄悄地,沒有人回話,當然不會有人回話,他是對著這個身體說的。
是的,巫崖穿越占據這個身體的時候,這個身體是半點記憶都沒有留下,連巫崖這個名字也是從房間里面的執勤單子找到的,要不然,他就只能裝失憶了。
可偏偏這家伙留下了這份執念給他,執念化為了夢境,每次做夢的時候巫崖就可以感受到那種情緒,無助,郁悶和不甘,也不知道這身體之前受了什么打擊。
獨孤家族,巫崖也問過那些兵痞們,當時兵痞們就看白癡似地看著他,幸好這個身體以前就是一個木訥近于傻子的家伙,兵痞們驚訝后就釋然了。
當巫崖得知獨孤家族是什么東西之后,他就直接把幫這小子報仇之類的思想扔掉,靠,玄兵帝國第一家族,劍域行省的掌控者,天下第一劍,那還搞什么啊?
“大哥,你就饒了我吧,我最多幫你活的更滋潤點,多納幾房妾室什么的,給你報仇之類的事情就恕我無能為力了。”巫崖默默地苦道,自從決定自活自個了之后,那份執念似乎就更加給力,真他媽的,當然,清醒的時候是不會有任何副作用的。
巫崖直接把這事情拋之腦后,想要在這個世界活的更滋潤,就要變的更強,趕緊去北斗學院,尋找合適板磚玄兵的秘籍再說,至少要努力修到“掌兵師”。
“巫崖、巫崖…”
就在巫崖整裝準備出發的時候,突然外面傳來了某位兵痞的聲音,古怪地皺了皺眉,這個身體的原主人沒有半個朋友,他來到這世界才兩個月,為了不讓人看出什么來,也沒有去交朋友,一直小心翼翼地過著,尋找送于這個身體的一切事情,努力學會變成巫崖。
因此,除了每月發餉之外,他的門前除了蒼蠅就是蚊子,偶爾才有一兩只小強路過。
“這位大哥,什么事?”巫崖也沒多想,開了門,笑著問道。
“你表妹找你,就在大院外面!”
“表妹?”
“是啊,難道是堂妹?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那幫忙傳話的士兵古怪地搖了搖頭,轉身就走,邊走嘀咕道:“丫的,沒想到這個白癡小子還有這么水靈的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