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啦。”聽到門響聲,轉頭看向玄關處的king勉強的扯出一個笑容,輕聲說道。
“恩。”伊藤成輕應一聲,輕手輕腳的走到了king的身旁。
“你怎么樣?”伊藤成一臉關心的詢問道。
“還好,都一些皮外傷。”king搖了搖頭說道。
“給我看看。”伊藤成伸手,不由分說的抓起了king的手臂。
“喂,你不要這樣。”king有些羞惱的壓低聲音道。
“不要亂動。”伊藤成拿出一副威嚴的表情,沉聲說道。
當過暴君,做過總統,平時更歷任著世界之主這一身份的伊藤成不表現還好,這一表現,立刻就將king給震懾在了當場,呆呆的望著伊藤成動手拆去她胳膊上的繃帶,將手指輕輕觸碰到她的皮膚上。
感受著皮膚上傳遞過來的輕柔觸感,本能的感覺皮膚發癢的king下意識的就想要抽回手臂。
“都傷到骨頭了,還皮外傷。”手掌微微用力,沒讓king將手拽回去的伊藤成沒好氣的說道。
沒和男性這般親密接觸過的king臉頰微不可查的一紅,將頭轉向了一邊,來一個眼不見為凈。
伊藤成見此,也不廢話,當即發出醫療忍術,用綻放著碧綠熒光的手掌按壓在king的胳膊上,一邊輕輕揉弄,幫助其活血化淤,一邊為她治療著胳膊上的傷勢。
感受著胳膊上的變化。king微不可查的輕輕嘆息了口氣。
“將另一只手給我。”片刻手,治療好了king一條胳膊的伊藤成伸手到她面前,說道。
king無言,將另一只手臂送進了他的手掌內。
伊藤成動手拆去上面纏繞的繃帶,再次使用醫療忍術為她治療起來。
在醫療忍術的治療下,很快,king的另一只手臂也恢復了正常。
這時,就見伊藤成單手向旁一招,一把椅子便自行飛到了他的面前,然后在無形力量的控制下輕盈落回到地面上。供伊藤成安座。
然后伊藤成松開king的胳膊。俯身將king的左腿抬了起來。
“你干什么?!”king有些慌亂低叫道。
“給你治療。”伊藤成撇了眼king,手掌毫不猶豫的將她所穿的病服的褲管向上擼起,露出她那纏饒著繃帶的修長美腿,動手解開了上面的繃帶。
“可以了。就這樣吧。”king急忙阻止道。
“我是醫生。這里我說了算。”伊藤成嚴肅道。
在那股氣勢的壓迫下。一直很強勢的king再一次的被伊藤成給震懾了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伊藤成拆去繃帶,將自己小腿搭放到他的大腿上。然后如同治療胳膊時那樣,被伊藤成用雙手撫揉,按弄,看起來就好似在輕薄她一樣。
感受著腿上傳來的觸感,king再也抑制不住臉上的紅暈,滿臉羞意的將頭轉向了一變,不敢去看伊藤成的動作。
小腿、大腿、腳丫,在醫療忍術的治療下,king的整條左腿很快就被治愈了過來。
伊藤成調皮的用食指輕輕撥弄了一下king的大腳指,然后將king的左腿放下,俯身,將她的右腿抓了起來。
依舊是同樣的步驟,右腿也被伊藤成治療完成。
而后,伊藤成將目光放到了king身上。
“可以了,這里就不用了。”感受到伊藤成的目光,king神色慌亂的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胸口,連忙搖頭說道。
“那好吧。”伊藤成目露遺憾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你遺憾的鬼啊!”注意到伊藤成神色的king心里一惱,很想這么的吐槽一句。只是那樣一來,實在顯得太那啥了,所以king只好恨恨的瞪了眼伊藤成,不在理他。
“不過你把這個藥吃了吧,有助于你的傷勢恢復。”這時,伊藤成伸手將一粒黑不溜秋的,只有黃豆大小的丹丸送到了king的面前說道。
“這是什么?”king滿臉疑惑的反問道。
“一種按照中國中醫理論,用各種珍貴藥材秘制的丹藥,可以幫助武者恢復內傷,提升功力。”伊藤成解釋道。
“真的?”king伸手取過丹藥,有些不信的說道。
“當然,這也就是給你,一般人我才不會拿出這種東西給他們呢。”伊藤成撇嘴說道。
king看了看伊藤成,沒有在說什么,仰頭將丹丸吞進腹中。
幾乎是在丹丸入口的瞬間,就在津液的作用下迅速軟化成了一股液體,順著喉嚨流進她的體內,然后散發出一股股隱約可感的奇特力量,恢復著king體內存在的暗傷。
“好厲害。”感受到體內的變化,king一臉不可思議的低呼道。接著表情一動,重新抬頭看向伊藤成,眼神中既期待又害怕的出言詢問道“那個,伊藤…”
“恩?”伊藤成皺眉,臉上做出一副不高興的神色。
“恩,那個,成,你手里還有這種丹藥嗎?”知道伊藤成為何會這般表現的king頓了頓,換成另外一個稱呼詢問道。
“有,怎么?”伊藤成挑眉反問道。
“額,不是,我說的不是這種治療傷勢的藥,是那種可以治療疾病的藥,你有嗎?”king滿臉緊張與期待的盯著伊藤成的臉龐,問道。
“有到是有,但這種東西不能亂吃,也是要對癥下藥的。”瞬間明白了king的打算的伊藤成眉頭微皺,解釋道。
“那是不是只要對癥。這種藥就能治好響應的疾病?”king猛的站起身,追問道。
“那到是沒錯。”伊藤成點頭承認道。
“那個,這種病可不可以治?”隨即king便滿臉激動的描述出了一種疾病。而以伊藤成對她的了解,不用猜也知道,她所說的應該是她弟弟簡的病。
“這種事情光是說的沒用,在中醫的理論中,病的成因是很復雜的,所以想要確認的話,最后是能讓我見見病人,只有這樣。我才能確定藥是否有效。以及配置出合適的丹藥。”在king的緊張注視下,故做沉吟的伊藤成在靜默了三四秒后,皺眉說道。
“要見病人嗎?這沒問題。”king很是干脆的說道。
“恩?”伊藤成臉上露出了一副迷惑的神色。
“病人是我弟弟。”king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嗨早說啊,你弟弟就是我弟弟。你看哪天方便。我們就出發去看他。”伊藤成恬不知恥的笑道。
“什么你弟弟。別瞎說。”完全明白伊藤成那話中意思的king臉色一紅,故做不滿的說道。
不過有了伊藤成保證,對弟弟簡的病不在那么擔心的king微微松了口氣。重新坐了下來。
“對了,你看看舞,她的情況怎么樣。”突然,想到什的king扭頭看向伊藤成說道。
伊藤成點點頭,伸手拿住了不知火舞的胳膊,裝模做樣的把起了脈。一旁,king一臉關心的看著他,等待著他的答復。
“沒什么,就是潛力消耗太大,有些傷到根本了,很簡單的問題。”伊藤成說著,站起身,再次翻手取出了一枚黑不溜秋的丹丸,伸手輕捏不知火舞的雙腮,打開她的嘴巴,將丹丸送進了她的口里。
“好了,最多過半個小時,最短十分鐘,舞她就能醒過來。”重新坐下的伊藤成輕聲說道。
king點點頭,耐心的等待起來。
在兩人有一搭無一搭的閑聊下,時間轉眼就過去了十數分鐘。
“恩”就在這時,一聲低吟突然從不知火舞的口中傳了出來。
“舞。”聽到低吟聲的king連忙站起身,走到床邊,對不知火舞輕聲叫道。
不知火舞動了動眼皮,輕輕地睜開了雙眼。
“king姐,成。”微微轉頭腦袋,將king與伊藤成的面容收入眼底的不知火舞輕聲叫道。只是緊接著,一抹淚花便出現在了不知火舞的眼眶中,以極快的速度積蓄成流,順著不知火舞的眼角流淌了下來。
“小舞。”雙手緊握住不知火舞的手掌的king眼中滿是心疼的低聲叫道。
“king姐,安迪他…真的死了嗎?”不知火舞目光直直地注視著king的雙眼,輕聲詢問道。
king聞言眼神微閃,將頭轉向了一變。
“唔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從king的動作中知道了事實的不知火舞轉正頭,目光呆呆的望著病房的天花板,低聲哭泣了起來。
“舞。”king心疼的叫道。
“舞。”伊藤成伸出手,輕輕抹去不知火舞臉頰上的淚水,輕聲叫道。
只是這個時候,全身心都陷入到了悲傷中的不知火舞根本就不理旁人,就那么呆呆的在那里哭泣著。
見此,伊藤成拍了拍king的肩膀,示意讓不知火舞先一個人靜一靜。king看了眼身邊的伊藤成,點點頭,松開了不知火舞的手掌,和伊藤成一起轉身走出了房間。
“砰。”
房門被輕輕帶了上。
“哎。”king低聲嘆息著。
“去那里呆會吧。”伊藤成指著不遠處的窗臺,提議道。
順著手指方向看過去的king點點頭,跟著伊藤成走到所指的窗臺前,在那里一邊享受著偶爾從窗口處吹過的溫熱夏風,一邊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有關不知火舞,亦或是其他什么沒用的話題。只是在這一過程中,不管是king,還是伊藤成都一直將目光鎖定在不知火舞所在的病房處,以防不知火舞出現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