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兩個字已經被小刀人為的給劃掉了,明顯的和上面的字跡不一樣了,王龍看不清這被劃開的字是什么,他本來想問一下的,但是話到嘴邊了,王龍就改口了“憂姐,你突然之間給我這個木片,是什么意思啊?”
“如果這次的事情我躲過去了最好,如果這次的事情我躲不過去了,你拿著這個木片幫我去找一個人,幫我把這個給他,在幫我和他說一聲對不起。”
“找你劃掉名字的這個人嗎?”王龍這個時候隨口問了一句“這個木晗,是誰呢?”
“我以前就叫木晗,呵呵。”憂姐笑了笑“去找程華,這個木片是我這輩子的一個孽緣的人,當初和我求婚的時候,送給我的,那個時候條件有限,他當著這個木片給我發誓,說了很多很多,只是他很痛快的爽約了,木片的事情程華知道,他告訴我什么時候我徹底放下了,把木片給他,然后他會把木片燒掉,如果有一點點的牽掛,就不要給他。”
“其實我早都想給他了,讓他燒掉,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誰知道會碰見這樣的事情,人生無常,沒辦法啊。”憂姐笑了笑“希望這次能躲過去就是了,王龍,記得我的話。”
王龍點了點頭,狗子在邊上倒是一臉的郁悶“我晚上還得給我女朋友送飯呢,這下要耽誤了。”
憂姐突然之間無奈的笑了笑“白家豪,我想問你個問題,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下?”
“好啊,憂姐,你想問什么都可以。”白家豪一臉的郁悶“可是晚上我女朋友的飯怎么辦。”
“她沒有你也活了二十多年了,我覺得她不用你操心的吧,我想問你暴君和你一起這么多年,他是怎么忍受你這種物種的,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想你女朋友的飯?你不先想自己的命?”
白家豪對于憂姐,到沒有程氏集團別的人對憂姐的那份尊敬的感覺,這感覺不好說,王龍也從來沒有問過,因為如果明知道去詢問會換來欺騙,還不如不問,至于憂姐,王龍也不想問。
車內短暫的安靜了幾秒鐘,王龍的目光就看向了外面那些車子,他還是有些緊張的。
狗子這個時候轉頭,看著后面坐著的憂姐“憂姐,我特別想說一句話,你能讓我說一句嗎。”
“只要不是關于你那個女朋友的,還有關于你感情的事情,你都可以說。”
狗子一聽憂姐這么說,連忙點了點頭“憂姐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特別想問問您,您怎么這么多仇人啊,我們這才來了一個月,您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你這一個女人。”
“出來混的怎么可能沒有仇人啊。”憂姐笑了笑“你站的越高,地位越高,你的仇人和對手就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強悍,而且我平時是和程華在一起的,這次的事情是一個特殊,我本來想著和程華一起回來的,后來他那邊部隊有事情,所以我就自己回來了,我回來本來打算就呆兩天就走的,誰知道就碰見了這個事情,就不能走了,這些人現在也是看清了這個形式了,所以這是想找我報仇呢,控制我來對付程華是一個很好的辦法,他們都會嘗試的。”
“你們到底有多少仇人?”狗子四處看了看,周圍的車子已經全都圍到了憂姐這輛車的邊上“現在周圍都是警察,這么多警察看著,他們還敢頂風作案,這得多大仇恨。”
“我們的仇人我自己也數不清了,遍地仇人吧。”憂姐笑了笑,她倒是挺平靜的“給你打個比方好了,這BS市原本到處都是毒販,是一個治安很差的地方,有很多很多的幫派,我們來了以后,把這里都鏟平了,所有的人呢,只要不是服從我們的,順從我們的,我們就都做掉,大家都是出來混的,所以不怕死的人很多,慢慢引起公憤的人也很多,也有聯手的,他們每次反抗,程華他們就會鎮壓,武力鎮壓,后來就把這里穩定下來了,表面是穩定,但是他們都知道不牢固,所以他們去緬甸了,利用關系投靠了一個將軍,從他那里組建部隊,組建自己的部隊,這里BS市也就成了他們的大后方,這樣一來這兩邊等于是相互支援,那邊的武力,這邊的經濟,本來暴君是應該守在這邊的,程華去那邊,可是那邊部隊有些事情不好辦,暴君就過去幫忙了,平時這里壓陣的人都是暴君。”
“和這些毒販打交道,下手一定要穩,準,狠,穩就是有把握了在下手,準,就是一次性的成功,狠,就是要斬草除根,如果不能做到穩,準,狠,就會產生像上次那個人的事情,還有這次底紋他們的事情。”憂姐倒是一點擔憂的神色也沒有“這種都是我們想要斬盡殺絕的人,手上還有些忠心的下屬,我們沒有除根,所以他們就找機會報復了,所以說再有機會一定要干掉他們,干的干脆點才可以。”憂姐四處看了看“這都是一群瘋子,鎖好車門別下車,這車子是防彈的,他們普通的彈藥是打不通的。”
“我操,你不早說。”白家豪一聽這個,連忙把身體坐的挺直,剛才有些擔憂的面孔也沒有了,倒是有些牛逼的看著周圍停著的車子“憂姐,那你每天要面對這些,不危險嗎?”
“能不危險嗎?其實我也有些擔憂的,害怕也是肯定的。”憂姐挺直接的,她熟練的把玩著自己的手槍“只不過現在的問題就是說害怕沒用,解決不了問題,還好我以前還有些底子。”
憂姐把槍拿了起來,從里面瞄了瞄外面“我當過十年的特警,是因為一個人,才變成了黑戶,我被一個男人騙了一輩子,也就是命吧,后來又碰見了程華。”
“程華是我見過的最好的男人,很少有一方大哥,混到這個高度,還對自己的女人非常的忠誠,每天晚上一定回家睡覺的呢,而且,平時這些也不是我該承受的。”
“我說過了,這些都是意外,平時要承受這些意外的人,是暴君,這次的事情是命,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