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仲翀轉身把礦泉水瓶子又對準了駕駛位置處的人“好好開車,別動,幾個人接頭,什么地方接頭?”
“兩個人接頭,馬上就到了,哥們,你別沖動。”
“停車,馬上停車。”金仲翀已經看見了對面又行駛過來的一輛警車。
這警察楞了一下,還是緩緩的把車子停下,這人停好車以后,突然之間變得坦然了“給條活路,我放你走,我們同事那邊,我來交代,你看如何?”
金仲翀微微一笑,接著“噗”的又是一聲,前面的警察直接斃命。
金仲翀又給槍裝滿了子彈,一邊裝子彈,一邊開口“自從領教了夕陽的本領以后,我金仲翀,一輩子也不會去相信警察了,你們都一樣。”
前面警察的后腦開始往下流血,金仲翀伸手不停的拿著他的血跡往自己的臉上抹,有些恐怖,車子就停在一邊,金仲翀靠在了后面,滿臉鮮血,順手從前面把那一把槍撿了起來,假寐。
幾分鐘以后,對面的警車也停了下來,幾個警察開始還沒在意,但是走到車邊上的時候,統一的,全都嚴肅了,來了四個警察,四桿槍,全都指著車里面,四個人一臉的嚴肅,看著駕駛位置和副駕駛的兩個人又看了看坐在后面滿臉鮮血的金仲翀。
駕駛位置處的門被打開了,緊跟著,副駕駛位置處的門也被打開了,四個警察,全神貫注。
最后,在副駕駛的位置,兩個警察統一的一下都把門給拽開了,兩桿槍對準了里面的大漢金仲翀。
金仲翀額頭的汗水已經流了出來,滿臉都是鮮血,他異常的緊張。
他聽見了警察的話“快點,看看還有救沒有,哪里受傷了。”
緊跟著,正副駕駛的兩個警察都被人拖出去了,另外兩個人依舊槍口對準了金仲翀。
金仲翀閉著眼,也不知道周圍什么情況,只是知道兩側,一側有一個。
他控制著自己的呼吸,幾秒鐘之后,就聽見了一個警察的聲音“全是槍殺,腦后一槍斃命。”
在那個警察說話的時候,金仲翀猛的就把眼睛睜開了,他咬牙,兩只手一只手掏出來了一把槍,看著左右兩個人,同一時間,他猛的往前一傾斜自己的身體“嘣,嘣,嘣,嘣”連續四聲槍響,金仲翀腰間擦傷,右臂中彈,兩個警察全都是眉頭中彈,瞬間倒地,金仲翀一咬牙,這個時候猛的一下就從車上躥了出去。
剛一竄出去,雙手兩桿槍沖著駕駛位置處的那個警察“嘣,嘣,嘣”連續三槍。
緊跟著自己胸口“嘣”的就被打中了一槍,他一個側身,滾到了車底下,從車底下,直接看見了另一個警察的腳,他拿著槍“嘣,嘣”的連續兩下,就聽見“啊”的一聲痛苦的叫喊聲,他一踩座子,肥大的身軀縱身一躍,爬到了車頂,他往前大跨一步,一看腳下,那個警察靠在轱轆邊上,手上拿著槍,還看著兩側。
金仲翀拿著槍口對準了這個人的頭頂,臉上的表情異常的堅決“嘣”的就是一槍,鮮血濺到了門上。
金仲翀身上也沾滿了血跡,尤其是胸口的那一槍,讓他感覺異常的難過。
他咬著牙,看著周圍的警察,從車里面拿出來了一個兜子,把這個警察的四把槍,全都裝進了口袋,他已經是一個慣犯了,他很心細的在處理著車上的痕跡,盡量的把自己的痕跡處理清楚,至少,不能讓警方斷定自己受傷了,這一條路格外的寧靜,他前后忙了一個多小時,竟然一輛通行的車輛都沒有路過,全都忙完了以后,他感覺自己體力快要透支了一樣,看了看周圍空曠的小鎮,轉身拖下鞋子就跑進了一側的樹林。
一邊跑,一邊捂著自己的胸口,很快,他找了一個很安靜的半山腰,周圍雜草叢生,他扯開了自己的衣服,拿著刀子,生了一小堆兒火,他拿出來了一把匕首,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了下來,他咬著牙,在火上烤了半天,接著,他的刀尖,頂到了自己的胸口。
刺骨的疼痛感,席卷全身而來,他咬住了一邊的一塊木頭,瘋了一樣的就把子彈從自己的胸口給挖了出來,血流不止,他滿頭大汗,青筋暴起,眼珠子瞪得老大…
王越帶著汪威兩個人租住了一個二室一廳的非常破舊的小區房間,汪威坐在里面一個破沙發上面,看著里面的灰塵,不一會兒,王越從一個房間出來了,手上拿著一把拖布,腦袋頂上掛了一個帽子,另一只手上還有一個抹布,直接就扔給了汪威“讓著點你,就兩個房間,里面那個大房間給你,你自己去收拾,我要另一個小的,然后廚房你收拾廁所我收拾,客廳咱們兩個一起收拾。”
汪威連忙拍了拍自己的胳膊“你別瞎扔你,從哪兒弄了個破抹布,我說咱們直接住酒店怎么了,或者直接買套房么,你租這么個破房子鬧心不鬧心啊,這么大點,這客廳還沒原來衛生間大呢,你說咱們條件苦點,是苦點,但是也不差錢啊,至于這么著摧殘自己嗎!”
“閉嘴!”王越看著汪威“低調點,咱們不是什么大款,你見過兩個工廠的工人天天住酒店嗎,或者來了就買房買車的,你咋想的,要不是你,我都住員工宿舍的,這都遷就你好久了。”
“你啥意思?哦,我一大把年紀了,還要跟你去上班?”
“這個你可以自己選擇,但是別的得聽我的,尤其是生活作風,我提醒好你了,汪叔,你知道現在外面很多人想要我命的,你想咱們倆從這里多呆一段時間,那你就消停老實的,沒問題吧?不過你要是真想害我,你就可著勁兒的得瑟出風頭,不過我死了你不一定就解脫了啊,你說是不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滾!你給我滾遠點!”汪威異常的生氣“我他媽現在煩死你了,趕緊滾!”
“哈哈,打掃衛生咯!”王越帶著帽子扛著抹布轉身就進了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