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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章 讓胡虜血債血償

熊貓書庫    三國之暴君顏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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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路♣客レ

  雍奴一戰,塌頓損失了近三萬的騎兵,就連他所依倚的左膀右臂,峭王難樓,也在那一役中喪命。

  可以說,烏桓的實力,在那一役遭受了重創。

  那一役后,塌頓才真正認清了楚國的可怕,認清了顏良的可怕,他很明智的選擇了率部眾從右北平和遼西撤出,撤往了這柳城老巢避難。

  如今濱海道隔斷,楚軍對他是鞭長而莫及,塌頓緊繃的jīng神,這才松了下來,暗自為自己的果決而慶幸。

  危急解除,jīng神大悅的塌頓,自然就開始了他奢yín的生活,rìrì縱酒,夜夜靡亂,享受著從漢地搶來的財富和美人。

  塌頓現在所要做的,就是盡情的享樂,養jīng蓄銳,等到入冬之后,濱海道凍結可行之時,他就可以率他的輕騎入塞,肆意的燒殺搶掠,以報當初一敗之仇。

  正行樂時,一名烏桓兵闖入大帳,尖叫道:“啟稟大單于,大…大…大事不好了。”

  “何事這般慌張,擾了老子的興致。”正摟著搶來女人,享受那香噴噴酥胸的塌頓,沒好氣的喝斥道。

  “稟大單于,白狼山發現大股楚國騎兵,正向著柳城殺來。”烏桓兵顫聲叫道。

  “什么!”塌頓大吃一驚,將懷中女子一推,騰的跳了起來。

  塌頓幾步上前,將那烏桓兵一把拎起,大叫道:“濱海道已斷,楚軍如何能出現在白狼山?”

  “小的,小的也不知啊。”

  塌頓驚恐萬分。也不及再多問,急是披掛出營,傳令汗魯王烏延,以及諸部的統領,即刻出營集結,往白狼山迎擊楚軍。

  數萬名烏桓個個驚愕不解,在示jǐng的號角聲催促下,倉促出營,向著白狼山飛奔而去。

  當塌頓進抵白狼山前時。卻發現數不清的楚軍,已列陣已待。

  刀戟森森如林,戰旗滾滾如濤,那沖天而起的殺氣,洶涌可怖。

  果然是楚軍。而且還是一支規模龐大的楚軍騎兵。

  塌頓驚愕萬分,怎也想不通,楚軍如何能通過濱海道,避過他的耳目,如神兵天降一般,出現在自己的老巢門前。

  “大單于,楚軍必是走了盧龍古道。方才能突然出現在白狼牙。”奔馳而來的汗魯王烏延,放聲大叫。

  盧龍古道!

  塌頓恍然驚醒,這時才猛然想起,除了濱海道之外。竟還有一條盧龍古道。

  可是,那條古道已經廢棄了兩百余年,楚軍又是怎么可能走通的呢?

  塌頓難以置信,他的烏桓騎士們皆也驚慌失措。整個烏桓軍團中,都在彌漫著一種恐慌的氣氛。

  嗚嗚嗚~~

  嘹亮的號角聲。從白狼山上響起,山頂上,那一面高聳的大楚皇族,正飛舞搖動。

  山頂上,顏良駐馬扶劍,俯視著倉促而來的敵兵,眼眸中殺意凜烈。

  “陛下,烏桓人也有三萬多騎,且以逸待勞,我軍此戰恐怕會很艱難啊。”周倉凝眉顧慮到。

  顏良卻自信無比,沒有丁點的顧忌。

  烏桓人雖是眾多,又是以逸待勞,但他們單兵戰斗力強,整體作戰卻遜于訓練有素,軍紀如鐵的楚軍。

  且看今陣勢,烏桓人全無防備,倉促前來迎戰,連陣形都沒結好,如此之敵,焉有何懼。

  顏良馬鞭一指,傲然道:“狹路相逢,勇者制勝,傳朕旨意,全軍出擊,給朕殺盡胡虜——”

  嗚嗚嗚~~

  咚咚咚~~

  號角聲,戰鼓聲,沖天而起,震天撼地。

  “殺盡胡虜!”

  “殺盡胡虜!”

  憤怒的吼聲,如滿天驚雷,方圓數十里皆為這雄渾熱血的吼聲所籠罩。

  趙云、丑、太史慈,三員當世名將,率領著部兵馬,轟然裂陣而出,向著迎面而來的烏桓之團沖擊。

  從天空俯視,三萬神行鐵騎,如一柄碩大的巨矛,貼著遼闊的草原,飛shè而出。

  黑sè的戰甲,反shè著旭rì的晨光,凜烈至極的殺氣,令天地變sè。

  楚軍,搶先發動進攻。

  如此浩蕩的氣勢,直令烏桓人為之震撼,未戰,膽sè已怯。

  塌頓震驚了,他沒有想到,楚軍從盧龍道遠道而來,竟是不顧拔山涉水之苦,膽敢搶先發動進攻。

  眼見敵人聲勢浩大,己軍士氣已沉,塌頓心知形勢不利于方。

  若換作平時,形勢不利,塌頓早就下令全軍撤退,不敢跟楚軍硬碰硬。

  這一次,塌頓卻不得不戰,因為他的身后就是柳城,近十七八萬的烏桓男女丁口,都在那里。

  塌頓若是一退,楚軍長驅而至,必將屠盡這十七八萬的烏桓人。

  無別選擇,唯有一戰!

  “大烏桓的勇士們,給單于擋住楚狗,保衛我們的家園!”嘶吼聲中,塌頓抖擻jīng神,縱馬舞棒,狂殺而出。

  汗魯王烏延也縱馬而出,口中大叫:“殺盡楚狗——”

  烏桓的兩在統帥,皆已殺出,軍心震恐的烏桓人,只得鼓起勇氣,追隨而出。

  三萬陣形凌亂的烏桓騎兵,迎著楚軍銳不可擋的楔形巨矛,嚎叫著沖了上去。

  草原一望無際,最適合騎兵奔馳,只轉眼間,兩支騎兵軍團,便是轟然撞在了一起。

  撞擊的一瞬間,馬嘶人嚎,兵器斷折,肉血摧裂之聲,響徹了曠野,將天地間一切的聲音,統統都淹沒。

  緊接著,一股股的鮮血噴上天空,轉眼形成了遮天的血霧。

  太史慈一馬當先,率領著五百鐵浮屠重騎,沖殺在陣形的最前端。

  這五百鐵浮屠,就如同大槍上的槍頭,鋒利無雙,將阻擋前進的一切撕碎。

  此番出塞遠征,因是長途奔襲,重騎不利于行軍,故顏良將大多數的鐵浮屠,都留在了幽州,僅只帶了五百鐵浮屠。

  但僅僅只是這五百重騎,已然經足夠了,厚重的鎧甲,那恐怖的防御力與沖擊力,是任何烏桓鐵騎都無法阻擋的。

  在鐵浮屠的開路中,楚軍由南向北,生生的將烏桓軍團從中截成兩段。

  陣形一破,就軍心不整的烏桓人,旋即陷入了更加混亂之中。

  此時,丑和趙云各率一軍,分從左右兩側斜刺里殺出,很快又將烏桓兩截的軍隊,再度沖散。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三萬烏桓騎兵便被撕扯得四分五裂,陷入到了各自為戰的混亂境地。

  亂軍中,但見趙云槍舞如風,銀槍過處,數不清的烏桓騎兵被放倒在地。

  身陷困境的那汗魯王烏延,眼見趙云威不可擋,心中生怒,狂嘯一聲,揮舞著大斧沖殺而來。

  “楚狗,敢在王面前逞狂,老子要你的腦袋。”狂嘯聲中,烏延直沖而來,手中大斧呼呼生風,向著趙槍狂斬而下。

  浴血的趙云,卻毫無懼sè,冷峻的臉上,反而涌起了一絲不屑。

  胡虜狗賊,也敢在我常山趙子龍面前得瑟,簡直是自尋死路。

  一聲低嘯,趙云撥馬回身,槍如游龍一般電shè而出。

  那一招出勢極快,槍式變化莫測,竟是后發而先至,輕易的穿破了烏延的大斧,直shè向他的胸口。

  一招交手,烏延駭然變sè,他萬沒有想到,這員楚將的武藝,竟是強大到如此地步。

  驚駭的一瞬,趙云的銀槍已瞬息shè至。

  “啊~~”一聲慘叫,烏延的胸口已被洞穿,鮮血瞬間如泉水奔涌。

  烏延眼珠睜到斗大,幾乎要迸裂出來,那垂死前的驚駭眼神,仿佛無法相信,自己這大烏桓的汗魯王,竟然在一招之前,就被這楚將殺敗。

  趙云猛一收槍,槍柄反掃而出,將烏延擊落于馬。

  那烏延猛哼一聲,栽落馬下,還尚有一口氣,卻被隨后輾來的楚軍鐵騎,踩踏成粉身碎骨。

  汗魯王一死,烏桓左翼之陣,就此崩潰,神魂瓦解的烏桓胡虜,成了楚軍將士任意宰殺的羔羊。

  “大單于,左翼完全崩潰了,咱們要撐不下去了。”左翼處,一名頭領向塌頓驚叫。

  塌頓舉目遠望,果然見左翼方向,汗魯王的大旗已經倒下,烏桓軍正望風而潰。

  塌頓駭然變sè,萬不想楚軍在長途奔襲,疲憊不堪的情況下,戰斗力竟仍如此的強勁,竟是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就擊潰了自己的左翼軍團。

  左翼一崩,右翼的烏桓殘兵,斗志也跟著被摧毀,許多人不得號令,便是抱頭而逃,擅自的退出戰場。

  “不許逃,給單于頂住,為了我們的家園,給單于頂住。”塌頓厲聲吼叫,試圖鎮壓崩潰的軍勢。

  無濟于事!

  軍紀不整的烏桓人,處于優勢時,尚可奮勇一戰,一旦處于劣勢,所有的缺點就都逞現出來。

  成百上千的烏桓四下潰散,卻為窮追不舍的楚軍,從后輾殺。

  尸橫遍地,血流成河,方圓數里的戰場,都變成了一片血之沼澤。

  正當塌頓聲嘶力竭的吼叫聲,斜刺里處,一隊楚軍如奔雷般狂襲而至。

  當先那一員大將,威風凜凜,手中大槍如秋風掃落葉一般收割著烏桓人的人頭。

  大楚第一大將,驃騎將軍丑,槍舞大槍,直取塌頓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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