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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二章 大軍輾壓,震懾夏侯

熊貓書庫    三國之暴君顏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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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寧戟舞如風,所過之處,人頭與鮮血在漫天狂飛,片刻間,便揮軍殺上了小平津敵營。

  輾殺上岸的楚軍,如饑餓的野獸一般,幾乎兵不血刃的攻下敵營后,依舊血腥未盡,追隨著甘寧繼續向南狂追。

  夏侯茂卻拋下他的士卒,沒命的向著幾里外的小平津關狂逃。

  那小平津關據芒山沖要,關城上尚有五百駐軍,夏侯茂便想若能活著逃上關城,便可據險而守,再向不遠的洛陽城,請求夏侯惇的援助。

  夏侯茂正自狂奔,眼看著小平津關就在不遠處,心下暗松了口氣。

  豈料,正自暗中慶幸時,驀聽得地動山搖之聲,震天而響,斜刺里處,一隊騎兵如風一般沖殺而至。

  當先那員女將,手持方天畫戟,威風凌凌,正是呂玲綺。

  原來,顏良得知小平津的守將,乃是夏侯茂時,便知這個紈绔子弟,但見戰事有敗,必會望風而潰。

  顏良為了不讓夏侯茂逃往小平津關,便在甘寧先鋒軍攻岸之時,命呂玲綺于另一處河灘,率一千輕騎登陸,繞往渡口之南去阻擊夏侯茂。

  心懷復仇怒火的呂玲綺,一路狂奔,終于是趕在關前里許之地,截住了敗潰的曹軍。

  “殺——”呂玲綺怒嘯一聲,如虎狼一般扎進了羊群。

  她飛縱著手中的方天畫戟,無情的斬殺著那些驚潰的曹卒,將對曹cāo的復仇怒火,統統發泄在這些驚慌的敵兵身上。

  她的身后,一千神行騎的騎兵。如利箭般貫穿曹軍潰兵,往來的輾殺敵卒。

  鐵蹄所過處,如一支沾血的畫筆,在曠野之上,肆意的涂抹著赤sè的血腥。

  夏侯茂嚇破了膽。

  他雖身居將軍之位,但生平卻從未上過戰場,甚至,連鮮血是什么樣子,他都未見過。

  如今。初次交戰,便遇上如此殘暴強大的對手,身前身后上演的血淋淋的一幕,早就將這位二世祖嚇得是魂飛破散。

  驚恐之極的夏侯茂,只顧馬不停蹄的狂逃。甚至忘記了自己叫什么。

  斜向處,呂玲綺卻已如狂風般殺來,殺紅了眼的她,早就注意到了眾曹軍騎兵環護那員敵將。

  呂玲綺知道,那年輕的無能的敵將,必然就是夏侯茂了。

  夏侯氏和曹氏一樣,統統都是該死之徒!

  復仇的怒火。如火山般噴涌而出,呂玲綺長嘯一聲,縱馬舞戟,直殺向夏侯茂。

  驚恐的夏侯茂。眼見一員女將,威不可擋的向自己殺來,不禁嚇到驚叫:“快給將擋住那賤人,擋住住她啊——”

  左右親兵雖也惶恐。但將令難違,數騎人馬斜向迎擊而上。

  呂玲綺嘴角含著冷笑。如視土雞瓦狗一般,縱騎如風而至,在那些敵騎還未看清她如何出手中,手中方天畫戟,已如電光般連出三招。

  凄厲之極的慘叫聲驟起,三名敵騎的胸口,幾乎在同一時間,被戳出三個斗大的窟窿。

  飛灑的血霧中,呂玲綺濺雨而過,方天畫戟遞出,直取夏侯茂項上人頭。

  夏侯茂驚恐萬狀,萬不想楚軍中,竟有武力如此強勁的女將,千鈞之際,急是回刀相擋。

  夏侯茂之父雖武藝當世一流,只可惜他這二世祖平rì卻養尊處優,家傳的刀法學得其父十分之一都不及,又如何是呂玲綺的對手。

  但見血影一晃,夏侯茂手中的刀還未遞出時,他那擎刀之臂,已從腋部齊齊的被斬臂。

  “啊——”斷臂的夏侯茂,慘叫一聲,身子一斜,便從馬上栽倒了下去。

  呂玲綺也不收馬,諾大的一騎,順勢從落地的夏侯茂身上踏過,馬蹄狠狠的踩中了夏侯茂的左小腿上。

  但聽得“咔嚓”一聲脆響,這位二世祖右臂方被斬落,左腿又被無情的踩碎。

  夏侯茂痛得跟被踩了尾巴的狗兒一樣,痛得是“嗷嗷”直叫,滿地的滾來滾去。

  從他身上踏過的呂玲綺,撥馬轉身而回,勒馬于夏侯茂的跟前,冷眼俯視著地上打滾的夏侯茂,眼眸中閃爍著復仇的痛快之sè。

  “來人啊,把這廝綁了,交手大王處置。”呂玲綺冷喝一聲。

  幾名騎士躍下馬來,幾下便將夏侯茂綁了起來。

  “賤人,你竟敢這般對老子,我父不會放過你的,賤人——”從未受過丁點痛苦的夏侯茂,痛得忘了自己的身份,竟如那紈绔子弟一般,破口大罵了起來。

  呂玲綺眉頭一凝,手中的方天畫戟,毫不猶豫的再度劃出。

  噗哧——

  畫戟的戟鋒,毫不留情的從夏侯茂的嘴巴掃過,瞬間將他的嘴角撕爛。

  夏侯茂萬沒想眼前這女人,竟如此殘暴,嘴巴被劃爛的他,滿嘴噴血,痛得是死去活來,哪里還有機會再破口大罵。

  “哼,再敢有半句出言不遜,姑nǎinǎi我就閹了你了。”呂玲綺不屑的jǐng告。

  斷臂、碎腿,再加上嘴爛,嬌慣的夏侯茂,在片刻的時間里,遭受了作夢也沒想到過的重創。

  此時的夏侯茂,已驚痛到幾yù暈死過去,哪里還有勇氣和力氣再罵一個字。

  騎士們將滿身是血,半殘的夏侯茂綁了,拖上戰馬,派人便去送往給他們的大王處置。

  而此時,整個小平津關前的千余曹軍,已被呂玲綺的騎兵輾殺幾近,只余下幾十號幸運之徒,丟盔棄甲的狼狽逃向了關城。

  從渡頭往北,數里的大道上,已為鮮血鋪陳了一條長長的腥紅地毯。

  當呂玲綺這邊狂殺將近時,北面處,成千上萬的楚軍,已踏著血路洶洶而來。

  而在小平津渡那邊,數以萬計的楚軍,仍在源源不斷的從戰艦上登陸上岸,密密麻麻無以計數。

  漫天的血霧,赤sè的王旗高舞飛揚。

  威風凌凌的顏良,在眾將士的簇擁下,浩浩蕩蕩的殺奔而至,與呂玲綺所部會合。

  “王兄,玲綺已截殺了潰逃之敵,敵將夏侯茂也被我活捉,請王兄處置。”呂玲綺興奮的報上戰功,又命左右將綁了的夏侯茂押解上前。

  片刻后,混身是血,殘不忍睹的夏侯茂,便被押了上來。

  斷了腿的夏侯茂也不用強迫,腳下痛苦難支,當場就跪倒在了顏良的面前。

  “夏侯淵也算當世名將,怎的生出你這么個廢物,莫非你是你娘生的野種不成。”顏良冷視著狼狽的夏侯茂,肆無忌憚的諷刺。

  夏侯茂耳聽顏良言語相辱,心中憤慨難當,但卻不敢有絲毫表露,反而是跪伏得愈來愈低。

  “茂久仰大王威名,今既被俘,愿歸降大王,請大王饒茂一命。”

  這夏侯茂非但沒有憤怒,反而是如此厚顏無恥的向顏良求饒。

  左右楚軍將士,無不面露鄙sè,皆不相信眼前這廝,竟然是威名遠著的夏侯淵之子。

  顏良卻一點都不覺奇怪,熟知歷史的他,自知歷史上的夏侯茂,便是個一無是處的二世祖,如今厚顏求降,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呂玲綺見得夏侯茂求饒,鄙夷之余,卻是不禁有些擔憂了。

  因她深知她的這位王兄的xìng情,越是不肯屈服的敵人,越易遭他殺戮,而那些識時務的降伏者,反而容易被顏良留一條生路。

  眼下夏侯茂一求饒,呂玲綺便怕顏良饒其xìng命。

  只是這一回,她卻想錯了。

  冷視著求饒的夏侯茂,顏良卻冷冷一笑:“你這般的廢物,王留你何用,王就用你的人頭,好好震懾一下那夏侯惇。”

  言罷,顏良猛一擺手,喝道:“來人啊,把這廝給王萬一箭穿心,然后綁在馬上,送往洛陽城。”

  呂玲綺這才松了口氣,清艷的臉上皆是解氣之sè。

  夏侯茂卻是嚇得魂飛破散,跟受驚的小孩似的,嚎陶大哭著求饒。

  左右親軍卻哪里管他,紛紛彎弓搭箭對準了伏地的夏侯茂,隨著周倉一聲令下,幾百支利箭齊shè而出,瞬息之間,便將夏侯茂shè成了刺猬。

  就在顏良處置夏侯茂的這會功夫,甘寧已率數萬前鋒軍,殺至了小平津關下。

  此時關城中,只有五百不到的兵馬,而這小平津關又非什么天險之關,五百兵馬如何能擋得住數萬楚軍狂攻。

  眼見楚軍蜂擁而至,關城中的曹軍便嚇得棄守關城,四散而逃。

  楚軍兵不血刃,旋即占領了小平津關。

  顏良進據關城后,一面將夏侯茂的尸身送往洛陽,一面命后續兵馬,加快登陸,迅速的洛陽一線集結,只等大軍盡數登岸,便對洛陽城發動圍城總攻。

  楚軍登陸小平津的消息,很快傳入了相隔幾十里外的洛陽城。

  這驚人的消息,霎時間令整個洛陽城陷入了恐慌之中。

  一門心思防范著太谷關一線的夏侯惇,萬沒想到聲言攻燕的楚軍,竟然會穿過燕國的防線,從黃河上進攻他的洛陽。

  震驚的夏侯惇,急是派人飛馬往長安報信,又忙調東面鞏縣的曹休兩萬兵馬,前來洛陽增防。

  而夏侯惇則親登洛陽北城,嚴密的觀察敵情,隨時準備應對楚軍的殺至。

  時至正午時,夏侯惇沒有等來楚國的大軍,卻等來了被shè成刺猬的夏侯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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