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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五章 及時行樂

熊貓書庫    三國之暴君顏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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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臣之中,也只有龐統敢稱顏良瘋狂。

  “瘋狂一回,很好,本王就喜歡做瘋狂之事,哈哈——”顏良放聲大笑,何等的豪情狂放。

  龐統陪站在旁邊,也陪著顏良一塊狂笑。

  江水濤濤,船行如風,浩浩蕩蕩的艦隊,直歸應天。

  登岸,入城,這一天的應天城,再度變成了歡慶的海洋。

  應天城的士民幾乎是傾巢而出,萬人空巷,跪伏于御道兩側,山呼著萬歲歡迎著他們的楚王殿下凱旋。

  顏良坐胯赤兔馬,手提青龍刀,在玄甲虎衛軍的環護下,昂首入城。

  “吾王萬歲——”

  “吾王萬歲——”

  夾道跪伏的臣民們,發自內心的拜服山呼著,宣泄著他們對顏良的崇敬之情。

  北伐一役,顏良屢戰屢勝,不但挫敗了劉備和曹操的聯手,更趁勢奪取了大半個徐州,將大楚版圖再度擴大,如此豐功偉績,如何能不叫此間的臣民們,由衷的敬仰畏懼。

  當天,得勝的顏良,在歡呼的海洋中,意氣風發的回往了應天城。

  入歸王府的當天,顏良便下了一道密令,發給三吳沿岸的官有造船廠,命他們加班加點,日夜不停的趕建海船。

  公孫康麾下有數萬鐵騎,顏良若想從海上登陸,滅掉公孫康,吞并了遼東半島,至少也得派出三四萬的兵馬。

  海運如此數量的兵馬,現有的海船數量顯然不夠,顏良自然需要趕建更多數量的海船,以滿足這般龐大的運量。

  顏良在暗中趕造海船的同時,又命鎮守徐州的呂蒙,挑選精壯的徐州籍的士卒,將之發往海西等沿岸水營,訓練他們的海戰能力。

  遠渡大海,登陸遼東,所需的士卒不但要善于陸戰,更要有良好的水性,否則,幾萬號人馬,未等抵達遼東,只怕半道上暈船就已經暈死大半。

  再者,遼東乃寒冷之地,普通的江南水卒,根本無法適應那里干燥寒冷的天氣,所以顏良才要從徐州挑選士卒,組建新的水軍,以適應遼東的寒冷天氣。

  諸般的遠征事宜,都在暗中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而國中政務,都有田豐之類的優秀理政人才打量,顏良其實是垂拱而治,所要做的只是把握住大的方向而已,實質上輕松的緊。

  如今大戰方休,難得清閑下來,以顏良的風格,自然少不了要趁機抓緊時間尋歡作樂。

  這一日,顏良處理完政務,眼見黃昏將近,便起駕前往銅雀臺。

  車駕去往銅雀臺時,夜幕已降,銅雀臺上已是華燈高掛,燈火通明。

  宦侍婢女們早把顏良將要駕到的消息,通知了各房的美人們,眾姬妾們聞知顏良將至,各是梳妝打扮,涂脂抹粉,巴巴的盼著楚王能夠來臨幸。

  顏良登上銅雀臺,宦侍已準備好的玉牌裝在盒中,雙手高舉,等著顏良揭牌。

  按照以往的慣例,秉承著公開公正的原則,顏良向來是不專寵于某一姬妾,隨便揭牌,誰的運氣好就臨幸誰。

  “看看今晚誰的運氣比較好吧。”顏良磨了磨拳頭,伸手隨意揭了一牌。

  玉牌的背面,寫著大喬夫人四字。

  顏良的腦海之中,頓時浮現起了大喬那比素里高潔淡漠,床榻上卻欲拒還休,嬌柔百媚的樣子。

  “嗯,不錯,就晚就臨幸她了。”顏良的臉上,已浮現幾分興奮。

  就待他正想往大喬房中時,腦海里忽然又閃過一個念頭,便道:“臨幸一人不夠味道,再揭一牌吧。”

  宦侍剛想把玉盤端走,一聽顏良之言,趕緊又端了回來,雙手奉上。

  顏良便捋起袖子,伸手又揭一牌。

  玉牌背面所書,卻是祝融二字。

  大喬,一個是漢家美人,祝融,卻為南夷女子,有著別樣風情,如此搭配,倒是頗為新鮮。

  顏良興致愈盛,當即便命人去傳了祝融,令其前往大喬房中侍寢。

  傳令下云,顏良便帶著一身的興致,徑直先往大喬住所而去。

  此時此刻,玉樓閣中,大喬正一邊做著女紅,一邊和妹妹小喬閑聊家常。

  先前時,大喬本是怨小喬不顧姐妹之情,非要把她往火炕里推,對小喬一直存有怨意。

  但自她為顏良占有,幾番侍寢后,漸也看得開了,默默的接受了這事實。

  這諾大的銅雀臺中,美人無數,彼此間都暗存妒忌,皆想爭寵,大喬漸漸意識到,真正貼心之人,也只有她的妹妹小喬。

  故是大喬便主動的放下身段,前云暢春閣探望著了小喬幾次,姐妹二人便冰釋前嫌,重歸于好。

  于是,在顏良遠征在外的這段時間里,她姐妹二人便時常往彼此住所來坐,聊一聊家常,排遣無聊寂寞的時光。

  “都已入秋了,這天氣一天比一天涼,也不知紹兒添了衣裳沒有。”大喬幽幽嘆道。

  小喬卻笑道:“紹兒在襄陽富貴不愁,姐姐你用不著替他操心,你倒是應該關心關心自己的男人才是。”

  小喬所指的“男人”,自然便是她姐妹共有的丈夫顏良。

  大喬先是一怔,旋即臉龐泛起些許紅暈,如今她雖已接受事實,也甘愿服侍顏良,但總不及小喬那般放得開,每每聽得妹妹這“戲言”時,總是還是暗生幾分羞意。

  “大王的妻妾無數,我倒是想關心呢,只怕輪不上。”大喬嘆道。

  小喬的臉龐,不禁也添了幾分神傷,無奈道:“說得也是,上回為大王臨幸,已經是四五個月前的事了,下次還不知是什么時候,我都不知能不能熬得住。”

  小喬隨口一言,卻不小心透露出她芳心寂寞的心思。

  “你也不害臊,沒男人你就活不下去了么。”大喬馬上取笑道。

  小喬臉一紅,卻又不以為然道:“姐姐這話說到,好似姐姐便不需要男人似的,妹妹我就不信,姐姐你這般如狼似虎的歲月,每每獨守空房,就不春心寂寞嗎?”

  小喬性子狐媚,開起玩笑來沒邊沒際,遠比大喬要露骨得多。

  大喬聽著臉頰愈紅,連呸了她幾口,口拙的她卻不知如何來反唇相譏。

  姐妹二人彼此“相譏”了一番,大喬忽然想起了什么,便道:“妹妹你既這般巴巴的想著男人,卻怎不去自己房里等著大王揭牌,卻怎有閑情在我這里來聒噪。”

  大喬這般一提,小喬卻才想起,適才宦官已來通傳過,說是楚王駕臨銅雀臺,讓諸位夫人們等著臨幸。

  “唉,我近來氣運不濟,估計大王也不會揭到我的牌,我與其空等一場,倒不如與姐姐在這里說說話,排遣一下寂寞實在。”小喬無奈的嘆道。

  話音方落,卻聽堂外宦官一聲高喝:“大王駕到——”

  姐妹二人身形一震,似乎未料想到顏良會駕到此間,匆忙起身出外相迎。

  半路上,小喬悄悄笑道:“恭喜姐姐,看來大王今晚是揭了姐姐的牌呢,妹妹我說不定也能沾姐姐的光,今晚跟著分些雨露呢。”

  小喬雖未明言,但話外玄音,卻是顏良碰巧見她也在此,興致一起,也許會令她姐妹二人,一同侍寢也說不定。

  大喬恍惚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臉畔頓生羞色,瞪眼道:“休要亂說,趕緊迎駕才是。”

  姐妹二人出得堂外,雙雙跪伏于地,匍匐相迎。

  未幾,顏良信步而來,見到小喬也在時,果然是臉上的邪色更添幾分。

  “小喬也在呀,還真是巧啊,很好,今晚就留下來吧,你姐妹與本王一起共渡宵,哈哈——”

  顏良大笑著將姐妹二人扶起,左手攬著小喬的腰,右手搭著大喬的肩,揚長而入。

  大喬一想到又要姐妹共侍一夫,放不太開的她,不免又暗生幾分羞怯。

  而小喬則全然不同,暗中竊吉的她,偷偷向大喬報以眼神,目光之中皆是得意。

  顏良擁著二美入內,大咧咧的坐將下來,那姐妹二人也極是識相,馬上忙碌起來,殷勤的服侍顏良。

  小喬為顏良揉背垂肩,大喬則為顏良奉上果點,又安排云準備酒菜。

  正當兩姐妹伺候得貼心時,門外宦官入內道:“啟稟大王,祝夫人已在外候見。”

  “傳她進來吧。”顏良隨口道。

  大喬與小喬對視一眼,目光中不禁閃過疑色,二人顯然不知顏良把祝融傳到這里來,是為何意。

  過不得片刻,祝融款款而入,向著顏良福了一福,嬌聲道:“臣妾拜見大王。”

  今日的祝融,在銅雀臺中浸yin已久,早已蛻去了南夷的野蠻之性,變得更溫順柔媚。

  “來來來,過來本王這里坐。”顏良笑瞇瞇的向她招手。

  祝融含笑盈盈過來,未及屈身時,顏良便一把將她拉入懷中,那沉甸甸的身坐,忽的便跌在了顏良的腿上。

  “大王喚臣妾來此,不知要做什么呀?”祝融一點都不害臊,嬌滴滴的問道。

  顏良撫著她笑道:“本王今晚本打算令你和大喬一起侍寢,未想小喬也在此間,那本王只好與你們三人同樂了,哈哈——”

  顏良笑得邪氣十足,這一下,縱使是放得開的小喬和祝融,也聽著是臉畔生暈,更別說是大喬了。

  看著那嬌羞的三人,顏良忽然更生邪念,笑道:“好事要成雙,本王覺得還當再添一人才是,來人啊,速去將花鬘傳來侍寢。”(。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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