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有什么不尋常的地方啊!”木易仔細查看了山壁上裸露的石坑,依然沒有找到線索。≧≦
“這火靈會不會搞錯了?”木易不僅疑惑的看向火靈。
火靈仍然指向山壁,不過在木易看來后,它又火光一閃的形態一邊,從一只火箭化為了一片火海,丈許大小,還泛出淡淡的火光。
“像一面圓圓的鏡子!”木易看到火靈新變化出的形態后,喃喃說道:“難道它是想說,這里面有一面火鏡法寶?”
木易又是抬手一掌,將山壁石坑轟的更深了不少。
里面仍然只是巖石,越來越堅硬的巖石。
火靈大急,它一會變成鏡子,一會變成火箭,始終指向山壁。
木易停手,他覺得火靈是想告訴它一些信息。≧≦
“啊,那不是鏡子,是傳送光幕!”木易忽然靈光一閃的想到,“火靈的意思,一定是說這里有個傳送光幕!”
“有傳送光幕,就有法陣禁制,仔細找找!”木易急忙在四周尋覓起來。
當然,仍然是毫無線索,不過木易覺得想法可行,便不惜血脈真元的激發了yin陽神目,繼續查探。
這么做,不但耗費血脈真元,對木易的眼脈也是極大的考驗,雖然木易早已經眼脈大成,但最多只能堅持使用yin陽神目四分之一炷香的時間,就會兩眼酸乏,不得不休息個把時辰,才能繼續使用。
如此不辭辛苦的一番仔細探索后,木易終于發現,這里山石和地面深處,的確有布下了陣法的痕跡。
只是這陣法痕跡很淡很淡,散發的真元法力,幾乎與周圍的天地元氣一般無二,所以很難讓人察覺出來。
毫無疑問,這是十分高明的陣法,絕對是高手布置下來的。
可是,必須有相應的法盤陣器,才能激發這里的法陣,才能將傳送光幕呈現出來,然后傳送到某個隱秘的地方。≧≦
沒有法盤,就算木易知道這陣法的位置,也無濟于事。如果破壞這法陣,就會永久的破壞傳送光幕,更不可能讓木易進入傳送光幕后的秘境之中。
弄清楚這點后,木易輕嘆一聲,感到有些惋惜。
木易嘆道:“看來,我終究還是與那秘境無緣。這起碼是成千上萬年前的法陣,也不知那陣盤遺落了何處,說不定早已經被毀,這樣一來,這秘境就永遠的封印在世間某個角落之中。”
這種情況絕非罕見,事實上,歷代修仙者無數,大能者也不在少數,他們中大多數人都在坐化或飛升前將寶物留給了弟子后輩等傳人;也有不少人,設下秘境機關,將一身所得留給后來的有緣人,但是,往往是塵封萬載,也無人發現。
如今隱秘的地方,會被后人發現的概率,不到萬分之一。修仙界中雖然時不時都有傳聞流出,說是發現了什么上古洞府,但與所有的上古洞府數量相比,仍然是微不足道,絕多多數古跡,與這里的秘境一樣,都還深藏在世間某處。
“算了!”木易微微一笑,他苦思冥想了一會,找不到辦法后,只能放棄。≧≦
“可還有其他地方有寶物?”木易向火靈問道。
可是火靈始終堅定的指向這里,仿佛聽不懂木易的話。
木易無奈,最后只好將火靈也收入了體內。
“該離開這里了!”木易在萬寶谷內沒有其他發現,事實上,能得到這只火靈,木易已經十分滿意了。畢竟絕多大數丹士都是兩手空空而回,甚至還有人倒霉的遇到了意外。
木易想到,如果直接飛回幻霞宗,說不定在半路上會遭遇李三的堵截;此人不知會不會有什么詭異手段、克制他火焰翅的空間神通,為了以防萬一,木易決定暫避風頭。
畢竟李三可是元丹期的丹士,當年曾經在以少敵多的情況下擊傷木易的師父——虛丹期的艾自然,木易作為一個剛剛進階金丹期的丹士,最好還是不要與高出自己兩個小境界的高人正面沖突。
丹士三個小境界:金丹期、虛丹期、元丹期;每個境界中,丹士所煉化的金丹都有明顯的不同,神通自然也是有很大差別。≧≦
木易略一沉吟后,便有了主意。
“干脆就回無量山脈一趟!”
木易答應過江一墨,有時間會回玄義門一聚;同時,他已經是丹士修為,也有能力去無量宗走一趟,順便找一找彭老祖留下的“藏寶閣”。
木易想了想,覺得這個方案十分可行。無量山脈和幻霞宗在不同的方位,那個李三就算有通天智慧,也不可能猜到木易的行徑路線、提前做好埋伏。
旋即,木易悄然飛出了這片山谷,然后向無量山脈方向飛去。
如今他已經是金丹期修為,飛行的速度極快,而且能飛的很高,不怕高空可能遇到的妖禽、也不怕高空極為寒冷和稀薄的天地元氣。
木易根據ri月辨明方位,一路在云層之上飛行,自然也談不上觀賞身下這片蒼茫大地的景色,幾ri后,他順利的來到了無量山脈。
一路上,木易沒有遇到絲毫麻煩和阻礙,那李三果然沒有守在這條路線附近。
按照江一墨所說,玄義門仍然在舊址重建,所以木易輕車熟路的就直接來到了玄義峰上。≧≦
一落在峰頂上,木易就感受到一股jing粹的天地元氣,頓時暗贊一聲。
這座不大的山峰上下,已經種植了不下千株的聚靈樹木,更有數十棟樓閣林立在靈樹之間,相比多年前的玄義峰,這里無疑是繁華了許多。
一個高人從天而降,守在玄義門山門處的兩名弟子自然注意到了此事,他們急忙迎上前來,畢恭畢敬的躬身施禮,并張口說道:
“前輩大駕光臨本門,令本門蓬蓽生輝,不知前輩該如何稱呼,來到本門有何要事指教?”
“這番文鄒鄒的客套話,應該是江一文江道友教你們的!”木易微微一笑。
兩名弟子一愣,也隨即直起身子、抬起了頭,看向了木易。
頓時,二人臉色一變,驚喜交加:“是木長老!”
“你們認得本人?”木易略微驚奇,他可從未見過這兩名弟子。
“是,木長老的畫像,就掛在本門拜師堂內,凡是本門弟子,都有幸見參拜過木長老的畫像。”一名弟子答道,然后興奮的將木易領入宗門,另一名弟子則下去通報。
片刻后,玄義門門主江一文帶著一眾修士修徒來大殿中拜見木易,熱鬧非常。
“聽說木道友回來了!”江一文尚未進入殿中,就高興的大聲喊道。
他見到木易后,又驚又喜:“果然是木道友,啊,不,是木前輩!木前輩果然已經煉化金丹!晚輩聽到家妹的傳音訊息,還一直不敢相信!”
“我等還是沿用舊時稱呼。”木易微微一笑,這里的人和物,都給他一種頗為親切的感覺。
除了江一文外,還有幾名故人,木易也都認識。
“參見木前輩!”一男一女兩名中年人,向木易拜道。
木易有些驚訝的說道:“黃道友、黃夫人,你們居然也在玄義門;二位道友破鏡重圓?木某可要恭喜二位了!”
黃家夫婦二人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謝過了木易,一句破鏡重圓中,卻不知蘊含了多少辛酸往事。好在這二人歷經種種后、已經和好如初,并且在玄義門擔任長老,他們與江氏兄妹,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了。
“棄兒拜見師父!”一名身形高大的青年向木易躬身參拜。
“十年不見,阿棄長高了好多,并且也已經是辟谷期修為了!看來這些年修行上沒有偷懶啊!”木易微微一笑,贊許了幾句。
另外還有幾名修士,其中一名曾是玄義門的弟子,叫做阿遲;還有幾名木易卻不認識,應該是江氏兄妹的好友。
如今的玄義門,僅僅是修士就有七八人之多,修徒弟子更有近百人,算是一個十分熱鬧的小型宗門了。
如今,玄義門內更是出現了一名丹士高人,如果將此事宣揚出去,玄義門必定名頭更盛,甚至可以躋身中等宗門行列。
江一文大喜之余,便想要廣邀各路修士,大肆慶祝一番,卻被木易嚴詞拒絕。
木易只是接受了那些弟子的參拜后,就吩咐江一文,務必不要聲張他已經煉化金丹、并來到玄義門之事。
“木前輩似乎有難言之隱?”江一文試探的問道。
木易微微搖頭,嘆道:“也談不上什么難言之隱,如今木某雖然已是丹士,但在這修仙界中依然只是堪堪自保;而且木某還得罪了不少實力更強大的存在;為了避免殃及魚池,玄義門最好不要與木某掛上太緊密的聯系。只需讓別的宗門知道,玄義門有神秘丹士暗中支持便可,不要將木某的身份過于宣揚。”
“是!家妹知道木前輩想要低調行事,所以我等也一直沒有將木前輩擺在明處。”江一文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對了,黃夫人,不知是否方便與你單獨一談?”木易忽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