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欣這番話擲地有聲,這也是她今晚首次體現出自己堅定的一面。
這讓劉麗有些意外,還以為自己看走了眼,張雨欣戴的真是昂貴的珍珠飾品。她連忙仔細觀察一番,這讓失笑道:“雨欣,這根珍珠項鏈的價格不會超過兩萬塊,居然是你最珍貴的飾品?你在開玩笑吧!”
“這個價值無關。”張雨欣淡淡道:“重要的是其中蘊含的意義,這才是我最看重的!”
蕭平靜靜地看著面帶笑容的張雨欣,巨大的幸福感在心中油然升起。他當然明白張雨欣話里的意思,因為這條項鏈是自己送的,所以對張雨欣來才是無價之寶。對一個男人來,能得到張雨欣如此青睞,真可謂是夫復何求?
就在張雨欣不著痕跡地向蕭平表明心意時,劉麗卻自以為找到了可以嘲笑她的地方,故意嬌滴滴地對任志國道:“志國,我有一點不明白,為什么意義非凡的東西一般都很便宜呢?是不是因為廉價,所以只能談意義了?”
任志國正在竭力和蕭平搞好關系,聽了劉麗的話臉sè立刻尷尬起來。這一刻任志國只想狠狠地抽這笨女人兩個巴掌,叫她再敢胡八道。
蕭平聽了劉麗的話自然也非常不爽。他冷冷地看了眼對方胸前那串珍珠項鏈,一臉不屑地對張雨欣道:“原來這種項鏈就能參加慈善拍賣啦?趕明兒我給你弄個幾串,我們也拿到拍賣會上做做善事。”
黛安珠寶公司的主業就是珍珠飾品,到這個劉麗還是挺有發言權的。聽蕭平語氣輕松,她不禁冷笑道:“在現在的市面上,你能在年底前弄到一串就算是走運呢,還弄幾串呢。你當是冰糖葫蘆呀?要幾串就有幾串!”
雖然張雨欣也覺得蕭平得太過夸張,但在外人面前她絕對無條件地支持自己的男人,立刻微笑著道:“我相信蕭平的話,既然他弄幾串,那就一定會有幾串!”
“好,咱們打個賭吧!”劉麗覺得自己必勝無疑,故意看了蕭平一眼嬌笑道:“要是我贏了,就把你的男朋友借我一天!不過我只和他吃飯逛街,你放心好了!”
見劉麗開口就要借蕭平。張雨欣也終于來了火氣,淡淡一笑道:“你也放心,就算我贏了也不會借你的男朋友,只要你再為慈善拍賣捐一筆善款就行。”
其實劉志國倒是很想被張雨欣“借”一天的,不過現在也只能黯然神傷了。
倒是劉麗一直想和張雨欣別苗頭。眼下好不容易有了正面交鋒的機會,當然不會輕易錯過,立刻大聲應道:“好,一言為定!”
“兩位,晚會的主人要開始致辭了,我們先告辭了,失陪!”見劉麗鐵了心和張雨欣扛上了。劉志國連忙向蕭平和張雨欣打個招呼,把就要快要失控的劉麗拉走了。
“你拉我干什么!?”被劉志國拉出好遠,劉麗用力甩開他的恨恨道:“好不容易有機會看張雨欣出丑,都被你給攪和了!”
見周圍沒有其他客人。劉志國也收起了彬彬有禮的樣子,惡狠狠地對劉麗道:“你這個瘋女人,知道人家和書記關系那么好,還要招惹他們?你發瘋不要緊。別把我給搭進,我可不想陪你一起死。賤人!”
“劉志國,你個混蛋!”沒想到劉志國會這樣對自己話,劉麗愣了一會后恨恨地罵了一句,小跑著離開宴會廳。
此時威爾遜慈善基金會亞洲區負責人已經在講臺后致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根沒人注意到劉麗提前退場。
以子平的身份來,能在晚會上露面已經很給面子了。等威爾遜基金會的人致辭之后,他就向主人告辭離開。不過在走之前子平還沒忘記再次提醒蕭平和張雨欣,明天一定要他作客,讓兩人再次成為其他客人關注的焦點。
接下來的晚會乏善可陳,就像絕大多數的晚會一樣,不過是給來賓提供一個擴大社交圈子,相互認識熟悉的機會而已。
蕭平和張雨欣到晚會結束后才離開,倒是結識了不少慈善界的人士。其他人看兩人和子平的關系顯然很不錯,所以對他們也特別客氣,紛紛提出和仙壺慈善基金合作的意愿。
不過仙壺慈善基金有蕭平支持,根不用擔心資金問題。張雨欣也不想和不明底細的人合作,禮貌而又堅決地拒絕了所有合作的請求。
看著張雨欣在和眾人打交道時如魚得水的樣子,就連蕭平也不禁暗嘆,她在和人相處上確實有一套。李晚晴肯定無法招架這樣的場面,難怪這種場合都是張雨欣出面的呢。
晚會結束后,蕭平和李晚晴回到了落腳的酒店。蕭平彬彬有禮地把李晚晴送進她的房間,然后就笑嘻嘻地賴著不走了。
張雨欣當然知道蕭平在想什么,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道:“你干嘛要當著劉麗的面能弄到和她一樣的珍珠項鏈?雖然我是外行,但也看得出來她那根不是普通的項鏈。看來這幾個月我要多留心一下珠寶市場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買到差不多的珍珠項鏈,唉!”
看著張雨欣心事重重的樣子,蕭平也忍不住笑了。現在他才知道,張雨欣面對劉麗時那副無所謂的態度,多少是有些裝出來的,其實她還是挺在意這個賭約的。
見蕭平居然笑了,張雨欣忍不住過來輕輕敲打著他的胸膛道:“,你是不是故意想讓我輸給劉麗,好有借口陪她逛街吃飯?哼,就知道你們男人喜歡她那樣豐滿的女人!”
在蕭平的印象中,張雨欣一直是個十分理智的女人,還從沒見她流露出這么明顯的醋意呢。這讓蕭平在意外之余也覺得有幾分好笑,看來她和劉麗天生合不來,這就是所謂的女人之間的天敵關系吧。
“還在笑!”見蕭平還在笑,失冷靜的張雨欣忍不住重重敲了蕭平一拳道:“你果然是故意的!”
“哎呦!”張雨欣話音未落,蕭平就已經慘叫著應聲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