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縷清風吹過,似乎是在撫摸著生靈們的面頰一般,但這落在貪狼‘瓷器人’的身上卻好像是那最后的救命稻草之上落下了一只螞蚱一般,瞬間達到極限,崩潰了,貪狼所化的瓷器人在這縷清風之下徐徐的崩潰了,化作飛灰,隨風而逝,消失在了天地之間。
從此,貪狼這位準圣境界的大能道消身隕,消失在了天地之間。
“鐺!”在貪狼身軀化作飛灰的同時,一塊鐵片從虛空落下,落在大地之上,濺起一聲金屬交擊的鐺聲,也吸引了張寒的注意力,那正是貪狼身上,張寒勢在必得的那塊破爛鐵片。
大手一招,一股力量隨之射出,落在那鐵片之上,將這塊鐵片給攝了回來,靜靜的看著手中的這塊鐵片,張寒眼中閃過一絲的炙熱,這快鐵片鋒利無比,其上更是蘊含著讓張寒都為之心顫的威脅,這樣的寶物就算是張寒也難掩平靜的心緒。
只見這塊鐵片,普普通通,鐵銹斑斕,彌漫鐵片全身,就跟那尋常的鐵片一模一樣,只不過要破爛的多,鐵銹多些罷了,絲毫看不出有什么奇異的地方,就連張寒將神念探入這鐵片之中也是絲毫都沒有察覺奇異的地方。
這讓張寒十分的疑惑,莫非這東西真的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不過,這個念頭只是剛剛一出現就立刻被張寒給熄滅了,這塊鐵片剛剛自己可是親自看著在貪狼手中大發神威的,豈能真的是普通小鐵片沒有用?這其中肯定有著自己沒有清楚的東西。
“這東西到底是什么?”看著手中的這塊破看鐵片,張寒眼中閃過一絲的疑惑,腦海之中也是急速的運轉著,回憶著看是否有這塊鐵片的信息,但很可惜,張寒腦海之中并沒有關于這塊破爛鐵片的任何信息。
輕輕的舞動了下手中的鐵片,也沒有發現什么特殊的,忽然,張寒腦海之中一道靈光閃過,舞動鐵片的動作停了下來,張寒卻是想起了在貪狼揮舞著這破爛鐵片的時候,自己曾經感受到了威脅,自己何不以這鐵片攻擊自己試試?
微微的猶豫了下,張寒覺得真的需要試試,不然誰知道這破玩意到底有什么特殊的。打定主意,張寒也不是拖拉之人,看了眼破爛鐵片,就對著自己的肉體劃了下去。
不過,雖然是試試,但張寒還是選擇比較保守,只見張寒神色肅然,眼神堅定,一副萬死不辭,上到山下火海的樣子,然后猛然的揮動起手中的鐵片,對著自己的.....手指劃了過去。
開玩笑,張寒又不是啥子,只不過是試試罷了,哪里不能試,何必讓自己受罪呢,拿手指照樣能試出。
“哎,還是不行嗎?.....”鐵片劃在手中,張寒絲毫沒有感覺疼痛,更是沒有看到絲毫的血液出現,眼中不由的閃過一絲的失望,這鐵片明明給了自己威脅的感覺,但為什么竟然連自己的肉體都破不了呢?
看了眼仍舊是完好如初的手指,在看了看手中的鐵片,張寒心里不由升起這么一個想法,
“難道是怎么的感覺錯了?哎!”
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向著手指看去,可是這一看卻是讓張寒眼中的失望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震驚,因為在張寒眼中出現了一抹血紅,是的,鮮紅無比的血液從張寒那原本應該完好無損的手指之上徐徐的流了出來。
“這是...難道?....”張寒震驚的看著手指上流出的鮮紅血夜,剛剛自己明明沒有看到受傷了的,為什么現在會流血,忽然,一個讓張寒有些驚駭的猜測出現在了張寒的腦海之中。
張寒急忙的將神念探出,向著自己受傷的手指探去,很快,張寒心中一個可怕的猜測被證實了。在張寒的神念探查之下,只見在張寒受傷的那根手指之上,一條細小的比發絲還細小的傷口隱匿其上,傷口整齊無比,根本就不像是隨意劃出的,反而更像是巧手專門修飾過的一般,讓人震驚無比。
“嘶!”神念反饋而來的信息進入張寒的大腦,讓張寒不由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氣,剛剛自己看到自己的手指沒有受傷,那只是自己肉眼所見到的假象,其實自己的肉體早已經受傷了,而且這鐵片太鋒利,讓自己的肉體反應太慢,所以,才會出現停息片刻之后才流血的情況。
“這...竟然恐怖如斯”看著手中的那塊破爛鐵片,張寒眼中閃耀著驚駭的光芒,簡直是不敢相信,就這么一塊破爛鐵片竟然有如此的威勢,就算是早有準備的張寒仍舊是被嚇了一大跳,這塊破爛鐵片給他的驚喜實在是太大了,不說這破爛鐵片到底還有沒有別的什么特殊之處,特殊作用。
就說這破爛鐵片這鋒利這一點,已經足以讓無數人動心了,無數人眼紅了。張寒可是一個準圣中期的真正大能,特別是張寒乃是以先天至寶的精華為軀體,雖然因為修為限制,張寒的肉體未能完全的發揮出其應有的威勢。
但就算是這樣張寒的肉體強度也遠遠的超過一般的準圣,別說是準圣初期,準圣中期,就算是準圣后期,甚至是一般的不注重肉體修煉的圣人,在肉體強度上都不一定是張寒的對手。
畢竟,除了少數的修士注重肉體之外,大多數修士修煉都比較注重元神,所以,這就造成了修士們大多數都是元神強大,但肉體卻不怎么樣,以張寒如今的身軀強度來看,已經完全的處于當年洪荒世界金字塔的巔峰之處了。
此時,這破爛鐵片竟然能夠輕易的就將張寒的肉體給劃破,可想而知,這破爛鐵片是多么的強大,其鋒利程度簡直是讓人震驚,讓真驚駭的發指。這要是傳了出去,被洪荒世界的諸多生靈知道了這鐵片的威力的話,一定會震驚洪荒世界,引起驚天大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