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因為慢性咽炎的關系,這幾天又輸液又吃藥的,回到家整人渾身發軟,只想睡覺。
昨天吃完藥本來說稍稍睡一下晚上起來更新,可是沒想到一睡就睡過去了...。
隨著張夜空被發現,不過短短片刻,張夜空所在的位置,已然聚集了超過兩百人。
顯然牙所發動的命令,在此刻的張家,發揮了難以置信的效果。
看著這群將自己圍的死死的張家之人,本來暴怒不已的張夜空,徹底定住,這些人是來抓自己的?幫助敵人?來抓自己?
好半響,回過神來的張夜空壓住內心的怒火,緩緩道:“你們是張家的人?還是對方之人?”
“你他媽還好意思問我們?”
面對張夜空的質問,四周之人顯然沒有半點愧疚,反而是充滿憤怒的道:“張家究竟欠了你什么?若是張宇聞是為了張家而惹出這樣的敵人,我們二話不說,可是為了你,為了你這么一個廢物,該死的廢物。卻害的張家,走到這個地步。”
“我張夜榮,不服。”
“不錯,我張夜黃,不服。”
“我王鐵鑫,不服。”
“不服,我們不服。”
“因為你,因為你這個廢物,我們不服,不服。”
看著一而再,再而三無理取鬧的人群,張夜空已然不打算在壓住內心的怒火了,才知曉自己母親的死因的他此刻才真正意義上的是滿腔怒火啊。
“因為不服,所以你們要站在敵人的那一邊,對付我?對付我父親?”
臉上帶著無邊的冰冷與嘲諷,眾人看著張夜空,“是,又怎么樣?你只不過是個廢物而已,你這樣的人,本來就不該活著,本來就應該作為最低賤之人,被踢出張家...。”
“原來如此,不過也好,如此一來,我就輕松多了。”
緩緩吐出一口氣,張夜空淡淡道:“不用在去想要如何才能夠保住你們的生命,真是無比輕松。”
“哈?”張夜空的回答,四周之人仿佛聽到了一個笑話,一個天大的笑話。不過憑借著父親的幫助,而進入練力級的武士,還想救他們?簡直笑話?
他們這群人之中,特別是將張夜空死死圍在中心的那幾個人,更是強身一段的超級存在。在這樣的包圍之下,居然還在想救人?不斷手斷腳的被他們抓住,就算好了。
而因為張夜空的出現,在東園等待著消息的牙等人也出現了。
看著被死死包圍在中心的張夜空,牙笑了。
“當真是好謀略啊,輕松簡單的就將整個張家的內部徹底打亂,利用內部不和諧的聲音,將原本團結無比的張家給搞成了一盤散沙不說,到了現在直接變成了我們這群敵人的幫手,這還真是...。”
想到這里,牙不由得抬頭看向了同樣一起被他叫來的幾位張家長老身上,“張家這個族長真失敗,在偌大的張家里面,聲望竟然差到了這種地步?”
身體微微一震,跟著一起來到的二長老等人臉色在這一刻變得無比難看。
特別是二長老與三長老,若不是這些年來,他們一同配合著化裝成張宇蒙的趙天展不停的弱化族長在張家的地位,以當初張宇聞所創立下的威望,絕對不止于此才對。
想到這里,二長老與三長老臉上帶著濃濃的愧疚與心痛。
那曾經團結一心的張家,去那里了?
為什么會變成如今這番模樣?看著那包圍著張夜空的人群,特別是為首的那幾個強身級,與直系弟子,二長老等人真的恨不得直接出手,劈死他們。
吃張家的,用張家的,也不見得你們付出了什么。如今,竟然如此理所當然的指責張夜空?張夜空就算花費多了一點,可那都是族長花費的自己的錢,自從針對開始之后,張宇聞就沒有從內部拿過一分錢。
不準備繼續聽這些人的廢話,張夜空雙瞳微微一縮,血氣在這一刻,直接振蕩開來。
而張夜空一動,四周死死包圍著他的人也動了。
臉上帶著冷笑,帶著陰冷,顯然因為張夜空而導致他們這幾天來日怕夜怕,此刻他們比之張夜空更加想要動手。
若不是那群人的命令是要將張夜空活著帶回去,他們早就動手,直接將張夜空給打死了。只要能把他偷的東西還回去,一切就都萬事大吉了。至于張宇聞?既然偷東西被證實了,那么就隨便對方處置吧,反正他也沒把張家放在心里。
族長的話,選著張宇蒙才是最好的。
只有他,才可以帶領張家,走向繁榮...。
抱著這份心思,最前面的幾人,在張夜空爆發的瞬間,他們同樣爆發了,并且還是全力以赴的要將張夜空給擊殺于此。
“喂,喂,喂。”
看到這個局面,牙不由得眼睛一瞇道:“可別把東西也一起給我打壞了啊,要是我交不了差的話,后果可比現在要嚴重得多了!”
“啊,抱歉,我立刻就去制止他們。”
因張宇蒙的命令,而專門服侍牙等人的,原本張家與漠北俠幾乎可以說的上是同等存在的執事,略帶慌亂的對這牙鞠了一躬,第一時間就向著現場跑了過去。
而隨著那名執事的離開,牙忽然轉頭看著二長老張宇乾等人,“因為我一句話,張家之人竟然迫不及待的將本家族長的兒子的尸體給我送來,并且還給我保證了尸體的完整性,不得不說你們張家,還真是周道啊。
這樣的待遇,活了數十年,還真是第一次見到。你們說,是不是?”
站在牙身邊的大漢立刻應聲,帶著嘲笑,“哈哈,確實,確實。小地方就是小地方,還第一世家,這也配叫世家?可笑,可笑。”
聽著二人的嘲諷,張宇乾等人一時間臉色直接變成了鐵青之色,呼吸在這一刻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怎么想動手?考慮清楚吧,要知道你兒子他們也在后面啊。”
牙臉上帶著濃濃的嘲笑,指了指站在張宇坤等人身后的張夜濤等人,一臉不屑。
“父親,這還要忍么?還能忍么?”站在張夜濤身邊的張夜樺開口了,“這樣下去,就算我們活下來了,又有什么意義啊?族長做了什么,夜樺不知道,可是夜樺卻知道,若是今天夜空堂弟真的死在了這里,這個張家就真的名存實亡了啊??”
“夜樺,大局為重。”而就在張夜樺話語停下的瞬間,同樣站在這群人之中的張夜天開口了,臉色十分陰沉道:“不要白...。”
然而出乎張夜天的預料,張夜樺神情無邊冰冷道:“若要當狗,你去當好了,我張夜樺不怕死,也不懼死。”
眉頭微微一皺,張夜天雙眼一抹陰沉,因為父親的地位,在加上自己的表現,一直來他在這些人之中,基本上占據著領導地位。而因為這些天的關系,他的地位已然處于崩潰之中。
算了,反正張家滅亡已然注定,這些人的死亡也是如此。和死人計較什么?
“父親!!”
張夜天退卻,張夜樺臉上的不屑更濃了,看也不看對方,直接將目光轉道了自己的父親身上。
“在等等!”張夜樺的父親,張宇坤深吸一口氣,看著被包圍在中心的張夜空無比焦急的心道:“小子,若是打不過,一定要逃走啊,讓那個收你為徒的人,帶著你,遠離張家...。”
顯然,沒有人認為張夜空可以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