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主流鼻環男立刻發現自己的右手被一個年輕人給抓住了。
“小…小子,給…給我放手。否…否則老…老子叫人廢了你——”非主流鼻環男痛得驚呼出聲,一張原本就很黃的臉,此刻似乎變得更黃了,說話更是結結巴巴。
“廢了我?你還沒這個本事。”呂重冷哼一聲,手上的力量再次加大。
“啊…”鼻環男慘叫一聲,在這冷氣極大的店內,他的額頭赫然出現了豆大的汗珠。
原本以為自己會被鼻環男爆打一頓的肖楚夢見到呂重出現,不由驚喜出聲:“呂重哥哥…”她的雙眼也在瞬間亮堂起來。
肖飛臉上先是一陣驚喜,之后又迅速變成了擔心。面前的這伙人極不好惹,他可不想連累自己的死黨。
“小子,你存心找死是不?還不放了我們大哥——”另外四個黃頭發青年見呂重不知從哪里鉆出來緊緊拽著鼻環男的右手,甚至把鼻環男的右手握成了紫絳色,他們不由驚怒地暴叫起來。
這伙人中最高大的一個家伙,赫然立刻從酒桌上拿起一個玻璃啤酒瓶,猛地敲斷了一截,向著呂重迅速逼近過來。
呂重雖然高大,可是最近修煉《嫁衣神功》與《大千世界微觀凝神法》后。整個人反而沒有以前修煉國術時的那種剽悍氣質。現在的他看上去斯文、白凈,皮膚細嫩,一副學生仔的樣子。
這家伙自然不會把呂重放在眼里,以為拿著斷了一截的啤酒瓶以及寒光閃閃的玻璃尖口就能嚇著呂重。
“重哥,小心——”肖飛這時被嚇得亡魂大冒,忍不住驚呼起來。而他本人居然情不自禁地也向著向拿著啤酒瓶的那個青年沖去。
眼觀四路、耳聽八方的呂重,感應到肖飛也沖了出來,不禁即是感動,又是好笑,甚至是有些生氣。
這肖飛的老家也是南岳的。不過不是呂家村的人,他是隔壁寶光村的人。這小子認識呂重的時間可比唐磊唐胖子還早。也是知道呂重從小跟著呂浩然老爺子煉武的情況。
可偏偏在這時候他頭腦發熱,居然想也不想的沖上來。想要阻攔那個拿玻璃瓶欲對呂重不利的人?
“這小子!”呂重心里微微嘀咕一句,他的死黨也就肖飛、唐磊兩個而已。可不想這家伙受傷。
當那個家伙拿著玻璃瓶沖到呂重身邊一米的時候,呂重的目光一冷,猛地一腳揣出。正中那個家伙的肚子上。
“轟…”
一聲巨響產生,卻見這個身子最高大的家伙直接被呂重一腳揣飛,連連撞翻了兩個酒桌,才軟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而好笑的是,那家伙手中的半截玻璃瓶卻是不小心在他自己的大腿上劃了幾道深深的傷口、鮮血橫流。
“啊。老貓,你…你怎么了…”斗雞眼青年驚駭得慘聲大叫,連忙趕到這家伙的身邊。看著他腿上源源不斷流出來的鮮血,頓時覺得刺眼。
“敢…敢動我的人,你…你死定了…”鼻環男雖然被呂重抓著右手,甚至覺得全身的力氣都消失了,但是他的嘴上卻是不饒人。雙眼中看向呂重的目光中有著無窮的怨恨。
呂重沒有理會這嘴硬的鼻環男,卻是轉頭看向肖飛。問道:“你小子怎么惹到這些垃圾了?”
肖飛見有人流血。本來就已經很慌神了。可見呂重這個當事人居然不當一回事,他不由變得更加地驚恐起來,道:“重哥,先別說這個了,你…你今天怎么如此沖動。這…這下子如可是好?等下會進警局的呀。對…,重哥。你還是先走吧,這里我來扛著…”說話的時候。言語都失了邏輯,顯得慌慌張張。
“都欺負到我兄弟頭上來了。我還能不沖動一把?”聽肖飛如此一說,呂重不由哭笑不得,道:“什么你來扛著?這家伙要用碎玻璃瓶來捅我,我是正當防衛罷了,你小子擔心個毛球呀?”
“可是…可是…,他流血了,似乎受傷很重…”肖飛想說這次畢竟見血了,這可是大事一件。更何況,這些人的背后有著不弱的能量,可不是他與呂重這樣的普通老百姓能比拼得了的。
一旁的肖楚夢也從恐慌中恢復過來,聽了呂重的話不由連連點頭,一雙烏溜溜的黑眼珠不停地轉動了幾下,連忙道:“哥,你可是來可是去了。。呂重哥哥是正當防衛,而且那人也是被自己手中的碎玻璃刺傷的,不管呂重哥哥的事…”
“放心,那家伙多流點血也死不了。你先說說吧,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呂重看向肖飛、肖楚夢兩兄妹,問道。
就呂重所知,肖飛、肖楚夢兩兄妹都不是愛惹事的主,這些人找他們兩兄妹的麻煩實在有些奇怪。
“有個神秘人眼紅我們酒店的生意,要想盤下我們酒店。可我們老板不同意,于是他派這些人天天來胡鬧,這些家伙心思齷齪得很,不停地非禮女服務員,使得不少女服務員不堪忍受而辭職了。我們報警也沒有用,那些人在警局里也很能說得上話。至于這幾位,今天卻是非禮到楚夢的頭上來,結果楚夢躲了一下,不小心把湯水灑在某人的身上。于是他們五個人就圍住楚夢,還要我們賠償他們損失…”聽了呂重的詢問,肖飛很是氣憤地說道。
這些人,果然不是單純要占肖楚夢的便宜!
他們居然是因為某些人的不正當商業競爭而被人指使過來的!
“那你們的老板為什么不出面?”呂重目光陰冷了起來,雖然這些人可惡,可是這家酒店的老板看著自己的服務員受人欺負卻不出面阻止,這是怎么也說不過去了。畢竟,一次的話可以推脫他不知道。可是到肖楚夢被非禮的時候已發生多起這樣的事了。
這時候肖飛沒說話,倒是肖楚夢出聲道:“呂重哥哥,這不關我們老板的事。因為他前幾天被人打傷了,現在還在醫院呢。現在是于經理管事,可是她是一個女人,被這些人給嚇怕了。不敢出面…”
呂重聽了不由一怔。在雁城還有如此囂張的人,居然用這么多下作的手段來收購一家酒店?
呂重一直生活在普通的工薪家庭,社會閱歷不足。哪里知道在如今看似和諧的社會,會有這么多陰暗的一面。不但有人販毒,還有人走私軍火。現在連一些商人也這么地下作。
其實這次某人弄出的下作手段,還算比較文明了。
商場就是戰場。有些人在商業競爭上用的手段更加的裸和無所不用其極呢。
呂重接收了這些信息,臉色卻已經沉了下來,看著被自己制住的鼻環男,不由冷聲道:“我不管你們是不是被人派來的,總之現在你們冒犯了我的兄弟與妹妹。所以,拿出10萬塊出來吧,否則后果自負。”
呂重的這句話顯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不單是肖飛、肖楚夢目瞪口呆,就連鼻環男等人也是瞠目結舌,然后哈哈大笑。
一向是他們敲詐勒索別人,現在居然被一個學生樣子的青年給敲詐勒索了?
先不說幾個社會青年背后的靠山與關系,單是呂重這個一個白白嫩嫩的學生仔有本事能對付得了在場的五個青年么?更何況。在這蒸湘路附近。他們的兄弟可不是五人!就算要招呼來五十人也就是幾分鐘的事!
就憑面前這個學生仔,竟然要敲詐勒索他們這些人,他是白癡男嗎?
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笑夠了嗎?笑夠了就拿錢出來,否則,我不介意廢了你們一人一條手臂。”呂重冰冷無情的目光掃向正哈哈大笑的幾個社會青年的身上,一種陰冷的氣息自他的身上產生。
肖飛這時候也想起呂重會國術。打四五個混混應該不成問題!
可是,這些家伙可不只是四五人呀!在這條街上。他們隨便一個電話也叫出幾十號人馬。他們這些人聽說以前是金剛會的外圍人馬,現在被一股神秘的勢力給整編了。勢力雖然不如以前龐大。可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么多人,可不是呂重一個人能對付得了的!
這些情況本不是他這個剛高中畢業的學生能知道的,不過在這酒店打工的這些天,有一個嘴太嘮叨的老大哥給他說過這些事情。他才知道社會上的人很復雜。
可就是到了這一刻,呂重還要為自己與妹妹強出頭,肖飛的心里雖然感動,可是偏偏有一種想哭的感覺:這下完了,我真的要連累重哥了…
被呂重拽在手里的鼻環男沒有說話,卻是一臉不屑地看著呂重,而先前的那個斗雞眼,目光卻是兇狠地逼視過來,最后落在呂重的身上,手中突然出現一把水果刀,陰冷地盯著呂重,咧嘴一笑,罵道:“媽的,敢敲詐到老子的頭上來了,今天說不得要讓你這小雜毛見見什么人是你不能得罪…”
斗雞眼的話來沒有落意,只見一道黑影一閃而過,卻見呂重直接一個耳興扇了過來。他根本就毫無反應。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暴響而起,斗雞眼慘叫一聲,被直接扇飛兩米遠,再撞倒了一張酒桌。
“哇…”斗雞眼的半邊臉頓時腫得堪比豬臉。口中更是鮮血直流,他的眼淚、鼻涕全出來了。右手捂了一下嘴巴,卻有五顆帶著鮮血的牙齒從嘴里掉落在他的手掌上,觸目驚心!而他的左手竟然在撞到酒桌上的時候突兀地斷裂了,竟然以不正常的形態詭異地吊在他的左胳膊上!
靜到了極點。
所有人都呆呆地看著一臉酷酷的呂重。明明是一個帥氣的學生仔,可他的出手比真正的黑道上的人還要兇殘、狠辣。
“既然10萬都不不肯出手,那就30萬吧!沒有30萬,每人廢一條手臂外加五顆牙齒!”呂重有如魔鬼一般的聲音再次在酒店里響起,這下子,沒任何人還會以為呂重是白癡了!
“先…先前不是十…十萬么?”非主流鼻環男咽了一口口水,弱弱地問道。這一刻他也被震住了。
“漲價了不行么?”呂重的目光在他的身上一掃,突然提議道:“要不,把你背后的那個找來,讓他來找我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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