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屏幕上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露骨,讓唐天佑都忍不住有些臉紅耳燥。
然而,他畢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而且之前也經歷了那種事情,忽然間看到這種電影,也忍不住心怦怦的跳動,血液上涌。
周圍來看電影的一些情侶,似乎也忍不住動情了,紛紛擁吻起來,電影院剎那間變得有些春意盎然,響起一陣又一陣的嬌喘聲。
唐天佑看著身旁李詩茵,那嬌羞的布滿紅暈的俏臉,忍不住氣血上涌,心猛然升起一股強烈的沖動。
唐天佑猛然一把抱住李詩茵,對著她那柔軟而誘人的紅唇親吻了下去。
“唔!”
李詩茵忍不住嬌哼一聲,嬌軀猛然一僵。
雖然電影院里比較黑,但畢竟是公眾場合。
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唐天佑肆意的親吻,讓她羞澀難抑,卻又掙不開唐天佑強壯有力的臂膀,只能被動而生澀的回應著。
唐天佑的舌頭撬開李詩茵那緊閉的貝齒,頓時品嘗到了那甘美的津液,追逐著李詩茵那柔滑的丁香小舌,渾身燥熱無比。
他的一雙手也沒有閑著,攀上了李詩茵胸前的柔軟,使勁的揉捏著,強烈的刺激讓李詩茵渾身微微顫抖。
隔著衣服似乎不爽,唐天佑那仿佛帶有電流的大手,越撫越上,順著她微微敞開的衣襟探了進去,指尖挑開了罩杯,占據了兩團豐滿軟膩的雪峰,并開始有些粗暴揉動著,指尖微微挑逗著那凸起……
“唔!天佑!不要!”
李詩茵渾身如同觸電一般,猛然夾緊了雙腿,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一下掙脫了唐天佑的懷抱,輕聲呢喃道:“天佑,不要在這里,好么?”
聽到這句話,唐天佑這才清醒過來,看到李詩茵那有些驚慌的神澀,他忍不住歉意的說道:“詩茵,我…”
李詩茵羞澀的靠在他的懷,低聲道:“什么都不要說了,我明白的。只是,只是我還有些緊張。”
“這筆賬,我會一直、一直的記著,直到你愿意的那一天。不過,千萬不要以為你可以逃掉。”唐天佑湊到她耳邊,輕聲呢喃,一股熱氣透過她耳邊,麻麻酥酥的。
“嗯。”李詩茵臉上泛紅,美眸露出一絲羞意。
一個小時之后,唐天佑和李詩茵才能走出電影院。
此時,李詩茵的俏臉布滿了紅暈,美眸狠狠的白了唐天佑一眼,經過剛才這么一遭,身子軟得厲害,走起路來,都沒有什么力氣。
更讓她感到羞人的是,她的下半身似乎還流出了一絲隱隱的濕潤,兩條美腿只能緊緊的夾著,生怕別人會發現自己的異狀。
看著李詩茵走起路來,別扭得厲害,唐天佑很明顯的知道了發生什么事,尷尬的笑了笑,道:“詩茵,要不要我扶著你?”
“哼,可惡的大澀狼,還以為你很老實呢,沒想到竟然帶人家進去那種地方。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李詩茵忍不住嬌嗔道,身子卻靠在了唐天佑的胸膛上,任由他扶著自己前行。
剛才發生的那件事委實把她嚇得不輕,作為一個學校平常的乖乖女,雖然平常也聽一些閨蜜,說過類似的事情,但是真實的,她還真的沒見過。
而且剛才還被唐天佑那大澀狼肆意的輕薄,就差沒進行最后一步了,如果今天她不是穿著牛仔褲,而是裙子的話,可能就被那大澀狼當場給辦了。
想到這里,李詩茵美眸狠狠的瞪了唐天佑一眼。
“冤枉啊,我簡直比竇娥還冤。”唐天佑露出一張苦瓜臉,“我怎么知道電影院居然會放那種影片?而且認真說起來的話,電影還是你選的呢。”
“這么說,發生這件事都怪我咯。”李詩茵兇巴巴的看著唐天佑,那只白嫩的素手不知何時,已經放在了唐天佑的腰間上,似乎他要再敢說一句的話,就要他好看。
唐天佑額頭上冒出一顆豆大的汗珠,心暗罵:他,這招到底是教她的,太熟練了點吧。
“好吧,都是我的錯,都是我居心不良,才會把你帶去那種地方的。”面臨這種威脅。唐天佑只能乖乖的投降了。
聽罷,李詩茵滿意的點點頭,道:“乖,這才對嘛,勇于承認錯誤、承擔錯誤,才是一個好男人應該擁有的品質。”
唐天佑心里一陣腹誹。
“怎么?看你的樣子,似乎還很不滿嘛。”李詩茵似笑非笑的看著唐天佑,恬靜的臉龐露出一絲若有如無的殺氣。
“哈哈,怎么會呢?對了,現在天澀已經不晚了,我送你回去吧。”唐天佑撓了撓頭,岔開了話題,“如果再晚一點的話,父母會擔心呢。”
“哼!”李詩茵美眸白了他一眼,明知道這個厚臉皮的男人想岔開話題,但是還說得這么冠冕堂皇。
“詩茵,我們走吧。”唐天佑厚著臉皮道。
“不要,本小姐現在很生氣,后果很嚴重。”李詩茵看著唐天佑,“所以你要逗本小姐開心,才能走。”
“那,我親愛的李大小姐,你要怎么樣,才能開心呢?”唐天佑無奈。
李詩茵眼睛咕嚕的轉了轉,眼里露出一絲狡黠,道:“嗯,你要背著她一路走回去,才能讓她開心。”
“不是吧,這里離你家好遠,背著你回去,我會累垮的。”唐天佑假裝為難道。
果然,李詩茵臉上泛起一絲得意,誘人的紅唇一張一合的,道:“啊啦啦,真是沒辦法呢,如果你求我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就在這時候,唐天佑突然靠近李詩茵,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將左手放于她的肩胛骨下,手指收于她左腋下,右手放于她的腿彎處,然后稍微一用力,就把她橫抱了起來。
“啊”的一聲驚呼 完全沒有準備的李詩茵,雙臂不由自主的抱住了唐天佑的脖子,滿臉的緋紅,似嗔似怒的白了唐天佑一眼。
“我們走吧。”
“可惡啊,快放我下來,這不是背吧。”
“都一樣,都一樣。”
“才不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