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李若溪怒氣沖沖的模樣,王軻苦笑道:“其實,我第一次遇到白冰兒,是在北村漁灣山莊,跟著老白他們去那里喝酒的時候。(的小說站).而且還是她主動和我搭訕的。不過,這其中是有因故的,白冰兒身具九陰玄脈,若溪,你應該知道一個女孩子如果身具九陰玄脈,會有什么樣的結局。”
“九陰玄脈?”
李若溪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流露出震驚之色:“身具九陰玄脈的女孩子,絕對活不過十八歲,除非是奇跡出現,再或者修煉《玄女經》,可是據我所知,《玄女經》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王軻點頭說道:“沒錯,但奇跡真的出現了,白冰兒快滿十八歲的時候,在昌吉市古玩交易市場遇到了師父趙門豐,他的體質被師父他老人家發現,所以他老人家贈送給白冰兒一件火屬姓靈器,九陰玄脈的女子,如果身上佩戴火屬姓靈器,壽命就能夠增加很多,能夠活到三十歲左右。她就是靠著師父贈送給她的火屬姓靈器,才活到現在的。”
李若溪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你繼續。”
王軻說道:“當初我和她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就知道我師父是趙門豐,所以主動和我搭訕,簡單的閑聊幾句。不過,后來我跟著玉思妙加入了百事門,再次碰到了她,沒想到她竟然是司徒家族的人。后來,我和老白,還有司徒剛準備在彭城市投建一家五星級酒店,而負責管理那個項目的人便是白冰兒。不過,就在前段時間,她身上一直戴著的那件火屬姓靈器突然間丟失,而她突然到了鳳城縣的農家樂山莊,我發現她的時候,她的身體情況已經變得極差,壽命在極速流逝。之前我和她有過很多次的接觸,但因為女人緣太多的緣故,我一直都在躲著她,即便我能夠從她的眼神,看到一絲的情意,我也沒有和她多做糾纏。可是自從前段時間她戴著的火屬姓靈器丟失后,再次在農家樂美味山莊發現她,才不得不正視這份感情。”
李若溪沉默片刻后,這才苦澀的說道:“我明白了,這么說,白冰兒是認為自己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所以才再次向你表白,而且,你心軟了,所以就答應了,對吧?”
王軻苦笑道:“沒錯。”
李若溪幽幽嘆了口氣,開口說道:“白冰兒的事情說完了吧?說說其她女人?”
王軻搖頭說道:“還沒有說完。”
李若溪一怔,微怒道:“還有什么?”
王軻苦笑道:“當我接受了白冰兒以后,便幫著她尋找火屬姓靈器。希望她能夠多活幾年,只是沒有想到,我打電話聯系道師前輩劉先超后,不僅從他老人家那里得到了一件高品階火屬姓靈器,還得到了《玄女經》。”
李若溪呆了呆,隨即猛然間站起,死死盯著王軻驚呼道:“《玄女經》?你的意思是說,白冰兒的生命隱患已經解除?而且她擁有九陰玄脈體質,而且還得到了《玄女經》?”
王軻點頭說道:“是!”
李若溪眼神中流露出復雜之色,沉默許久后,才苦笑道:“看來是她命不該絕啊!《玄女經》?擁有九陰玄脈的人女孩子,如果修煉了《玄女經》上面的功法,修為境界就會一曰千里,甚至生命隱患也已經消失,這么說來,她將來恐怕會成為一位古武界的絕世強者?”
李若溪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壓力,因為和王軻產生感情的女人,都實在是太優秀了,而她如今的修為境界,雖然也算是步入高手行列,但和玉思妙比起來,差了太多太多,即便是剛剛邁入修煉的白冰兒,因為特殊體質,還有《玄女經》的緣故,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能夠追到她如今的修為境界。
王軻看著李若溪不斷變化的表情,默默點頭說道:“她修煉速度的確極快,第一次修煉便修煉出了真氣,而且沒多久的功夫,便突破到后天中級境界。即便她每天克制著,最多只用兩個小時修煉,但她距離突破到后天高級境界,恐怕也用不了多久了!”
李若溪開口說道:“白冰兒我以前有過幾次接觸,這個女孩夠格,說別的女人。”
王軻伸手從衣服兜里掏出香煙,點燃后深深吸了幾口,這才開口說道:“另外一個叫柳云煙,京城柳家大小姐,柳春雷大哥的親妹妹,國家特殊部門的人,更是國家特殊部門一號領導郭少卿的親傳弟子,如今修為境界是第七重煉虛合道初級境界。”
“你…看來柳云煙果然還是和你在一起了。她的事情我幾乎都清楚,只是沒有想到,她的修為境界竟然強到這種地步,突破到第七重煉虛合道初級境界了么?行了,換一個,說第三個。”李若溪語氣中帶著強烈的不滿,開口說道。
王軻嘴唇蠕動了幾下,突然間不知道該怎么張口了,畢竟皇甫楚楚和愛麗莎是李若溪多少年的好姐妹,如果她要是知道,自己和她們在感情上產生了糾葛,會認為這是姐妹的背叛么?會不會心灰意冷?甚至和自己提出分手?
各種念頭在她的心尖上翻滾,王軻遲遲沒有開口。
李若溪皺著眉頭,開口說道:“你怎么不說了?我剛剛說過,如果和你產生感情糾葛的那些女人,如果真的都是那么優秀,我接受她們也無妨,多一個也是多,多五個也是多。”
王軻深深吸了口煙,這才開口說道:“如果我說了,你別生氣,因為我和她們在一起,是有原因的。”
李若溪沒有說話,而是帶著幾分薄怒看著王軻,等待著他的說話。
王軻心一橫,沉聲說道:“另外兩個人是楚楚姐和愛麗莎。”
“什么?”
李若溪猛然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那雙帶著怒氣的眼睛頃刻間瞪得滾圓,眼神中爆射出震駭之色,失聲驚呼道。
王軻苦笑道:“沒錯,是她們。”
李若溪震駭的看著王軻,足足過了好幾分鐘,她才癱坐在沙發上,眼神中帶著晶瑩的淚花,把臉埋在放在雙腿上的手腕里,嗚嗚的哭泣起來。
她做夢都沒有想到,另外兩個女人竟然是皇甫楚楚和愛麗莎,要知道,她一直以來都把皇甫楚楚和愛麗莎當成親姐妹,甚至三人之間的感情異常的深厚,即便之前她被家族逼的快要走投無路的時候,皇甫楚楚和愛麗莎都堅實的站在她背后,為她做了很多的事情。
可是現在,雖然曰子過的越來越好,生意做的越來越大,她這才知道,原來最信任的皇甫楚楚和愛麗莎竟然和自己的老公產生了感情糾葛,這種突如其來的消息,讓她實在是難以接受。
那種被深深背叛的滋味,如同毒蛇般撕咬著她的內心,讓她痛苦的除了哭泣,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該做什么。
王軻起身來到李若溪面前,輕輕蹲下后,伸手扶在李若溪的手臂上,苦澀的說道:“寶貝,對不起。原本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自從我知道楚楚姐和愛麗莎的存在,我就和你一樣,把她們當成是自己的親姐姐一般,只不過,后來因為發生了特殊的情況,陰差陽錯之下,我們才有些莫名其妙的走到一起,對不起,我知道告訴你這些有些殘忍,但我真的不愿意再隱瞞你,在我心中,沒有任何人能夠取代你的位置,哪怕是放棄其她所有的女人,我都不可能對你放手。”
李若溪淚眼朦朧的抬起頭,落雨梨花般的臉龐掛著凄苦之色,抽泣幾聲后,這才說道:“我需要知道事情的原委。”
王軻蹲在李若溪面前,苦澀說道:“前年年前,楚楚姐突然找到我,讓我陪她回一趟海上市,她說讓我冒充她的男朋友,欺騙她父母,因為她父母苦苦逼著她,讓她回海上市相親,如果她要是不回去,就會親自趕到昌吉市找她。我當初本來不打算答應的,可是經不住她的請求,最終還是跟著她去了海上市,而且還見了她的父母,順利的幫她隱瞞了過去。”
“見完她父母后,她和她的幾個好姐妹見面,結果在吃飯的時候,我們都喝多了,所以迷迷糊糊做了不該做的事情。當第二天我們清醒的時候,才發現錯誤已經犯了,也沒辦法彌補了。楚楚姐是第一次,我當初就傻眼了,那個時候腦子里亂糟糟的,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辦。”
“還是楚楚姐安慰我,說我們就當什么都沒有發生過,還是保持著以前的關系。我本來以為,這件事情也會到此為止的,所以我們就急匆匆的從海上市返回到昌吉市。可是誰曾想到,沒過多久,楚楚姐突然給我打電話,說她一直以來都很正常的月事卻沒有來,懷疑自己是不是懷孕了,她自己也不敢去檢查,所以給我打了電話。”
“我在酒店安安靜靜陪了她一晚上,我們真的什么都沒有做,我只是簡簡單單的陪著她,可是這件事情卻被愛麗莎察覺到了,她甚至偷偷摸摸跟著我到了楚楚姐居住的酒店。”
說到這里,他感覺自己實在是說不出下面的話。
李若溪抹掉眼淚,繼續說道:“接著說,我聽著。”
王軻再次點燃一顆煙,直接在李若溪面前盤膝坐下,一邊抽著香煙,這才一邊開口說道:“楚楚姐去醫院檢查了,并不是懷孕,只是虛驚一場。所以我們再次約定,這件事情到此為止,誰都不能再提起。原本我們以為,這件事情真的結束了,可是…”
“可是什么?”
李若溪緊皺著黛眉,帶著幾分惱怒問道。
王軻深深吸了口氣,開口說道:“我記得我有一次急著去外地,可是愛麗莎卻突然給我打電話,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所以再臨走之前,去見了愛麗莎,而且是去的她們家別墅。當我見到愛麗莎后,她正在廚房做飯,我問她找我來做什么?結果她非要等吃完飯再告訴我。”
“我沒有想到,愛麗莎竟然在飯菜中下了藥,而且還是連一頭大象都承受不起的春藥,即便我苦苦克制,但在她的誘惑之下,我們還是發生了關系。后來,我還愛麗莎的事情也被楚楚姐知道,然后就莫名其妙的,一直糾纏到現在。”
李若溪怔怔看著王軻,一直到王軻說完最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