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干柴上落來的火種,尖嘴猴腮青年的話,頓時讓其他四人心中升起了更加強烈的欲望火焰,因為李若溪實在是太美了,這種極品女人,別說什么萬里挑一,就算是百萬里面,能有一個這種絕色美人,那都算是稀奇的。
而且此時此刻的李若溪,更是穿著雪白的睡衣,披散著飄逸的長發,那兩條修長的白腿露出一小半,神秘處的遮掩,更為她平添了巨大的誘惑力。
五人閃爍著淫`糜光芒的眼神,死死鎖定李若溪完美的嬌軀曲線,豐滿雙峰撐起了睡衣,勾勒出深深的溝痕,微翹的后臀,性感無限。
“兄弟們,猴子說的對,咱們今天晚上也享受下艷福,這種絕色女人,玩一次我也愿意少活十年。”體格魁梧的青年臉上的橫肉顫抖幾下,嘿嘿淫笑道。
“哈哈,沒膽量沒產量,如果靠咱們當個窮保安,這種極品女人也只能看著別的男人玩弄,今天咱們開開葷,以后誰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另外一名青年朝前邁了一步,那模樣顯然是對尖嘴猴腮青年的提議大為心動。
聽著這些膽大包天賊人們的話,李若溪臉上的笑容快速收斂,那雙明亮的眼神驟然寒了下來,內心的憤怒,讓她差點把肺氣炸。快速轉頭看向王軻,李若溪沉聲問道:“你能把他們都給打趴下嗎?要是能的話,就把他們廢掉,我要讓他們一輩子都做不成男人。”
王軻心里也有一絲怒氣,不過,聽到李若溪的話,他突然感覺褲襠里涼颼颼的,心里在感嘆“黃蜂尾后針,果然最毒婦人心”的時候,冷酷的看著五名青年喝道:“你們真是無法無天了啊?偷盜不成便搶劫,劫財不行還要劫色,你們簡直連畜生都不如,我最討厭的便是你們這種混蛋。”
話音落下的一瞬間,王軻在快速運轉著體內真氣的時候,身體朝著五名青年撲了過去,他能夠感受到對方并沒有太強的戰斗力,甚至他覺得,這些家伙的戰斗力,連以前自己收拾鄰居,那個叫著幾名地痞流氓攻擊自己的中年大漢都不如。
《龍象》招式精妙絕倫,以前王軻修為只在第一重的時候,只能修煉《龍象》招式的第一招,而突破到第二重境界,他便能夠修煉第二招,對付五個普通青年,即使他們拿著鋒利的刀子,王軻也沒有絲毫的懼怕,在真氣的輔助下,他的速度比平時不是用真氣的時候快了兩三倍,全身每一處角落,都涌動著龐大的力量感,幾乎是瞬間,他便沖殺到五人面前。
在五名青年露出譏諷和不屑的神色中,王軻冷酷的剎住腳步,他的拳頭如同充滿靈性的毒蛇一般,以那種刁鉆詭異的路線,幾乎是閃電般貼到那名體格魁梧的青年身邊,在躲避對方揮動而來的鋒利刀鋒后,他的左后頃刻間抓在對方的手腕上,強大的力量狠狠的捏碎對方的手腕骨頭,而右拳則擊中在對方右側下肋處。
凄厲的慘叫,打破別墅方圓數百米的靜謐氣氛。
魁梧青年的雙腳在王軻的攻擊中,竟然詭異的脫離地面,隨著他右臂脫臼的聲音,王軻狠狠一腳劈在他的面部,那五大三粗的體格,直接把尖嘴猴腮的消瘦青年和另外一名青年砸在下面,滾成慘叫的葫蘆團。
王軻的身形沒有絲毫的停頓,他仿佛早就預料到會有兩名青年被砸倒,所以他的身體幾乎是在另外兩名青年神色大變中,已經襲身到他們面前,不足一秒的時間,腳底板已經踹在其中一人的胸口,而拳頭則砸在另外一人的鼻梁骨上。
砰!砰!
眨眼間的功夫,前前后后加起來只有兩三秒鐘的時間,而五名剛剛還露出譏諷和不屑之色的青年,則被王軻麻利的擊倒在地上。
趁你病要你命!
王軻很完美的演繹著這句話的精髓。他的雙腳毫不遲疑的邁出,不足十秒鐘,五名青年的右腿腿裸骨頭被他硬生生的踩斷,而他們的右手手腕,也被王軻給踢斷。
“老板,這些人怎么處理?”王軻在對方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甚至連站都站不起后,才轉頭看著李若溪笑問道。
李若溪沒有吭聲,而是在王軻的注目下,大步走到五人中間,在他們褲襠里每人踹了一腳后,看著他們如同蝦米狀蜷縮起來的抽搐的身體,這才恨恨說道:“報警,他們的行為實在是太惡劣了,如果不是有你在,如果今天他們闖入的不是我的家里,恐怕就會有別的女人被他們禍害。”
王軻贊同李若溪的觀點,這些家伙簡直就是喪盡天良。之前他已經給過他們機會,雖然那只是帶著調侃的語氣,可如果對方低頭認錯,在他面前賠不是,他頂多就是教訓一下對方,讓他們滾蛋。可他們竟然見色起了歹心,這絕對不可原諒。
“那就打電話報警吧!他們這種行為,最少也得判個十年八年,讓他們在大牢里悔過自新也是個不錯的選擇。”王軻冷酷笑道。
五名青年雖然被王軻打成重傷,甚至他們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但他們還有有著意識,對于李若溪和王軻的話,他們聽得清清楚楚。
頓時,五名青年心寒膽裂,帶著濃濃的恐懼之色驚叫道:
“不要報警,求求你們不要報警,你們如果報警,我們就完了,求求你們了!”
“千萬不要報警啊!千錯萬錯都是我們的錯,如果你們報警,我們恐怕還沒進監獄,就被人給活活打死了。”
“饒命…”
五名剛剛還囂張跋扈,帶著淫`糜神色的青年,此時卻如同驚慌失措的可憐蟲,因為巨大的恐懼,因為身體骨頭斷裂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讓他們眼淚都唰唰流淌了出來,甚至那尖嘴猴腮的瘦弱青年,鼻涕都淌出來,混合著眼淚,讓人看上去厭惡萬分。
王軻和李若溪面面相覷,他們兩人眼神中同時浮現出疑惑之色。
剛剛他們說什么?
還沒有進監獄,就被人給活活打死?
他們得失心瘋了?說什么胡話呢??
王軻皺著眉頭,快速蹲在那名體格魁梧的大漢身邊,伸手在他臉上拍了拍,看著他那驚恐的神色,冷漠的問道:“剛剛你們說的什么意思?送你們進監獄,也不至于被人活活打死吧?頂多你們就是被監禁十年八年時間罷了。”
魁梧大漢抽搐著身體,嘴里還倒抽著冷氣,剛剛王軻對他的毒打,倒是沒有讓他感受到太痛苦,可是李若溪在他褲襠里的那一腳,卻讓他疼得恨不得立即死了算了。
“這位大哥,大爺,親爺爺…求求你,求求你們了,千萬不要報警啊!我們之所以選擇偷東西,完全是因為我們要跑路,我們要逃離昌吉市。我們本來只是想謀財,沒有害人的心思。要怪都怪那女人長得太漂…”
他的話戛然而止,說到這里他才覺得自己好像說偏了,所以立即改正道:“怪我們,都怪我們,我們五個都是這個別墅區的保安,因為得罪了一個道上混的地痞流氓頭目,把他打成了重傷,所以不得不想辦法離開啊!我們五個倒是能跑路,可是那個混蛋一定能打聽出來我們的家庭住址,他會報復我們親人的。所以我們就起了歹心,想要在這別墅起偷點值錢的東西,反正這里住的都是有錢人,我們隨便偷點東西,也不會影響他們很多啊!”
王軻眨了眨眼睛,寒聲問道:“你們只是這別墅區的保安,為什么會得罪那個地痞流氓頭目?還把他打成重傷?你編故事了吧?”
魁梧大漢看著王軻冷漠的表情,心里恐懼萬分,此刻的王軻在他心里,簡直就像是惡魔一般,因為哪個人能夠在短短幾秒鐘,把他們五個都練過幾年土把式的兄弟都給廢掉啊?
“是…是因為賭博。我們五個以前就認識那個混蛋,前段時間,他說要請我們喝酒吃肉找女人,所以…所以我們就跟著他去了,痛痛快快玩了好幾天,那家伙設牌局,把我們五個這些年的存款都給騙了個干凈。我們后來無意間聽到那混蛋和他手下的兄弟說坑騙我們的事情,才知道我們被他給坑了,所以趁著他落單的時候,我們五個把他打成了重傷。我說的都是真的啊!求求你們不要報警,那個混蛋的大舅子,是昌吉市的公安局副局長,如果我們進了公安局,會被整死的。”
王軻恍然大悟,有些同情的看了這魁梧青年一眼,搖了搖頭站起身子。
看向李若溪后,王軻開口問道:“還報警嗎?”
李若溪寒著臉,冷漠的說道:“報警。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絕對不讓他好過。這些人如果只是偷東西,因為他們的苦衷,那也就算了,教訓他們一頓,滾走也就解決了,可是他們竟然對我起了色心,他們竟然要…必須報警,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這些色膽包天的混蛋,他們死活和我沒有關系。”
她能想象的到,如果自己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人,如果今天沒有王軻,她會受到何等的凌辱。她同情這些人,但絕對不會原諒他們的所作所為。
王軻看著李若溪,這一刻他懂李若溪的心思,默默點了點頭,王軻掏出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