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天空之槍商討好一些事情以后,許悠就匆匆離開了天空之墻的公會領地,接下來的目的地,理應是鋼鐵城堡,他必須去找紫荊談這件事,難得天空之槍表了態,在第一次搶奪尚無歸屬的永恒小區時提供一定的幫助,這可是好機會。
許悠以一個人對抗冰封的冰河時代,無異于以卵擊石,但借著三大巨無霸公會的爭斗,借著這次永恒之城的地盤搶奪戰,許悠是有機會達成的自己目的。
現在,他已經為自己的鋪好了路,差的就是搞定紫荊花,讓這個新興公會幫助他對付冰河時代,可問題是,他憑什么去說服紫荊和若華等人去對抗冰河時代,他和紫荊等人不僅不熟,還有過爭執和過節。
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了他挺長時間,可都沒想出辦法來,難道真的要直接上門跟紫荊說“跟我一起去對付冰河時代吧,很有前途的!”?
就在許悠困擾的時候,血色玫瑰卻發消息來讓他前往精靈之森一聚,許悠心里一動,找個地方換了名字身份,就悄悄地溜去了精靈之森,上一次去精靈之森沒偽裝,是故意讓天空之槍的人發現,這一次答應了天空之槍,可不能這么明目張膽了,當雙面人可不會有好結果。
而跟在許悠身后的天空之墻的精英人員突然發現許悠不見了,不禁馬上上報,還在公會領地里的天空之槍得知消息后眉頭微微一蹙,然后低聲自言自語道:“樂無憂,希望你別讓我失望。”
在望海崖角落的某間昏暗的酒吧里,只坐著兩個人,一個是望海崖的主宰、冰河時代的會長冰封,而另一個竟然是前聚賢閣的精英團團長鐵手。
然而這時候的鐵手已經沒有任何大公會精英團團長的姿態,一臉諂媚討好笑容地問冰封道:“冰封會長,這次找我來有什么事么?不是說我們最好少見面嗎?”
“這里是我的地盤,我想見誰就能見誰,上次我說的條件,你已經答應了,那么現在,你是時候去兌現你的承諾了,我希望《新世界》里不要再有樂無憂這個人。”冰封淡淡地說道。
鐵手一聽,不禁為難起來,用商量的語氣說道:“這么快?可是,可是我還沒準備好啊,您知道我現在的處境…”
可冰封神情微慍地打斷了鐵手的話道:“時間不等人,現在情況已經變了,如果你還想重振飛翔公會的輝煌,最好別那么快就拒絕。”
“可是…冰封會長,其實我已經有了計劃,只是還差一樣東西,如果有的話,我就能夠洗白樂無憂,讓他變回1級,到時候,樂無憂就算還存在,也沒有任何的威脅。”鐵手還想多爭取點時間,可看到冰封眼眸中的寒芒,便頹然地放棄了,然后神情變得仇恨起來,緩緩地對冰封說道。
冰封聽了頓時露出感興趣的神情,問道:“哦?什么計劃,說來聽聽,如果我認為可行,你需要的東西我會幫忙。”
“那是最好不過了,我和冰封會長你有共同的敵人,就應該…”鐵手聽了變得十分興奮,不自覺就開始滔滔不絕起來。
然而忽地發現冰封的神情迅速變冷,就把廢話吞回肺里面,趕緊將計劃說了出來:“是這樣的,我派了一個…”
聽完鐵手的計劃后,冰封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隨即又皺起眉頭道:“原來你還有這樣的安排,不錯,不過你所說的東西也太飄忽了,這個游戲里有沒有這樣的東西,還不能確定。”
“不會的,一定有的,因為我見過那個東西的威力削弱版,所以威力加強版肯定有,據我所知,有個NPC可能會有獎勵那個東西的任務,但如今以我和我手下的實力,還不足以去做那個任務,而且…想要獲得那件東西,要付出的代價非常大。”鐵手篤定地說道。
“唔…既然你知道怎么獲得,又有全盤的計劃,那件東西我會幫你取回來,不過我出了力氣,你最好別讓我失望,否則后果你知道的。”冰封淡然的語氣突然一冷。
聞言鐵手如墮冰窖,狠狠地打了個冷顫,忙答應道:“如果能得到那個東西,我發誓一定把樂無憂洗白,讓他成為一個廢人!”
“好,這話我記下了。”冰封這才露出一絲笑意,然后站了起來,慢慢往酒吧外走去。
冰封離開酒吧后,鐵手才感覺周圍沒那么冷,心中對冰封變得更加忌憚,聽說這家伙自從冰影離開后變得冷酷許多,現在看來所言非虛,然而想起冰封交代的事情,鐵手連忙打開好友欄,對某人發了一條消息:“馬上來見我,別讓人看見了。”
那邊迅速回應道:“是的,老大。”
下午15點,許悠來到了鋼鐵城堡,而且還抵達了紫荊花公會領地門口的附近,然而他在這附近徘徊了蠻久的,還是沒下定決心走進去,嘴里不斷嘀咕著:“該找什么借口呢?紫荊那娘們應該很不想見到我,我要不要再變成幾多愁呢…”
“喂,你在這鬼鬼祟祟的做什么?”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許悠身后傳來。
“或許變成幾多愁賣賣萌會好一點,嗯…”許悠完全沒聽到后面的聲音,繼續一邊看著紫荊花公會領地入口一邊念自己的經。
然而后面的女人聽到許悠小聲的話語中似乎在說“幾多愁”,不禁激動了起來,馬上抓住許悠的手臂然后把許悠整個人都扯過身來,并著急地問道:“你剛才說什么幾多愁?你果然認識幾多愁!你快告訴我他現在怎么樣了?”
像個玩偶般被扭過身來的許悠心想是哪個女色狼那么囂張,敢在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非禮他,定睛一看,才發現是冬夏這個小辣椒,而想起這女人的問話后,心里一怔,紫荊和若華兩個女人竟然沒把他是幾多愁的真相告訴冬夏?
冬夏看到許悠愣在那里,秀眉一蹙,語氣不善地問道:“問你話呢?你發什么呆,沒見過本姑娘么?”
“是沒見過你這么囂張的姑娘。”許悠心里嘀咕一聲,嘴里卻回答道:“剛才我在吟詩,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
“停停停,我沒時間聽你吟詩,而且你來這里吟詩做什么,還鬼鬼祟祟地看著我們公會領地,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冬夏一聽許悠說是吟詩,頓時失望無比,也沒興趣聽下去了。
“這…”許悠微微有些尷尬,不過既然被撞到了,就不再掩飾地說道:“我是來找你的會長的。”
“找紫荊姐?算了吧,我們紫荊姐不會看上你這個花心大蘿卜的,你識趣的話還是趕緊走吧。”冬夏鄙視地說了一句,就不理許悠,往公會領地走去了,看樣子這小妞是從外面回來,剛好遇到了偷偷摸摸的許悠。
許悠聽后是七竅生煙,他竟然被冬夏這小妞給鄙視了,心中不忿,便冷哼一聲,道:“那可未必,敢不敢打個賭?”
冬夏一聽,頓時停下了腳步,回過身來,一雙大眼睛里閃著火苗地問道:“賭什么,怎么賭?”
“你進去告訴紫荊,說我在這里等候,看她會不會出來見我,你不是說她不會看上我么,那她聽到你的話,應該不會出來見我才對,咱們就賭這個,如果她出來見我,就算我贏,不出來的話就是我輸,怎么樣,敢不敢賭?”許悠嘴角翹起,一副挑釁的樣子。
冬夏“盯”的一聲,著了,大聲說道:“有什么不敢,就賭這個,如果你輸了,就趕緊滾,以后別出現在這里。”
許悠聽了苦笑不已,這女人怎么那么討厭他,不就是曾經看過這女人的性感泳裝秀嘛,其實什么都沒露,完全達不到打馬賽克的標準,惱怒的許悠淡淡一笑,說道:“那我贏了,你就當著你的會長大喊三聲‘最喜歡樂無憂了’,如何?相比起你贏了的賭注,我這個要求不過分吧?別告訴你不敢?”
冬夏被這么一激,頓時就答應了下來,然后轉身往自己的公會領地里面走去,不過許悠卻喊住她:“喂,咱們先找人做個證,呆會兒你輸了不承認怎么辦?”
冬夏一聽,大姨媽都快氣得提前光臨了,狠狠地瞪了許悠一眼,咬牙切齒地罵道:“混蛋,我冬夏說一不二,從來不騙人,如果我輸了賴賬,就讓我來大姨媽時流血不止!”
“轟隆”一聲,許悠被雷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