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又陪著三個小人兒瘋了一天,早上黛娜開車把居安送往機場的時候,妮妮便囑咐道:“爸爸,早點回來,記得把買的葡萄也帶回來”。冉冉和彤彤也是一個腔調,都囑咐著居安回來的時候把葡萄給帶回來。
居安到了洛杉磯下了飛機直接打了個車向著邁爾斯給的地址駛去,出租車直接向著洛杉磯市區外面開去,越走四周的人煙越少,讓后順著山道走了一會兒便鉆進了一片山林里,又走了一段兒,中間還聽下了車子問了下人,這才把車子開進了一個岔道駛到了盡頭便看見一個兩層的磚混小樓矗立在了面前,司機把車停了下來轉頭對著居安說道:“先生你的地方到了”。
居安把車錢給了司機便提著小提箱子下了車,看著矗立在林間的兩層小樓,對著上面的門牌看了下,果然跟手上的地址一樣,這家伙要不是邁爾斯說過在林子里,居安差點就把空間的槍掏出來對著前面司機的腦袋叫停車了,這一直帶著自己鉆林子,蓋個房子還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正在居安站在門口發呆的功夫,小樓的門開了,從里面走出一個老頭,看到居安站在門口便問道:“請問,是居先生么?”。
居安點了點頭:“是的,我就是,邁爾斯他們還沒有到么”。
老頭聽到了居安的話便走上前來把居安手里的小手提箱子接了過去示意居安進房間:“邁爾斯先生要下午才能到,早上讓我在這里等你”。
老頭把居安帶進了房間里。帶著居安略微參觀下了房子,便把鑰匙交到居安的手里說道:“那我就離開了,在冰箱里有一些食物,如果你還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開著車子順著山道往下開,不遠就會遇到個加油站,那里有個小超市可以買到東西,車庫里有一輛車子。車鑰匙在車庫門后掛著”。
居安點了點頭,看著老頭出了門,開著他老舊的克萊斯勒消失在了視線。便轉身從客廳冰箱里摸出個啤酒喝了起來,一邊喝著一邊向著門外走去,等出了屋子。便看到不遠處的郁郁蔥蔥的大樹,走了幾步還有一條小河,四周都是大樹,看不到一點的人煙,而且這還不像居安的牧場空曠,隱約的還能看到鄰居家的影子,這里視線十來米以外就啥都看不到了,放眼望去都是樹,要是居安買房子這地方是一定不會選的,這家伙要是遇到劫匪。估計一家子死的直挺挺的半年都不一定有人能知道,深山老林里住的跟個野人似的。
抬手給邁爾斯打了個電話:“我已經到了,你們什么時候到,到時候要不要我去接你,正好這里有車”。
“不用了。我們三個要下午五點多才能到,你到樓上的房間休息下,東面正對著樓梯是你的房間,怎么樣我的這個房子不錯吧”邁爾斯說道。
居安奉承了兩句:“很不錯,環境很好”。然后又聊了兩句便把電話掛了,提著行李上了二樓。按著邁爾斯的提示打開了正對著樓梯東面的房門,推開來一看這整個房間都是淺木色,木質的雙人大床上面已經都鋪好了床單和毯子,居安把提箱放到了床上,打開了箱子把黛娜給自己整理的東西都翻了翻,幾條換洗的衣服還有自己的剃須刀什么的就沒了,這一看也沒什么要收拾的,便把箱子合上,打開了房間的窗戶透透氣。
躺在木床上實在是無聊,便一轉身進了空間,想著弄兩個果子出來啃啃,誰知剛摘了兩個果子,一抬眼便看到了湖邊拴著的大王八,居安看著也沒啥事情,就把王八弄出來玩玩吧。這便到了屋子門前,坐到了屋子前面的一把搖椅上,把空間里的大王八弄出了空間,放到了腳邊,在門口一邊吃著大鴨梨,一邊弄個果子丟給了王八啃著。
七月的加州非常的炎熱,但是林子里卻十分的清爽,在門口的搖椅上晃了一會兒,居安便兩眼皮子打架,直接在搖椅上睡著了,忽然這腳下的王八對著居安看了一眼,還來了句國罵,居安一生氣便把王八給煮了湯喝,誰知道王八湯剛煮好,忽然跳出幾個劫匪,對著居安說道:“把珠子交出來”。好家伙其中幾個居安還認識,一個小奧黑,一個普京還一個居然是自己的中學老罰自己站的老師,頓時居安就驚醒了,一睜眼便看到了刺眼的陽光,原來是個夢啊,擦擦嘴角的口水,居安站了起來,再一看腳邊的大王八已經不見了蹤影,自己睡著了手松了,帶著扣在腿上的繩子,這個大王八畏罪潛逃了。
看了下表這都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居安便家前屋后的這又找起了王八來,找了一大圈也沒有發現大王八的蹤影,最后終于居安放棄了找王八的心思。從一樓的書架上拿了本書看了起來,看了兩眼便放到了一邊,實在看不下去,最后找了一本英文版的《查太萊夫人的情人》居安便坐到門口的搖椅上當著小黃書看了起來,看一會兒便繞著屋子散散步,再看會書再散散步,這才把剩下的兩個小時給打發掉了。
聽到了由遠而近的汽車聲,居安簡直跟聽了仙樂一樣,立刻從搖椅上站了起來,張望了兩眼,就看到兩輛出租車使進了視線,到了門口,邁爾斯和麥克穿著大褲衩還有短袖的襯衫便從出租車里鉆了出來,跟著兩人還鉆出來兩個身材火爆的姑娘,一出來立刻挎著兩個家伙的手臂,兩個姑娘居安沒一個認識的,看著年紀就是二十歲左右,看這身材估計是個小模特一類的,居安對兩個人的放蕩生活已經是習以為常了。等王凡出來的時候旁邊到沒有妹子了尼恩跟著王凡后面從車子里鉆了出來。
“嗨!安,我們到了”麥克笑著跟居安打了聲招呼。
居安說道:“你們可算是到了,這我一個人在這房子里呆了這五六個小時,簡直跟坐牢一樣,還好中間睡了一覺,這都快瘋掉了”。
幾個人聽到居安這么一說都哈哈的笑了起來,邁爾斯笑著說道:“這里的環境多幽靜,正好適合沒人打擾的度假,我特意準備的每年都會道這里住上一個多月,享受下寧靜的生活”。
居安搖了搖頭說道:“我可受不了這個,估計住上一周我都要發瘋,別說一個多月了”。嘴上這么說,居安看了眼挎著邁爾斯的小模特便想到,你那那里是享受什么寧靜了生活,估計是帶幾個小模特在房子里放蕩生活吧,還寧靜,這估計一周沒個女人邁爾斯就要逃回紐約鵝歡樂窩去了。
幾個人進了屋子,邁爾斯便開始給王凡和尼恩安排房間,然后大家便開始整理行李,居安則又摸了一瓶啤酒坐到了門前的搖椅上,屋子里有身聲音居安便不覺得孤獨了,優哉游哉的搖著小搖椅,沒過多久王凡便走出了屋子坐到了居安的旁邊,居安看著王凡笑著說道:“你這家伙這次怎么沒有跟邁爾斯和麥克那樣弄個姑娘”。
“別提了,上次你的單身派對過后,洗了幾遍澡科拉都有點懷疑,還好哥們這階級斗爭經驗豐富,我推說是你單身派對請的脫衣舞女,玩的瘋了點這才將將的過關,最后還對我說不管這次怎么樣最好別有下次”王凡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在搖椅上搖了搖懊惱的說道。
居安笑著說道:“你這家伙,什么不找非要找個女探員,也不看看她整天都跟些什么人打交道,對著她撒謊難那”。
“哎!”王凡談了口氣說道:“別了,我的姑娘們”。說完還揮了揮手做告別狀。逗得居安噗呲一聲笑了。
剛聊了幾句,邁爾斯和麥克便帶著自己的小模特從屋子里走了出來,尼恩跟在兩個小模特的后面,這兩個小模特身上就穿了個熱褲還有短短的吊帶衫,腳上撒噠著一雙人字拖鞋,從屋里走出來居安這高度就看到兩雙大白腿繞來繞去的。
邁爾斯和麥克還有尼恩也搬了個椅子坐到了居安和王凡兩個人的旁邊,邁爾斯對著居安說道:“安,我和那個葡萄園主通過電話了,明天早上十點多我們就去他的葡萄園看看,三十三公頃的地包括一個小型的釀造廠,還有酒窖什么的,葡萄面園面積在三十一公頃左右,他的要求就是讓他最少再種植三年的葡萄,還有管理三年的釀造廠,如果三年后還不能成功的話,就完全交給我們打理”。
王凡聽了以后說道:“這就只讓他管理三年,就便宜了一百多萬美元,我覺得這個葡萄園主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
麥克笑了笑說道:“他是入了魔障了,如果他種赤霞珠的話早就揚名了,他四十多的時候就已經是加州著名的葡萄酒釀造師了,賺了不少錢想著培育出新品的赤霞珠,就是能抗霜的,走進了死胡同,別人越說他不成,他偏偏干的越來勁,這種人要不飛黃騰達,要不萬劫不復,絕大多數都是后一種,當時邁爾斯看了這塊地的資料便把它加進了購買清單,說是安,不走尋常路,眼光好運氣好說不定就看上了”。(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