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禿頭萊納德是鉆不到居安腦子里當然不知道居安現在腦子里是什么念頭,要是知道保準撒開腳丫子就閃人,一邊跑一邊還要凄厲的喊著救命之類的。
這時候的萊納德則是開心的從兜里掏出了一個小透明的瓶子,然后從里面倒出了兩粒草籽遞到了居安的面前:“你看看這兩粒草籽有什么不同?”。
居安一看差不多樣式的草籽,一個稍微大點一個略微的小點,其中大的就是居安空間草的草籽,小的就是現在牧場里牧草的草籽,當然嘴上是不能說的:“差不多啊,只是一個大一點一個小一點而已,就什么稀奇的,一顆樹上的果子還有大有小,一片草地草籽當然也是大小不等的了”。居安裝作一臉不在意的表情。
“不一樣,完全的不一樣,我在牧場轉了這幾天就發現靠近水塘那邊的牧草最好,就有意的細心觀察了下,然后我就發現了藤蔓和這種草籽,本來我也是你這樣的想法,拿到了實驗室一檢測,發現外面死去的草殼子居然是兩百多年前的,也就是說這個大點的草籽已經有兩百年,得到了這個消息我們幾個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惜里面的草種已經死掉了,第一眼看到藤蔓我就覺得哪里見過,但是又想不起來,最后有一天在床上做夢倒是夢到了,一本關于印第安的記載上看到的,我去翻了一下果然里面畫的藤蔓和牧場里的藤蔓非常的相似!”
你妹的!還做夢想到的,真玄乎。等居安聽完原來老禿頭萊納德的推斷是跟印第安人有關。那就是沒哥們啥子事情了,看來也沒必要滅口了,害的哥哥剛才小心亂跳,內心里為第一次殺人搞的糾結的一沓糊涂。
既然空間的警報解除,居安倒是對老禿頭萊納德的推斷感興趣了,就帶著惡趣味想聽聽這個老家伙怎么扯然后怎么自圓其說。
便對著萊納德說道:“看這里荒郊野地的,我們還是回到牧場的屋子里慢慢的聊。你看怎么樣?”。
萊納德點了點頭:“也好!反正這個問題不是一時可以解釋的明白的,對于不太懂得印第安歷史的人來說還真不容易理解這些”。
居安聽到萊納德這么說便一抖手里的韁繩,跟著萊納德并肩而騎。這一路上居安便隨口問起了萊納德的現在在劉易斯敦的生活狀況:“現在在劉易斯敦生活的怎么樣,既然你已經搞明白了這些,恐怕就要回調教中心了吧”。
萊納德搖了搖頭說道:“雖然大致的情況我是搞明白了。也理出了頭緒,但是怎么培植這種新型的牧草還沒有弄明白,我聽過托馬斯介紹過你的情況,不太了解新型的牧草對于整個畜牧業的重要性,如果我能夠成功的培育出這種牧草,讓大部分的牧草都用這種新型的牧草的話,那么可以幫著牧場節約一大筆的錢,現在牛羊的成本價格至少要下降一半,你自己的牧場你自己知道,現在的開銷恐怕就是工人人工的費用。其他的牧場呢還要購買燕麥,玉米什么的飼養,甚至是全放牧的牧場里面這些東西都不可少而且都是有機玉米和燕麥,成本太高了,可惜的是我實驗了幾次都沒成功的讓牧場的牧草發芽。總是少了什么東西似的,我現在正在記錄牧場的氣候!”。
“哦!難道你準備一年四季都在這里搞明白怎么使得草籽發芽?”居安奇怪的問道,心里卻得意的想著:哥哥我知道怎么使得草籽發芽,但是哥哥就是不告訴你。其實即便是告訴了萊納德這個科學家估計人家也不相信,什么水一澆灌,立刻發芽然后幾秒鐘長成大草。估計萊納德一定會不屑的看著他跟著來一句經典的中國網絡用語:尼瑪!你說的這不科學!前提是萊納德知道這句話,最簡單的就是帶著萊納德進空間看下,不過那樣的話說不定有命看,沒命說,就像墨子的兒子一樣看了眼就掛了。
“我還要在劉易斯敦住上不知道多久,直到我搞明白怎么才能使得這里的牧草重新在另一個地方成長起來”萊納德抬了抬頭說道。
“對了你的兩個助手呢,今天怎么沒有跟著你一起”居安看了眼四周問道。
萊納德笑了下:“我不是不通事情的老頑固,年輕人跟我們這些老家伙不同,總要跟男女朋友什么呆上一段時間,我放了他們兩天假,他們回學校去了,過幾天才會回來繼續我們的研究”。
居安聽到了萊納德這個老禿頭這個話,倒是對老禿子的印象略微的改觀了下,這還能考慮到學生的感受也算是不錯了,不像自己的一個大學同學讀個研究生跟做奴才似的,現在國內的好多研究生叫導師不叫導師,叫老板,整日的就是幫著老板打工,跟自己出來上班沒多大的區別,只不過幾年后能混張文憑而已。
再一想:靠!這下這個老禿頭還要在牧場有的呆了,接著又替老禿子難過起來,這家伙空間水的效能你要是能搞明白,那每年的諾貝爾獎也別分什么物理啊化學啊之類的了,直接一股腦兒發給你一個人算了,連和平獎都給你,到時候全地球全都每天吃肉了,每天吃飽喝足了誰打仗去啊。看了看滿頭地中海頭發的老頭,心里暗道估計你研究到翹了小辮子也搞不明白怎么才能讓牧草發芽,然后怎么看這腦袋也扎不起一個小辮子。
兩個人就這么一邊閑聊著一邊騎著馬就回到了牧場的屋子前面,在馬廄里卸下馬鞍,把兩匹馬兒趕進了馬群里吃草,這下兩個人才結伴進了屋子。
讓著萊納德老頭做到了沙發上,居安給兩個人泡了杯咖啡,喝著咖啡就開始聽著老頭滔滔不絕的介紹起了自己的推斷:“首先我要問一下,安,你買下這個牧場草和藤蔓就已經有了吧”。
居安當然要點頭了,除了點頭還能怎么著:“我剛買下來就有了”。
“其實我也是剛剛聯想到的,最早的時候我是從一個研究印第安文化的教授那里得到了一本書,上面介紹著古老的印第安部落各種原始崇拜。上面介紹著一個印第安部落崇拜一種藤蔓,他們的圣地就是在這個藤蔓生長的地方,當然還有一種特殊的草,每次參加部落的宗教活動他們就會食用特殊的草來凈化自己的身體和靈魂,當然了,后面就是這里西部大開拓時代,白人們驅趕屠殺印第安人,同時也破壞他們的所謂神物,一個參加過屠殺的植物學家就看到了被砍下的那種藤蔓,從來沒見過的一種植物,他很好奇的就把它畫了下來,跟著就開始研究這種藤蔓,從一個俘虜的口里這位植物學家就知道這種藤蔓是這個部落的圖騰,按著那位印第安俘虜的話,那就是這個部落口口相傳他們接待了一個來自天堂之地,犯了錯誤被眾神驅趕的人,這個人說過他翻過了皚皚的雪山才來到這里跟隨他的很多人都死在了路上,這位人教會了這個部落的祖先很多東西,比如取火什么的,臨死前把一個裝滿泥土的袋子交給了這個部落的祖先,這些印第安人把這個人火化之后把泥土灑在他的墳墓周圍,沒多久就長出了一片綠草和藤蔓,這個部落的人便認為是個神跡便把這個地方作為神選之地”萊納德喝了口咖啡說道。
居安皺了皺眉頭:“我聽起來你的意思是說這種藤蔓是從外面的天堂之地來的?”。
“古老的傳說而已!沒什么事實根據”萊納德笑著解釋了下繼續說道:“剛才我就是解釋一下這個藤蔓的來歷而已,我看著圖形上比較像但是那個印第安人部落早在西部大開拓的時候被殺光了,也找不到認識的人證實”。說完便把一張打印出來的紙遞給了居安。
居安一看上面畫著一株藤蔓的模樣你別說跟牧場里的還真的有點相似的,不過葉子一個圓點一個略微橢圓而已,看這畫的樣子,這個所謂的植物學家繪畫水準也比居安高不了多少。不過居安又想了下,這么一看豈不是世界上的所有藤蔓都比較相似,都是一根桿子帶著一個葉子。
“你不是說藤蔓已經被砍掉了么,那還有什么聯系”居安晃了晃腦袋問道。
萊納德笑了笑說道:“藤蔓是被砍掉了,說不定藤蔓的根還是在的啊,而且草籽也還在,說不定那個部落的土地就在這個牧場中,藤蔓的根部遇到了合適的天氣這才又重新的發芽成長了起來,既然有了合適的氣候藤蔓開始重新的生長,那么活著的草籽當然也會重新的生長起來了,當然死了的草籽就留了下來被我找到了。這才有了你的牧場里的藤蔓和獨特的牧草,以上就是我得到的資料大致的推算了下想著應該就是這種情況”。
居安聽了以后,立刻向著萊納德伸出了大拇指夸獎道:“真是厲害!光憑著一個小紙片和一些略微的記載你就能推算出這么多的東西,厲害啊”。心里卻腹誹:尼瑪你還能在扯的玄乎點不,這空間里的東西可都是咱們炎黃老祖宗地上長的,到你這里就成了印第安的東西了,這個讓居安這種帶有大漢主義情節的人有些糾結,但是還沒法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