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陳迪的話,霍青嵐低頭略一沉思,便開口道:“原來是你個小鼻涕蟲啊,你們家不是移民到日本了嗎?怎么想起回來了?”陳迪是霍青嵐以前的朋友,也是霍青嵐的同學,不過在初中的時候,陳家生意的重頭轉移到了日本,所以整個陳家都是移民英國發展去了,很少回香港。
而霍青嵐是到美國發展自己的事業,所以兩人已經很多年沒見了,陳迪還能認出自己來,霍青嵐自己都是有點驚訝的,而陳迪聽到了霍青嵐的話,開口道:“現在陳家在日本已經站穩了腳跟,我和我父親這次回香港,也是來看看老朋友,正好霍家舉辦了這次宴會,省的我們到處找人去了。”
陳家離開香港已經數十年了,香港能夠記得陳家的人早就不多了,霍偉民也是偶然聽說,陳家父子來到了香港,所以才給他們發了請帖,事實上,陳迪回香港可不是看朋友那么簡單,實際上陳迪父子在日本都是感染了變異天花病毒,都快掛掉了。
但是在英國,并沒有中藥,或者說,他們身為華夏人,也不相信中藥,當初華夏公布了那個藥方,并且聲稱這個藥方能夠治愈變異天花病毒的時候,陳家父子并沒有相信,而等他們反映過來的時候,英國少量的中藥店的藥材已經銷售一空了。
那都是救命用的東西,即便陳家有錢,也沒有人賣給他們,無奈,陳家父子便只能回香港了,因為在香港的那二十四味中藥,比大陸的還要多,雖然大陸種植中藥的人很多,但是大陸的人口基數也很大,治愈變異天花病毒的那二十四味中藥量并不是太足。
倒是香港,中藥囤積量比較多,所以陳家父子便從英國偷渡到了香港,才購買到了那二十四味中藥,把身上的變異天花病毒給消除掉了,事實上,最近這段時間,有著不少已經移民甚至改變了國籍的外籍華僑偷渡回華夏大陸或者港臺地區的。
因為只有在華夏,才有著數量最充足的中藥材,治愈他們身上的變異天花病毒,當然了,外國人也有偷渡到華僑的,不過數量少了很多,而且就算他們來了華夏,想要弄到那些中藥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華夏人在面對災難的時候,還是比較團結的。
而這段時間,這個團結的地方,就顯示在對待同胞和外國人的身上,如果是同胞,自然是能賣就賣了,外國人的話,一般是不會出售的。
就算賣,也是翻上數百倍甚至上千倍的價格賣出去,那二十四味中藥,原本的價格,加在一起,也就是六七十塊錢,但是如今黑市上面,數千甚至數萬賣出去的藥材不在少數。
而陳家便屬于回國求醫的一份子了,他和他的父親都是在前天一次地下拍賣會上才購買到了幾份藥材,花了足足七八萬塊錢,當然了,這筆錢對于他們家來說,是一筆小錢而已,他們根本不在乎。
而陳迪的父親因為年邁,恢復的慢,即便服用了那副中藥,現在精神還不是太好,陳迪的話,年輕力壯,身體恢復的快,所以現在已經基本上看不出什么異常了。
而陳迪聽到了霍青嵐的那句鼻涕蟲,臉上也是閃過了一絲笑容,道:“你還記得我啊,想想小時候玩的時候,才六七歲的樣子,上學時候也就是十一二歲,沒想到十年這么快就過去了,現在回想起來,就像是發生在昨天一樣啊。”
聽到了陳迪的話,霍青嵐也是笑道:“是啊,你們陳家在英國發展的怎么樣了,現在從事什么行業?”
聽到了霍紅鑾的話,陳迪道:“當然是我們霍家的老本行了,從鋼鐵的冶煉,同時也開發新型的特種金屬材料,我們生產的特種鋼材和英國七八家的大型造船廠和汽車廠合作,利潤不錯。”
說起了家族的特種鋼材,陳迪的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絲得意,確實,陳家這幾年在英國發展的極為不錯,陳家的產業現在論起規模和資產,或許依然比不上霍家,但是前景和潛力方面,卻要比霍家的產業更強,這也是霍偉民要求陳家父子來的原因。
而霍青嵐聽到了陳迪的話,開口道:“陳伯伯今天來不來?”
陳迪聽了,道:“我父親身體不是很舒服,所以沒有過來,這個一定是紅鑾吧?現在也長這么大了,小時候經常跟在青嵐的屁股后面呢。”
陳迪說著,看向了霍紅鑾,雖然霍紅鑾和小時候的變化很大,但是畢竟霍紅鑾和霍青嵐是堂姐妹,所以是有著幾分相似的,加上年齡和場合,陳迪自然可以輕易的判斷霍紅鑾的身份了。
而霍紅鑾則是微微皺眉頭,剛才陳迪說那句長這么大了的時候,眼珠子不住的往自己的胸前瞟,絕對是標準的色狼外加偽君子一枚,對于這種人,霍紅鑾可不會像霍青嵐那樣虛與委蛇。
她能夠覺醒火系異能,和她自己的脾氣也是有關系的,那就是火爆,有什么說什么,隨即霍紅鑾抬頭看了一眼陳迪,道:“你那狗眼要是敢在亂看,本小姐就直接廢了你這對狗眼!”
聽到了霍紅鑾的話,陳迪不由的表情一僵,霍紅鑾身材很好,陳迪這些年一直在英國,接觸的也是大洋馬,這次回來就見到了霍青嵐和霍紅鑾兩個極品的華夏美女,自然是免不了心動了,而且就看上兩眼,也不會掉一塊肉,大部分女人不會說什么,說不定心里面還會竊喜呢。
哪里想到霍紅鑾竟然這么火爆,就算他有心機,腦袋瓜子好使,面對霍紅鑾這種火一樣的脾氣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啊,而霍青嵐聽到了霍紅鑾的話,也沒有什么意外的。
霍紅鑾并不是生意人,而且身為研究院的高手,她可以說是一定程度上超脫了法律和普通的人,所以顧忌很少,而這種場合,霍青嵐還是要打個圓場的,只聽她道:“呵呵,你不要介意,紅鑾就是脾氣直接了一點,不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