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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刑警隊的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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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彥華市公安局刑偵大隊辦公室,重案中隊中隊長葉友道正在辦公室喝茶水看報紙。

  葉友道本來在宇陽縣公安局刑偵隊工作,因為鄭峰匡那個案子,宇陽公安局大洗牌,新來的局長是個狠角色,背后有地委書記梁光華撐腰。一到宇陽,立即便著手對縣局進行“大清洗”。

倒也并不是說,每位新官上任都要對原先的隊伍大動干戈,宇陽縣局的情形特殊了些。鄭天平鄭峰匡父子,在宇陽經營多年,宇陽縣局有太多鄭氏親信心腹,為了配合省委專案組辦案,新局長對縣局原班人馬進行大換血。若是因為宇陽縣局內部人員泄密,導致案件的偵破受到阻擾,新局長可第99章  刑警隊的老朋友吃罪不起。

  刑偵隊骨干葉友道同志,被交流到彥華市局。

  葉友道倒也無所謂。

  他反正是吃技術飯的,還是未婚,光棍一條,去哪工作都一樣。再說了,彥華的城市規模,遠不是宇陽縣城關鎮能比的,在彥華地區,彥華市就是最大的城市了。由小城鎮調往“大城市”工作,這生意做得過,怎么看都不能算是貶謫。

  葉友道年紀不大,在彥華地區刑偵界,卻是小有名氣,是把好手,到了彥華市局,市局領導對他很重視,直接委以重案中隊隊長的重任,也算是人盡其才。

  不過現在看上去,葉隊長有點無聊。

  彥華不像宇陽,經過前幾年的嚴打風潮又沒有像鄭峰匡那樣囂張至極的“警察衙內”社會治安相對來說比較好,流氓混混不能說都抓絕了,但大案要案的發案率較之嚴打之前,下降了許多重案中隊很多時候無所事事,只能像機關干部那樣喝喝茶水看看報紙,聊以度日。

  把葉友道憋得!

  有些人天生就是勞碌命,忽然清閑下來,一點都不習慣。

“葉哥!”第99章刑警隊的老朋友  一個聲音很突兀的在辦公室門口響起。

  葉友道頓時一激靈,緊著放下了手里的報紙。

  這是范鴻宇的聲音,葉友道聽出來了。

  也難怪葉隊長失態眼下,整個彥華地區政法系統,范鴻宇同志俱皆是大名鼎鼎——這個煞星!

  將彥華地區政法系統攪得天翻地覆。

  搶奪警槍在公安局內部劫持人質,最后卻一點事都沒有,還差點被評為見義勇為的“英雄人物”范鴻宇的了得,不但是空前,應該也是絕后了。

  “范主任?”

  葉友道情不自禁地站起身來給范鴻宇打招呼,眼里滿是好奇之色,也略略有一絲戒備。

  范公子,你想搞哪樣?

  禍害了宇陽縣局還不夠,又想著要禍害彥華市局了?

  葉友道的戒備,范鴻宇焉能看不出來不由笑著說道:“葉哥,不至于吧?我有那么壞嗎?你至于這么緊張我?你跟鄭峰匡屁關系都沒有,殺了他,你該高興才對。有他在的時候,你在宇陽縣局不憋屈啊?”

  范鴻宇這話,還真起了作用,葉友道腦子一轉,似乎真是這么回事。

  在“一七大案”之中,真正倒了大霉的俱皆是鄭氏父子的親信,也是些無惡不作的家伙,警界敗類,而像葉友道這樣行得正站得穩的正直警察,基本上沒有受到太大的牽連。他調到彥華市局,還是當隊長,工資獎金不少發一分錢,辦案條件更不是宇陽縣局能比的。誠如范鴻宇所言,在宇陽縣局的時候,葉友道等正直的警察,一個個都憋屈得厲害。

  很多大案要案,不要說證據確鑿,壓根就是當眾發生的,葉友道這幫刑警,卻只能眼睜睜瞅著,一點辦法都沒有。

  看著受害者和家屬憤怒傷心的眼神,葉友道承認,真的很拷問自己的良知。

  其實葉友道心里,何嘗不想殺了鄭峰匡?

  因為鄭峰匡的關系,葉友道在朋友面前都有點抬不起頭來,大伙私下里議論他們這些警察都是“糧食局”的——光吃飯不管事。

  “嘿嘿,不是緊張,是有點奇怪。范主任今天忽然大駕光臨咱們彥華市局,讓人意想不到。范主任應該不是來閑逛的吧?”

  葉友道不愧是老刑偵,頃刻之間便恢復了鎮定,笑著說道,饒有興趣地上下打量著范鴻宇,在心里猜測著范鴻宇的來意。

  “就是想來看看你。

  范鴻宇笑著說道,很隨意地站在葉友道辦公桌前,拿起他面前的臺歷翻看著。葉友道有個習慣,喜歡將較為重要的事項記錄在臺歷之上,以免忘記。當然,都是他個人生活方面的一些事,比如父母生日,朋友喜慶之類的日子。有關案情,不會記在這上面的。

  這基本的保密原則,葉友道這樣優秀的警察,不可能去破壞。

  葉友道心里又涌上那種一種怪怪的感覺。范鴻宇跟他說話的語氣實在過于隨便了,動作則更加隨便,好像他們真是多年的至交一般。可是,葉友道清清楚楚,今天才是他們第二次見面。

  這深厚交情,從何而來?

  “范主任,咱倆以前沒怎么打過交道吧?葉友道也不敢自稱是你的朋友。”

  葉友道直截了當地說道。

  范鴻宇放下臺歷,隨口說道:“一回生二回熟,誰交朋友也不是刻意的。在一起多打兩回交道,彼此性格對脾胃了,不就成了朋友?”

  這話還有道理!

  這個世界上不是沒有刻意去交朋友的人,但那樣的朋友,靠得住嗎?

  “我就是有點奇怪,你怎么就認定我了?確定我們能成為朋友?”

  范鴻宇毫不猶豫地答道:“直覺。宇陽縣局,被鄭天平鄭峰匡兩父子把名聲搞臭了,真正名聲好點的,不多,就那么幾個。你是其中之一。那回你去農機廠,我幾句話就把你弄走了,這就是對脾胃,我喜歡這種性格,光棍,夠意思。咱倆投緣。你還記不記得,我那天跟你說過,我會請你喝酒。今兒我就是來還這個愿心的。走吧,一起喝酒去。”

  這個理由也許在其他人聽來,十分勉強,壓根就不能稱之為理由,就是找個借口,還挺蹩腳,但在范鴻宇嘴里說出來,卻是那么理所當然,葉友道竟然也覺得很有道理。

  在他看來,這還是個很大的理由!

  男人和男人之間友誼的產生,有時候就是這么簡單的。

  “行。反正我現在啊,是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有人請我喝酒,我還真沒拒絕過。走吧!”

  葉友道倒也極其干凈利落,沒怎么猶豫,一口應承,隨即就將桌面上的一些小零碎一股腦掃進了抽屜,跟著范鴻宇,晃晃悠悠的出了辦公室。

  “葉哥,夠直爽!”

  范鴻宇就朝他豎起了大拇指。

  葉友道笑道:“范主任,你也別忽悠我,我現在可都沒敢當你是朋友,你是官家子弟,我這心里啊,說實話,不敢高攀。我就是想要弄明白,你到底找我有啥事。”

  范鴻宇哈哈大笑,說道:“這就對了,刑警的好奇心。你要是不弄明白了,沒準今晚上連覺都睡不安穩。沒有好奇心的人,永遠都當不了好刑警。”

  “是這個理。你就痛快點,直接說了吧,省得我惦記。”

  “別忙別忙,我今兒找你,確實是有事想要請你幫忙,但請你喝酒,也是真心誠意的。待會邊喝酒邊聊天。哎,葉哥,我有話在先,喝酒是喝酒,幫忙是幫忙,兩碼事。你喝了酒,也可以不幫忙,我決不怪你,我范鴻宇不是那種求人辦事才請人喝酒的性格。”

  葉友道也大笑起來,點頭說道:“好,就是這個話。范主任,我估摸著,你這樣子如果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發自本心的話,咱倆還真有可能成為朋友。”

  “不是真有可能,是一定,我有信心。你這種人,天生就該我和做朋友的。你不能成為我的朋友,那是我的失敗,我絕不容許這種情況發生。本質上來說,咱們是一個類型的人。有句話說得好,叫做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范鴻宇很篤定地說道,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葉友道哈哈一笑,搖了搖頭。

  這位范公子,豪爽是真豪爽,霸道卻也是真霸道。

  縣長的公子,確實有這種牛皮哄哄的本錢!

  范鴻宇請“老朋友”喝酒,自然不能小里小氣,直接去的彥華賓館,也就是彥華地委招待所。眼下,是整個彥華地區最豪華的賓館,其規模遠不是宇陽縣委招待所能比的,前兩年剛剛擴建了新樓,裝修豪闊奢華,外觀比較新潮,已經有了那么點現代高檔賓館的雛形。

  隨著經濟的發展,娛樂業和服務業總是發展最快的行業。

  只有這些行業,能夠以最快的速度從客人們口袋里將大把鈔票給掏出來!

  尤其是一個窮了許多年的國家,一個窮了許多年的社會,一個窮了許多年的民族,驟然富裕起來之后,面對著滾滾而來的金錢和財富,那股浮躁虛華之氣,也會伴隨著一夜暴富的“經濟神話”鋪天蓋地而來,瞬間充斥國家社會的各個角落。

  有了錢,不顯擺,那要錢有什么用?

  富貴不歸故鄉,宛如衣錦夜行!

  古有明訓。!!!

第100章給你找個案子辦辦  賓館門口,夏言老早就在等著的。

  如今的夏言,穿著合體的黑色單排扣西裝,板寸頭,褲子筆挺,皮鞋锃亮,胳肢窩下夾著黑色公事包,頗有老板派頭。

  其實這身裝扮,夏言一開始還真是有些不大習慣。他自由自在慣了的,穿西裝實在拘謹。但二哥堅持要他這樣穿著,說什么世道不同了,生意越做越大,是老板就得有老板的架勢,不能叫人看輕了。

  從古到今,都是“先敬羅衣后敬人”。

  夏言拗不過,只得裝扮齊整了。

  二哥說的話,總是有道理的。

  所幸二哥未曾叫他打領帶,不然,真要老命了。在夏言看來,那玩意除了勒著脖子透不來氣,再沒有別的作用。

  收個國庫券,用得著這么費事嗎?

  范鴻宇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夏言的性格,比他還要飛揚跳脫,生意場上,這是大忌。現在不好好磨磨他的棱角,將來終究難成大器。

  現實如此,不得不然。

  “葉哥!”

  見范鴻宇和葉友道走了過來,夏言笑哈哈地走上前來,和兩人打招呼。

  “夏言?”

  葉友道有點滿眼冒金星。

  大鬧宇陽縣公安局的兩個“混世魔王”,又湊到一起了,單單請他葉友道喝酒,心里頭著實不穩當。

  “呵呵,葉哥認識我?”

  夏言有些詫異。

  葉友道苦笑道:“豈敢不識。一月七號那天,你和范主任,那可是威風凜凜,殺氣騰騰。我躲在三審訊室外邊,頭都不敢冒,怕你倆不問青紅皂白,就給我一槍。”

  夏言大笑道:“葉哥,你這么說。那還真是誤會了。在你眼里,咱哥倆就是那種無惡不作的大壞蛋?見誰都給一槍!”

  “還真有點。實話跟你說,那天的架勢,確實嚇人。”

  “嘿嘿,那也是被鄭峰匡逼的。沒辦法。”

  范鴻宇笑著說道:“葉哥,今兒個朋友喝酒,高興,那些掃興的事,就不提了。”

  “行,不提就不提,老是談論一個將死之人。也沒勁不是?”

  鄭峰匡的死刑判決,還要等候省高院復核,才能最終執行。不過估摸著也快了,鄭峰匡早日斃掉,這個案子就早日塵埃落定。淡出大家的視野。不然總是議論來議論去,也不是個事。

  “葉哥,請!”

  夏言伸手相邀。

  今天范鴻宇請葉友道,主要還是為了范寶青那個案子,要請他們重案中隊出面去調查一下。通過昨天在西龍村的現場了解,范鴻宇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判斷。范寶青的死,有蹊蹺。

  這個事,就不用高潔出面了。

  畢竟現在高潔的身份不一般。全地區最年輕的正科級鎮長,獨此一家,別無分號,高潔又是那么的漂亮的女同志,備受關注。一些拋頭露面的活,范鴻宇代勞最為合適。

  萬一范鴻宇判斷失誤。也不至于引起太多的議論和猜疑。

  盡管范鴻宇很有自信,自己的判斷不離十。但辦案子容不得半點馬虎,范鴻宇多年刑警生涯養成的習慣,不容許他在這個上頭搞“可能”“也許”之類的假設。

  別看范鴻宇有時候膽大包天,什么都敢干,但該小心謹慎的時候,就得小心謹慎,絕不胡來。

  本來也用不到夏言到場,范鴻宇主要是想讓夏言和葉友道熟悉一下,彼此多親近。如今夏言正式下了海,成了生意人,那么多幾個政法機關的朋友,總不是壞事。

  多個朋友多條路。

  生意場上如果遇到什么麻煩,總也不能都由范鴻宇出面。

  夏言要漸漸的扛起大梁來。

  夏言在彥華賓館訂了個包廂,不大,八人桌。彥華賓館雖然是整個地區最高檔的賓館,包廂也比較簡陋,就算是所謂的“貴賓包廂”,也只是空間略大一點,有個休息用的沙發,其他設施,并未配置。不像后世大酒店的豪華包廂,什么功能都有,一應俱全。

  不過葉友道自然不會計較這些。

  八十年代的警察同志,很多還是非常正直的,工作辛苦,待遇并不高,遠沒有達到“四等公民大蓋帽,吃完原告吃被告”的水準。

  葉友道平日里,等閑也不能到彥華賓館的包廂里來用餐。

  見桌面上整整齊齊擺著六菜一湯,都是彥華賓館的招牌菜式,還有一瓶茅臺酒,價格不菲,葉友道就吃了一驚,說道:“范主任,夏老板,這個可太豐盛了,我有點當不起啊。”

  盡管葉友道不知道夏言現在做什么,但瞧這裝扮,明顯不像是農機廠的普通工人了,估摸著是在下海做生意,故此以老板相稱。

  夏言大咧咧地說道:“葉哥,這話就說得不夠意思了。二哥說你是個值得一交的好朋友,講義氣,夠哥們,我夏言這輩子,最佩服的就是這種人。大家既然要做朋友,那就是有什么好東西都應該拿出來,一起分享。今天大家山珍海味,那是朋友。要是哪天窮了,沒錢了,一起吃糠咽菜,那也是朋友。”

  葉友道一愣,隨即點頭,說道:“是這個話,倒是我不應該了。”

  范鴻宇笑道:“葉哥,請。咱們邊吃邊聊,隨意。”

  葉友道既來之則安之,也就不再推拒,三個人圍著桌子落座,夏言隨即打開了茅臺,頓時一股醇香彌漫在整個包廂之中。那會子的茅臺酒,就賣十塊錢一瓶,已經算是十分奢侈了,好在貨真價實,沒有“山寨版”的。

  葉友道平日里喜歡喝個小酒,但一般不喝醉,要辦案子呢,通常也是喝幾毛錢一斤的散裝酒,茅臺,實在是很奢華的高檔貨。

  夏言給三個酒杯里倒滿了醇香的茅臺酒,端起杯子,說道:“葉哥,我先敬你一杯。”

  葉友道笑道:“夏言,還是剛才范主任那句話,大家邊吃邊聊,隨意,咱們不敬酒。”

  夏言的性格,最是直爽,聞言說道:“好,都聽葉哥的,咱們干完這一杯,大家隨意。”

  當下三只小巧的白瓷酒杯在桌子上方一碰,三人滿飲杯干。

  “好酒。茅臺就是茅臺,夠勁!”

  葉友道砸了咂嘴,贊嘆道。

  “來來,葉哥,吃菜。”

  范鴻宇舉起筷子,招呼道。

  喝過幾杯酒,包廂里氣氛漸漸起來了,葉友道便忍不住問道:“范主任,有什么事,可以吩咐了吧?”

  那么大一個謎團壓在胸口,這酒怎么也喝不暢快。

  范鴻宇笑道:“葉哥也是個急性子…葉哥,調到彥華市局,也有兩三個月了吧?這段時間,工作忙不忙?”

  “忙個屁,閑得很。哎呀,這話說起來也憋氣。在宇陽的時候,大把的案子,眼睜睜瞅著,不能碰,把我憋得!到了彥華,原以為可以放開手腳了,結果卻找不到活干。彥華沒什么大案子,都是些偷雞摸狗的小盜竊案,辦著一點勁頭都沒有。”

  葉友道便吐槽了一番,不住搖頭。

  范鴻宇哈哈一笑,說道:“這么說,今兒這事還真找對人了。葉哥,是這樣的,我啊,給你找了活干。”

  葉友道瞥他一眼,笑道:“你給我找了個活干?你有大案子?范主任,咱們把話說在前頭,我葉友道就會辦個案子,別的忙,我可幫不上。尤其是生意上的忙,我更加一竅不通。我剛到彥華兩個月,也沒什么熟悉的朋友。”

  葉友道性格直爽,心思卻很細密,先就把話擱下了,省得范鴻宇提“非分要求”。

  他和范鴻宇之間,畢竟還談不上是真正的朋友。

  這個小范,年紀雖輕,卻是個狠角色,辦了許多大事,可不要一不小心,就被他拿小布袋給裝了,到時候哭都找不到墳頭。

  “當然是辦案子了,別的事,我也不會找你。說起來,這個事還真是你的正管,就算我正式向市局報案,也該找你!”

  葉友道一聽,頓時來了興趣,馬上問道:“什么案子?”

  “可能是殺人案。”

  范鴻宇說著,臉色就變得正經起來,笑容收斂不見。

  “殺人案?發生在哪里?”

  葉友道精神大振,緊著問道。

  范鴻宇手里把玩著白瓷酒杯,沉吟著說道:“葉哥,這個事,我主要是懷疑,也不能十分確定。情況是這樣的…”

  范鴻宇隨即將范寶青的事簡單介紹了一遍。

  “根據我的初步分析,范寶瑞和黃秀英,確實有很大的嫌疑。他倆有不正當的男女關系,基本可以肯定了。借著這個機會,把范寶青殺了,然后嫁禍給鎮政府,可以說是天衣無縫了。那天我要不是湊巧碰上,再過幾天,他們把范寶青一埋,再也找不到證據了。”

  葉友道大感驚訝,上下打量著范鴻宇,說道:“范主任,看不出來,你還真是個做刑警的料子。按照我的經驗來分析,如果你說的都是事實,這事情確實有蹊蹺。”

  夏言就在一旁說道:“葉哥,你還不知道吧,二哥以前讀的就是公安學校,他跟你是同行。”

  “有這種事?”

  葉友道更是訝異。

  范鴻宇笑了笑,說道:“葉哥,范寶青已經死了兩天,這案子要辦的話,就得抓緊時間了。”

  “沒問題,這是大案子,我肯定辦。”

  葉友道來了勁,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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