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情合理,又十分貼切,為什么不認同。”宋有道感慨萬端道:“老了,真的是老了。可笑我剛才還好為人師,對你指手畫腳…
“宋大叔,您千萬別這樣說。”王觀連忙搖頭道:“我也是在剛才聽了您的教導,才想到了這個可能性。”
“什么?”
一瞬間,宋有道倍受打擊。王觀只是隨便聽自己指點幾句,就想到了這個可能性,那么自己學了二十幾年,而且經常在石壁邊上路過,為什么從來沒有這樣的想法?難道說,這就是所謂天才和凡人之間的區別?
宋有道糾結半響,才嘆聲道:“你的想法合理是合理,但是石頭被埋在地下,根本壽不出什么端倪來,賭的成分更大。”
“沒事,反正就玩一次。”王觀笑著說道:“大叔您放心,幾萬塊錢我還輸得起,不至于急紅了眼,想要翻本什么的。”
“這個我倒是相信。”宋有道點頭道:“聽你和小俞聊天,就知道你們的家境不錯。所以更要節制,免得栽進去就出不來了。”
“嗯。”
王觀輕輕點頭,對于宋有道的一片好心,他還是很感jī的。
就在這時,幾個村民也把那塊石頭完整的挖出來了。只見石頭體積不小,上面沾滿了各種砂礫泥巴。有了這層掩飾,就是宋有道也很難半斷里面的情況。
不過,王觀也不計較,更不用村民清洗或者切割,而是詢問他們有沒有裝箱拖運的服務。
“一會兒我們要去淅西大峽谷,先把東西運回杭州城,等回去再處理吧。”王觀笑道,當然不想張揚。
對此,幾個村民肯定不會有什么意見。有錢好辦事,當王觀付款之后,馬上有人拿來一個大箱子,然后鋪上一層干草,再把石頭放進去,釘封蓋子…
俞飛白的那塊石頭也是同樣安置。
然后,有人開著貨車過來,把兩只大箱子搬上車上,按照吩咐把東西運到指點的地方。這一切流程,非常的周到,也是許多人愿意來這里買石頭的原因。再之后,王觀等人也不再關注安勝賢與邱文忠賭石的事情,而是駕車向風光美好的浙西大峽谷而去。
先不提王觀等人的游玩,且說兩塊大石頭被挖走了,自然在地上留下大坑。
不久之后,有大豪客來到這里看石頭,無意之中看到兩個大坑,就隨口詢問原因。旁邊正好有知情的村民,就把事情當成笑話告訴了大豪客,同時譏諷了幾句。
然而,村民沒有想到,大豪客聽了這事之后,突然一揮手,就把石壁附近的石頭全部買了下來,運了兩三車才算是運走了。
又得了一筆意外之財,村民們自然是興高采烈。不過,沒等他們高興之久,一個經驗豐富的老礦工突然冇拍腿叫道:“虧了,吃大虧了。”
大家自然莫名其妙,立即請教起來。
“石頭相生相伴,自然也會脫落剝離。”老礦工悔恨道:“我們真是瞎了眼,只顧盯著石壁不放,卻忽略了旁邊石頭。我們笑話人家傻,估計人家也在笑我們笨,居然放著這么多的寶石不揀,白白的便宜了他們。
一番話下來,村民們才算是如夢初醒,紛紛明白過來。在捶胸頓足之余,也紛紛抄起了家起…不是找人算賬,而是跑到石壁附近繼續挖石頭。
期間也不泛小有收獲的人,這樣更說明了老礦工的正確性。這樣一來,大家更加悔恨了,后悔得腸子都要青了。畢竟由于他們的疏忽,以至于讓大豪客買走了大部分石頭。骨肉都沒有了,他們只有喝殘湯的份。
沒多久,這個消息就傳揚開來,那個大豪客也成為眾人爭相追捧的對象。接下來的事情也不用多說,大豪客確實在那批石頭中解出了不少質量上乘的雞血石。
不過相對那批石頭來說,雞血石的數量也不是很多。畢竟,有些石頭未必就是在石壁脫落出來的,也有可能是由于種種原因,才分散在石壁的附近。所以在切割的過程中,大部分石頭自然垮了。
然而就是少量的一部分石頭解出了雞血石,也足夠讓大豪客扣除成本賺了幾百萬。
面對種種贊譽,大豪客倒是謙虛,表示自己只是拾人牙慧,受人啟發而已。然后轉述了聽到的故事,自然也讓大家感嘆連連。
“可惜了,兩個年輕人倒是機靈,卻沒有足夠的財力,最終白白錯過了一場機緣。”
眾人紛紛點頭、嘆息,覺得命運不由人,開拓者往往未必會成功。然而當一個消息傳了出來之后,大家才恍然發覺,原來大豪客賺的幾百萬才是零頭罷了…
那是后話了,此時此刻,王觀等人已經來到了大峽谷之中。
與環境嚴重受到破壞的昌化情況不同,大峽谷的風景優美,有山有水,植物郁郁蔥蔥,完全是最天然原始的景象,就好像一幅精致的圖畫。在這里游山玩水,不僅可以陶冶情操,更能夠貼近自然,享受不同于城市單調生活的樂趣。
其中最引人矚目,也是最刺冇jī的自然是漂流項目。
崇山峻嶺之中,有一條蜿蜒流動的河,延伸在峽谷堅硬的腹地。乘著橡皮艇順流而下,四面青山環繞,漂流其間,迎面而來的是一種期待,一種驚險,一種刺教…
眼睜睜的看著橡皮艇順著障礙回旋,在急湍的jī流中回蕩,甚至還要在一層一層巖石之間墜落下去。隨時可能翻船,隨時可以撞上礁石…,那種走鋼絲似的驚險刺冇jī,讓人忍不住放聲大喊出來,抒泄心中的壓力、煩悶、苦惱…
反正漂流結束之后,每個人都有如釋重負的感覺,仿佛重獲新生。
“太好玩了,再來一次行不行?”安浣情興致勃勃道。
“玩什么玩,沒看見天色已經晚了么?”貝葉提醒道:“沒看見人家工作人員已經開始收拾橡皮艇,準備回去了。”
“回去?回去好呀。”
聽到這話,俞飛白連忙點頭道:“現在回去,到了杭州正好能吃晚飯。”
“是別人回去,我們不回去。”安浣情嘟嘴道:“我們還要去太湖源呢。”
“小情…
貝葉扯了扯她的衣袖,勸說道:“太湖你都看過了,太湖源看不看也無所謂了。”
“哼,知道了。”
安浣情皺著小鼻子說道:“真不明白切石頭有什么好玩的,讓你們急著回去。”
“心里惦記著這事,也得不怎么開心。”俞飛白也不否認,笑瞇瞇道:“我們先回去,等切了石頭之后,別說太湖源了,就是直接去太湖也行。”
反正太湖很大,接連的好幾個市。其中離杭州最近的湖州也在太湖邊上,就是一個多小時的路程而已。一天之內往返,綽綽有余了。
與此同時,在貝葉的安撫下,安浣情也沒意見了,大家立即開車返回杭州。
回到杭州之后,天色暗暮,華燈初上,一片絢爛繁華的景象。之前很急的,但是回到了城區,俞飛白立即輕松下來,沒有急著回去看石頭,而是先請兩位美女吃飯。
畢竟切割石頭也不是件簡單的事情,需要場地和經冇驗豐富的解石師冉。不然,胡亂來蠻力把石頭破開,說不定會損傷到內部的寶石。
所以王觀和俞飛白安心吃飯,然后送貝葉和安浣情回到旅館休息,這才來到了杭州的物流站點,領取了兩個裝有石頭的大箱。
俞飛白也聯系好了車輛,直接把大箱送到城郊外的一個倉庫中放好,之后就是返回度假酒店睡覺,等到第二天來臨。
一夜無話,翌日清早,王觀是在俞飛白的催促聲中起床的。兩三分鐘洗漱,接下來更是連早餐都沒吃,直奔倉庫而去。倉庫沒人,卻擺放了幾臺大小不一的切割機。
“你買的?”王觀隨口問道。
“不至于。”俞飛白解釋道:“附近就有玉石加工廠,我向他們租借來的。”
“嗯。”
王觀點了點頭,有些為難道:“你懂操作不?”
“不懂。”
俞飛白搖頭,然后笑道:“所以我特意請了懂的人過來幫忙。”
“誰呀?”
王觀左右打量了眼:“人好像沒來。”
“嘿嘿,是我們來早了。”俞飛白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道:“約好是九點鐘來的,現在才八點不到。”
王觀一聽,頓時瞪眼道:“你怎么不早說。”
“忘了。”
俞飛白尷尬一笑,連忙說道:“不過,我們也可以提前做好準備,把石頭拿出來洗干凈,開個小口子看看情況什么的。”
“也好。”
王觀點了點頭,走到大木箱旁邊,發現石頭沉重,他們兩個是不可能搬出來的,只有拆箱子。幸好箱子是簡易的木條構成,稍微用力一撬就散開。
又拆又洗,差不多過去大半個小時。就在這時,俞飛白所說的幫忙切割的人來了。王觀抬頭一看,頓時有些錯愕。
“怎么,不歡迎我?”來人笑了起來。
“宋大叔,你也回來了?”壬觀有些驚奇。
“昨天累了一天,今天就休息一下,勞逸結合嘛。”宋有道輕笑道:“而且,小俞托我幫忙找個解石高手,我思來想去,發現好像沒人能高過我,干脆毛遂自薦…”()本文字由v家丶千本桜提供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全職家丁》小說藍領笑笑生;
我們做家丁的一定要精通任何技能,不管是文的武的,高雅的低俗的,甚至見不得人的,并且每天還要繼續學習,成為頂尖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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