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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出去。”
邱文忠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現在不是要聽什么解釋。哪怕在最后證明了沐越有這樣做的理由,但是此時此刻,他卻是要看沐越聽從指示賠禮道歉。因為無論對錯,這是他的指示,沐越應該無條件服從,而不是多余的推托、解得…”
沐越似乎沒有這種覺悟,還是一臉的糾結,囁嚅道:“明明就是他的過錯嘛。”
“滾!”
邱文忠不生氣了,和一個腦殼壞掉的人,有什么好生氣的。和這樣的人計較,豈不是顯得自己同樣也有問題?
“邱總,我先出去了。”
此時,沐越才后知后覺發現邱文忠的怒火,頓時一驚,狠狠的瞪了王觀一眼之后,這才匆匆忙忙走了出去。
“是我御下無方,讓諸位見笑了。”邱文忠見狀,才等笑起來,親手給幾人斟茶,然后禮敬了王觀一杯,算是一種賠罪吧。
不過,他也十分好奇,目光閃爍道:“這位小兄弟,似乎與我的助理認識。如果他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還請你多見諒。”
“得罪倒不至于。”王觀手指在額頭上比劃了下,輕聲道:“不過,你這位助理,好像有點兒自我為中心,想法十分莫名其妙。我理解不了,難免會發生一些誤會。”
從剛才的情況來看,邱文忠心里非常贊同王觀的話,這沐越真有問題,如果不是與蘇家沾親帶故,恐怕早被踢出公司了。
“回去之后,一定要換人…。”邱文忠愈加堅決信念,然后連連表示歉意。
當然,這種歉意有多少真誠的成分,也是可想而知的事情。另外,不僅是邱文忠,連安勝賢也愈加的糊涂,弄不清楚王觀和俞飛白的底細。
開始的時候,安勝賢猜想,俞飛白應該是魏卓的子侄晚輩,邀請他們過來喝茶,無非是想隨便結個善緣而已口然而,聊天的時候,安勝賢卻發現俞飛白不是純粹意義上的公子哥兒之類,知道的事情,也就是所謂的社會閱歷,根本不亞于自己。
這樣一來,自然讓安勝賢多了幾分重視,帶著幾分真心實意想要結交這位青年才俊了。不過,俞飛白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讓安勝賢與邱文忠吃了一驚。
“如果我沒有料錯。”
此時此刻,俞飛白忽然笑道:“兩位應該是為同一件事情而來。”
“嗯?”
安勝賢與邱文忠微微有些驚訝,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實際上,在看見對方的那一時刻起,他們心里就清楚,對方恐怕就是自己此行最大的競爭對手了。
當然,就算被俞飛白點破了,兩人卻不在意。安勝賢以為是魏卓說的,而邱文忠又以為是安勝賢泄露天機,自然不會多么震驚。只是冇在奇怪無緣無故的,俞飛白為什么提這個。
畢竟,為了保證利益最大化,不僅是兩人而已,全國各地規模較大的珠寶公司,估計也會收到正式的邀請信。只不過,兩人是提前得知消息,才早早過來展開公關活動而已。
事實上,這也算是中齤國的特色了。雖說是公開招標,但是有人脈關系的公司,往往是提前收到風聲,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中標的可能性自然更大。
不過,作為即得利益者,這樣腹誹難免有端碗吃飯,擱碗罵娘的嫌疑,所以王觀也不多吐槽了,安安靜靜保持沉默做個旁觀者就行。
與此同時,確定了兩人的目的之后,俞飛白粲然笑道:“不好意思,我們還有其他事情要忙,就先行告辭了。”
“什么!”
安勝賢和邱文忠感到十分的意外口才說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走了呢?然而,不管他們是什么想法,人家要離開也不好攔著,所以也順勢站起來禮送。
“有空再聯系…。”
“回頭我請客!”
一番沒營養的客套之后,王觀和俞飛白順勢下了大船,進了小蓬船之中,然后又笑容可掬的擺了擺手,才在船夫的載送下,慢悠悠的向岸邊而去。
“他們現在肯定很莫名其妙。”
盤腿坐在船艙中,王觀笑呵呵道:“不明白你為什么才來又要走。”
“你這樣想就錯了。”俞飛白笑嘻嘻道:“邱文忠我不知道,但是那個安勝賢,在經過一番胡思亂想之后,肯定會主動聯系我的。”
“為什么?”王觀有些好奇。
“很簡單。”俞飛白輕笑道:“今早他肯定在魏叔那里碰了壁,不然也不會對我們這樣的熱情洋溢。感覺尋常辦法不管用,他自然要另辟蹊徑。而我,就是很好的突破口。”
“你是故意的?”王觀若有所思。
“算是吧。”俞飛白笑瞇瞇道:“怎么說也是競爭對手,他自動送上門來,如果不好好的摸一摸他的底細,太對不起自己了。”
“你倒是狡猾。”王觀笑道:“不怕對方知道了翻臉?”
“翻臉就翻臉。”
俞飛白無所謂道:“商場如戰場,自然要無所不用其極。再說了,又不是我主動竊取對方的機密,如果是他自己透露的,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看不出來,你還有無良奸商的潛質嘛。”王觀嘖聲道:“我現在有點兒相信,再過那么二三十年,你有成為玉王的可能性。”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俞飛白哼聲道:“拿奸商和玉王相提并論,簡直就是污辱了玉王這個神圣不可侵犯的稱號。”
“我沒說錯呀,成為奸商才能夠賺更多的錢,這樣你才有豐裕的資金玩玉。”王觀笑道:“另外,我查了下,發現中齤國的玉王人數貌似多了點,稍微收藏玉器數量多一點的人,就有這樣的光榮稱號。所以說,以后你還是干脆自稱玉帝算了。”
“滾犢子。”
俞飛白沒好氣道:“你看那些玉王,哪個能做到翡翠王的地步?需要得到大家的口服心服才算是名副其實,不然就是笑話而已。”
“也去…”
說話之間,兩人回到了蘇堤岸邊,然后慢慢的向度假酒店方向回去。
“等等…。”
忽然之間,俞飛白身體一矮,躲在王觀的身后了。
“怎么了?”王觀有些莫名其妙。
“那個熱情的美女就在前面。”俞飛白低聲道,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不介意與美女進行一番深入的交流。可是現在,他是有家室的人,可不能隨便沾花惹草。不然讓許晴知道了,后果不堪設想啊。
想到這里,俞飛白拍了拍王觀的肩膀,急聲道:“你擋著,我在后面撤過…”
“飛白,你…。”
王觀也看見那個美女了,正想提醒俞飛白,回頭一看,卻發現人沒了。看著俞飛白飛快消失的身影,王觀搖了搖頭,才算是把話說完:“…你自作多情了。”
因為就在這時,那個美女正和另外一個帥哥聊得火熱,哪里還有心思理會其他人。
“咔嚓!”
此時,王觀拿出手機,順手拍了張照片,饒有興趣道:“讓你自我感覺良好,要是知道了這事,不知道會不會倍受打擊…。”
“轟隆!”
或許是上天也看不慣王觀這種惡趣味,馬上降冇落一個驚雷下來,隨之而來就是噼嘰嘩啦的一陣蛇形閃電,劃破長空。
剎那間,天空風云變幻,空中烏云密布。同時本來還是吹面不寒杏花雨,一下子就成了狂風暴雨。嘩啦啦的打落下來,讓眾人措手不及,抱頭鼠竄起來。
“哇啊呀…。”
一陣驚叫聲中,王觀伸手一摸,也暗道不好,原來那把湖色綢傘就遺留在大船上,根本沒有拿下來。不過,他也沒有來得及多想,發現沒帶傘,也跟著跑路。依稀記得前面不遠的地方,好像有個小亭子。
事實證明,王觀的記憶力還是蠻好的,才跑了二十多米,果然發現了一個精致小亭子。
然而,這個時候亭中已經擠滿了游人。甚至亭檐邊上也站了一大幫人,似乎在尋找空隙鉆進其中。可惜人太多了,熙熙攘攘的,基本上是進一個,就擠一個出來。這樣你推我擠的,更是苦不堪言。
見此情形,在電光石火之間,王觀果斷放棄亭子,轉頭打量四方尋找避雨的地方。果真讓他發現堤上種植的枝繁葉茂的樹木,就是比較理想的避風港。
“估計這雷電沒到能劈樹的地步吧。”
王觀抬頭仰望,馬上被幾滴拇指頭大小的雨珠打得眼睛睜不開。當下,他也懶得多想了,立刻向一株樹木跑去。不過,他的反應太慢了,等他跑到樹底下才發現,那里也同樣被聰明人提前占據。
一時之間,王觀有一種天下之大,卻沒有我容身之地的悲愴、凄涼…,
“算了,大不了淋雨回酒店,再洗熱水澡。”
這個時候,王觀沮喪的搖頭,已經死心了。然而,就在這時,他眼睛的余光,不小心瞄到了堤岸邊上停了一艘小蓬船。
等等,辦…
霎時,王觀精神一振,覺得果然是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峰回路轉,天不亡我…一番亂七八糟的雜念掠過,王觀急忙沖了過去。
“師傅,送我一程!”大叫聲中,王觀拔地而起,縱身一躍,凌空三尺如燕子抄水一般,輕盈落在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