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只有兩更,接下來的情節發展,需要仔細的推敲一下,大家見諒,支持。
“小子,夠了吧。”
兩分鐘之后,俞飛白呲牙道:“再拍下去要吐血了。”
“你不一樣,骨頭都給你敲碎了。”那人也怨聲悶氣道,一臉的痛苦模樣。
隨之,兩人相視一笑,才松開了對方。
“介紹一下,陳少楓,馬來華裔。”與此同時,俞飛白笑容滿面道:“這是我的好兄弟王觀,你們認識一下,以后就是朋友了。”
“嗯?”
看了眼王觀,陳少楓感覺有些意外,他可是知道俞飛白的脾性,別說普通人了,就是富甲一方的大豪也未必能讓他另眼相看。現在卻這么鄭重其事的介紹王觀,那么這人肯定有讓他欽佩的地方。
雖然說陳少楓也沒看出王觀有什么特別之處,但是俞飛白的面子還是要給的,當下他也露出了笑容,熱情的招呼道:“王少…”
“別!”王觀擺了擺手,輕笑道:“叫我名字就行了,王少聽著不習慣。”
“聽多就習慣了。”俞飛白隨口道:“楓少,話不多說,哥仨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一切就交給你看著辦了。”
“那是當然。”陳少楓拍胸口道:“到了這里,如果還需要你們操心,那就是打我臉了。”聽這語氣,仿佛葡京酒店就是他的家一樣。
不過,這好像也是事實。聊了兩句之后,陳少楓就引著他們向酒店內部走去,駕輕就熟的模樣,顯然對這里的環境非常熟悉。
看出王觀的迷惑,俞飛白輕笑解釋道:“這家伙把這里當家了,一年到頭至少有四五個月住在這里。”
剎那間。王觀才恍然大悟,難怪陳少楓穿得那么隨意,或許就是在房間走下來接人的。一會兒,幾人來到了陳少楓住的地方,這是一個十分奢華的套間。
然而,套間富麗堂皇的裝飾下,卻掩飾不住其中的凌亂。柔軟的地毯,包括沙發之中,散落了一些零零碎碎,惹人遐思的玩意兒。乍看之下。王觀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定睛一看,才發現這些零碎的東西。居然是各種女性的貼身衣飾。
與此同時,王觀又眼尖的發現,奢華套間的臥室大門敞開,里面那張大床之上,還躺著一個曲線浮突。十分誘人的身影。
俞飛白也注意到這個情況,立時皺眉道:“陳少楓,先把這亂七八糟的事情解決了,再來招呼我們。”
“嘿嘿,等我兩分鐘。”陳少楓笑容可掬,一點也沒覺得尷尬。直接跑進了臥室,然后伸手一拍床上女人的臀部。
啪的一聲,王觀眼睛的余光犀利。依稀看到了一陣肉波蕩漾,彈性十足。
床上的女人醒了,開口迸出一串陌生的語言。
王觀沒有聽懂,至少可以肯定不是英語。因為就算他英語再差,但是學了好多年。也知道英語的發音是什么樣子,不會判斷錯誤。
交流了幾句之后。房中的女人走出來了,身上只披著一張較薄的床單,只裹在她豐滿的上身。半遮半掩之中,顯得曲線玲瓏,有高聳,有谷低,非常的誘人。至于下身則是兩條白生生的大腿裸/露在外面,更突顯出一抹驚心動魄的白皙與柔嫩,性感之極。
王觀比較靦腆,不好多看,但是也注意到女人是金發碧眼的模樣,而且也不在乎套間有其他人,隨手勾起地上的零零碎碎。然后回頭拋了下媚眼,就坦然自若走了。
一直聽說賭色不分家,現在親眼見到了,王觀才意識到自己確實少見多怪了。
這時,陳少楓撥通服務電話,讓酒店的工作人員進來收拾殘局之后,他才笑嘻嘻道:“白少,不好意思了。你不是說要過幾天才來的嗎,怎么突然改變主意了。”
“改變主意又怎么樣,你不歡迎我啊。”俞飛白沒好氣道:“難怪剛才拍你兩下就叫痛,原來是身體虛得厲害。”
“什么話,我強壯得很,要不晚上我找兩個妞來和你比試一下。”陳少楓叫嚷道,男人在這方面肯定是不會示弱的。
不過,他的話卻讓王觀皺起了眉頭,不太適應這種充滿糜爛色彩的腔調。
“滾!”
俞飛白罵了起來,斥喝道:“你自己墮落就行,別來腐化我。免得我家老頭子知道了,把我一槍嘣掉,你也跑不了。”
“那就不提這個了。”陳少楓連忙擺手,好像很害怕的樣子。俞家的家訓他多少有幾分了解,雖然不知道俞飛白是不是在開玩笑,但是他不敢去賭。
在一般人眼中,一個手握兵權的將軍,或許只是一個符號,不代表什么意義。然而陳少楓卻非常清楚,脫離了國內各種框框架架之后,一個執掌重權的將軍能夠發揮出來的力量,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想象的。
關于這一點,陳少楓深有體會。
在說話之間,酒店的服務人員過來了,見怪不怪的清理房間,而王觀等人就被陳少楓領到旁邊的會客室中坐了下來。
“喝點什么?”此時,陳少楓殷勤問道:“人頭馬?威士忌?伏特加?龍舌蘭?當然,還有大陸的白酒。”
這個時候,王觀才注意到會客室另外一邊,擺放了一個大大的柜子,柜上擱置了琳瑯滿目的酒。國外的,國內的,各種牌子,應有盡有,而且以烈酒居多。
“就沒有茶?”俞飛白皺眉道。
“茶?”陳少楓眨眨眼睛,茫然搖頭道:“那是什么東西…呃,ok,香檳,或者葡萄酒,選一樣吧。”
“大白天的喝什么酒,每人給我們一杯白開水吧。”俞飛白怒其不爭道:“還有你也別整天醉生夢死的泡在酒里,不然遲早出問題的。”
“知道了。”陳少楓笑了笑,解釋道:“這些東西就是做個樣子而已,平時我很少喝的。”
“信你才怪。”
俞飛白搖了搖頭,也不好多說什么了。
與此同時,陳少楓給他們每人倒了一杯水之后,才開口道:“白少,你提前來了,和我哥通過電話了么?”
“沒呢,我打算先玩兩天,再通知他過來接我。”俞飛白笑嘻嘻道:“反正這件事情也急不來的,人都沒來,我何必去那么早。”
“沒錯。”陳少楓贊同點頭,然后笑著說道:“這絕對是明智之舉。”
“說起來,你在澳門混了兩三年了吧,也稱得上是地頭蛇。”
俞飛白有幾分期待道:“快說說看,澳門有什么好玩的。可憐我上次過來,還沒待足十分鐘就匆匆忙忙走了,真是不幸。”
“好玩的,當然有啊,多的是。”陳少楓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就是不知道你喜歡什么類型的,清純的、美艷的、嬌小玲瓏、童顏…”
“滾犢子。”
俞飛白眉頭一皺,生氣道:“我又不是你那些狐朋狗友,把這一套收起來。”
“得,是我不對。”陳少楓笑容依舊,樂呵呵道:“白少,你不是明知故問嗎,你也不想想這里是什么地方。就大的特色,當然就是賭了。”
“要賭的話,還需要問你。”俞飛白嗤之以鼻道:“澳門大大小小的賭場這么多,我眼睛沒瞎,隨便能夠找到。我問的是有沒有古玩街,古玩市場之類的。”
“古玩?”陳少楓錯愕道:“這個我真不太了解,需要打聽一下才清楚。不過話又說回來,白少你什么時候對古玩感興趣了?”
“我一向很感興趣的好不好,是你沒問我而已。”俞飛白說道,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
見此情形,王觀就知道他在撒謊了。
估計俞飛白對古玩感興趣,也就是這兩年時間。那是由于被家里切斷了經濟來源,又丟到瓷都讓錢老幫忙管教,耳濡目染之下,才由興趣變成愛好了。
陳少楓不知道這事,但是也沒有探究的意思,只是笑道:“白少,你們坐飛機過來餓了沒有,要不要先去用餐,我再帶你們到處逛逛。”
“我們不餓,我看是你餓了吧。”俞飛白沒好氣道:“沒古人說過嗎,色是刮骨鋼刀,也不知道節制,不怕某天死在女人肚皮上啊。”
“白少,你又不是不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那是我的志愿,怎么可能害怕。”陳少楓兩眼放光,一臉甘之如飴的模樣。
這下子,輪到俞飛白無語了。之后,在陳少楓熱情的招呼下,三人來到了酒店內部的中餐廳,一邊吃飯,一邊查詢需要的信息。
“找到了。”俞飛白手機上網,隨后搜索一下,就微笑道:“大三巴牌坊之中,就有許多經營各種古玩的店鋪。”
“行,那一會就帶你們去看看。”陳少楓爽快點頭道。
有了決定,幾個人加快了用餐速度,十幾分鐘結束,立即付賬走人。
有陳少楓在,自然不用再搭的士或者大巴了,甚至根本不用陳少楓本人取車,直接招呼一聲,就有人在車庫開了一輛奢華酷炫的跑車出來。
王觀曾經聽說過這么一句話,要知道車子貴不貴,看你懂不懂看開車門就清楚了。一直以來,他都不太了解這句話的意思,直到現在終于恍然大悟。
“唰!”
車停下來了,里面的司機一按控鍵,四塊車門就好像是飛鳥舒展的翅膀,以一個優美的角度沖天而起,非常的華麗美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