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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坑爹老鄉

熊貓書庫    三國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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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堂哥,大表哥,你們在陶賊大營的時候,陶應奸賊有沒有拿鞭子抽你們?有沒有拿棍子打你們?有沒有拿刀威脅你們說如果不跪下投降,就割你們的鼻子耳朵?挖你們的眼睛或者挖你們的心肝?”

  嚼著孫輔帶回來的精致糕點,孫尚香的一雙可愛小眼亮晶晶的關切看著孫輔和吳奮,更加關心的問出一連串問題。好不容易才通過政治審查回到孫吳軍隊營地的孫輔與吳奮苦笑,頭一次發現這個小妹妹竟然還有這么的狠毒心腸,苦笑完了,孫輔拍拍孫尚香的小腦袋,很是無奈的說道:“讓你失望了,都沒有,陶應奸賊根本就沒審問我們,直接就把我們放了回來,徐州賊兵也沒對我們用刑,就是把我們捆了一夜。”

  “真的?”孫尚香都有點難以置信了,上下打量著孫輔說道:“陶應奸賊會有這么好,什么都不做就把你們放回來?他就不怕你們以后又去找他報仇?”

  “是啊?是啊?陶應奸賊為什么就直接把你們放了?”孫匡和孫朗等孫氏小輩附和著問,孫輔不說話了,一旁的吳奮則悶悶不樂的說道:“陶應奸賊故意放我們回來,是為了離間父親、表兄和橋大將軍他們的關系,讓父親和表兄知道橋大將軍故意讓我們的隊伍送死。”

  “奮兒這話說對了,陶應奸賊故意放你們回來,沒安半分好心,所以我們用不著感謝他。”門外傳來了吳景的聲音。緊接著,孫吳家族中年齡最長的吳景、孫靜和孫賁并肩從門外走了進來,眾人慌忙上前行禮,吳景揮手制止,道:“都是自家人,不用那么多禮了。咦,香兒你怎么吃上了?這糕點是陶應奸賊送你的。萬一有毒怎么辦?”

  “什么?這糕點是陶應奸賊的?”孫尚香低頭看看手里的糕點,小臉一下子蒼白了,道:“怎么可能?這糕點。明明是小堂哥帶來的啊?”

  “是陶應奸賊送你的。”孫輔更加無奈的說道:“你這個小讒鬼,看到我帶來的包裹里全是糕點,一句話不問拿起就吃。還一直說好吃,我看你吃得香甜,就沒告訴你這糕點是誰送的。”

  孫輔話還沒有說完,孫尚香就已經把手里的糕點扔地上了,還把包裹里剩下的糕點全摔在地上,提起小腳亂踩,一邊踩一邊罵自己嘴讒,竟然吃了殺兄仇人的東西。那邊孫氏小輩中最年長的孫權則關心向吳景問道:“舅父,叔父,堂兄。你們去和橋將軍商議軍情,結果怎么樣了?”

  吳景并不介意讓外甥們知道軍情大事,坦然答道:“我們的隊伍全部編為預備隊,先維持城內治安和防范陶賊奸細作亂,危急時刻再上城墻參戰。仍然是接受橋將軍的直接指揮,所以你們這些孩子都不用擔心,估計相當長一段時間內,我們都不會有太多的危險。”

  “和小侄估計的一樣,橋將軍怎么都得給舅父你們一些補償了,不然的話。也別想我軍給他賣命了。”孫權滿臉少年老成的點頭,就好象很懂這些勾心斗角的事一般。然后孫權又問道:“小侄再斗膽請問舅父一句,聽軍士說淮南軍隊已經在著手堵塞合肥四門了,是真的嗎?橋蕤將軍真要把合肥四門徹底堵死?”

  “不堵不行了。”吳景嘆息了一聲,又向眾多子侄詳細解釋道:“昨天的那場大戰,已經讓我軍將士和淮南隊伍的士氣大沮,軍心也有些動搖,橋蕤將軍如果不把城門堵死,讓士兵有僥幸之心,那么在城墻戰場上就不敢全力死戰。還有,陶賊擅長使用內奸攻城,壽春和曲陽都是因為徐州內奸在城內作亂而陷落,堵死合肥四門,可以讓徐州賊軍的內奸無法打開城門,即便有少量內奸在城內作亂,我們也可以用少量兵力平息叛亂。這個道理,你們懂了沒有?”

  “懂了。”孫匡和孫翎等孫氏小輩紛紛點頭,把舅父的悉心指點牢記在胸。惟有少年老成的孫權沒有點頭,還憂心忡忡的向吳景問道:“舅父,堵塞四門是可以減少賊軍內奸作亂——可是這么一來,萬一合肥城池被徐州賊軍了怎么辦?我們往那里撤?”

  “合肥城池被徐州賊軍攻破了怎么辦?”吳景楞了一楞,又和孫靜、孫賁對視了一眼,這才想起了一個大問題——橋蕤堵死了合肥四門是可以增強防御力,可是合肥一旦城破,與陶應有著血海深仇的孫吳兩家豈不就是被徐州軍隊包了餃子?

  “失慮了,真不應該贊成橋蕤堵死合肥四門。”在心里懊悔之余,吳景也只能是強笑說道:“權兒放心,合肥城池城高壕深,工事完善固若金湯,守城兵力也十分充足,橋蕤將軍又是出了名的擅長守城,陶應奸賊一定攻不破合肥城。”

  “可萬一呢?萬一被攻破了呢?”孫權堅持追問道:“舅父你常教導小侄,做事要未雨綢繆,凡事都要留下一條退路,現在徐州賊軍即將開始攻打合肥城,橋蕤將軍又自己把所有退路都堵死了,萬一徐州賊軍攻破合肥怎么辦?”

  吳景徹底沒話可說了,孫權則繼續糾纏不休,又道:“舅父,橋將軍這么做看似公平,可實際上最吃虧的卻是我們孫吳兩家啊。到時候合肥一旦城破,城中軍民百姓無路可走,包括橋蕤將軍在內的所有人都可以向陶應奸賊投降保命,因為陶應奸賊已經在合肥城下公開宣布過投降免死——可是我們孫吳兩家怎么辦?殺親之仇不共戴天,陶應小賊為了斬草除根,還會繼續放過我們孫吳兩家嗎?”

  吳景瞟了孫權一眼,開始對這個平時沉默寡言的外甥刮目相看,那邊孫靜則問道:“權兒。那依你之見,我們該如何是好?”

  “依小侄之見,再想勸說橋蕤將軍重新打開合肥四門已經不可能了,他聽不進去的。”孫權坦然答道:“最好的辦法是未雨綢繆,借小堂哥、大表哥這件事與陶應奸賊緩和一下關系,派遣一名親信秘密出城與陶應奸賊聯系,借口答謝陶應奸賊的活命之恩。將之前的恩怨過節一筆勾銷,也給我們孫吳兩家留下一條退路。”

  孫權的話還沒有說完,吳景、孫賁和孫靜等孫吳家族所有人都已經是怒容滿面。孫尚香更是沖到孫權面前,雙手叉腰的怒吼,“一筆勾銷?殺兄之仇一筆勾銷?!二哥你是瘋了還是傻了?陶應奸賊先是殺了我們的大哥。害死了父親的無數舊部,昨天又殺了我們的小表哥,你竟然要對陶應奸賊說一筆勾銷?再也不報仇了?你到底是不是姓孫,你到底是我們孫家的子孫?!”

  “小妹,你不要沖動,聽為兄把話說完。”孫權冷靜的說道:“陶應奸賊與我們孫家是有著無數血海深仇,但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為了預防萬一暫時與這個奸賊虛與委蛇,留下了我們的有用之身。將來還怕沒有繼續報仇的機會?”

  “我不聽!我不聽!我沒你這個貪生怕死的二哥,我沒你這個二哥!”孫尚香捂住了耳朵大喊,還賭氣的背過身子。那邊的孫賁和孫輔也憤怒的喝道:“閉嘴!我們孫家沒你這個貪生怕死的子孫!殺親之仇不共戴天,那怕是死,我們也絕不會向陶賊低頭!”

  “希望你們能說到做到。”孫權悄悄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又把目光轉向舅舅吳景和叔叔孫靜,可惜被孫權寄以了厚望的吳景和孫靜也是滿面怒色,孫靜還呵斥道:“權兒,難道你忘了在你父兄靈前立下的誓言?現在你父你兄的大仇都還沒有得報,你竟然就想向你的仇人低頭求饒?你對得起你父母兄長不?!”

  現在還是人微言輕的孫權無奈的低下了腦袋,心里嘀咕說我總算是明白陶應奸賊為什么會把小堂哥和大表哥放回來了——在陶應那樣的奸賊眼里。小堂哥和大表哥簡直連屁都不如!殺不殺根本無所謂,與其殺掉他們白白浪費力氣,倒還不如廢物利用,把他們放回來惡心一下橋蕤匹夫!

  悄悄嘀咕間,孫權的眼角忽然又瞟到了散落一地的精美糕點,心里也開始狐疑,暗道:“陶應奸賊為什么要讓小堂哥給小妹捎點心,這么做沒有任何意義啊?小妹又這么小…咦?!難道說,陶應奸賊有特殊愛好,對我這個長得還挺可愛的小妹有點意思?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是不是考慮一下……?”

  為了更加方便的坑蒙拐騙,喜歡欺世盜名的陶副主任在公開場合當眾說出來的話,一向都是說話算話和言而有信的,所以到了第二天清晨,再度殺到合肥城下立營的徐州軍隊,也忠實的兌現了陶副主任當眾許下的諾言——重新發起攻城戰事!六十架襄陽炮繼續打頭陣,輪流轟擊城上建筑尚有保存的合肥各門,步兵則在弓弩兵的掩護下繼續填河,同時陶應還破天荒的放棄了一貫的圍三闕一攻城戰術,在施水南岸的合肥南門外也布置了一支軍隊,時刻準備攔截棄城南下的合肥守軍,為的就是更進一步給敵人制造心理壓力。

  毫無花巧的正統攻城戰術最大的缺點就是耗時長久,合肥城池的工事又相當完善和堅固,徐州軍隊足足用了三天時間才把合肥東西北三門的城上建筑基本摧毀,填平不算太長的一段護城河,打開了一條直抵城下的攻城道路。不過還好,徐州軍隊時間還非常充足,貪生怕死的小袁三公躲在舒縣不敢出兵牽制支援,歷陽的張勛和陳芬也被劉繇牢牢牽制在了長江邊上,徐州軍隊旁顧無憂,所以陶應也沒有急著立即發起攻城,選擇了繼續填塞護城河,抱定了磨刀不誤砍柴工的主意耐心攻城。

  在此期間,一向都喜歡使用攻心戰術的陶副主任自然少不得大玩攻心花樣,領先時代千年的襄陽炮日夜轟擊合肥城池自然不說,還嘗試著使用火油與柴捆制成的燃燒彈轟擊合肥城內。并且成功在合肥城內制造了幾起火災,給守城敵人與城內居民制造了許多恐慌。除此之外,陶副主任還少不得把之前俘虜到的淮南士兵和孫吳軍隊士兵派到合肥城下,讓他們吶喊招降同伴,宣傳三國時代好主公陶副主任的優待俘虜政策,借以削弱敵人的戰斗意志,動搖敵人的守城決心。

  陶副主任的攻心戰術一貫都有些效果。至少攻心數日下來,就先后十幾名守軍士兵乘夜溜下城墻向徐州軍隊投降,不僅給陶副主任樹立了新的投誠榜樣。也給陶副主任帶來了三個至關重要的關鍵情報,一是橋蕤已經徹底堵死了合肥四門,二是孫吳隊伍被橋蕤安排成了預備隊布置在合肥城池內部。三是之前乘機混進合肥城池的十幾個徐州丹陽兵都沒有暴露,至今還藏身在合肥城中!

  摸清楚了這三個重要情況,陶副主任拿下合肥城池的信心自然大增,徐州眾將也一再催促陶應盡快攻城,以免夜長夢多暴露城中內應,陶副主任則大笑著說道:“放心,我們的內應絕對不會暴露,丹陽兵喜歡抱團取暖的脾氣,你們又不是沒有領教過,你們那支隊伍沒被拉幫結伙的丹陽兵騷擾過?所以他們就算被孫賁吳景隊伍里的丹陽兵發現有什么不對。只要口音對和老家的位置對,孫賁吳景隊伍里的丹陽兵也不會出賣他們。”

  “再說了,就算暴露也沒關系。”說到這,陶應更是得意,道:“如果我們的丹陽兵內應暴露。不管是橋蕤還是孫賁吳景,都肯定會對合肥城里的丹陽兵進行大排查大清洗,以我那些老鄉的火暴脾氣,受了這樣的侮辱還得了?一有機會還不得把合肥城都給掀了啊?”

  “主公言之有理。”賈詡奉承道:“假如我們的內應暴露,橋蕤、吳景和孫賁等人肯定要對合肥城里的丹陽兵進行徹底排查,這么大的動作。不可能瞞得過那些降兵的眼睛,所以我們的內應肯定還很安全的藏在孫賁吳景軍中,替主公宣傳我們徐州的仁政。”徐州眾將聽了后心服口服,繼續耐心等待準備攻城的諸事完善不提。

  又過了七天時間,當預訂主戰場合肥北門的護城河基本填平后,輔助戰場東西兩門的護城河也填平部分之后,急著把某籮莉抓回來悉心調教的陶副主任終于下定了決心展開攻城,還一口氣出動超過三萬六千的軍隊投入攻城戰事,其中東西兩門各布置八千軍隊,分別交給陳到和侯成指揮,借以牽制和分散守軍兵力,余下的兩萬余精兵強將則盡數安排在合肥北門外,六十架襄陽炮也盡數安排在合肥北門外,由陶應親自指揮攻城!

  考慮到合肥城池的堅固與橋蕤的擅守特長,對于這一次攻城大戰,陶應不僅做好了曠日持久和付出相當傷亡代價的心理準備,還在即將展開攻城戰斗時,當做全軍將士的面發表了一通動員演說,“將士們!徐州的將士們!你們看到了沒有?我們這一次的目標,就是這座合肥城!根據我軍掌握的情報,合肥城里的敵人已經把四門堵死,抱定了城在人在、城亡人亡的死守決心!妄圖把合肥戰事拖入消耗戰,拖到我們的后方生變,拖到我們的糧草告罄,被迫退兵!但是————!”

  說到這,陶副主任猛然一揮手,仿佛回到了二十一世紀的拆遷釘子戶現場,大聲吼道:“他們想得美!我們是什么人?我們又是什么樣的隊伍?我們是堂堂正正的大漢官兵!我們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徐州雄師!袁術匹夫竊占大漢傳國玉璽,幾番趁火打劫侵我徐州土地,殺我徐州軍民百姓,掠我徐州城池錢糧,罪孽滔天!此仇不報,何以為人?我們要用我們的刀槍,清洗袁術匹夫之前幾次帶給我們的鮮血與恥辱!我們要用我們的仇恨怒火,把所有的敵人燒成灰燼!徐州必勝!我軍必勝!”

  “徐州必勝!我軍必勝——!”

  整齊的雷鳴吶喊聲中,震天的戰鼓聲中,第一支由兩千余人組成的先鋒隊伍,推著扛著各種各樣的攻城武器,殺氣騰騰的緩緩逼近嚴陣以待的合肥城墻,這兩千余人并不是之前統一編制的徐州隊伍,而是昨天晚上從徐州各營各隊臨時招募來的敢死炮灰,他們如果能夠在第一次攻城中殺上合肥城墻并且僥幸不死,支持到后續軍隊沖上城墻拿下城池,那么他們每個人都可以獲得十二斛的半年祿米賞賜,還有每人兩萬錢的絕對重賞!

  不算祿米,兩千人的敢死隊每人獎勵兩萬錢,那么總共就是四千萬錢以上,徐州雖然富庶,要拿出這么龐大的一筆錢還是相當肉疼。但不管是鐵公雞陶副主任,還是生性儉樸的魯肅,甚至就是愛財如命的楊宏楊長史,對這筆龐大的賞賜都沒怎么擔心過——以橋蕤的守城本事,這兩千多人想要拿到這筆重獎幾乎沒有半點可能——所以原本打算許諾一萬賞錢的陶副主任在給敢死隊在演講時,小手一揮就改成了兩萬錢。

  襄陽炮已經開始了轟擊,巨大的石彈和燃燒彈接連不斷的飛上合肥城頭,城墻上的守軍一邊小心躲避著呼嘯飛來的石彈,一邊拉弓搭箭緊握刀槍,屏息靜氣的等待徐州攻城隊伍進入射程之內。徐州軍隊這邊,手持長盾的士兵掩護著弓弩手小跑前進,準備到護城河邊上組成臨時工事放箭掩護;兩千余名被巨額錢糧沖紅了眼睛的徐州將士則慢慢加速,從碎步變成快步,再從快步變成小跑,逐漸加速,準備以最快速度沖過守軍士兵的弓箭覆蓋土地,賭上小命看看能不能僥幸沖上城墻。守軍主將橋蕤和攻方主將陶應也同時攥緊了拳頭,掌心也全是汗水……

  “希望能給徐州賊軍重創,讓徐州賊軍傷亡慘重一些,減輕將來的守城壓力。”橋蕤暗暗祈禱。

  “財迷們,別死光啊,情況不對可以退回來,合肥城可以慢慢拉下,但如果你們這兩千多財迷一下子全死光了,我可就要心疼了。”陶應也是暗暗祈禱,可就在這時候……

  “起火了!起火了!合肥城里起火了!”

  不知是那個徐州將領突然大喊了起來,陶應和徐州將士趕緊抬頭去看城墻背后的遠方,卻見合肥城中忽然升起了好幾個火頭,濃煙滾滾直插云霄,顯然火勢還相當不小,接著這樣的火頭還越來越多,剎時之間就升騰了十好幾股濃煙,還有迅速增加之勢,隱約還能聽到喧嘩聲與喊殺聲。

  看到這樣的情景,合肥城頭的守軍將士當然是個個臉色大變,橋蕤和劉曄更是難以置信的絕望慘叫,“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就算合肥城里有徐州奸細,也不可能有這么多奸細吧?一口氣就點起這么多大火,太夸張了吧?!!”

  還是看到這樣的情景,徐州將士的隊伍中當然是歡聲雷動,那兩千多敢死隊的勇士們更是欣喜若狂,兩千多人的歡呼聲幾乎掩過了三萬多徐州將士的歡聲,還象打了雞血一樣的奔騰了起來,沉重緩慢的云梯和撞城車以難以置信的速度飛快前進,上百架輕便飛梯更是爭先恐后的搭上城墻,無數的敢死隊勇士踏梯上城,揮刀挺槍殺向心驚膽戰的守軍士兵,第一波沖鋒就沖上了合肥城墻。

  又是看到這樣的情景,咱們的陶副主任目瞪口呆了許久后,忽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先是狠狠給了自己一個耳光,然后又象殺豬一樣慘叫起來,“我嘴賤啊!為什么不說一萬錢?為什么不說一萬錢?!老鄉們,你們坑爹啊!早知道你們這么快就動手,還搞出這么大的動靜接應得這么牛逼,我還組建個屁的敢死隊啊?!兩萬錢!我的兩萬錢啊!!”(。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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