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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把鈴鐺睡了,這就是后果,雖然只是摟著睡了一覺,結果就是云燁必須納妾,從李安瀾,辛月鄙視的目光里,云燁知道自己的好名聲全毀了。
高興地只有老奶奶,自己這些年攢下的一點家當都給了鈴鐺,管家跑了禮部三趟,才搞定了鈴鐺的身冇份,同時帶回來的還有一套官服。
“夫君啊,鈴鐺的年紀太大了,都已經二十歲了,這樣子做妾有失身冇份,要不然你再看看,挑一個年紀小的?”辛月現在不在乎小鈴鐺是不是當小妾,她現在更加的在乎云家的臉面,說實話,納一個二十歲的小妾確實有點、丟人,管家去禮部,人家主要就是要核實云家是不是真的納了妾,上門來打問的官員被云燁追殺了三里路。
誰都沒辦法理解云燁現在的心情,對小鈴鐺他一直抱著一種類似兄長的情懷,忽然間她就變成了自己的老婆,還是自己主動地,如果告訴人家自己當時根本就沒有意識,只是錯誤的話,小鈴鐺除了上吊就再也沒有第二條路好走。
長安城里每年被主人睡了的丫鬟足足有好幾千,但是成功的當上有職位的妾侍的就只有寡寥的幾個,被睡了不是大問題,睡了以后不承認才是最大的恥辱。
看到小鈴鐺羞答答的模樣,辯解的話云燁是一句都說不出來,不過辛月還是相信丈夫的,小鈴鐺水蔥一樣的美人兒放在身邊這些年都沒有碰過,怎么可能在一瞬間就出了事故從丈夫的神色中間她已經斷定,丈夫是在迷迷糊糊的時候把小鈴鐺當成了自己或者李安瀾。
“我要去度蜜月,就我和鈴鐺兩個,你們兩個留在家里瞌瓜子吧。”
李安瀾才不在乎,她早就想把鈴鐺塞給云燁,現在終于成功了,瞌著瓜子無所謂地說:“有了新人,忘了舊人,這是男人的本性去吧,去吧,我帶著容兒自己過活。”
話說的悲慘,可是那副無所謂的態度讓人心中冒火,小鈴鐺羞澀的依偎在李安瀾懷里撒嬌,李安瀾舌舌鈴鐺的眉毛,忽然奇怪的看了云燁一眼,眼珠子一轉,立刻就笑的起不了身了,小鈴鐺那天傻乎乎的告訴她侯爺和自己睡覺了這個意思可就太廣泛了,兩種可能,自己選擇了最可能發生的一種,今天才發現鈴鐺還是處子,如果再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就白白的在嶺南摸爬滾打三年了。
和辛月交頭接耳一番,兩個人摟著笑的活不成了,小鈴鐺被笑的莫名其妙,驚恐的看著她們以為兩位貴婦抽了風。
云燁也笑了起來,李安瀾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拽著鈴鐺就去了臥房,云燁知道,這個女人的房間里有一本春宮畫冊。
“二十歲的女子居然不知道這些房冇中事,夫君,你打算先教她然后再圓房?”辛月很得意自己能夠講出這么好笑的笑話,立刻就被自冇己的笑話感染了,氣都喘不上來。
云家有了三夫人,長安城里的好友都知道了長孫沖從荊州趕回來特意來看新弟妹是一個怎樣的絕色佳麗,能把守身如玉的云燁勾引的無視她二十歲的年齡。
程處默的新郎官做了不到十五天,聽說此事,立刻就拋下家中的嬌妻,特意過來看熱鬧,都說娶妻娶德,納妾納色,云燁這樣眼光奇高的人,會有怎樣的艷福。
鈴鐺出來見客之后,這些混蛋一哄而走,不是鈴鐺長得不漂亮,而是因為太熟了,娶了鈴鐺有什么奇怪的,他們早就認為鈴鐺是云燁的通房丫鬟,無趣之極。
一群人圍著一顆柿子樹拿長桿子捅柿子,不是為了吃,而是為了看已經熟透的柿子到底會掉在誰的腦袋上,李承乾的腦門子上已經全是柿子漿,程處默的嘴比較大,柿子掉下來的時候正好掉在嘴上,一時高興,忘了吃柿子要剝皮,舌頭被澀的都不會拐彎了。
李泰站在柿子樹底下,大罵李懷仁打個牌都要耍賴,明明手里還有四張牌,為什么一瞬間就變成了兩張?害的自己輸牌還要被柿子砸。
李懷仁嘿嘿的笑,手里的長桿子捅的更加起勁,柿子雨點般的掉在李泰的身上,不一會整個人就像是從醬缸里撈出來的。
已經禍禍了三棵樹,只有李恪依然一身月白長衫纖毫未染,他的潔癖毛病越發的嚴重了,現在已經發展到不管去哪里都要自備茶碗,飯碗,勺子,白色的絲絹手帕絕對只使用一次,腳能不沾地,就不沾地,最過分的是他現在出門連女人用的錐帽都戴,程處默說過,再過三年,他就是第二個稱心,風行長安的戲劇《花木蘭》該去找他當主演才是。
自從出了長安三害之后,相對的就出現了長安三公子,為首的就是李恪,學問一流,風度極佳,聽說他對女子能夠做到無微不至的關懷,家里的女人早就比下人還多。
所以他固執地認為自己風流瀟灑,弟弟李黯應該會有自己的幾分影子才是,當他看到傻笑著的李黯把一籃子最大的葡萄送給槨蒔,只不過換來蒔蒔的一聲感謝就歡喜的張牙舞爪,然后就被小武抓過去勒索的情形,懊惱的拿扇子輕輕地敲自己的腦袋,那一籃子葡萄是自己王府地窖里所有葡萄的精華所在,李黯在地窖里挑了兩個時辰才湊出一籃子,這種放置好的時鮮最忌諱的就是翻動,現在地窖里的剩余葡萄估計是放不了幾天了。
“怎么就不開竅呢?”才轉過頭,一枚紅彤彤的柿子就照著腦門飛了過來,輕輕地一歪腦袋,柿子擦著臉頰飛了過去。那群人瘋了,覺得傻呆在原地等柿子往腦袋掉太傻了,現在開始拿柿子打仗,剛才飛過來的柿子不過是意外罷了。
一顆是意外,但是意外接二連三的出現就不是意外了,一招大翻身倒插秧后才站定身形,兩顆柿子就準確的印在了他的臉上,一顆柿子很硬,還沒有完全熟透,砸在腮幫子上生疼,掉在地上都沒有裂開,這他娘的就是石頭,李恪怪叫一聲加入戰團…
黃妥家的澡堂子里,七個人赤條條的泡在水里,程處默痛苦地呻冇吟一聲說:“無聊啊,我明天不去皇宮值班了,太無趣,太沒勁,大…”
“我不知道為什么會答應老爹去荊州,那里人煙稀少,野獸縱橫,我除了打獵就是打獵,山賊湖匪都跑到大澤的深處去了,諾大的云夢澤現在成了盜匪橫行的所在,我討厭和土賊打交道,剿滅他們沒有半點的技術含量,我需要去尋找更加狡猾的敵人,再和土賊打交道,我感覺我已經變得傻了好多。”
“我還不錯,有數不盡的書要讀,有數不盡的奏章要看,每天一睜眼就開始忙,直到熄燈的時候才能偷閑片刻。”
李懷仁嗤嗤的笑著說:“俺老爹現在把俺當豬養,只要不去惹是生非,乖乖地待在家里陪他老人家下棋就好,可是他的棋藝也太臭了,我饒他一車一馬也能殺他個片甲不留,我還不能贏,贏了他就會發脾氣,輸給他就會嘲笑我,日子沒法過了。”
“一群俗人,我們春有花,夏有葉,秋有果,冬有雪,閑暇時有美女相伴,彈琴奏和,雅趣無邊,美人的一顰一笑都是故事,不知道冇欣賞,我不知道我怎么能忍耐你們這些俗人這么些年,看樣子還要繼續忍耐下去。”
“該動動身子骨了,我感覺我都生銹了,走路的時候都能聽到我的骨節摩擦的聲響,尤其是武德殿的底下,更是靜的可怕,那個笑蒼生已經快變成夜貓子了,黑乎乎的地方都能看到他綠瑩瑩的眼睛。”
“沒這個可能,陛下絕對不會把我們七個全部放到外面去,蟲子去了西域結果就出現了屠城,我去了高麗結果就出現了無人區,滿朝文武眼睛都死死地看著我們,動彈不得啊。”
“燁子,其實我最想的就是帶著十萬兵馬,我做主帥,處默為先鋒,蟲子為左翼,懷仁當右翼,你做后營,青雀掌管將作,小恪主管糧餉,我們從玉門關出發,一直向西進軍,遇城破城,遇國滅國,一直殺到天的盡頭,看看天邊還有何物可供我們繼續征服。”
云燁坐起來,看看沉浸在夢想的幾個家伙,大聲說:“殺個屁,如果你的將作夠牛,能夠造出巨舟,我們一路向西的結果最后就是你發現自己又殺回了大唐,而且登陸的地方就是登州,絕對不會有錯。”
“不可能,我們一路向西,又不走回頭路,干嘛會跑到登州?那是東面,你是路癡,我們不是。”長孫沖對云燁的胡說八道很是不滿。
“蟲子,我們打個賭,我不管你向東還是向西,甚至向南,還是向北,只要你不停地走下去,你絕對會走到原點,相信我吧,不會錯的,這是有人付出了血的代價才弄明白的事情,你就當我們生活在一個大球上面好了。()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