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燧發槍制作成本要一百二十貫。//閱讀網//
這個成本還是有些高了,楊逸微微皺了皺眉,不過想想現在工匠還不算熟練,等制造工藝慢慢成熟后,成本應該能降下一些;
另外就是有了燧發槍之后,其它武器的制作可以逐步停止了,這又可以省下大筆的開支。同時大宋的軍隊還可以裁撤一些,同樣可以省下大批的軍費用于燧發槍制造。
想通了這些,楊逸除了交待他們盡量改進工藝外,也沒再說什么,憑大宋的財力,就算成本總降不下來,也不成問題。
有錢就是好啊!
試完燧發槍,在朱時增的帶領下,楊逸又去觀看火炮鑄造作坊。
軍器監這次鑄造的火炮主要是以黃銅整體澆鑄,銃身用軟木包住,并加了防炸裂的鐵箍,兩則有炮耳,可以將銃身裝在一個支架上,能俯仰調整射擊角度。銃身配有準星和照門,能對遠距離目標進行瞄準射擊。
而銃分為母銃和子銃,母銃后部比較粗,開有長形槽,用以裝鎮子銃。
子銃類似小火銃,第個母銃配有六個子銃,可以預先裝填好彈藥備用,戰斗時將子銃輪流裝入母銃發射,這樣可以極大的提高發射速度。
看著一字排開的二十多門火炮,楊逸卻沒有多少興奮,畢竟后世那種射程幾十公里的大炮都見過了,而且現在只要有燧發槍。根本不需要這沖笨重的前膛炮,大宋一樣能橫掃天下了。
但朱時增卻很是興奮,相對于燧發槍,這種火炮的射程和殺傷力讓他極為震撼,每次看到都不禁激動難抑;
他朗聲向楊逸介紹道:“楊大人請看,軍器監這次共鑄造了三個型號的火炮,這是重型火炮。炮管長六尺,重達一千五百多斤,實心彈射程可達到六里。開花彈也能達到三到四里。
還有這種中型火炮,炮管長四尺六,重量六百多斤。實心彈射程可達到五里。
這種是輕型火炮,炮管長兩尺八寸,重量二百九十斤,實心彈射程可達兩里左右。輕型火炮雖然射程短,威力小些,但重量輕,一匹馬就可以輕松拉走。”
對于這些火炮,楊逸卻不怎么在意,鑄炮技術上可以不斷改進,但有了燧發槍。大宋目前跟本沒必要大量鑄造火炮;
只需要在京城和幾個重要的大城市安裝一些即可,所以他連鑄造成本都懶得問,等什么時候發明出雷汞,可以發展后膛炮了,再列裝火炮也為時不晚。
楊逸輕聲交待道:“朱大人。無論是火炮還是燧發槍,制造技術都要嚴格保密,絕不容外泄。火炮方面,目前還不需要大量鑄造,但要組織能工巧匠,不斷進行改進。盡量提高鑄造技術,燧發槍卻要盡快提高產量,降低成本,爭取盡快在軍中大量列裝。”
朱時增躬身答道:“楊學士放心,下官正在組織人手,加大燧發槍研制力度,請加撥經費的奏章遞上去后,戶部蔡尚書那邊也同意增加兩百萬貫的撥款了。”
楊逸點點頭道:“這就好,那就有勞朱大人了,本官先走了,若遇到什么難道,朱大人可直接去找本官,可能的話,本官會盡量幫你解決。”
“多謝楊學士。”
楊逸心滿意足地離開了軍器監,有了這兩樣武器,終于可以放心了!
遼國方面,果如楊逸所料,耶律延禧那個貨帶著十三萬大軍迎擊長轄底,在寧州以北的饅頭山被長轄底與女真聯軍擊敗,損失近三萬人;
叛軍這都快打到上京城了,耶律洪基這昏君才派出北院樞密使耶律斡特剌,接替耶律延禧指揮契丹大軍。
耶律斡特刺還有幾分能耐,總算略略把潰敗的局勢穩定下來了,與長轄底在饅頭山以北,也就是后世的大興安嶺一帶,大戰十余場,雙方互有勝負。
戰場上雖然沒有大敗,但這不勝不負的局面,對遼國極為不利,這讓其他少數部族看到了遼國的虛弱。
各地的叛亂之勢更是此起彼伏,加入阻卜部軍隊的小部族也更多,長轄底并沒有越打越弱,反而越打越強。
同時遼國為了應對戰爭巨大的消耗,對國內災荒連年的百姓不斷加賦,使得遼國民不聊生,百姓怨聲載道,長此以往,恐怕遼國真的支撐不了多久了。
對于北方,大宋現在實在無力顧及,西夏剛剛打下來,遷民和治理消耗了大宋大部分的精力;
還要承擔治河如此浩大的工程,雖然采用的是廉價的勞力,但二十萬人每天光吃用,就是一個不小的數目;
因此,可以說大宋的精力也達到了一個極限,不能再往肩上壓擔子了,至少要經過兩年的休養生息,到時西北新拓之土大致也穩定下來了,大宋才能精力顧及北方。
楊逸一直擔心遼國敗得太快,而大宋還沒緩過氣來,到時就會十分被動。
現在好了,有了燧發槍,造一萬支、連彈藥費就算高達兩百萬貫,也足以成為任何騎兵的惡夢了。
心情舒暢的楊逸,準備回去好好享受自己的假期,這次西征回來,朝廷足足給了他半個月的假期。
結果剛回到景明坊附近,李一忠和包毅就沖過來,不由分說將他綁到了舊曹門街的宜露坊。
宜露坊依舊是楊柳拂輕煙,翠帷掩畫樓。
一年半了,鳴佩姑娘比以前更多了一份成熟嫵媚的風韻,高梳墜馬髻,紫羅輕飄帶,朱顏帶俏,粉臉含春,窈窕的身姿曲線玲瓏,說不盡的迷人嬌態。
見面她就說道:“大人,您黑瘦了!”
楊逸呵呵笑道:“鳴佩姑娘卻是更美了!”
鳴佩眉稍都含著笑意,嘴里卻謙虛地答道:“大人莫取笑奴家了,就奴家這薄柳之姿,只怕污大大人尊目哩。”
楊逸也不答話,目光如炬般在她的優美的身體上下一掃,以行動證明她的美能讓人雙目發亮。
鳴佩嬌媚地啐了他一口,楊柳纖腰一扭,便去吩咐丫環給眾人倒茶。
引得楊逸他們一陣哈哈大笑。
鳴佩極為知機,寒暄幾句后,從神態間便判斷出李一忠他們有事要談,她以準備酒菜的為名,先行退出軒廳去。
李一忠哪里會客氣,直奔主題道:“大人,我聽說你讓軍器臨制作了一種燧發槍,還有火炮,威力絕倫,大人,現在制作了多少?朝廷準備先裝備哪支軍隊?”
楊逸大袖一揮,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輕松地答道:“不知道。”
李一忠和包毅急了,連聲追問道:“大人,別介!這燧發槍和火炮都是你讓軍器監制造的,而且您不是剛剛從軍器監出來嗎?怎么會不知道呢?”
“不錯,哥幾個學會盯我的梢了,很好!很好!”
“不是!不是!大人啊!您就饒了我們吧,我們就是盯誰也不敢盯你的梢啊!實在是方才我們去你家,嫂子說您到軍器監去了,我們這才迎出來的。”
李一忠和包毅倆人指天劃地,急得團團轉,就差找根繩子上吊表明心意了。
楊逸玩兒夠了,這才笑道:“你們哥倆急什么?燧發槍肯定是要先裝備禁衛的,至于火炮嘛,雖然威力巨大,但過于笨重,目前是不打算大量裝備軍隊的,最多只在京城每個城門上裝備一兩門。”
李一忠他們還是急,因為禁衛那就海了去了,可不止他們手下的那些人馬。
“大人,這個嘛,您瞧,我們隨大人出生入死,此心可表天日,常言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大人,你可得為我們爭取爭取啊!”
“哈哈哈!行了,行了,你們兩個少在我面前裝模作樣,有好事我還能忘了你們嗎?”
“大人,別的話我們就不多說了,請大人滿飲此杯。”
有了楊逸這句話,李一忠倆人心滿意足,連忙讓鳴佩進來獻歌獻舞,陪楊逸暢飲。
酒至微酣,他們倆人又找了個借口先溜了!
楊逸有些好笑,就算那啥也不用這么明顯吧?
鳴佩舞罷,款款柳腰輕擺著走到楊逸身邊,神情嬌俏動人,說不出的曼妙、道不盡的風情盡在眼波流動的一瞬間。
楊逸輕輕吸了一口氣,美酒醇香,美人如蘭清芳。
窗外午后陽光暖洋洋的,草木清幽的院中寂寂無人,一院秋色無人賞。
鳴佩娉娉婷婷走到他身后,幫他輕輕拿捏著雙肩,柔聲說道:“大人出征半年,戰陣廝殺,刀光劍影的,想必一定累了吧。”
“嗯嗯,是挺累的。”楊逸隨口應著,腦袋順勢向后一靠,剛好靠那鳴佩那柔軟的上,鼻中立即鉆進一縷幽幽的女兒香。
“這么久了,大人可曾想過奴家?”
鳴佩彎下腰身,香腮在他臉頰上輕輕廝磨著,她肌膚細嫩如玉,潤滑如脂,給人無比美好的觸感。
楊逸伸手向后一攬,將她那窈窕的身體攬到自己懷中,鳴佩順勢坐在他的大腿邊,緊挨著他,楊逸能感覺到她臀部的柔軟和豐盈。
“不是不想,是不敢想,我怕一想,就忍不住拋下三軍跑回京來,哈哈哈!”
“大人又取笑奴家。”鳴佩輕嗔薄怨,翠袖一舒,玉指捻起酒杯,送入檀口之中。
然后她那動人的身子盈盈一轉,那豐盈柔軟的酥乳緊貼著他的胸膛,玉臂攬住他的脖子,將紅潤的雙唇輕輕送上。
窗外柳絲輕拂,鳥鳴蟬切,好一個清爽的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