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服軟了?”
抱著必死的決心的國艦隊官兵們心頓時一陣慶幸和歡呼,仿佛他們打贏了一場海戰一樣,弱小的艦隊遇到世家第三海軍力量的主力艦隊,居然沒有被殺,還真是幸運之的幸運。
就在日本艦隊一分為二,左右挾持國救援艦隊的時候,天空之再一次傳來了響聲,日本艦隊軍官們看了過去,赫然見到四十架飛機飛來。
“那是…國人的飛機?”佐藤鐵太郎和鈴木貫太郎驚訝地說道,他們的驚訝不是因為別的,而是他們知道,現在距離的威海軍港有接近四十海里的距離,而日本水上飛機的航程才十五海里,國人的飛機居然能達到四十海里?
早知道國人重視飛機,沒想到他們這么重視飛機。
此次,日本人了解到了國人的戰略意圖了,以陸航來取代艦船的作用,大航程飛機,攜帶足夠多的炸彈,就是國人的海防計劃啊。
佐藤和鈴木兩個老狐貍對視一眼,頓時理解了國人的海防政策,心立即盤算起來對策,不約而同地說道:“這次的對峙,帶給日本海軍部無比重要的信息啊,我們倒是要感謝黑龍會的那些暴徒了,如果不是他們迫害華人,恐怕日本海軍部一直以來都以為國人已經放棄了海防。”
四十駕飛機在巡視一圈之后,發現日海軍并沒有發生交戰。在國戰艦上空盤算了四圈之后,便返回國大陸了。
只是護送說起來好聽。實際上日本第一艦隊將國救援隊包圍起來,久仰押送俘虜一樣,并且要求艦的大炮不得對準日本軍艦。這引起了國海軍士兵的不滿,日本人的大炮對著我們,我們的大炮卻不能對準他們…
海軍總長劉冠雄再一次堅決地要求十七艘軍艦大炮向前,不得對準日本軍艦,不得挑釁,不得與日本人發生沖突。
一個性格剛烈的山東籍國海軍士兵趙四海立即要求面見劉冠雄。遭到了海軍軍官的拒絕,趙四海于是跑到復仇者號戰列艦的船頭,高呼著“國海軍不可辱”的口號,跳海自盡以示國人的血性。
劉冠雄在老人星號指揮塔眼睜睜看到這名海軍士兵以血自薦的行為,雙眼泛著淚光,指揮塔內軍官們紛紛沉默不語,劉冠雄知道。他們心也怨恨自己,他看著那湛藍的海面,神色平靜,這是自己最后一次出海了。
“執行命令,調轉炮頭,不得對準日本軍艦。”最終。為了保留海軍最后一點骨血,劉冠雄決定做這個“軟骨頭”。
在極度的屈辱之,十七艘艦和身后的三百艘民船組成的救援艦隊向日本徐徐駛去。很多國海軍士兵將這一天當做海軍恥辱日,而對海軍來說更大的震動則是下級士兵的不滿導致海警總部正式升級為海軍部,并有許多海軍高層被替換。以平息海軍士兵們的不滿和怒火。
劉冠雄,前北洋水師靖遠號幫帶。甲午海戰在旗艦定遠號傷損后建議靖遠號管帶祖圭升起指揮旗,并成功使得北洋水師轉危為安,重創日旗艦比睿號巡洋艦,成為甲午海戰為數不多的亮點,并指揮靖遠號參加威海海戰,最終靖遠號被擊沉。
可以說,在十七艘戰艦組成的救援隊,對日本仇恨最深的,就要數這位歷經了甲午海戰的海軍總長了,只可惜他的屈辱和負重并不能被水兵們理解,甚至被罵為軟骨頭。
兩天之后國救援艦隊在日本第一艦隊的監視和引導下,終于抵達了長崎軍港,但根據日本政府的要求,艦和民船只能停留在海上,由日本人將華人從岸邊送到國人的船上。日本第一艦隊船堅炮利的威脅下,國人不得不答應下來。
同時,國人龐大的飛艇部隊還是將長崎市民嚇得夠嗆,在長崎港停泊的其他國家客輪和船只也被那遮天蔽日一般的三百多艘飛艇嚇了一跳,尼瑪國人什么時候玩起這種高科技產品了?這是國人的嗎?這真的是國人的?
關于飛艇部隊上岸的問題,日本長崎軍港的司令官為了防止民心騷亂,嚴詞拒絕了國人的停靠要求。不得已,厲汝燕只好下令飛艇低空盤旋,在與救援總指揮劉冠雄商議之后,飛艇部隊將與首批二十艘救援民船返回威海港。
此時在長崎的華人難民營,兩百多華人忍受著饑餓和寒冷,更讓他們不安的是周圍日本人的眼神,像是隨時隨刻都會襲擊他們一樣。
一個骯臟的女孩蹲坐在一堆爛菜里,在聽到其他華人難民奔走相告,大總統派軍艦來解救他們來了的時候,一下忍不住嚶嚶地哭了起來。她的頭發剪得很短,臉上涂著糞便泥巴,極為重視貞潔的國女孩便是依靠著這種“自殘”的方式躲過了日本浪人的迫害。她的父親和母親以及兩個弟弟走散了,不知道被安置在哪個難民營,她的姐姐遭到幾個日本浪人的強暴之后瘋掉了,結果又遭到了幾個韓國人的強暴之后又給殺害了,作為日本人的狗腿,他們是不會在乎國人的感受的。這些韓國人的邏輯非常強大,我們是亡國奴,我們是被脅迫的,所以我們做什么都是日本人的錯,所以我們更加肆無忌憚,所以我們要用傷害別人的方式來釋放我們內心的壓抑。
華人們奔走相告,一個個手牽著手彼此扶持著,忽然,他們看到了遠方天空數百黑色漂浮物,一個個目瞪口呆了。
那是什么?那是咱們的天兵天將來了嗎?
近了一些了,更近一些了,那是…飛艇!
第一艘飛艇的蒙皮上清晰地刷出現了華五色旗的標志,這表明表明了那是國人的飛艇,我們的祖國沒有忘記我們。
“我們的人來了,我們的人來啦!”
更多的人此時哭得癱軟到底,在海外的華人在早到迫害之后,心僅存的希望就是見到祖國的力量,現在,祖國的力量正在遠處。
“現在,一個個排隊,除了貼身衣物,不得帶走任何物品,行李什么的要留下來。”日本警察這個時候跑過來,安排秩序地說道。
“排好隊伍,跟我們走過去。”一個騎馬的日本軍官說道,并要求國人甚至連食物都不得攜帶,就像是古代的奴隸一樣,排整一條線,跟隨著騎馬的軍官從難民營走出來。兩側三十多名水兵和二十幾名警察押送,國人就像是螞蟻一樣低著頭穿過長崎街道。
路上,這兩百多難民經歷著日本人的謾罵和嘲笑,他們低著頭,他們知道前方,海邊,就是自由,那里是祖國的救援人員。
忽然,路邊沖過來一個穿日本服裝的人,一面跑一面脫光了衣服操著廣東話說道:“叼你老母,老要回國了,再也不裝狗日的了。”
“雞仔?”隊伍的兩個年輕人看到光著身跑進來的年輕人大喜道,“你沒死?”
“老沒死,老活著,老活的好好,老活得好…嗚嗚嗚…”叫仔的廣東仔趴在那兩人身上痛哭流淚哽咽著說不出話來,“老…不裝日本人了,老,老要做堂堂正正國人!”
走了大約一個小時,這些衣不遮體的華人終于來到了港口,三艘日本輪船靠在碼頭上,幾個穿著天藍色軍裝,白色襯衫陪著黑色領帶,頭戴貝雷帽,貝雷帽間是五色星標志的海軍軍官站在船旁。他們的身高明顯比周圍的其他人高上一頭或者更高,這些軍官雙眼充滿著仇恨和不甘,抬起下巴驕傲地站在船邊,他們沒有攜帶武器,唯一可以算得上武器的就是手用鐵皮卷起來的簡易喇叭。他們腰間扎好了武裝帶,格外精神抖擻,站在這一群水兵之,顯得如此鶴立雞群。
見到三百多華人難民拖拖拉拉地走進之后,那幾個高個海軍軍官立即敬禮,倒是嚇了這些百姓一跳,一個個趕緊低頭不看這些當兵的。他們誤以為這些人是日本軍官,他們害怕這些人再一次對自己傷害,他們心里充滿著恐懼和不安,以至于普通的軍禮都能嚇到他們。
“同胞們,你們好。”敬禮的高個軍官們忽然說話了,聲音洪亮長。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說的是漢語,說的是漢語官話,帶有福建口音或者山東口音的漢語官話。
華人難民呆住了,熟悉的祖國的聲音一下讓他們有些難以適應,那些低著頭的人這才慢慢地抬起頭來,仔細凝視著這些人,當他們看清楚這些軍官的特征——華五色星帽徽、國國防軍軍禮服尉級軍官以下配備的貝雷帽、高出周圍日本水兵一個腦袋的身高、黑色領帶、山東或者福建口音——他們是人!
頓時,華人難民們一陣感動,繼而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眼淚,有的控制不住的甚至嚎啕大哭起來。
“同胞們,有序上船,我們回家。”
“我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