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帥名單越來越明晰了,由于當王茂如將五人名單遞交給封帥平定小組后,很多人都知道這次封帥只有五個人選那么除了王張吳外,抵達北京的劉湘算是一個,另外一個人將是誰呢?很多人紛紛猜測起來,這個大猜測也讓外界媒體大感興趣。有人認為是新任國防部參謀次長任元星,有人認為則是國防軍副司令蔣方震,甚至有人認為是新任玄武軍團長雍星寶——當然,元帥絕無可能擔任軍團長,雍星寶很快就被排除出名單之中。
不單單是外媒,很多地下錢莊甚至開出了賭局,壓一下最后一個封帥名單是誰——這似乎有些荒唐可笑,可的確有此行為。王茂如聽到了哈哈大笑道:“這些開賭局的人還真是有意思,這件事也能當做賭局。”他沒有追究這些開賭局的人的任何責任,在他看來,這些人也就是閑得無聊消遣而已。
當然,想要探知這份名單的人很多,費婉婷便又前來采訪王茂如,因為酒后荒唐,王茂如對費婉婷自然心存歉意,便由他進來采訪。費婉婷提出單獨采訪,王茂如屏退他人,費婉婷幽怨道:“你怎么不找我呢?這幾天都是我在收購報紙報社,忙的要死。”
王茂如捉住了她的手說道:“小婷,辛苦你了,我這些時日忙得很,倒是害得你清瘦了。對了,收購報社的事情怎么樣了?”
一提到收購報社的事情,費婉婷高興了起來。滔滔不絕地說道:“清瘦倒是沒有,對了,我們的荊楚文化傳媒集團已經收購了七家報社了。不過我們遇到了對手。”
“對手?”王茂如很是意外地問道,還有人能夠跟資本大鱷做對手,這個對手要有多強啊。
“官袁克定的弟弟袁克文現在是《東周刊》的老板,他也開始出手了,他收購了三家報社,并且組建了茗鼎報業集團他們袁家也很是有錢的咧,論經濟實力。袁家不比我差,而且袁克文還是民國四大公子之一,唉。遇到強敵了。”費婉婷先是一哀,不過隨后立即興奮地說道,“我是遇強則強的,所以我一定要打敗茗鼎報業集團。我一定會打敗他。”
王茂如將她攔在懷中。哄著笑說:“我支持你,你一定比人妖袁老二強得多。”
“什么是人妖?”
“就是長得不男不女的,”王茂如故意詆毀道,“你沒看袁克文長得比女人還女人嗎?男人長得唇紅齒白,換上女裝雌雄不分啊,所以這就是人妖。”
“咯咯咯咯…”費婉婷抿著嘴笑了起來,但卻搖頭道:“一定打敗他倒未必那么快,袁克文朋友三教九流都有。并且很多名人都是他的朋友,他找了許多名家在他的茗鼎集團下的報社寫專欄。當真是氣死我了。不過我也有招數,他請的是名家,我請的是學生。”
王茂如好奇道:“怎么說?”
費婉婷道:“我在報紙上刊登,希望青年學生用于創作積極投稿,利用他們的想象力創作白話文小說,每日刊登在我的幾家報紙副刊之中,如此一來原本對報紙不感興趣的學生們倒成了報紙的消費主體。”
王茂如自言自語說你這根后世的網文一樣啊,只是后世是在網上,你這是在報紙上,黨真厲害,看來自己是小看了費婉婷了。
費婉婷又撒嬌道:“可是我們報紙也缺少頭條新聞,我這個做老板的不得不親自當起了記者,來采訪你咯。”王茂如哈哈大笑不已,費婉婷又道:“最近時日,因為中亞之心戰役的熱潮,報紙上都在報道一些關于民族方向與發展的文章對了,秀盛哥,你知道嗎?現在民間掀起了一股熱潮,還是關于你的。”
王茂如道:“什么熱潮?”
“你不知道嗎?很多人都希望你做國家領袖的。”
王茂如笑道:“只是一些人這么想吧。”
費婉婷道:“不,很多人這么想,我采訪過老百姓,他們說尚武大元帥做總統他們自然支持,換成別人害怕賣國,要是尚武大元帥做總統,他們才不擔心政府賣國。”
王茂如愣了一下,倒是沒想到百姓會這樣評價自己,心中有些小驕傲和感動,能夠贏得百姓的認可,自己此生無憾了。
費婉婷又道:“秀盛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要不要做總統啊?”
王茂如抬起了她的下巴,不自覺地親了一口,費婉婷咯咯嬌笑起來,不過王茂如卻說道:“我不能告訴一個記者我的想法吧,這可是最大秘密。”
費婉婷本來自信滿滿的,卻聽到被拒絕,氣呼呼地說道:“可是你該告訴你的女人吧?”
王茂如哈哈大笑,“這不是你該得到的信息,作為軍人連這一點保密都做不好,我還能活到現在嗎?小婷,作為我的女人,你要明白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之后,費婉婷撒嬌說今晚你要來我住處,王茂如說好,你便先回去吧,費婉婷這才高興地走了。王茂如給費婉婷在北京買了一個洋房別墅,四層三百平米,附帶著一個小花園,周邊是一些富人洋人,這里比使館區建設的還要好,甚至使館區的洋人也紛紛跑到北京新開發的地區來買房住宿。由于國家發展,北京的一切都在變化,使館區再也不是現代化的代名詞了。整個北京城也是一天三樣的變化著,馬路也之間拓寬之中,今年甚至議員提議,將北京火車站從前搬到其他地方。
費婉婷一走,高亢又報告說:“秀帥,有人拜見。”
“誰?”
“德使的女兒。”
王茂如郁悶拍了拍腦袋,這個女人多了還真是…麻煩,高亢忍著笑,說道:“她好像等得不耐煩了。”
“唉,你把她帶過來吧,真不像話,找到這里了。”王茂如自言自語道,奶奶的,女人多了真是麻煩。
高亢也不敢搭話,將海芬妮帶了過來,海芬妮興致勃勃地說道:“親愛的奧托,這是我的邀請函,七月七日,我的父親要為我舉行送別宴會,希望你能夠參加。”
“七月七日?”王茂如道,“這段時間…”
海芬妮不高興地說道:“奧托,你不要找借口,要是你不去,我就不回德國了。”
王茂如苦笑道:“好吧,好吧,我答應你就是了。”
海芬妮高興地上前抱住王茂如,親了一口,撒嬌說:“今天晚上,我在六國飯店702等著你,不見不散。”說完歡樂地跑開了,也不管王茂如有沒有答應。
這次王茂如慘了,兩個女人同時邀約,幸好還沒有第三個女人…正在暗暗慶幸的時候,電話響起,家里的大夫人烏蘭圖雅說道:“老爺,你晚上什么時候回來啊?”
“怎么?”
“莫非你忘記了,今天是智雅妹妹的生日。”
王茂如一拍腦袋,還真是…什么事情都趕到一起去了。王茂如掛了電話之后,一轉頭見副官高亢實在是繃不住笑了,轉過臉去肩頭卻樂的一抖一抖,王茂如佯怒道:“臭小子,你是想笑還是想活?想笑的話自己開槍崩了自己!”
“報告秀帥,想活。”高亢轉過身來立即正色說道。
王茂如放好電話,坐在沙發上店了一根香煙,煙云繚繞,他愁眉苦臉地說道:“你說這是怎么回事兒啊,以前沒有女人的時候想著左擁右抱,如花似玉的嬌妻前后環繞,現在呢——我感到女人多了還真是麻煩啊。”他懊惱地說道:“海芬妮,費婉婷,智雅…還是智雅重要一些,畢竟是我孩子他娘。不過另外兩個女人倒是麻煩一些,唉,我這毛病啊…”
高亢給王茂如倒了一杯茶,小心翼翼地說道:“我覺得吧,秀帥,是您自己太在意女人的感受了。”
“你說我在意什么?”王茂如問。
“在意女人的感受。”高亢笑道,“秀帥是把女人當做人來看待,很多人是把小妾情人只當做泄欲和調節生活情趣的工具來對待,您自然比一般人累得多了。不過前者只是依靠權勢和金錢得到女人的人,您是得到女人的心和人,也不是一個級別的比較。”
王茂如大笑道:“你小子…我還以為你很木訥,沒想到你也有激靈的地方。”
高亢道:“回稟秀帥,卑職這段時間一直在學習,在您身邊之后,卑職才知道許多不足之處。”
王茂如笑道:“你這馬屁拍的,還可以,有進步。”高亢也忍俊不禁,王茂如又道:“女人是中華文化傳播的重要組成,他們甚至比男人還要重要,所以,我對于女人都是打心底里尊重。”
高亢道:“您這句話要是讓推崇解救婦女的人聽到,估計少不了被崇拜一番。”
王茂如卻道:“這句話倒是不能說啊,現在還是男權社會,遠遠不到男女平等的時候,完事過猶不及,過猶不及。一下子給了女人自有和權力,反而會使得中國社會組成結構坍塌,讓女人成為喜劇的犧牲品。”
當下林森前來拜訪,說是研究人口移民之事,王茂如立即前往會客廳會見民生總長、民黨元老林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