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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一章 在火車上

熊貓書庫    最后一個北洋軍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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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北京之前,孫立文前往火車站親自送王茂如北上,王茂如知道他是在擔心,因為政治約定并非合同關系,萬一王茂如反悔則民黨堪憂。(全文字更新速度快百度搜莽荒紀即可找到本站)王茂如心中嘲笑當日你們爭奪國務院權力,如今卻又擔心得不到權力,不過他沒有表示,只是笑說:“立文公,競選一事,還需公前往各地拉攏民心啊。”

  孫立文左思右量,認為王茂如言之有理,于是便親自前往天津,武漢,南京,上海進行演講,宣揚自己的三民主義以及競選總統口號。

  王茂如幫孫立文想出的競選口號是“興民、興商、興國”,民黨智囊們對此也稱贊不已,不過王茂如坐在火車上的時候卻忍不住笑起來,因為這口號好是好,但對于全國百姓而言,還是大白話較好,要是王茂如自己競選一定會說:“百姓吃得飽,商人賺得多,國家更強大。”盡管通俗粗鄙,卻意動,拉攏人心。

  “你在笑什么,秀盛?”烏蘭圖雅托著下巴問他,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明眸善睞如黑夜中的明月一般。

  王茂如看著她美麗的眼睛說:“阿雅,你的眼睛真好看。”

  烏蘭圖雅先是笑了起來,忽而臉色一變,質問道:“只是眼睛好看嗎啊?”

  王茂如…

  女人偶爾的小性子正是生活中的調劑品,女人撒嬌耍賴也是正常,更是男人能夠容忍的一種親昵,烏蘭圖雅極有分寸地撒嬌。逗得王茂如哈哈一笑。

  隆隆的火車向北開去,在列車的第六節車廂,也就是最中間的車廂里。是王茂如的指揮部,在第五節車廂里是王茂如與烏蘭圖雅休息的地方,而第七節車廂則是電臺和密電司的人員,以方便王茂如隨時隨地接受全國各地的情報和向手下下達指令。火車的上方,是國防軍的十艘飛艇在伴隨著火車前行,也在隨時監控有沒有危險和其他意外。

  王茂如百無聊賴之際,和烏蘭圖雅玩起了五子棋。烏蘭圖雅不屑地說道:“下圍棋你下不過我,下象棋你下不過我,這五子棋盡管我不知道是什么。估計你也下不過我。”

  王茂如不服道:“誰說的,來來來,大戰三百回合。”

  烏蘭圖雅大眼睛提溜一轉,嘴角上揚。說:“你教我一個小時。一個小時之后咱們比賽打賭如何?”

  王茂如道:“賭什么?”

  “你要是輸了,就幫我把我弟弟趕出近衛少年團,如何?你換個人,我讓我弟弟回家娶老婆生娃。”烏蘭圖雅道。

  王茂如大笑不已,道:“你就這么不待見外國女人?”

  烏蘭圖雅道:“當然,你看我對著那個什么塔娜有好臉色嗎?我頂討厭白人的。”

  王茂如裝作正義凜然地說:“種族歧視,種族歧視啊你。”

  烏蘭圖雅道:“師傅說過,白種人都不是好東西。他們都想讓我們當他們的奴隸,還培養一大群我們黃種人來忽悠自己人。讓黃種人甘于當他們的奴隸,有誰要是有個性反抗,這些人就會群起而攻之。”

  “這你都知道?”王茂如驚訝道,心說莫非你也是穿越的?怎么連網特的行為也了解?

  烏蘭圖雅驕傲道:“小樣兒,是不是門縫里瞧入,把人瞧扁了?我會的本領不少呢,你別以為我只是你的大老婆而已,當初咱也是草原上鼎鼎有名的女獵手!”

  王茂如伸出大拇指,說道:“佩服,女獵人,不過我不能讓烏爾泰回家。”

  烏蘭圖雅瞪大一雙眼鏡,問道:“為什么?”

  王茂如正色說:“烏爾泰是中人,不是你的弟弟了,我在他面前是國防部長,而不是他姐夫,如果我讓他走他就走,致軍威軍法如何地?”

  烏蘭圖雅癟癟嘴,垂頭喪氣地說道:“不就是怕后宮干政嘛,我知道什么意思,哼,不趕就不趕唄。不過我是堅決反對他的,打死我也不同意他娶一個老毛子女人。”這烏蘭圖雅明顯在指桑罵槐,王茂如哪聽不出來她在指責自己和俄國女大公塔吉揚娜公主曖昧不清,家中的人也都知道安德烈皇儲其實就是王茂如的兒子,現在由住在隔壁,更是讓王茂如時時刻刻都能去偷情了。

  王茂如尷尬一笑,不再言語,他便拿起報紙隨便翻了翻,是《華北日報》,首頁便是《中國夢,強國夢》的社評,諸多愛國人士以及文人墨客紛紛評述他的演講,魯迅社評說國人首次挺直的脊梁,倒是讓他好一陣驕傲,魯迅可是一個愛挑刺的文人,說他是文骨也不為過,只是他沒活到解放前,否則那就好玩了…

  通篇都是贊揚,不過到最后的娛樂版倒是讓王茂如樂了,原來現在王茂如的照片被很多人求到家去,供了起來,說是天上星宿下凡,能夠保一家平安。甚至有人求子也在床頭貼著他的照片,這讓王茂如瞪大眼睛罵道:“你大爺的…這哪個王八蛋開這種玩笑!”

  火車經過了沈陽,王茂如與她一起去看望唐寶琪,唐寶琪盡管不喜歡王茂如的其他女人,但是對烏蘭圖雅還是接受的,也是王茂如所有夫人之中唯一能夠看得上眼的。烏蘭圖雅知道唐寶琪的地位,在秀公館倒是像一個小媳婦一樣盡顯謙虛。這便是女人的心機了,王茂如心中嘆道,唐寶琪就算長了十個心眼,也都不過這個蒙古族女人。

  在沈陽只留了一個晚上,第二天繼續北上抵達長春,王茂如并沒有在長春停留,直接去了哈爾濱。烏蘭圖雅著急看弟弟,恰巧王庚為了迎接王茂如辦了一桌酒宴,邀請了許多名人和國防軍軍官,尤其是駐防在哈爾濱的勾陳軍團長張鑲武,軍參謀長劉香九,第十一騎兵師師長哈爾朗濟,師參謀長陳橋,第十五師團長張明九,師參謀長陳鑲武,第三十五師團長洛季玉,師參謀長鄭東城。近衛裝甲團就三個人,王庚,臧浩以及袁智華,如今袁智華已經升為了近衛裝甲團的團參謀,身份今非昔比了,也是東南亞華裔之中軍銜最高的軍官。而烏爾泰來的時候才知道這么多大人物都在,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觥籌交錯之后,王茂如并未多飲,便與張鑲武聊起來第九軍的建設來,由于近衛裝甲團暫時劃歸勾陳軍團旗下,張鑲武沒事的時候便總是去近衛裝甲團跑。

  這近衛裝甲團盡管才六百多人,不過卻擁有如此之多的坦克和汽車,更被說機槍沖鋒槍了,看的張鑲武羨慕嫉妒恨,直恨不得將這個團拿到自己手中不過這是王茂如的近衛,張鑲武也就是想想而已。暫歸其指揮,只是暫時的,張鑲武是一面流著口水一面流著眼淚啊。

  烏爾泰在一旁老老實實地不說話,王茂如見他這副熊樣,道:“你姐姐在另一桌吃,你去那里陪陪她吧。”烏爾泰如得特赦一般立即跑到隔壁去見姐姐了,這烏爾泰倒不是不愛說話,他是和能說的一起去的人話特別多,說不到一塊去的,那是半個字也蹦不出來。一桌子都是他的長官,這小子半個字也不知道如何來說,且人家說的東西,他也不懂。

  王茂如苦笑,對張鑲武說道:“了塵,我這個小舅子沒給你添什么麻煩吧?”

  那張鑲武笑道:“他?沒有,就是帶著一群小孩而已,那幫孩子挺厲害的,我是看出來了。烏爾泰嘛,這人有點老實,不過打仗敢打敢拼,將來上戰場是一塊好料。但是帶童子軍…”他搖了搖頭,“浪費人才了。”

  王茂如哈哈大笑起來,張鑲武這人卻是蠻有意思,小心思很多,有時候顯得很壞,不過卻是那種讓人看得見的壞。這種人你跟他交往只會覺得這人有意思,但不會覺得這人陰沉可怕,反倒是有些人看上去熱情,但是內心卻讓人感到一種距離感。

  張鑲武隨后咋呼道:“秀帥到來,咱們是不是該每個人都敬秀帥一杯啊。”

  王茂如罵道:“滾犢子,喝你的酒吧!”

  張鑲武嘿嘿一笑,端起酒杯就咕咚喝掉,道:“咱酒量還可以。”又道:“對了,要不要來幾個唱小曲的,給大家樂呵樂呵,一大幫老爺們真沒啥意思。”

  王茂如點頭道:“行啊,兄弟們怎么看?”

  “好!”

  張鑲武便問店家是否有唱曲的,店家說有,只是一對窮父女,登不得大雅之堂,張鑲武說盡管來,沒事。那對父女便來了,女孩端的是小家碧玉初長成,我見猶憐,一雙桃花大眼讓這一屋子臭當兵的看著心花怒放,紛紛起哄吹起了口哨,那老兒嚇壞了,說道:“軍爺,我們不唱了…”

  王茂如一抬手,道:“不要吵鬧了。”大家趕緊不再說話,他說道:“你們來了總歸是唱一首吧,時下最流行的曲調是什么?”

  老兒道:“《尚武收江東(六十四屯)》。”

  “《尚武收江東》?”王茂如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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