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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零九章 一槍打掉他的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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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六零九章一槍打掉他的堅持(三更,一更到)

  說起來,波林斯基心里應該是感到高興的,不為別的,就只因為安樂樂今晚報復的幫會全都是前陣子欺負了他們的那些幫會…莫斯科的幫會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不下上百個,但真正去欺負了安樂樂的公司的也不過就是10多個,這意味著有超過9成的幫會不會受到波及,但不知道為什么,當抬頭看到安樂樂那滿是期待的眼神,他就忍不住渾身發冷…就好像這個混蛋巴不得全莫斯科的幫會都來招惹他似的。

  這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但是…美元真是誘人啊!

  死死的盯著那張花旗銀行的不記名見即兌付的現金支票,波林斯基使勁咽了口唾沫,“好吧,安,我希望你能夠遵守你的承諾,我希望明天早晨起床之后我的的秘書告訴我莫斯科的市面上一片平靜,除了幾個人渣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垃圾堆旁邊之外,整個莫斯科依舊一如既往的繁榮。”

  說話的功夫,他無比自然的將支票收了起來。

  “不,副市長閣下,事實上,明天早晨,垃圾堆旁邊絕對不會有任何一個人渣,我們不會給政府添任何的一丁點麻煩,我們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商人,”他笑著向波林斯基伸出手,“和您合作真是一件身心愉快的事。”

  “沒錯,和你合作也讓我很愉快。”波林斯基爽朗的大笑著,看上去完全已經接受了安樂樂的建議,在不經意間向自己的保鏢做了個動作:從前蘇聯時代到現在,波林斯基可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大的虧,對于他來說,這是一個無法形容的奇恥大辱!現在迫于形勢自己不得不低頭,但回頭,自己就要讓這些該死的中國人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保鏢微不可查的點點頭,事實上,眼下的這份憋屈,他感覺尤其痛苦。對于一名保鏢來說,在沒有什么比自己明明有一身的本事卻無法施展出來更憋屈的事情了,既然老板已經告訴自己,回頭就組織力量給這個混蛋一個狠的。他甚至不介意做一個排頭兵。

  安樂樂卻仿佛什么都沒有看到,和波林斯基推杯換盞,談笑風生,兩人之間的尷尬逐漸消失不見。就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

  隨著氣氛的逐漸緩和,觥籌交錯之間,時間在不只不覺間已經到了晚上10點半。

  酒足飯飽后。安樂樂將波林斯基送到餐廳的門口。在將波林斯基送到他的那輛desbenzw140的前面,走到門口,安樂樂忽然停下了腳步,似有意似無意的向波林斯基問道,“對了,副市長閣下,聽說您的這輛desbenzw140是從戴姆勒公司定制的防彈版?”

  “當然!”波林斯基的語氣中充滿了得意。用于一輛外觀看上去和普通desbenzw140沒有什么區別,但實際上卻是防彈車型的車子,這是波林斯基最得意的事情,但下一刻,安樂樂的話就讓他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就是不知道這車能不能抵擋得住巴雷特狙擊步槍射出的專用穿甲彈?”

  “巴雷特狙擊步槍射出的專用穿甲彈…”波林斯基的口中滿是苦澀。

  他對各種武器并不精通,但卻也多少知道一些,很巧的是,他對美國巴雷特公司生產的m82a1型口徑遠距離反器材狙擊步槍也多少知道一些,比那些只知道這個名字、看到這款槍的照片時能一眼認出這就是“巴雷特”的普通愛好者知道的多一點:使用專用穿甲彈時,m82a1可以在1000米的距離上射穿11mm的鋼板,切保證散布小于15cm…這意味著一個很恐怖的情況:當一個狙擊手在1000米之外用一支“巴雷特”狙擊步槍瞄準自己腦袋的正中央:鼻子的時候,他雖然不見得能夠打中自己的鼻子,但最后射出來的子彈也一定會命中在自己的腦袋上。

  這是這個該死的混蛋對自己的威脅!

  毫無疑問!

  波林斯基對這一點毫不懷疑!

  早在三年前,波林斯基和他的老板、莫斯科市市長盧日科夫分別從戴姆勒公司訂購了兩輛防彈版本的desbenzw140,這是兩輛防彈等級為b6級的防彈車,按照戴姆勒公司的介紹,這兩輛desbenzw140可以抵擋得住使用鉛芯彈的口徑步槍在10米距離上以及使用鋼芯彈的口徑步槍在100米距離上的直接射擊,這兩輛防彈轎車也確實為他們提供了很多安全保證,躲過了多次的暗殺和路邊炸彈的襲擊。

  但防口徑的穿甲彈?

  就算對自己的汽車再有自信,波林斯基也清楚,自己的車子是一輛可以防手槍和普通步槍子彈射擊的防彈汽車,而不是一輛坦克,面對一支能夠在500米距離上打穿輕型裝甲車裝甲鋼板的專用反器材步槍,波林斯基并不認為這輛防彈轎車并不能夠保護躲在里面的自己免受從800米左右的距離上射出來的口徑專用狙擊穿甲彈的傷害。

  “安,你這是什么意思?這個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波林斯基猛地轉過頭來死死的盯著林鴻飛,但整個人卻在緊張的微微顫抖…

  m82a1狙擊步槍很先進,但該死的美國人對這種高精度反器材武器的流向控制卻并不嚴格,m82a1狙擊步槍以及使用的各種專用彈藥在該死的國際軍火黑市上到處都有得賣,只要愿意花錢,想要得到這種一槍就能將人打成兩截的大威力高精度武器并不難,生平第一次,波林斯基是如此的痛恨美國的民主和自由。

  “怎么會呢?”安樂樂笑瞇瞇的拍拍波林斯基的肩膀,那態度客氣的就像是在和自己的老朋友在說話,“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嗯。對了,還請您轉告盧日科夫先生,我想,或許他對這個問題也很好奇。如果某天他想要試試,請告訴我。”

  這個混蛋,不僅在威脅自己,竟然還敢威脅自己的老板、莫斯科市的市長尤里.米哈伊洛維奇.盧日科夫的生命安全!

  他很想現在此刻就將安樂樂這頭肥豬給撕成碎片。但當看到安樂樂那張笑瞇瞇的臉以及臉上那冰冷的毫無感情的雙眼時,就像是有一盆冷水兜頭澆下,讓他頓時清醒了過來:該死的,就在不知道什么地方還有一支該死的狙擊步槍在瞄著自己呢。說不定現在那個該死的混蛋狙擊手瞄準的就是自己的腦袋!

  他猜錯了,其實別列斯基瞄準的并不是他的腦袋,而是他的胸口。因為胸口的面積更大。而被狙擊步槍的專用子彈命中,哪怕是胸口,也一樣無比致命。

  “好…好的…”

  “還有,我知道有些人有個不是很好的習慣:除非是你將他徹底踩成爛泥,否則他就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惡心你的機會。雖然我們中國人的老祖宗告訴我們斬草要除根,但是我還是有些猶豫,這畢竟是一名莫斯科政府的官員…”安樂樂一臉深意的望著…嗯?他沒看著自己?波林斯基一愣。隨即忙順著安樂樂的視線望過去。

  沒錯,安樂樂卻是沒有看著他,他看著的是波林斯基的那個之前想要拔槍的保鏢。

  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他打算干掉自己的保鏢?波林斯基愣了一下,下一刻,汗水就濕透了他全身的衣裳:難道自己剛才的暗示被安樂樂這個混蛋發現了,他在用這種方式來警告自己?!

  心中原本就有鬼的波林斯基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之前自己可是暗示自己的保鏢,只要自己能夠安全的回去,就要對安樂樂這個該死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中國人進行血腥的報復的,要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但是現在,安是在用這種方式反威脅自己?

  他忽然有種想要撒尿的沖動。

  波林斯基強笑了一聲,使勁憋著尿道括約肌,“林,你真幽默,又在開玩笑了…”

  安樂樂笑瞇瞇的點頭,“是啊是啊…”

  話音未落,“轟…”

  一聲巨響,安樂樂的那輛寶馬.克萊斯勒300c轎車的車頭猛的往上一彈,整輛車的車頭隨即開始熊熊燃燒。

  “這是…”波林斯基的眼中掠過一絲狂喜!雖然他并不清楚這是怎么一回事,但顯然,這是一件好事,該死的中國人被人給盯上了,這個該死的混蛋,現在該下的尿褲子了吧?…吧…嗯…

  安樂樂非但沒有被嚇的尿褲子,反而慢悠悠的點上了一根煙,望著驚慌失措的人群和急忙沖過來滅火的酒店服務員,迎著明晃晃的火光,慢悠悠的道,“嗯,事實證明,b6級的防彈轎車確實擋不住巴雷特射出的穿甲燃燒彈。”

  “什么?!”波林斯基一聲驚叫!

  一種令人完全無法接受、卻無限接近事實的猜測浮現在了波林斯基腦海:這輛被射的差點兒爆炸的寶馬.克萊斯勒300c,是這個該死的混蛋故意做給自己看的演示?!

  “沒錯,這輛車是我的,”迎著波林斯基驚駭到極點的目光,安樂樂點點頭,臉上一臉的惋惜,“是我的朋友特意為我定制的,據說防彈等級超過了b6,但是現在看來,就算是b6級的防彈等級,在的專用穿甲燃燒彈面前依舊不夠看…幸好,我還有一輛。”

  他指了指不遠處停著的那輛同樣顏色的寶馬.克萊斯勒300c。

  波林斯基只覺得自己全身發冷!

  他明白安樂樂的意思了,真的是徹底明白了,安樂樂那在火光的映照下仿佛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像是一張正在一張一合的嘴巴,向自己訴說著他的主人想要說的話:不要以為你躲在你的烏龜殼子里就安全了,就可以為所欲為,如果你認為只要拖延過了今晚之后就可以被對我進行報復,那你就錯了,我隨時都可以對你進行致命的報復…你或者可以憑借手中的權利搶走我的財富,但我卻可以憑借手里掌握的暴力奪走你的生命,孰輕孰重,看你自己如何選擇。

  這個混蛋是個瘋子!

  這個混蛋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這個混蛋是個徹頭徹尾的、不可理喻的瘋子!

  波林斯基幾乎要瘋了!他從來沒有想過,某一天,有一個人會為了給自己一個警告,將價值百萬美元的高級防彈轎車一槍干掉!

  但是不管波林斯基心里是否承認,當他看著那輛熊熊燃燒的防彈版寶馬.克萊斯勒300c高級轎車的時候,他的本能都告訴他,他真的害怕了,膽怯了,畏懼了:自己的這輛戴姆勒公司生產的desbenzw140挨上這么一發穿甲燃燒彈之后會不會比這輛寶馬.克萊斯勒300c好呢?

  他不敢賭,也賭不起。

  “生命真是脆弱,就連鋼鐵也是一樣,副市長閣下,您說是吧?”安樂樂就這么抱著胳膊,滿臉迷醉的望著眼前熊熊燃燒的車子,忽然間向波林斯基問道。

  “啊…啊?!”波林斯基愣了一下,隨即連忙點頭,那點頭的頻率之高,幾乎要將他的腦袋給折斷,“沒錯沒錯,生命真是太脆弱了。”

  他一臉畏懼的望著安樂樂,動物求生的本能已經替他做出了今后面對安樂樂的決定:無論如何,今后絕對不能和這個瘋子為敵!

  波林斯基一臉的畏懼,波林斯基的保鏢也同樣一臉的畏懼。

  沒錯,他是出身于克格勃,但當他不再是1991年12月25日之前的那個克格勃成員的時候,他就變了,不再是那個為了心中的信念和信仰而愿意隨時付出生命的戰士,而是變成了一名沒有信念、沒有信仰,單純的為了金錢而活著的奴隸。

  終于成功了!像是欣賞著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風景的安樂樂,看著波林斯基嚴重的恐懼,終于長出了一口氣:問題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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