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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六章 不當市長

熊貓書庫    官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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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思遠掛了章正棟的電話后,第一時間趕緊拿出小黑本看了一眼,驚訝的看到顯示著四個湛藍色字體:不當市長!

  小黑本除了泡MM這種邪惡目的外,一般不會主動提醒他什么,這次的提醒如此突兀,然而正當他奇怪著呢,小黑本突然又顯示了一副畫面,正是剛才歐陽倩在視頻通話中向他‘展示’歐陽錦程的照片,小黑本旁邊還顯示了幾個大紅包什么的。

  劉思遠一下子明白了,這貨意思是這次提醒就當給他兒子出生的賀禮了…這東西真是越來越人性化了!

  只是這個提醒讓劉思遠很莫名,難道還有人繞了半天,最終目的就是yin章正棟推薦,然后順水推舟故意要讓他當時市長不成?

  沿著這個思路想下去,劉思遠突然就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如果真的發生了,恐怕后果很嚴重啊!

  于是他立刻撥通了歐陽興華的電話,并且直截了當道:“歐陽部長,我在想,如果有領導提議凌市長接任書記,我接任市長,您千萬不能答應啊!我年紀還輕,實在無法擔起那個重任!”

  歐陽興華愣了下,道:“你小子消息倒是靈通得很,我幾分鐘前剛從陳書記辦公室出來,他告訴我,杜書記找到他了,說是提出一個交換,只要陳書記支持凌云天當市委書記,杜書記就會支持你接任市長!陳書記還真有些動心呢,剛和我商量著,說是個好機會。”

  劉思遠大吃一驚,這小黑本提醒的還真是及時,他連忙道:“歐陽部長,人貴有自知,我年紀太輕,地級市市長和我現在的副書記職位比起來有著天壤之別!一個剛到三十歲人的擔任正廳級的地級市市長,您說媒體知道后會如何炒作?更何況我懷疑還有人在背后推動!如果有心人再火上澆油一番,那就更加一發不可收拾,到時候省委杜書記來一句考慮到輿論壓力,還是把我免職,您也不好反對吧,那不就是我仕途一個巨大的污點?”

  歐陽興華先是有些驚訝的呆了下,隨后有些嚴肅道:“如果真如你所說,有人在故意推動,的確可能是打得捧殺的主意!這個要引起重視!”

  過了會,他沉聲道:“思遠,你能想到這些真的很不錯,倒是我和陳書記都有些疏忽了,我現在想想,你說的很好,你現在擔任市長還不是合適的時機!等下的書記辦公會上我會反對的,你最好也自己和陳書記打個招呼。”

  劉思遠長出了一口氣道:“感謝歐陽部長…”

  隨后他撥通了陳果電話。

  當天晚上,許騰林坐在自己家書房打電話,他長嘆了一口氣道:“好吧,我服了,果然被你猜中了,劉思遠不接招,剛才杜書記告訴我,今天下午的書記辦公會上,陳書記和歐陽部長都不同意劉思遠接任市長,同時也不同意凌市長接任書記。胡省長對此沒有具體表態。看來這事情基本上是黃了,沒法把劉思遠捧到市長了。可惜了,只要這小子上位,我至少有九成把握,可以讓全國人民用口水淹死他!”

  電話那頭凌雨柔那很好聽的聲音傳來道:“許書記,我早說過了,劉思遠是不會那么輕易中招的,現在你相信了吧?他在心目中年輕一代的排名里,可是排在很前面的哦。”

  許騰林帶著一絲懊惱的捶了下桌子,隨后很不甘心道:“好吧,現在說說你的辦法吧。你打算怎么對付他?”

  凌雨柔呵呵一笑道:“呵呵,那我就獻丑了啊…”

  聽完凌雨柔的辦法后,許騰林楞了良久,隨后心里苦笑,那幫紈绔官自己叫什么毒龍,其實要說惡毒程度,比起這個女人自己真是甘拜下風!

  美國,亞特蘭大市。

  說實話,當幾個黑衣人沖進她家,‘客氣’的請她走一趟的時候,張媛并不是很驚訝,她早就料到了這一天,反而更多的是一種解脫感。

  裴斗斗第一時間最快最好更新盡在百度貼吧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劉思遠,后者對他連連夸獎,裴斗斗自己倒是寵辱不驚的,連連表示只是一件小事,就當恭喜劉書記喜得貴子了。

  然后他又問劉思遠打算如何進一步處理張媛。

  劉思遠想了下,隨后表示他這里有些人想要親自來審問下張媛,請裴斗斗配合下,后者毫不猶豫立刻應承下來。

  于是,京城時間當天晚上十一點,聚齊在某會所的秦羽墨,荊沿和劉寶家一起與美國的裴斗斗連線,進行了一次越洋的視頻會議。

  劉思遠本人因為身份敏感,以防萬一,他并沒有親自參加這次‘審問’,畢竟當年孟凡軍就是個活生生的教訓,作領導的可不能凡事親歷親為,尤其這種不上臺面的破事說起來這幫家伙的做法絕對是違法的,如果劉思遠參與其中,一旦被有心人算計了就怎么都洗不清了。

  荊沿是專業人士,大家默契的以他為主進行問話。順便說下,他一開始是反對這么干的,他的想法是想辦法把張媛弄回國,結果被秦羽墨一句時不我待給說的無言以對,然后秦羽墨又表示咱們就是問幾句話有沒有干嗎,就當和張媛女士開個視頻會議了,再說呢,老首長不是也說過,管它黑貓白貓,能抓到老鼠就是好貓,這才徹底說服了他。

  其實包括荊沿本人在內,秦羽墨和劉寶家此刻也暗自心驚,沒想到劉思遠在美國也有著如此雄厚的實力,短短幾天就把刻意隱匿蹤跡的張媛給找出來了,而且那個姓裴的還表示把她和錢隆中的兒子錢進也控制住了,必要時侯可以當殺手锏!

  荊沿的問話很有技巧,他不是直接問什么你知不知道錢隆中的合作者名字,而是先問道:“為什么要隱匿行蹤?”

  張媛冷冷看著屏幕里的荊沿道:“你是誰?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我警告你們,你們現在的行為是非法限制人身自由!”

  荊沿微微有些尷尬,倒是裴斗斗冷冷一笑插話道:“張女士,你認為你還有機會去告我們嗎?”

  張媛臉色一變,隨后咬緊牙關一言不發。

  秦羽墨柔聲道:“張女士,我們也是為了找出導致你丈夫之死的幕后黑手,你為何不配合我們?難道,這事情和你有關?”

  張媛抬起頭,冷笑道:“怎么?你以為是我害死了隆中?”

  荊沿抓住機會,沉聲道:“如果不是,那就向我們證明你的清白!只要你能證明之,立刻讓你走!”

  張媛嘴角蠕動了幾下,表情開始糾結,看火候差不多了,荊沿毫不猶豫追問道:“張女士,在討論那些大問題先,我有個小問題想先搞清楚,恩,當年你是怎么進得漢江大學?”

  這個看似莫名其妙的問題讓張媛頓時大驚失色,秦羽墨也連連點頭,荊沿到底是專業的,懂得抓住漏洞攻破對方心里防線。

  只聽到荊沿平靜道:“據我們查到的資料,你的分數離漢江大學還差了點,到底是誰替你說話了?”

  視頻那頭,張媛沉默了很久冷冷道:“我自己塞了點錢,走了個后門不行嗎?難道現在這也算犯法了?”

  荊沿淡淡道:“張女士,你也別隱瞞了,其實我們已經查到,是北陽呂家有人給負責招生的副校長打了招呼,根本沒有塞錢,對不對?”

  張媛低著頭,緊咬著下唇不回答。

  荊沿隨后語重心長道:“張女士,我真是不太明白,既然你說你和你丈夫的死無關,那為什么如此不配合我們調查?為什么不能告訴我們是呂家人替你打了招呼?正如你所說這又不是什么犯法行為,事情都過去那么多年了,為什么你不能說?!你到底在隱瞞什么?”

  這一連串的問題非常犀利,張媛頓時就低下了頭。

  荊沿進一步追問道:“到底是呂家什么人?”

  張媛全身瑟瑟發抖,但是依然緊緊咬著嘴唇不說話。

  冷場了幾分鐘后,一直沒有說話的劉寶家突然沉聲道:“我看還是讓裴先生出絕招吧,不用浪費大家寶貴時間了。”

  說到這里,必須承認,劉思遠讓秦羽墨當中間人在荊沿和劉寶家之間協調,真的是神來之筆。

  作為刑警支隊支隊長,荊沿原本從一開始就是堅決反對拿她兒子威脅她的,這種行為嚴重違法了他的職業操守,奈何實在架不住秦羽墨口綻蓮花的一通說辭,說的他暈呼呼的最后答應下來。

  但是他也要劉寶家和秦羽墨保證,不到萬不得已不動用這個殺招。

  荊沿看了眼依然沉默不說話的張媛,長長的嘆了口氣,隨后站起身來道:“我出去下,半小時后回來。”

  秦羽墨知道他不想親自參與那種事,她也不勉強他,對于這種正義感十足的人,她很是不屑,反倒是她最近這段時間,越來越欣賞劉思遠,難怪當年吳行之也奈何不了他,這家伙每每給她驚訝,不但其背后的實力深不可測,而且劉思遠的行事風格完全不拘小節,這一點只要看看視頻對面那個滿臉兇相的裴斗斗就知道了。

  既然荊沿走了,秦羽墨當仁不讓的承擔了主要問話工作,她對著那頭的裴斗斗道:“裴先生,經過我們這邊的激烈討論,大家一致認為如今之計只能讓小錢來說服他母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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