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思遠想了想道:“向書記,我覺得我現在在北溪鎮的工作是難得的好機會,我希望能夠在鎮上多干段歲月,相信對我個人成長很有幫助。”
向天明擺擺手,顯然對他這番陳詞濫調沒啥興趣,繼續追問道:“那你打算幾時結婚?在哪里結婚?”
這時方碧如也有所領悟,道:“是啊,小劉,我們就直說了,我和老向都在漢江,不太舍得女兒去其他地方,尤其是縣城甚至鎮上。”
劉思遠被兩人問得有些卡殼,還好方心怡在一邊替他道:“爸媽,你們瞎操心這個干嗎,我和思遠又不是馬上要結婚,再說呢,他又沒說一直呆在紫薇。說起來他這個黨委書記還是拜某人所賜,你總得讓人家干完一屆吧?做事得有始有終。”
向天明嘆了口氣,悠悠說了句:“女生向外,真是女兒大了難以管教。”
不料方碧如白了他一眼道:“好像我當年跟著你的時候,我家里可反對的厲害,那時候你咋不說女生向外?”
向天明哈哈大笑,最后道:“算了,丫頭自己喜歡就好,隨她去吧。”
隨著他的大笑,頓時氣氛好了不少。
聊了會就到了晚飯時間,劉思遠硬著頭皮在省委書記家吃了頓晚飯,一開始那滋味說實話真不好受,戰戰兢兢的,一點都放不開。好在省委書記夫婦對他還算和善,并沒有過于刁難他,漸漸的他也就放開了,感覺好像省委書記家其實和普通家庭也沒有什么太大區別。
聽說了他姐姐在申江市事業有成后,方碧如也忍不住夸他父母培養了一對優秀的兒女。說得劉思遠也有些不好意思,直說不如心怡,嘴里一塊又道:“我見過不少衙內,心怡絕對是最懂得自律的一個。”話一出口,又有些后悔。
果然向天明臉色一沉,嚴肅道:“小劉說的的確是事實,個別干部對于自己兒女教育,有著嚴重的缺失,這個問題日益嚴重,已紀到了必須嚴格去抓去管理的地步了。”
一直沒怎么說話的方心怡這時站出來,笑道:“爸,也別太過慮,真的無法無天,胡作非為的還是少數。”當然,也不知道向天明有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
晚飯后方心怡將他送了出來,劉思遠趁這個機會,忍不住問她,說是你父母對我印象如何?前者笑笑,說我又不是他們肚子里的蛔蟲,我哪知道,要不我這就回去問問。
劉思遠連忙道不用不用,隨后唉聲嘆氣的。
方心怡見他垂頭喪氣地樣子,便挽住他胳膊道:“你啊,別想那么多,記得,最最重要的是我對你的印象如何,明白了吧?”
劉思遠先是感動一番,隨后又訕訕道:“哎,話也不能這么說,萬一你父母不同意…”
方心怡很是自信的道:“沒事,我自有對付他們的辦法。記得雨涵姐嗎?她就是個很好的反面教材,從小到大都是驕傲無比,家世好,人又長得漂亮,還異常聰明。簡直就是個完美的人。曾幾何時她家人也是引以為驕傲,現在倒好,驕傲變成焦慮了,因為她太優秀導致了什么男人都入不了她的法眼,到了現在都沒有談過戀愛。”
劉思遠也是一陣無語,的確蕭雨涵有驕傲的資本,但是俗話說得好物極必反,太過優秀后也會導致惡性后果。
回想起來,看來他的姐姐劉思嘉一直找不到男朋友也是同樣道理,難怪她上回感慨說方心怡真是有大智慧的女人。
又聽方心怡繼續道:“其實呢,我昨天就和爸媽談過了,我向他們攤牌,明確告訴他們我也就是年幼無知的時候被你騙到手了這一次,如果我和你沒有結果,那我就是下一個蕭雨涵。”
劉思遠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我想今天省委書記對我態度還挺好…”
方心怡嘻嘻一笑道:“當然啦,他是了解我的,我這個人啊,脾氣倔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他老人家也不想女兒真的嫁不出去嘛,只能對你好些,當然啦,思遠你條件也不差,二十三歲副處級,家世清白,在向書記他老人家眼里,配我也勉強夠格了。”
當天回去他也沒有再找歐陽倩來,而是選擇了美美的睡了一覺。第二天他也有安排,不過這個安排純粹是因為他自己嘴賤多出來的事。
上回給徐瀅潔打針灸的時候,腦子一熱說得每周兩次最好,一次是底限,不能斷了,結果后者信以為真了,這大過年的也是百忙中抽出了點時間要接受他的治療,后來兩人一合計,正好只有今天兩個人都在省城,徐瀅潔是為了給一些省委領導拜年,因此兩人便約在下午見面。
本來說是去她住得酒店,但是后來考慮到她住的酒店有些人多眼雜,最后決定還是到劉思遠住的漢馬連鎖酒店來,這里檔次低,以她這個級別這里肯定是不會遇上熟人的。
進了房間,由于有暖氣,劉思遠也就穿了居家服,房間也是有些凌亂,徐瀅潔一邊脫下大衣和圍巾一邊笑著道:“你們男人還真都是懶。”
隨后竟然開始替他整理起東西來。
兩人經過幾次治療,已經混熟了許多,而且那筆記本充分顯示出了它的猥瑣惡趣味,不停的慫恿這劉思遠得寸進尺。
某人也沒有站住立場,按著那筆記本的指示,幾乎每次兩人之間都有進一步發展,只是每次進步的也不多就是,估計是那筆記本算出來太多會引起她的反感。饒是如此,這些跬步累積下來,兩人之間這種曖昧的按摩已經有了質的變化。
雖然其間也被徐瀅潔批評過好幾次,但是鄭高峰這家伙說的一點沒錯,女人只要有了第一次,第二次會變得很容易,很多事情也就第一次的時候稍微難點,剛開始時候徐瀅潔還會抗議幾句,后來恐怕也是習慣了,就隨他去了。
剛開始的時候徐瀅潔似乎很有負罪感,雖然他一直解釋這也是治療一部分,她仍然堅持認為自己這樣做是對丈夫不忠。
但是到了后來,也不知怎么回事,她開始漸漸讓她自己接受了劉思遠一直在灌輸的一個觀點:只要兩人沒有真正發生關系,就不算背叛。
這回在省城,其實已經是兩個人的第十三次治療。
話歸原題,劉思遠哪好意思讓市委組織部長替他整理房間,連忙說我自己來,您先坐。徐瀅潔笑著說沒有關系的,我在家里也自己整理。
劉思遠無可奈何,只能很賣力的和她一塊收拾起來,好不容易才整理完畢。兩人一邊整理,一邊還聊了幾句,弄得差不多了以后,徐瀅潔問了句道:“要不我們開始吧?”
劉思遠忙說沒有問題,隨后就看到她很自然的開始脫衣服,甚至也毫不介意正面對著他......整個流程和前幾次一樣,最后還是以劉思遠替她按摩屁股告終。
本以為這回不會有啥特別進展了,不料那筆記本居然提示他讓他去觸碰她最重要的地方,劉思遠大驚失色,心想這是不是太過分了一些,然而那筆記本不停震動提示,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甘休的樣子,他無奈,只能裝作很無意的樣子輕輕碰了下某個地方。
讓他驚訝的是入手居然相當泥濘,難道是......而徐瀅潔顯然沒有料到他膽子那么肥,忍不住如觸電般驚呼了一聲,某人見效果不錯,漸漸壯起了膽子…最終僅僅五分鐘不到就讓她達到了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