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率是1.5,所以法拉蒂和石鐘每人都賺到了十五萬美金,法拉蒂出去第一場除掉的十萬,還賺了五萬,把他樂得,之說要請石鐘吃飯。
石鐘和法拉蒂走出建筑大門的時候,在停車場,卻是碰見了那三個美國年輕人,亦或者說是石鐘在等著他們更恰當。
“一個意大利婊子,一個黃猴子,一個黑鬼,哦?還有一個小妞,怎么,你們打算來向我道歉嗎?或者說,你這個意大利婊子想要來舔我的屁/眼?”其中一個美國年輕人譏笑地看著法拉蒂,一臉的鄙夷,雖然法拉蒂身后有一個高大的保鏢,但他們是吃死了法拉蒂不敢動手,因為這是在美國舊金山,這就是他們信心的來源。
“強森,你不該說的這么露白的,婊子也需要穿衣服的!”另外兩個嬉笑道。
“你們這群該死的美國佬,等會有你們哭的時候!”法拉蒂陰沉著臉,陰厲的眼神閃爍,自小生長在意大利大家族中,什么時候受到過如此侮辱。
此時,三三兩兩地走出一些人,開著車里去,很快,停車場一片冷清。
三個美國年輕人吃死法拉蒂不敢動手,說了幾句譏諷的話便拉開車門想要走,見人基本上走光,望向石鐘,見石鐘點點頭,法拉蒂給薩爾使了個眼色,薩爾大步朝前,將他們的車門擋住,不讓關上。
“操,你這個...”一個美國人就欲破口大罵,但是,薩爾的拳頭馬上招待了他,抓著他的頭往車門上一撞,旋即將他從車上拉了出來,“嘭”的一聲。車門關上,鑰匙一拔,塞進口袋。
其余兩個兩個見法拉蒂真敢動手,咒罵一聲,臉上有一絲慌張。掏出電話就欲撥打,看向法拉蒂的眼神閃現出一絲狠厲。
石鐘哪里會如他愿。心念一動。強森的號碼還未撥完,腳下一滑,竟無緣無故摔倒在地,法拉蒂大叫一聲:“薩爾,趕緊的,將他們兩個擊倒!”
薩爾其實戰斗力還算不錯的,畢竟是黑人,昨晚之所以會被擊暈,純粹是人家用槍指著頭頂而不敢反抗。這心口正憋著一口氣呢,自己的從小在一起的哥哥無緣無故被一群人殺死,正好拿這些囂張的美國人練手。
還別說,這些美國人也就嘴皮子厲害,仗著在舊金山有些力量。自身實力卻是一點也沒有,兩三拳薩爾就將另外兩個放倒了。
“該死的美國佬,我讓你囂張!”法拉蒂對待敵人可謂狠厲。幾腳都是踢在強森的要害,突然,他眼珠子一轉,狠狠踢出一腳,正中強森下體,強森發出一道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旋即暈了過去。
另外兩個驚恐地看著法拉蒂:“你竟然...你們死定了!”
“嘿嘿,死定了?我看是你們死定了吧,大不了老子現在就離開舊金山,看你們能奈我何!”法拉蒂陰狠地看著兩個人,嚇得兩個剛剛不可一世的美國人兩股戰戰幾欲先走。
“好了,法拉蒂,我們走吧!”石鐘暗自皺眉,沒想到法拉蒂竟然如此心狠手辣,竟然重擊人家的下體,但愿那個可憐的強森沒事。
“算你們好運!”法拉蒂踢了腳兩個美國人,恨恨地上了車,雪鐵龍呼嘯而去。
這邊,另外兩個美國人連忙跑過去查看仍自慘叫的強森的情況,一見他胯下的血跡,頓時臉色慘白,強森的老子可是舊金山有名的黑道頭子,這要是怪罪下來...
車上,法拉蒂興奮道:“海神閣下,你看到那幾個美國人的表情了嗎?就像是一條狗一樣!”
王玲一言不發,她發現自己很難看透石鐘,這個年輕人有時候很好玩,但有時候卻很恐怖,就像剛剛,但自己卻不得不待在他身邊為他翻譯,因為這個叫法拉蒂的意大利人似乎話特別多。
石鐘皺著眉道:“法拉蒂,你不應該把那個強森踢成那樣的,那個強森不簡單,或許,我們要有麻煩了!”
法拉蒂擺擺手道:“怕什么?大不了我們現在就走!”
石鐘突然眼珠子一轉,笑道:“可是我有事不能離開舊金山,法拉蒂,要不這樣,你先離開舊金山,這件事我來處理?”
法拉蒂一聽急了,道:“海神閣下,你是瞧不起我嗎?我有著純粹的意大利血統,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呢?而且我相信我能夠幫得上忙的!”
石鐘搖搖頭,懶得說,這個法拉蒂自大有自傲,真是難伺候。
“咦?停車!”石鐘突然喊道,薩爾很是聽話,將車穩穩地停在了路邊,石鐘拉開車門走下去,往車后走去。
“咦?是他?”王玲和法拉蒂也發現了后邊的一道身影,赫然是那個一拳將那個兩米高的俄羅斯大漢打死的光頭和尚,不過此時光頭和尚似乎有些慘,左手抱著一個陶罐,右手下垂著,走路一拐一拐的很是艱難,顯然,剛剛的那場戰斗雖然結束的快,但他卻也受了重傷。
“需要幫忙嗎?”石鐘走上前問道,說的是英語。
光頭和尚警惕地看了眼石鐘,兀自向前走去,不理會石鐘。
“你這樣又能走多遠,這一段路沒有車,再走下去你的腳和手就都要廢了!”石鐘大聲道,他這次說的是中國話,光頭和尚驟然回頭,愕然道,“你是中國人?”
石鐘笑了笑,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了,道:“我當然是中國人,如假包換!”
光頭雖然沒有剛剛的警惕,但仍舊保持著一定的戒心:“你為什么要幫我?”
石鐘好笑道:“你剛剛也說了,我是中國人,再說,你的手和腳再不進行治療,那就廢了!”
此時,光頭的右手不受控制左右搖擺,石鐘看得清楚。他的五個指頭全部都變了形,骨頭都裂了,觸目驚心。
光頭一笑,顯得很是憨厚:“治不好了,我的這只右手算是廢了。謝謝你的好意,如果你能將我送到市區。我會感謝你的!”
石鐘皺了皺眉:“你沒去醫院怎么知道治不好?難不成你想要過著殘疾人的生活?”
光頭搖頭道:“那個俄羅斯人勁道很大。我雖然利用暗勁一舉將他擊斃,但卻被他的勁道破壞了整條手臂的組織肌肉結構,而且臂骨也裂了,根本治療不好!”
“暗勁?”石鐘皺眉,這是他第一次聽說這些玩意。
“是一種運用人體力量的一種技巧,我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摸索到的,只是接觸到點皮毛,我以前少林寺的師傅跟我提過,不過跟你說了也不懂!”或許是有求于石鐘。光頭語氣也變好了,模糊地解釋著。
“是內功嗎?是不是能修煉出真氣?”石鐘眼前一亮。
光頭要嘔吐道:“哪里有什么內功真氣,我師傅在少林寺待了三十年,也沒見過有人會真氣這么一所法,但人體的勁道確實存在。一般人不用修煉也有,不過卻很難控制!”
石鐘有些失望,問道:“你打算去哪里?”
“我?”光頭哂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悲痛,“自從我的母親去世后,我早已沒有了家!”原來光頭之所以要來打拳,是為了有錢能夠將母親的骨灰送回中國老家埋葬,這是老人家死前的唯一心愿,她卻料想不到,自己的兒子會為了這個心愿付出一條手臂。
石鐘突然道:“如果我能治好你的手臂,而且還能在你母親的老家找一個風水寶地安葬,你愿意為我做事嗎?”
“什么?”光頭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石鐘再次重復了一遍,這個想法不是臨時起意,當看到光頭那強大的戰斗力的時候,他就起了這個心思,被逼出國的教訓讓石鐘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自己一定要擁有自己的勢力,如果自己的事放在林巴的老子林源身上,那根本就是小菜一碟,為什么?人家有實力啊!
“你是什么人?要我為你做什么事?你憑什么能夠治得好我的手?”光頭問道,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來。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叫你去做傷天害理的事,再說,我只是一個商人而已,只不過見你身手好,想要一個保鏢而已,至于我憑什么能治好你的手,這個你大可放心,我不會欺瞞你,也欺瞞不了!”石鐘淡淡道,“再說,你打拳贏來的十來萬美金夠你花下半輩子嗎?我還能利用自己的勢力幫你母親尋一個風水寶地,好讓她老人家在地下安歇!”石鐘從他的語氣知道,這個光頭是個至孝子。
果然,聽到最后一個條件光頭眼睛一亮,道:“只要你答應我三個條件,我這一百五十斤肉就賣給你!”
“你說!”石鐘暗自欣喜,這么容易就框到了一個超級打手,雖然不確定能不能夠干的過昨晚見到的那個白衣印度人,但應該比程大哥強吧!
“第一,你要請中國最好的風水相師在我家鄉勘探陰穴,安葬我的母親,為我母親建造一個豪華的屋子,母親生前沒有好好享受一天,不孝兒子只盼望她能在陰間過得好!”光頭有些傷感,撫摸著左手上的陶罐,這個陶罐竟然裝著他母親的骨灰。
“這個簡單,沒問題!”石鐘爽快答道。
“第二,將我的手臂治好!”
“行!”石鐘答應道,腹誹:不把你治好我要你有什么用,看來這個光頭也沒什么心機,倒免了自己的擔心。
“第三,幫我殺了桑普拉斯!”光頭眼中陡然冒出兇光,恨不得將桑普拉斯生撕了一般。
“桑普拉斯?華人區黑社會?”石鐘皺眉,這件事有些棘手啊。
“你若是不能答應我這三個條件,我就是讓自己變成廢人也不會接受你的幫助!”光頭看出石鐘的猶豫。
“你為什么要殺桑普拉斯?而且以你的實力,殺不了他嗎?”石鐘問道。
“他逼死了我媽,是他手下的人將我媽推倒滾下石梯的!”光頭一臉恨意,“我好幾次想要偷襲他,但是他身邊有槍手,根本接近不了!”
石鐘沉吟一番,道:“好,我答應你!”先將這個超級打手收到麾下再說,至于桑普拉斯的事從長計議,實在不行那就只能動殺手,反正屠害華人,也是死有余辜。
“你們在聊什么?聊這么久?”王玲見石鐘和那個拳頭一直在說著什么,說了這么久還不過來,走過去。
“沒什么,走吧,送這位仁兄一程!”石鐘道,幾人重新上車,王玲作為女性坐到了副駕,后邊石鐘坐中間,不過法拉蒂卻是不斷轉頭過來,好奇地盯著光頭看。。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