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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章 這里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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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三十章這里交給我」

  正在跟裝修公司結算裝修款的高山電話突然響了,他從外套的口袋里拿出手機,見到顯示屏上顯示的赫然是申屠雅的名字,心底很是奇怪,不過,他還是立刻就摁下接聽鍵:“姐,是不是會所發生了擺不平的事情了?”

  電話那頭傳來申屠雅焦急的聲音:“不是會所的事情,巧兒不見了!”

  高山并不認為徐巧兒會出什么事情,因此,他說:“怎么可能?她又不是小孩子,怎么會不見了呢?”

  申屠雅解釋說:“她昨天早上去買菜,一直就沒回來,電話也關機,我問了她可能認識的人,可是卻沒人見過她。”

  “報警了嗎?”

  “嗯,只是在路邊的監控里看到一輛銀灰色的商務車攔住了巧兒的路,視頻里只是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個男人的背影,視頻里沒有車牌的信息,車牌被東西遮住了。而且,我也動用了一切關系,也都沒有任何的線索。”

  “你的意思是——”

  “她有很大的可能被綁架了。”

  “如果是綁架的話,事情就簡單了,綁匪肯定會跟你聯系的,到時候就可以找到她了。你先別急,我讓南天幫你查查,我把你的電話給他,讓他跟你聯系。”

  “好吧。”

  掛上電話之后,高山就撥通了南天的電話,他先將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然后就將申屠雅的電話給了南天,讓他調集烏龍會的人去查找徐巧兒的下落。

  跟裝修公司結算完畢,高山就去家具市場買了一些成品家具,之后又把櫥柜銷售商的技術人員帶到家里,測量了一下尺寸,把自己的要求報給了對方,并把自己的聯系方式也給了他,隨后就開車回家了。

  高山走進客廳就看到葛菲和任果兒正在忙碌著,茶幾上擺放著一堆小木盒,木盒上都貼著標簽,地上還有一些用黑色塑料簡易花盆盛放的幼苗。

  高山立刻就明白這是什么了,他說:“藥材的種子和幼苗全都在這里了?”

  “中藥里最名貴的藥材都在這里了,趕快將它們弄進黑石球吧?”說話的是任果兒。

  見到地板上有些亂,高山問道:“為什么不放外面?”

  “外面氣溫那么低,會凍死的。”

  “現在可是春天了,放一會兒有什么要緊的,你們看把家里弄得多臟。”

  “我說大老爺,你老人家打掃過家里的衛生嗎?”葛菲不滿地問道。

  高山想了想說:“好像沒有。”

  他很少動掃衛生,絕大多數都是讓家政公司派人來做的。

  “那你還說廢話?”

  “我說媳婦,你今天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說話這么沖啊?”高山說話的時候,伸手就要撫摸葛菲的額頭。

  “別惹我,煩著呢。”葛菲說話的時候伸手將高山的手拍掉。

  見到葛菲的樣子,高山頓時來了興趣,他繼續問道:“你不會是更年期提前了吧?”

  “讓你說對了,我就更年期了,你怎么著吧?”

  見到葛菲就像是斗架的公雞似的,高山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他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關節,他說:“媳婦,你是不是在家里太無聊了?要不,我們一家四口就出去旅游,怎么樣?正好回來的時候,裝修的氣味也消散的差不多了,診所也可以開業了。”

  “好啊,我們去哪兒玩?”

  任果兒立刻就附和說,她自然也看出了葛菲沒來由生氣的原因,十有八九就是呆在家里憋悶的。可能是因為經脈暢通的緣故,小慧雖然只有幾個月大,可是卻不像別的孩子那么鬧人,有大小便的時候,就會提前哼幾聲。平時,大人不陪她玩,她就自己玩,而且從不生病。孩子這么省心,大人自然是無所事事了。

  因此,她拉住葛菲的手說:“姐,待會我們上網找找看,到時候去什么地方玩。”

  任果兒拉住葛菲說話的時候,高山將中藥的種子和幼苗全都收進了黑石球,然后對兩人說:“你們是不是一起進來幫忙栽種藥材?”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隨即同時朝高山走過去。

  第二天,葛菲和任果兒就已經定下了旅游的地點和機票,她們決定去海南玩一周。次日晚上七點半,一家四口就坐上前去海南的班機。

  就在高山一家人去海南游玩的時候,徐巧兒的下落依然沒有頭緒,從她那天早上拎著籃子出門到現在已經快四天了。期間,南天已經動用了烏龍會所有的力量,可愣是沒有查出蛛絲馬跡。以至于申屠雅認為徐巧兒根本就不在京城。不過,事情在稍后就有了轉機,申屠雅的電話響了,顯示是徐巧兒打來的。

  申屠雅立刻就按下了接聽鍵:“巧兒,你去了什么地方,怎么也不說一聲?”

  電話那頭并不是徐巧兒,而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申屠小姐,徐巧兒在我們的手上,給你三天的時間,準備一百億,不然的話,你就等著給她收尸吧。”

  “我要確定她是不是在你們的手上,還有,三天的時間太少了,我無法籌集到那么多的錢,至少要一周的時間。”

  “證據會給你的,期限只有三天,要是三天之后我見不到錢,你就自己考慮后果吧。”

  “籌到錢我怎么給你,喂,喂——”申屠雅沒有把話說完,因為電話那頭已經掛了。

  申屠雅剛要收起電話,電話卻響起了彩信提示音,她打開彩信,就看到被捆在椅子上的徐巧兒。雖然光線不是太好,不過申屠雅能看出徐巧兒的面容很憔悴,而且還耷拉著腦袋,眼睛里也沒有平日里的神采。申屠雅下意識地看了一下短信的來電號碼,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刻翻出南天的電話,撥了出去,電話一通,她就急忙說:“南天,綁匪聯系我了。”

  “提出了什么要求?”

  “讓我三天之內籌集一百億。”

  “只要他們聯系你就行,就怕他們什么都不做,你在哪兒?我馬上過來。”

  “我在家。”

  “好的,我半個小時以后到。”

  掛掉電話之后,南天對正在看韓劇的芮虹說:“徐巧兒有線索了,我過去看看。”

  “是綁架嗎?”

  “嗯。”

  “小心點。”

  “嗯。”

  見到申屠雅,南天立刻就說:“把徐小姐和那個人的電話號碼給我。”

  南天說話的時候,拿出了手機,見兩人的號碼輸入了自己的手機。

  申屠雅不知道南天為什么這么做,就問道:“你這是——”

  “高山編寫的手機軟件,只要知道對方的手機號碼就可以追蹤到手機所處的位置,前提是對方的手機是開著的。”南天說話的時候,軟件已經啟動了,他看了一下沒有任何動靜的顯示屏說:“他們的手機都處于關機狀態。”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沒有,我們只有等對方開機。”

  “要不要打個電話給高山,問問他還有沒有辦法查出對方的位置?”

  “你問問看吧。”

  一分鐘之后,申屠雅無奈地放下電話說:“高山的手機關機。”

  “我們還是等等吧,只要那個手機開機,我們就能很快確定他們的位置。”

  “只能這樣了。”

  “申屠小姐,你再仔細想想你或者是徐小姐最近有沒有得罪什么人?”

  申屠雅肯定地說:“絕對沒有。”

  忽然,申屠雅想到了一個可能,于是,她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了南天,同時把相關資料給了南天,南天隨即就匆匆離開了。

  就在南天連夜調查申屠雅給出的可能跟綁架徐巧兒有關聯的線索的時候,高山一家乘坐的飛機降落在三亞機場。并很快住進了來之前就已經預定了的酒店。

  高山打開手機,發現有幾條來電提醒的短信,電話是申屠雅打來的,他撥了回去:“姐,昨晚有事找我?”

  “綁匪已經聯系了我,我把南天找來了,他要去了巧兒和那個陌生的電話號碼,不過,這兩個電話只是開機打了一個電話,就關機了,南天讓我問你有沒有辦法在關機的情況下查出電話所處的位置?”

  “沒有,我也只能依靠我給你的那個跟蹤軟件。”

  “知道了,我會一直盯著的。”

  “綁匪開出多少贖金?”

  “一百億。”

  “這么多?姐有沒有懷疑是誰做的?”

  “只是有一點點懷疑,不過目前還沒有任何證據。”

  “你是不是懷疑馮家,他們知道你把會所轉讓給我,心有不忿,于是就策劃了這起綁架案?”高山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申屠雅對高山能猜出她心底的想法很是驚奇,她說:“我也懷疑是他們做的,我已經將我的懷疑跟南天說了,他已經著手調查了。希望不是他們,不然的話,我不介意給他們一個教訓!”

  “需要幫忙的話,就聯系我,我會盡我所能的。”

  “謝謝。”申屠雅忽然問道:“你不在家?”

  “我在海南旅游,初步定為一個星期。”

  “知道了,有需要的時候給你電話,另外,祝你玩得開心。”

  “謝謝。”

  掛掉申屠雅電話之后,高山撥通了南天的電話:“南天,徐巧兒的事情查到線索了嗎?”

  “暫時還沒有,她給我的線索,我正在讓烏龍會的人調查,估計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那行,有需要就聯系我,我在海南旅游,如果我電話關機的話,就給我發短信,或者是發郵件。”

  “我會的。”

  距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葛菲抱著熟睡的女兒去了另一個房間,雖然房間里就只有任果兒和高山兩人,不過他們也沒有做什么。高山在黑石球內修煉意識體,任果兒則枕著他的左臂進入了夢鄉。因為天亮要出去玩,保存體力是首要任務。

  黑石球內,那些栽種的藥材幼苗全都已經存活了,而且撒下去的種子也都長出了嫩芽。幼苗存活對高山來說并不稀奇,因為,迄今為止,黑石球內栽種的植物成活率百分之百。種子這么快就能發芽倒是讓高山有些奇怪,因為黑石球內的能量并沒有得到補充。隨即他就想到在撒種子的時候,葛菲在種子上面的土壤上撒了一些泉水。想到這個可能,高山對泉水的檢驗結果就充滿了期待。高山已經讓任果兒把泉水送到研究所檢驗了,結果應該就在這幾天出來。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高山在修煉之前,給幾株藥材澆灌了一些泉水。如果泉水真的能加速植物的生長,他就可以催熟那些水果了。到時候,想吃什么水果,只要多給它澆灌一些泉水就行了。而不是非得等有大量能量進入的時候。

  早上,高山一家吃完早飯,就直接出去了,在酒店的大門口,高山遇到四個人,四個人中有三個表情冰冷,不過身材卻很高大,完全不是亞裔人所應該擁有的。另一個帶著眼鏡,顯得文質彬彬的。

  高山老遠就感受到了那三個人身上不自覺地散發出的寒意,這種寒意并不是寒冷,而是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煞氣。煞氣也就是殺氣,殺的人越多,身上的煞氣也就越濃。因此,古代的那些屠夫和儈子手身上的煞氣都很濃郁,他們一發怒,可以止嬰兒啼哭并不是傳言。高山可不是多管閑事的人,因此,他只是多看了那三個人一眼,就要從他們的身邊離開。就在這個時候,三個人中的一個突然轉頭看向了高山。高山明顯察覺到他眼睛傳遞過來的冰冷氣息。他不由得微微側身,用身體將懷中的女兒擋住,不讓煞氣影響到女兒。同時,他做好了戰斗準備,如果那人膽敢做出什么危險的舉動,他不介意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所幸那人也只是看了高山一樣,并沒有做出什么異常舉動。

  出了酒店的大門,任果兒拍拍心口說:“剛才那三個人好可怕!”

  “他們應該殺過很多人。”高山說。

  “不是吧,這樣的人也敢出來?”

  “他們不是中國人。”

  “他們又沒說話,你怎么能肯定他們不是中國人?”葛菲問道。

  “他們是日本人,從他們走路的姿勢就能看出來,日本人因為生活習慣的緣故,走路很少有昂首挺胸的時候,那三個人雖然身材高大,雙肩還是有些習慣性的下垂,那個戴眼鏡的是翻譯,他是中國人。”

  葛菲和任果兒開始回憶剛才那四個人的樣子,果然跟高山說的差不多。不由得對自己男人刮目相看。

  “你們不用一臉崇拜地看著我,難道你們到現在還沒有習慣?”

  “我們還沒說你胖呢?你自己就先喘上了。”葛菲如是說。

  很快,高山三人就將酒店門口遇到的那四個人拋到了九霄云外。可能是脫掉身上厚厚冬裝的關系,葛菲和任果兒的興致很高。實際上兩人就算沒有達到高山那樣寒暑不侵的境界,也大異于常人,只是為了不顯得特別,在北方的時候,她們并不比大街上的人們穿的少多少。高山抱著女兒跟在兩人的身后,一直到天快黑了,兩人才戀戀不舍地往回趕。

  回到酒店,一家人沒有直接回房間,而是在樓下的餐廳里吃過飯才回去。吃過飯,任果兒要去衛生間,高山和葛菲就帶著女兒回房間去了。回到房間,葛菲就抱著女兒去了衛生間里的浴室,幫小丫頭洗澡。高山則在整理葛菲和任果兒買的一大堆東西,就在他打算將那些東西扔進黑石球的時候,他聽到了任果兒在走廊里怒喝的聲音。他立刻放下手里的東西沖了出去。

  高山沖進走廊就看到早上出門見到的那個戴眼鏡和那個轉頭看了他一眼的日本人正攔著任果兒,而任果兒正一臉的憤怒。

  “小姐,宮本先生只是想請你喝一杯酒,不用這么夸張吧?”說話的是翻譯。

  “你媽才是小姐,讓開,不然我就報警了!”任果兒伸手就要推開翻譯,那個叫宮本的日本人把翻譯拉到了一邊,自己站在了任果兒的面前。

  宮本伸手就要摸任果兒的臉,任果兒下意識地退后了一步,宮本向前邁出一大步,左手抓向了任果兒的肩膀。任果兒雖然沒有掌握什么武技,可是她畢竟打通了十二條正經和奇經八脈中的兩條,而且經脈中還有高山留下的內力。因此,她的反應速度還是很快的。她身體一側,就避開了宮本的左手。她接連避開,讓宮本頓時來了興趣,立刻轉身朝著任果兒邁出一大步。

  這一次,他同時伸出雙手,一定要將任果兒捉住。盡管任果兒身后是寬闊的走廊,可是她的身體還沒有站穩,就算是后退也來不及了。任果兒下意識地就要喊救命,就在這個時候,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突兀地出現自己的面前。而宮本卻感到自己的眼睛一花,繼而就看到面前站著一個消瘦年輕人。他的雙手同時被對方抓住,隨即,雙手傳來一陣劇痛,與此同時,他聽到了自己雙手骨頭斷裂的聲音。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雙手和雙臂的骨頭都已經斷了。劇痛讓他不由自主地張嘴就要喊叫,卻發現嘴里被塞了東西,鼻子也被堵住了,愣是沒有喊出聲來。不過,他的額頭上立刻就冒出冷汗,身上的衣服也瞬間就被汗水浸濕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沖出來的高山。他出來就看到那個翻譯和宮本企圖非禮任果兒,他雙腳往地上一蹬,就像是出膛的炮彈似的,沖了過去。

  任果兒看著擋在面前的高山,一顆心終于松了下來。她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不由心有余悸地看著那個翻譯和叫宮本的日本人。

  “果兒,你沒事吧?”

  “哥,我沒事。”

  “你先回房間,這里交給我了。”

  (今天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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