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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章 痛宰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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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章痛宰一刀  “我說姐,和著在你眼里,我是這樣的人?”高山一臉無奈地說。

  “這很難說哦——”申屠雅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夸張。

  一旁的徐巧兒也跟著笑了起來。

  見到兩人笑得花枝招展的樣子,高山立刻展開反擊:“既然這樣,你今天中午可得好好伺候我哦。”

  “你這話我聽著有歧義。”申屠雅指出了高山話語中的不恰當詞匯。

  高山說出了申屠雅沒說出來的話:“你要是真的侍寢的話,我也不會拒絕的,呵呵呵••••••”

  “美死你,姐還是那句話,你把褲襠里那東西割了,我就給你做情人。”

  “沒那玩意我要你這個情人有什么用?”

  “思想真齷齪,男人和女人之間就不能有點純潔的關系?”

  “都關系了,還純潔的了嗎?”

  “幾天沒見,你的嘴皮子越發順溜啊!”

  “都是給你們的,不順溜就只有被你們欺負的份。”

  “看來某人在家的日子不好過啊!”申屠雅似笑非笑地說。

  聽見申屠雅感慨的話,高山無語了,他發現跟女人辯論,根本就沒有贏的可能,于是,他不說話了。

  徐巧兒知道自己不適合繼續留下來,立刻就說:“我去準備午飯。”

  徐巧兒走后,高山看著申屠雅的眼睛說:“你真的想好將會所并入果兒投資了嗎?”

  申屠雅長嘆一聲說:“我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他家族的人已經來找我十幾次了,手段也用盡了,如果不是他發話的語氣很強硬,這家會所早就改名換姓了。”

  這些東西,申屠雅在電話不方便說,見到高山,她自然不能再捂著蓋著。她知道高山可能已經猜到她的真實目的,就算高山看不出來,他的兩個老婆可都是出身豪門,對于她的這點小心思自然是一看就透。她必須得當著高山的面說出來,不然的話,高山就算嘴上不說,心底也會起齟齬的。這可不是他想要的。因此,不管高山知不知道她的心思,她都必須說出來,這樣才能顯得她坦誠。這是合作的基本條件。

  申屠雅見高山微微皺著眉頭,一直都沒有說話,她不由得問道:“你不會是怕麻煩不敢接手吧?”

  “我是那樣的人嗎?”

  “你的樣子讓我沒法不往這上面猜想。”

  “我在想事情呢?你知道烏龍會是我的,前一陣子,烏龍會大張旗鼓地去攻打韓國的幫會,結果回來的時候出了點事情。目前還沒有什么新的計劃,我接手這里的話,肯定會有人不甘心的,我打算讓烏龍會的人進駐這里。”

  “行,你既然已經決定接手了,這里今后就是你的產業,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只有一個要求。”

  “只要我能辦到的,你盡管開口。”

  “你要幫我培養一個會所的管理者,在新的管理者能獨當一面之前,你得繼續留在這里。”

  “果然是資本家口吻,這就開始想剝奪我的剩余價值了。”

  “你不會是這邊跟果兒談好,那邊就打算走人吧?”

  “還真讓你說對了。”

  “你好像有些不負責任?”

  “我留下來也不是不行,不過,那個時候我的身份就由老板變成了打工的,你可得給我開工資?”

  “沒問題,薪酬你自己跟果兒談。”

  “真有你的,這樣都不敢允諾給我的薪酬。”

  “雖然你是我姐,可是生意歸生意,我可以另外給你一筆錢,可是公事就要公辦。”

  “你不去做官太屈才了。”申屠雅由衷地說。

  “你太夸獎我了吧,呵呵呵••••••”

  “我說的可是真的,做官就要六親不認,不然的話七大姑八大姨過來找你辦事,你是辦還是不辦?不辦吧,你把親戚都得罪了,辦吧,你根本不可能滿足所有人的要求。所以,你只能是六親不認,而且,還不能有同情心,不然的話,你根本就不可能在仕途上走下去,不信,你可以回家問你的大老婆葛菲,她應該深有體會。”

  “我對仕途可沒興趣。”

  “你當然不會有興趣了,你的錢多的都花不完,你怎么可能在仕途上從孫子做起。”

  “你好像對我很了解,我說,姐,你不會是看上我了吧?我首先聲明,我有兩個老婆已經夠了,不想再增加人了,所以,我勸你還是趁早把放在我身上的心思收回去,呵呵呵••••••”

  “你可真夠自戀的,我都開始崇拜你了。”申屠雅一臉都是被打敗了的神色。

  “不是就好,我跟你說過的,我的心很軟的,你要是真的死乞白賴地要跟我,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說話的時候,高山拍著胸口,一副劫后余生的神色。

  “被你搞吐的了。”申屠雅做嘔吐狀。

  “你可別往我頭上賴,你要吐,肯定不是我干的。”高山說話的時候,配合著往后退了一步。

  “高山,我有些崇拜你了。”申屠雅說話的時候,臉上全都是笑意,生父的家族帶給她的負面情緒已經被她拋到了九霄云外。

  高山乘機說:“給我說說他妻子的情況。”

  “她是前一陣子突然中風,隨后就開始神志不清,是典型的老年病。”

  高山點點頭,并沒有說話,他在查找得自殤記憶中關于醫術方面的東西。殤的母星在醫術方面是很高超的,中風在那里早已經不復存在。不過,殤的記憶中還有相關資料。蓋是因為殤的大腦跟地球人的大腦有著本質上的區別,殤的大腦是一個整體,而地球人的大腦是分成左腦和右腦的。一個整體的大腦導致殤和他母星上的人一樣,大腦就像是一個高速運作的計算機。看過的東西,不需要刻意去背誦,就會被記在腦子里。不過,畢竟不是機器,長時間不用的話,這部分記憶還是會被塵封在某個角落。如果不是高山剛剛對殤的記憶進行簡單的融合,他也不見得就會立刻找出關于中風的訊息。

  還有最關鍵的一點,地球人跟殤是同源同種,可以說殤和他的同伴是黃種人的祖先。中醫也是源自殤的母星。而地球另一端的白人則是來自另一個文明,他們的醫療體系是源自于對人的精細化研究。中醫講究的是調理,而西醫則注重治療,這是中醫和西醫的本質區別。

  申屠雅見高山一直都沒有說話,而是蹙著眉頭在想著什么,不由得問道:“是不是沒有辦法治療?”

  如果是在以前,高山最多只能是利用內力為病人震蕩竅穴,從而排出一些雜質,從而達到改善體質的目的。這樣做只能是讓患者短時間內恢復正常人的生活,卻是以燃燒患者生命為代價的。因此,治療之后,患者雖然看起來跟常人無異,可是壽命卻只有幾個月。如果他們利用地球上醫療科技進行治療的話,最起碼還能在世上茍延殘喘數年之久。如今,有了殤的記憶,高山對于各種疾病都有了很深的了解,完全可以稱得上是頂級專家。很多在地球上無法治療的疾病,在殤的母星上早就得到了徹底的解決。當然了,雖然雙方都是同一個種族,可是雙方的生存環境的區別,導致病灶也有著本質上的區別。因此,殤記憶中絕大多數的治療方法都是不能直接拿來就用的。而是需要研究,從而找出適合地球人的治療方法。不過,高山已經找出了中醫和西醫的共同之處。其實,中藥和西藥的最終目的都是為了治病,西藥是直接利用化學物質制造出藥物,而中藥則通過數種亦或者是數十種中藥在一起熬制成需要的藥物。如果把治療同樣疾病的中藥和西藥仔細化驗的話,就會發現熬制出來的中藥和西藥提取出來的成分相差無幾。中藥是利用很多種藥物放在一起,然后借助化學反應產生治病的物質,這東西其實跟西藥差不多。

  申屠雅見高山沒有說話,就又問了一句,這才把高山從沉思中驚醒,他說:“沒什么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徐巧兒推門進來說:“高先生,小姐,午飯準備好了。”

  下午兩點,申屠雅帶著高山去了生父家里。高山也再次見到了共和國第一家庭的絕大部分成員。同時也見到了那個老人。見到高山,老人站起來主動伸出了右手,當他握住高山右手的時候,把另一只手搭在了高山的右手背上。

  “高先生,拜托了。”盡管是開口求人,可是言語間卻帶有慣有的不容置于的語氣,這是多年身處高位養成的習慣。

  “放心吧,我會盡力的,不過,你是知道的,上一次我為你治療的時候,看在我姐的面子上,我沒有收取任何的費用,這一次——”

  后面的話,高山沒有說下去。老人慢慢地松開手,大有深意地看了站在高山左側的申屠雅一眼,隨即轉頭看向了自己右側的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人。高山一進來就已經把這里的一切看在眼里,他一進來就看到這個跟申屠雅生父有五六分神似的中年人,知道這肯定是他的兒子。中年人的身邊還站著一個端莊的女人,這個女人應該是他的妻子。他妻子的右側站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

  那個中年人還沒說話,那個年輕的女人就大聲說:“你只管安心的治病,不會少了你診金的。”

  高山立刻就明白這個年輕女人是中年人的女兒,他笑了笑說:“我喜歡把事情先說開,不相信事后承諾。”

  高山說話的時候,看到那個中年人瞪了女兒一眼,隨即陪著笑臉說:“高先生盡管開口。”

  “看在我姐的面子上,你們就給十億吧。”高山說出了條件。

  “你怎么不去搶?”那個年輕女人立刻就叫了起來。

  “美元。”

  “太過分了,治個病竟然索要十億美元診金,你的心也太黑了吧?”說話的還是那個女人。

  “既然如此,我就再黑一些,十億歐元。”高山淡淡地說。

  那個女人還要說話,卻被她媽媽捂住了嘴,高山朝她笑了笑,隨即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小字條遞給了那人的兒子,同時說:“這是我的瑞士銀行賬戶,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治療可以開始了。”

  “你能保證把我奶奶治好嗎?”那個年輕的女人撥開母親的手說。

  “沒有任何一個醫生敢保證把病治好,同樣,我也不敢保證。”

  “那么,你有多大把握治好我奶奶?”女人繼續問道。

  “在沒見到病人之前,我說的所有的話都是空話,你要聽嗎?”高山反問道。

  女人還要說話,被他的父親瞪回去了,中年人轉頭對高山說:“高先生,請跟我來。”

  高山跟著中年人進到了一個恒溫的房間,一個頭發花白,滿臉皺紋的老婦人躺在床上。她此刻正在睡覺,而且睡的正香。

  見到高山臉上的疑問,中年人解釋說:“她吃午飯之后,服用了一粒安眠藥。”

  高山朝他點點頭,隨即走到床邊,輕輕地將她外面的手臂拉直,隨即把右手食指和中指搭在她的手腕上。輸入一些內力,開始檢查她的身體。

  三分鐘之后,他拿開了手指,將老太太的手臂塞進被子,將被子掖好。隨后慢慢站起來。

  中年人一臉緊張地小聲問道:“高先生,我母親的身體能恢復嗎?”

  “沒什么大問題,只是老年人的通病,我開兩個方子,一個方子用來熬粥,另一個方子熬藥,三碗水熬成一碗,分早中晚三次給老太太服下,最多三個月,老太太就會恢復正常的。”

  中年人立刻就拿來水筆和一本便簽,高山分別寫了兩個方子,并在每張藥方的下面注明是服用還是燉粥。

  這個時候,高山又說話了:“我還有事要辦,請你快點把診金轉賬。”

  中年人盡管有些不滿,卻還是立刻點頭表示即刻就轉賬。高山看到手機上收到的轉賬短信,立刻起身告辭。申屠雅自然是跟他一起離開了的。

  高山和申屠雅一走,那個被攔著的年輕女人立刻就大聲發泄不滿:“爸,你也太好說話了,他就把了一次脈,然后開了兩個不知道管不管用的方子,你就給他十億歐元?”

  “夠了!如果不是你,我怎么會要付出十億歐元?!”中年人終于發怒了。

  女人從未見到父親發這么大的脾氣,被嚇得一時不敢吱聲。

  回去的路上,開車的申屠雅說:“高山,我發現做你的女人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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