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他是我男人 芮虹回到開封就著手準備賣掉父母留給她的房子,然后去投奔葛菲。可是,卻沒想到被表哥發現了,非但把她賣掉父母留給她的房子的錢拿去了,還派人盯著她,甚至迫她跟他上床。如果不是芮虹以死相,她現在已經是表哥的女人了。她不是沒想過逃走,可是表哥每次都派兩個人盯著她,以至于她根本就沒有逃走的機會。在表哥的威下重舊業的時候,芮虹才體驗到這份活計是多么的危險。如果不是她運氣好,她此刻早已經在牢房里了。她知道表哥是在她就范,讓自己跟他,如果是以前,她說不定還會同意。可是,自從她看清了表哥的真面目之后,她就對表哥敬而遠之了。
今天,她轉了半天,很快就確定了目標。目標是一個正在打電話的年輕女人,目標在打電話的時候,手袋和旅行箱就放在腳邊。這樣的人她見的多了,因此她不著痕跡地過去,將手袋拎著就跑。沒想到她剛的手,轉身就要離開的時候,就被發現了。她身后緊追不舍的那兩個人就是在火車站執勤的便衣。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自從她不想從事這個職業,幾乎每天都在想著被逮住的場景。之前都被她乘機逃走了,可是這一次,她知道自己有點懸。她不斷地在人群中穿梭,試圖拉開跟警察的距離,可是兩個警察的身手也非常矯健,以至于她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她知道自己根本不能繼續留在火車站廣場,必須離開這里,不然的話,等兩個警察找來援兵的話,她可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有了這個家念頭之后,芮虹立刻就朝著火車站廣場對面的馬路跑去。幸好這里的人多,不然的話,她早就被逮住了。饒是如此,那兩個便衣警察跟她之間的距離也在不斷的拉進。
出了火車站廣場,行人稀少了很多,不過這里臨近火車站,車輛還是很多的,不時的有等急了的司機不停的摁喇叭。這個時候,芮虹已經到了一個丁字路口,說是丁字路,其實那個伸出來的一豎就只是一個小巷子,偏偏小巷子的盡頭,一輛箱式小貨車正在那里下貨。路本來就不寬,很快整條巷子就被堵死了。
芮虹看到前方的巷子一路到頭都是車子,她根本就沒有辦法過去,她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看來這一次是在劫難逃了,雖說從上了表哥這趟賊船,她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她只是沒想到會來的這么快。反正已經逃不掉了,有了這個念頭之后,她的腳步不由得慢了下來。安兩個便衣警察距離她越來越近,她看了一眼丁字路的另一側,看著上面都是緩慢移動的車流,根本就沒有空隙,就算她沖過去,也會被很快捉住。
就在這隨即就是一陣急剎車的聲音,渾渾噩噩的芮虹猛地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馬路的另一邊。她一轉身立刻就瞪大了眼睛,她沒想到會是南天。
見到南天,芮虹像是遇到了親人,想到這幾個月在表哥的威之下,被監視著出去拎包的日子,芮虹鼻子一酸,就撲進南天的懷中嗚嗚的哭了起來。
南天拍著她的肩膀說:“現在不是哭的時候,警察很快就會過來的。”
他說話的時候,根本就不給芮虹拒絕和思考的機會,就拉著她的手離開了。他們離開沒多久,那兩個便衣警察就追了過來。而那個女人則拿著自己的手袋歡天喜地地走了。當然了,是要留下聯系方式的,不然的話,抓住芮虹,可就沒有證據和證人了。
茶樓里,南天默不作聲地聽這芮虹敘述這幾個月的經歷。完了之后,就是一陣沉默。
良久,南天問道:“你打算怎么辦?”
“我要離開開封。”芮虹堅定地說。
“你之前為什么不打電話給我們?”
“我手機被他拿走了,我沒記住你們的電話號碼,他總是派人看著我,威脅我說一旦我逃走了,他就去警察局舉報我,到時候警察肯定會通緝我的,要是被抓住的話,我肯定是要坐十幾年牢的。”芮虹心有余悸地說。
“他就不怕你把他的底細說出來?”
“他跟派出所的人有來往,我不敢去。”
“知道他住哪兒嗎?”南天突然問道。
“知道。”
“那行,今天晚上你帶我過去,我去把屬于你的東西要回來,然后我們就離開這里。”
“嗯。”雖然芮虹不知道南天如何去做,不過他還是重重地點點頭。
不一會兒,芮虹接到了表哥齊忠文的電話,芮虹還沒說話,齊忠文劈頭蓋臉地就訓斥起來:“你現在哪里?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又不是第一天干活了,怎么會讓人給發現了呢?!”
齊忠文接連問了三個問題,讓芮虹有些不知所措。她猛地看到南天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立刻就想到他竟然敢坐在這里面不改色地跟自己說話,而不是被表哥的名頭和行為嚇到,就證明他應該還是有一些能力的。這個時候,她的心底甚至在想,如果南天真的把她眼前的危機解決了,就給他做女人也未嘗不可。不過,她隨即就意識到自己的念頭有些那個,立刻就察覺到臉有些發燙。她怕南天看到自己的神情,立刻微微低頭。
“芮虹,你怎么不回答我?!”電話里齊忠文的聲音把她驚醒了過來。
芮虹抬頭看了一眼南天,她看到南天朝她微微的點點頭,她頓時心下大定,整理了一下情緒說:“我剛剛逃脫警察的追捕,正在茶樓里休息呢?”
“吃過晚飯的時候,到我這里來一趟,我有事情跟你說。”
芮虹再次看了南天一眼,見南天再次朝她點頭,她立刻就答應了下來:“知道了,表哥。”
掛上電話,芮虹發現南天好像變得順眼了很多,以前的時候,因為高山的關系,芮虹根本就不待見南天。這可能是源于南天在她為難的時候出現的緣故。
“你很怕他嗎?”南天突然問道。
“嗯,他從小就很厲害,經常跟人打架,偷村子里的東西,可謂是里劣跡斑斑,他媽媽和我媽媽是姐妹,我姨媽和姨夫就是被他氣死的,我姨媽和姨夫離世之后,他就徹底在社會上混了。”
“你們不是親戚嗎?他還這樣對你?”
“他連自己的父母都氣死了,會把我這個表妹放在眼里?”
南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氣氛很快就沉寂了下來。
從茶樓里出來,芮虹就帶著南天去了自己的住處。芮虹的房子是租的,是那種一室一廳的房子。由于房子是租來的,因此里面的布置比較簡單,不過卻打掃的很干凈。南天也不客氣,直接就坐到了客廳里唯一的那張沙發椅子上。
芮虹不無擔憂地問:“南天,你有把握對付他嗎?”
“嗯,就算對付不了他,我也有把握帶你離開這里。”南天是在給芮虹打氣,不然他是不會說這么多話的,他的話一直都是很少的。
“南天,你不要做些準備嗎?”
“不用。”
天一黑,南天就讓芮虹帶他去齊忠文的住處。齊忠文住地方是一間很多的夜總會,據芮虹說,這夜總會就是齊忠文開的。這里是他的老巢。現在已經天黑了,正是夜總會上人的時候。南天發現這里的生意還挺好,陸陸續續有人進入。這年頭,人們的夜生活愈發的豐富,很多人,特別是年輕人晚上都出來活動,這也造就了城市夜晚的繁華。
兩人并沒有走大門,而是繞到了后門,進了后門,是一個傳達室。傳達室內有兩個健壯的大漢在那里守著。兩人都認識芮虹,都站起來叫了聲:“虹姐。”
芮虹朝兩人點點頭,然后帶著高山直奔電梯。進了電梯,南天裝作不經意地抬頭看了一下,發現電梯拐角處的監視器。他沒有做聲,就跟沒事似的。
電梯在頂層停了下來,這棟樓一共有十一層,齊忠文的老巢就在這里。出了樓梯,南天就看到走廊兩邊都站著滿臉惡相的大漢。他感受到身邊的芮虹的身體在不由自主地顫抖。立刻用手碰了她一下,然后兩人在右側的盡頭停了下來,這個房間的門正對著走廊,門口也站著兩個彪形大漢。一路走來,要是膽子小一些話,肯定會雙腿打顫的。南天知道齊忠文就在里面了。
芮虹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對門口的兩人說:“是表哥讓我來的。”
兩人好像知道芮虹要來,根本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就把門推開了,然后示意她進去。南天見她進去了,也要跟著進去。沒想到卻被攔住了。
南天正要說話,芮虹轉身說:“他是我堂哥,我帶他來見表哥,想讓表哥給他安排一個事情做。”
“讓他們進來。”
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從里面傳了出來,兩個大漢聽了之后,立刻讓開了。南天看了兩人一眼,然后抬腳進了房間。
房間里的裝修非常奢華,一個目光陰鷙的年輕人坐在辦公桌的后面。南天立刻就猜出這個人就是芮虹的表哥齊忠文了。他在打量齊忠文,齊忠文也在打量他。
“表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齊忠文沒有回答她,而是反問道:“他是你堂哥?我怎么沒見過?”
芮虹剛要說話,南天動了,他的右手一抖,三張紙牌朝著齊忠文飛了過去。與此同時,他的雙腳往地上一點,身體就像是出膛的炮彈,朝著齊忠文沖了過去。
齊忠文和芮虹都沒想到南天會一見面就動手,芮虹頓時手足無措起來。
“來人!”齊忠文說話的時候,身體同時后仰,試圖避開三張呈品字形的紙牌。
南天就沒指望紙牌能擊中齊忠文,他只是邁出三不就到了辦公桌的跟前。他的速度并不比紙牌飛行的速度慢多少。
齊忠文是躲開了紙牌,他看到三張紙牌竟然插在了身后的墻壁上,不由得嚇了一身的冷汗。他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卻從未見過如此狠人,見面不說話,直接就動手。事實容不得他多想,他剛避開紙牌,身體還沒坐直,南天就已經到了跟前。
而這個時候,外面的人聽到了他的聲音,立刻就推門進來了。他們一眼就看到了南天已經躍上了辦工作。此刻,芮虹見南天動手了,自然不會傻乎乎地還站在門口,反應過來的時候進來的兩個人立刻朝著南天沖了過去,而這個時候,齊忠文雙腳往地上輕輕一使勁,椅子就離開了原地。他的椅子是那種下面帶滾輪的,可以隨意移動。南天當然不會給他機會,他的攻擊就算是高山也要費一番手腳。他的椅子一動,南天就跳到了椅子后面。同時伸出右手,抓向了齊忠文的脖子。
齊忠文沒想到南天的速度這么快,舉手投足之間就讓他疲于應付。一股危險的感覺籠罩心頭。他已經很久沒有體驗到這種感覺了。他雙腳往地上一蹬,就要順勢站起來。可是南天的速度太快,右手已經搭在了他的脖子上。他隨即就感覺咽喉處傳來一陣劇痛,隨之就是一陣窒息。他立刻就開始掙扎,可是他越是掙扎,南天的手上的力道就隨之增加,他已經無法呼吸了。齊忠文終于接受了現實,不再掙扎,南天的右手也稍微松開了些。沖進來的兩個人沒想到事情會這樣,見齊忠文被制住,立刻就投鼠忌器站住了。
齊忠文也是一個角色,他非但沒有求饒,而是惡狠狠地盯著芮虹說:“小虹,你是什么意思?”
“我沒意思,只是不想被你控制,還有就是拿回屬于我的東西。”芮虹說話的時候,快步走到南天的身邊,因為職業的關系,她最不缺少的就是眼色,還留在原地,極有可能被捉住。
“你認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齊忠文并沒有因為生死掌控在南天的手里就認慫。
“我聽小虹說你很囂張,沒想到你真的很囂張。”南天說話的時候左手重重地甩了齊忠文一個嘴巴,齊忠文的嘴角立刻就流出了紅色的液體。
“小虹?叫的可真親熱?”齊忠文的表情很是猙獰,配上牙齒和嘴角的鮮血,讓人不寒而栗。
“他是我男人,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你管得著嗎?”芮虹也豁出去了,經過了南天這么一下,她知道自己跟齊忠文之間已經完全沒了和解的可能,她索性再添一把柴禾。
“好一對狗男女,我勸你最好放了我,不然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齊忠文咬牙切齒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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