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報仇機會」
當看到高山翻過來的這張牌的時候,秦友書的心情頓時就像是坐過山車,一下子跌到谷底。(下.載.樓)!du.。.
而高山身后的陳天宇興奮地叫了起來:“我們贏了,我們贏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自己贏了呢,這廝自己輸了一百萬心情很不好,現在見高山贏了,自然是為他高興,再說了,高山贏的可是他的對手秦友書。看到秦友書吃癟,他自然是高興的。
唯一的小遺憾就是,贏錢的不是他自己。
一旁的南天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因為這樣的場面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他吃飯的行當就是這個。雖然高山的賭術每天都在進步,可是跟他相比還差很多。秦友書就更不用說了,他只是靠著異于常人的感官記住了幾張牌而已,可是他記住的牌全都被高山切掉了。因此,他只能跟高山賭運氣,很可惜,他的運氣沒有高山好。
雖然秦友書很想繼續這場賭局,可是他沒錢了,就是這二百萬賭資還是吳天豪給他的。他不甘心,因為,他一局就把二百萬全都輸了,沒了這二百萬,他在今后的很長一段時間內都要借錢度日了,亦或者是從父母親那里討要,父親那里他是注定不敢去要的,只有母親了,想來母親不會看著他手頭拮據的。雖然他和吳天豪都猜測他們銀行卡里的錢忽然沒了跟高山脫不開關系,可是他們沒有找到證據。
由于過來做證人的都是武林中的元老,秦友書倒也不敢玩出什么花樣,不過,既然已經見到了高山,就不能再讓他從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了。離開賭場的時候,秦友書拒絕了高山一起吃飯的邀請,獨自離開了。
午飯自然是高山請了,山莊里什么都有,雖然這里的食宿是免費的,可是你要額外做要求的話,還是需要自己掏錢的。高山剛才應咯額二百萬,雖然賭場方面扣除了十萬的抽頭,他也有一百九十萬的進賬。因此,這頓飯肯定是由他來付賬的。
吃飯的地方在另一棟建筑里,這是一棟五層的樓房,這棟樓房的建筑式樣跟其余的建筑一樣,都是很古樸的那種。不過里面的人倒是挺多,這里全都是包廂,根本就沒有一般飯店該有的大廳。
一進門,就能看到東西走向的通道,通道的兩邊都是包廂。來這里之前,陳天宇已經給這里打過了,因此,他們直接朝電梯的方向走去。雖然大會規定每個門派只能來五個正式成員,可是真正執行的并不多,都說窮文富武,練武的人想要掙錢還是挺容易的,吃飯住宿花點小錢自然是不被他們看在眼里了,盡管這里的消費水平很高。
高山發現陳寧坤、費慶書和宋遠山還真是很有名,不管吃飯的時候,高山再一次體驗到了這里物價的高昂,一頓飯吃了他們兩萬多,前一次是賭場收了他十萬的水錢。他終于明白,武林大會為什么會不收參加者的費用了。每個人在這里花費的零頭都夠了,都說窮家富路,既然來了,而且大家都收有頭有臉的人物,自然不會小氣啦的計算這些錢了。
下午的時候,陳寧坤帶著高山去拜會了不少的武林前輩,他們聽說高山是陳寧坤的關門弟子的時候,先是愕然,隨之就是一陣恭喜。高山還見到了陳氏太極的掌門人,這一代的陳氏太極的掌門叫萬立武,五十歲左右,是個隨和的老頭。雖然每個門派只能帶五個人,可是像陳寧坤這樣的人,是另外有請柬的,根本就不占用陳氏太極的名額。
因為高山是陳寧坤關門弟子,所以萬立武對高山也是高看一眼。要知道陳寧坤可是武林中泰山北斗級的人物,他看中的人,資質肯定不是一般的好。他以后有成就的話,那可是給陳氏太極一門長臉的,他的態度自然很好了。不過由于高山雖然實際上是陳寧坤的弟子,可是兩人的輩分還是相隔兩輩的。因此,他還是叫萬立武萬叔,而不是叫萬師兄。這是陳寧坤故意為之,因為他和高山的年紀相差太大,如果真要是大張旗鼓地承認其關門弟子身份的話,高山的輩分可是高的嚇人的。這對他是很不利的。因為那樣的話,他的輩分倒是大了,可是那些年紀大的人見他年紀太小,根本就不帶他玩,而那些小輩則因為他的輩分大,有些拘束,這樣一來,他就會被所有圈子排除在外。陳寧坤也正是考慮到這一點才沒有讓高山正式拜師的,不過兩人都心知肚明這個關系。
因為是孤兒,又被莫八這個孤寡的老頭收養,久而久之,高山的性格有些孤僻,因此他很不適應人多的場合。他在陳寧坤的介紹下,跟人打了招呼之后,就會站到一邊不再說話。
晚飯也是高山請客的,客人自然是陳寧坤請來的,可見陳寧坤對他的培養是不遺余力的。由于一桌都是長輩,高山自然是喝的有些高了。
一直派人盯著高山的秦友書接到匯報,臉色很難看,因為高山下午見的人都是武林中的前輩。直接導致他想做點小動作的想法破產了。不過真正的武林大會才剛開始,有的是機會,因此,秦友書一點也不擔心找不到機會教訓高山。所以,他只是讓人繼續盯著高山。如果高山在大會期間離開山莊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因此,他需要第一手資料。
下午在陳寧坤的帶領下出去會客的時候,就只有他一個,南天和陳天宇并沒有跟著來。不過,吃飯的時候,高山在征因為一桌都是老頭老太太,所以吃過飯之后,高山和陳天宇、南天就離開了,把空間和時間留給了他們。
出了餐廳的大門,陳天宇說:“高山、南天,我帶你們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如果是賭場,我就不去了。”高山說。
“當然不是,你給我來不就知道了,你們在這兒等我,我去開車。”
陳天宇根本就不給兩人拒絕的機會,轉身就小跑著朝停車場去了。高山看了南天一眼,南天朝他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神情。高山不由得笑了,他對南天真的很好奇,從來沒有見到他對什么事情真正的感興趣。當然,賭術是除外的,高山每次看到他沒事的時候,手里都拿著一副撲克牌在那里玩。雖然高山知道南天的賭術,可是卻從未見他出手過。就只是上午的時候,他拿著那五萬籌碼在大廳里轉了一圈之后,五萬籌碼已經變成了二十萬。
高山和陳天宇在門口等了不到五分鐘,陳天宇就把車開了過來,陳天宇帶著兩人直奔鄭州市區。他們剛離開,秦友書就接到了匯報。秦友書立刻讓人盯著高山的同時,他自己帶著六個師弟也離開了。
他的心底隱隱的有些興奮,他原以為高山會等到武林大會結束之后才會離開的,沒想到他來這里的當天晚上就離開山莊。他可不想繼續等下去,因此,他一接到匯報,離開就安排了下去,并親自帶人過去找回場子。那可是他永遠的恥辱,被人打上門,并在醫院里呆了足足一個月,如果不是使用了八極門的專用傷藥,他此刻應該還在醫院里躺著呢。
到了目的地的時候,高山看了一下前方的建筑,建筑不高,只有十層。在建筑正前方的一個不起眼的地方,高山看到了東山會所四個暗金色的字。跟市區里別的商業建筑不同,東山會所竟然沒有霓虹燈。只有旁邊不遠處的路燈的微弱光線照射到這里。
他們的車子一到,立刻就有一個穿著保安制服的年輕人過來引導他們停車。進門的時候,陳天宇拿出一張金色的卡片給門童看了一下,門童立刻恭敬地為他們打開大門。
他們進去之后,立刻就有一個年輕漂亮的服務員上來招呼他們:“請問幾位先生有什么需要?”
“給我們來一個包廂,每人安排一個女伴。”陳天宇很是熟絡,一看就是經常來這里的。
“好的,請跟我來。”
三人進了包廂之后,服務員就為他們拿來了酒水,隨后才離開。
高山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于是他問道:“天宇哥,我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我在大會的會場竟然沒看到一個抽煙的人。”
““我記得軍隊里的人好像都是抽煙的。”
“所以那些軍人都鮮有長壽的,那些軍人進入軍隊的時候,都已經是成年人了,他們的骨骼和韌帶都基本上定型了,所以他們都只能練一些粗淺的外門功夫。沒有藥物調理的話,練外門功夫對身體的是傷害根本就無法恢復。”
“原來是這樣。”
就在這個時候,包廂的門開了,進來了三個穿著晚禮服的美女,她們進來之后,立刻一分為三,分別坐到了三人的身邊。
盡管已經有啦思想準備,可是高山還是被這一幕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倒是南天依然是一臉的淡然,他端著啤酒杯,就跟什么事情都沒發生似的。高山很是佩服。
陳天宇一看就是熟門熟路,他的手很自然的就搭在了身邊女人的大腿上,并跟她調笑起來。
高山看了身邊的女人一眼,他看到女人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高山正不知道該怎么說的時候,女人倒先說話了:“帥哥,第一次來?”
“嗯。”
“一回生二回熟,來,我們干一杯。”女人說著用手里的酒杯跟高山的杯子碰了一下,然后放到嘴邊抿了一小口。
而高山則沒動,這個時候,陳天宇說話了:“我說兄弟,到這里就要放開一些,你看大哥我,哈哈哈”
陳天宇說說話的時候,一只手居然伸到了懷中女人的衣服內,握住了她胸前的豐滿搓揉了起來。
說實在的,這三個女人的相貌還算不錯,雖然跟葛菲和任果兒不能比,可也算是美女。不過,高山對風塵女子沒多大興趣,他適應不了這種交易。
因此,他放下酒杯站起來說:“你們玩,我到外面去轉轉。”
“真掃興,算了算了,你走,南天,你可別走,就剩我一個人在這里也沒多大意思。”
南天猶豫了一下說:“好,我不走。”
“這才是我好兄弟,你,到我這里來。”
聽了陳天宇的話,高山的心底一陣暗笑,他能想象得出,南天一個木頭能陪著他玩出什么。不過,他可沒有說出來的意思,不然的話,說不定陳天宇會找出什么理由把他留下來。到時候,他可就不好脫身了。因此,他立刻跟二人打了聲招呼,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溜走了。
陳天宇對著他的背影說:“真沒勁,不管他,我們喝酒。”
他說話的時候,另一只手把剛才坐在高山身邊的那個女人也摟在出了會所的大門,高山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然后信步離開了。鄭州畢竟是省會城市,晚上還是很絢麗的。
高山走了不到一百米,就停了下來,然后慢慢地轉身,眼睛里閃過一抹寒光,冷聲說:“出來,別鬼鬼祟祟的。”
“哈哈哈”對面大樓的拐角處走出來七個人,為首的赫然是秦友書。
“秦友書,為什么跟蹤我?”
“當然是報仇了,難不成我要請你吃飯?”
“沒想到堂堂八極門少門主竟然是一個言而無信的小人。”
“我是什么人不用你管,倒是你這個君子今天將要成為一條死狗,哈哈哈”秦友書很囂張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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