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分別第八十三章分別第八十三章分別 加拿大某棟豪華別墅內,方云海一臉愁容的坐在沙發上,他身旁昔日當紅影星陳玲,如今身為貴婦人就默默的坐在方云海身邊。自從他的記憶中,每當方云海露出愁容總是擔心自己的寶貝女兒。
對于方晴,陳玲并沒有一些后母該有的惡毒,相反他心里還是很喜歡這個敢作敢當的丫頭。和當年的自己一樣,只是兩人命運不同,到頭來有著相反的效果。
“啪。”
方云海點燃一根雪茄含在嘴里,剛吸了一口,陳玲一把搶過方云海嘴里的雪茄,道:“這已經是第幾根了?你今天絕對不可以在抽煙了,否則我不放過你。”
方云海苦笑一下,把還在手中的打火機放在面前的茶幾上,端起茶幾上的茶水,喝了一口,道:“晴兒這個丫頭總是不讓我這個父親放心,之前因為肖破虜已經受傷了,剛才居然還打電話要挾我,如果肖破虜出什么事,讓我和青幫魚死網破,這不是為難我嗎?”
方晴在半個小時之前給方云海打過一個電話,電話內容無非就是為了幫肖破虜出頭。在方晴眼中,肖破虜是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青年,所倚仗的只是自己的能耐。方晴想做的,想給的,無非是在這沒有背景的身份上為肖破虜添加一筆,讓這位屌絲也成為人中之龍。
“你的女兒你自己搞定。”
陳玲笑了笑,即使他不知道事情來龍去脈,他也能夠想到方晴打電話來為了什么,一個敢愛敢恨的小丫頭為了自己心上人,威脅自己親生父親,這絕對不是做不出來的事情。
“其實你知道方晴心里想什么,只是你認為方晴為了那個肖破虜做這么多有些不值得對吧?”陳玲看了一眼方云海,繼續道:“其實我覺得,肖破虜這個青年還是很有潛力,不妨你現在讓東哥把肖破虜送到加拿大,你自己觀察一段時間,是龍是蟲,你自然清楚。”
“當真給機會?”
方云海詫異的看了看陳玲,有點懷疑這話到底是陳玲自己說的還是女兒挑唆,要知道,為了肖破虜,方晴給陳玲打電話,這不是不可能。
陳玲重重點頭,不是為了巴結方晴,而是為了他這個后媽能夠更加優秀。
每個人心里都有一些小小的想法,陳玲只是把自己的想法隱藏很深,為了一個自己所愛的男人,哪怕他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即使方晴不是自己親生的女兒,可他身為女人,自然明白方晴想什么。
看著陳玲點頭,方云海最終還是猶豫了一下,兩分鐘后,方云海嘆了一口氣,拿起沙發上的手機,給身在上海的東哥打了一個電話。
“老板…有什么吩咐?”身處上海的東哥第一時間接起電話,語氣很恭敬,身體微微弓起。
“用最快的時間把肖破虜送往加拿大,這件事情無需告訴小姐,你只要告訴小姐,就說肖破虜自己離開了,半年之內他會回到上海。”方云海皺著眉頭下達命令,似乎覺得有些欠缺,他繼續道:“另外幫肖破虜請假,如果學校不同意,拿我的名頭壓他們。”
“老板,我會盡快把肖破虜送往加拿大,但是小姐這邊需要有人保護。”東哥猶豫一下,最終還是開口。
“我會讓金鏢過去三人。”方云海淡淡開口,隨后話筒斷線。
看著方云海打完電話,陳玲笑著依偎在前者懷中,有些贊賞的看著自己男人,笑道:“你會為今天所做的一切而驕傲!”
“如你所言。”方云海笑了,一解剛開愁眉苦臉的樣子。
此時上海,方晴一臉焦急的守在手術室門外,一雙眼睛已經哭腫,他死死的盯著手術室的門燈,心里默默為肖破虜祈禱。
第二次受傷,這是肖破虜出現在上海后第二次受傷,于第一次不同,肖破虜這次傷的很重,就連推進手術室時,醫生也都紛紛搖頭,已經讓方晴做了最壞的打算。
“肖破虜…你不能有事,你說過對我負責的。”
婆娑的淚珠掛在臉上,一張絕美容顏讓人心疼,方晴雙手合十默默祈禱。
此時,醫院走廊里突然出現幾人,喬天、李易白和錢洋三人瘋狂奔了過來,沒有開口詢問,而是緊張的盯著手術室的門燈,和方晴一樣,他們心里都在擔心肖破虜的安慰。
走廊另外一頭,東哥三人身后站著三名同樣身穿西裝,面色冷峻的中年男人,唯獨與他們不一樣的地方,三個冷峻中年人西服胸口上別了一枚金色的標志,他們就是方云海口中所說的金鏢,大圈最高護衛保鏢。
“等下動手,小姐我來對付,其他人不能傷了,只能把他們打暈。”
看一眼走廊里的情況,東哥小聲開口。帶肖破虜去加拿大,而且還不能讓小姐知道,這對于他們來說確實有些為難。何況,他們還要對自己小姐動手。
三名金鏢點頭,東哥手一揮,六個人快速躥了出來,幾乎在電光火石之間,六人已經閃到手術室門口,幾乎一齊的動作,方晴幾人直接被打暈過去。
看著被自己這些人打暈的人,東哥開口道:“帶小姐他們去病房,里面的事情我自己來解決。”
東哥留下一句話直接推開手術室的大門,手術室內忙碌的醫生一臉疑惑,可迎接他們的不僅僅是一個陌生人,還有一把黑洞洞的手槍。
“他怎么樣了?”東哥看了一眼手術臺上的肖破虜,目光冷漠的掃視幾名醫生和護士。
“暫時沒生命危險了。”主治醫生連忙開口,生怕手槍走火導致自己小命不保。
“把病人止血,然后推到醫院外,誰敢枉動,當心我手里的家伙走火。”東哥吩咐一聲,手中的槍管直接頂在一名醫生的腦門上,只要東哥手指稍微扣動一下,這名醫生將會腦漿迸出。
怕到極致的醫生唯唯諾諾的點頭,快速的幫肖破虜止血,然后由一名醫生兩名護士陪同下,肖破虜直接被推出手術室。只是留守在手術室內的醫生未能幸免,他們統統被東哥打暈。
醫院外,一輛奔馳房車停在正門,正好堵住醫院大門,導致后面車輛車主不滿,三名保安連忙趕了過來,結果車窗中遞出來的是一把手槍,保安連滾帶爬消失的無影無蹤。
“把他弄進車里。”東哥手槍頂在醫生背后,小聲在他耳邊吩咐一句。醫生連忙點頭,和兩名護士一起把肖破虜塞進奔馳房車中。
當所有都解決完畢,東哥這才滿意點頭。只是東哥嘴角挑起一抹怪異笑容,回頭沖著三人冷笑,手中的手槍指著三人中的一人。
“砰!”
東哥嘴里發出和開槍的聲音一樣的聲音,一束水花從槍口噴了出來,三名醫護人員當即嚇個半死,一個個昏了過去。
“水槍也能嚇死人?”
東哥看了看手里的水槍,再掃視地上昏迷的三名醫護人員,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不理會周圍人怪異的目光,東哥拉開奔馳房車車門,直接鉆了進去,隨后奔馳車快速駛出醫院,逐漸消失。
半個小時后,方晴揉著腦袋從病床上坐了起來,他掃視周圍一圈,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剛想下床,三名陌生人突然出現在方晴面前。
“小姐…我們是金鏢,現在您由我們保護。”金鏢中的一人淡淡開口,言語中沒有絲毫感情。
“我為什么昏迷?”方晴冷著臉掃視三人,金鏢他聽過,父親身邊最厲害的保鏢。
三名中年男人沉默,唯獨剛才開口說話的男人向前走了一步,一個信封放在方晴床邊。
拿過信封,方晴拆開,當他看到一行行字后,方晴已經淚流滿面,如受傷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