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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一百四十六章 甄誠逃跑了?

熊貓書庫    鄉村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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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筑基期修士今天開始比試,整個二村的男女老少都擠到了廣場上。稍稍來晚一些的人,只能想方設法蹲在比較高的樹上或高大的石頭上觀看比賽。

  啊Q精神,不僅在世俗界盛行,在修真界也同樣存在。廣場周邊的這些大樹,高出看臺很多。一些無能的老少,都以觀看的位置高過所有老祖為榮。

  的確,對于夜里都能視物的修真眾人而言,坐在哪里還真不重要。一兩百米的距離,一樣可以把擂臺上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

  劉三炮騎在了一株二十幾米高的結實的大樹上,瞪圓了眼睛,滿臉通紅的大聲吆喝著。“買甄誠贏,一賠十,買劉剛贏,一賠三嘍!”

  劉三炮可不是來看什么比試的,借著金丹門大比發一筆小財,這才是劉三炮最想做的事情,也是最實際的。

  “買劉剛勝,十顆益氣丹,大家看好了!”王五大方的摸出十顆益氣丹,放到劉三炮的獸皮袋里。“如果甄誠輸了,你要是不認賬,那我就轟殺了你!”五十多歲,練氣期八層的王五瞪圓了眼睛警告,很擔心劉三炮輸了之后,帶著益氣丹逃跑不認賬。

  “靠!”劉三炮跟隨甄誠雖然時間不長,但甄誠的口頭禪倒是學會了,有點兒江南水鄉的味道,有點兒京片子的滋味。

  “你丫的,太看不起我劉三炮了!就是你們所有人都買劉剛贏,我劉三炮也不會皺一皺眉頭!”

  雖然不是在地面,但樹上樹下有很多二村的爛賭鬼。劉三炮的大嗓門一嚷嚷,還真起了作用。

  “買劉剛贏!”

  “買劉剛!”

  “買甄誠——輸——”

  “買劉剛打死甄誠!”

  獸皮袋里的丹藥越來越多了,但劉三炮卻只能苦兮兮的硬撐著,汗水不知不覺的打濕了后背。實打實的講,劉三炮也不怎么看好甄誠。

  劉三炮本來以為甄誠改組二村留下了很多好人緣,想好好利用一番。哪里想到,誰都不是傻子,都買劉剛勝出。

  劉剛,是四祖的弟子,筑基期五層的修為。甄誠那花名冊上寫的是筑基期二層的修為。按照階段劃分,一到三層,屬于初期;四到六層屬于中期,七到九層屬于后期。當然了,在筑基期和金丹期之間,還存在鐘鑫這樣的假丹境界高手。

  二村的村民雖然在修為上跟一村的人沒辦法相提并論,但修真界的基本常識還是清楚的。在每一個階段內,相互間較量,或許還有勝出的可能。像甄誠和劉剛這種跨階段的,根本不可能有第二種結果。

  感情換不來丹藥,二村的村民跟甄誠不沾親,不帶故的,為什么要把丹藥白白的給劉三炮呢?

  “我買甄誠大師兄贏!一顆固元丹!”眾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的時候,一聲清脆的像銀鈴一樣的聲音在劉三炮的身邊響起。

  眾人定睛去看,發現劉三炮騎著的那大樹上,多了梳著羊角辮的二妮子。

  “你來倒什么亂!”二妮子是藥園的人,劉三炮還真不想招惹。以前二妮子沒去藥園的時候,劉三炮也經常關照二妮子。雖然小姑娘一年多來變化很大,但在劉三炮眼里,二妮子還是一個小姑娘。

  賺取丹藥,要光明磊落,這是劉三炮這個爛賭鬼的信條。

  “給你丹藥,少廢話!”二妮子把自己辛苦積攢下來的十分之一財產放到了劉三炮的手上,“我要是贏了,你要給我十顆固元丹!”

  “小屁孩,你是不是——”

  “叫師姑!”看到劉三炮一臉老氣橫秋的又想教育自己,二妮子繃著小臉站在樹上,拿出一副長輩的樣子,指點著劉三炮教訓,”虧你還是個賭鬼,連最基本的賭場規則都不知道!正所謂,賭場無父子,你不要看我是個漂亮的女孩子,就不忍心!”

  “——”劉三炮眼睛一番,差點兒從樹上摔下去。二妮子是個女孩子到真不假,但好像跟漂亮不沾邊吧。去了藥園,大本事沒學到多少,這說大話的心里素質倒是增長的可以。“好,那就算你一份!”正擔心一場賭局搞的自己破產的劉三炮,也懶得繼續勸阻二妮子,收好丹藥,繼續喊道,“還有沒有下注的了?”

  “再下注,你兒子都要還債了!”

  “就是!都快開始了,還下什么注!”

  “哈哈——”

  樹下一群人大聲的嚷嚷,七嘴八舌的挖苦劉三炮。

  在人群里穿梭的牛娃子和周懷臣看著眾人下注,手心也不由的癢癢。

  “周懷臣,你覺得師傅會贏不?”

  “大概會吧!”牛娃子古靈精怪的,周懷臣可不敢把話說得太滿。但想想甄誠那筑基期二層的修為,周懷臣回答的又很沒底氣。

  修真界跟古武屆一樣,跨階段的,的確難以勝出。雖然在世俗界,甄誠能以弱勝強,但在修真界,這種可能微乎其微。

  “這種狗屁話,你也好意思說!師傅你都不相信,白眼狼!”牛娃子滿臉嚴肅的看了周懷臣一眼,貌似很認真的教訓道。

  “狗屁!”時間長了,牛娃子那點兒小把戲,周懷臣也知道了。看著牛娃子那一臉嚴肅的樣子,周懷臣指了指看擂臺邊上的臨時娛樂坊說道,“你剛才在臨時娛樂坊那面下注,肯定買的不是師傅贏!”

  “你怎么知道?”牛娃子像是做了虧心事似的,滿臉的不好意思,聲音也低了很多。“難不成,你也買了劉剛贏?”

  “我誰都沒買!才沒你那么無聊呢!比試切磋,本來就是正常的事情!我干嘛要拿師傅辛苦弄來的丹藥去賭博呢?我警告你,小搞搞還可以,你可不能亂來,免得牽連師傅!”

  “好了!好了!婆婆媽媽,YY的,煩不煩?我發現你過年長了一歲,變得越來越像師傅了,動不動就教訓人!”牛娃子很不耐煩的擺擺手,“實話跟你說,我買的根本就不是師傅跟劉剛這一場!”

  “真的?”牛娃子向來撒謊臉都不紅,周懷臣不是很肯定的追問。

  “我親爹跟師傅比試,我都買師傅贏!難道你不相信我牛娃子尊敬長輩的人品嘛?”

  “——”周懷臣翻了翻好看的白眼,給了牛娃子一個鄙視的笑容。牛娃子的人品如果能相信,那月亮肯定是白天出來。

  “媽了個巴子的,愿意信不信!”趁著周懷臣不注意,牛娃子砸了周懷臣一拳,然后轉身迅速的消失在人群里。

  “姥姥的!”周懷臣吃了虧,罵了一句之后,向牛娃子消失的方向追去。

  吳欣跟甄誠一起來到二村之后,兩人就分開了。

  甄誠今天是參賽的選手,所以坐在了比試坐席區域里。

  每天上午五場比試,下午五場比試;每個半天,都有一位老祖站出來點評比賽。

  對手是在開賽前的半小時通過抽簽決定的,每場比試前,負責確定輸贏的執法堂成員都會反復的交代比試規則。

  “第一場比試,張小二對王二小!”只要金丹老祖不開口,擂臺之下總是有聲音。幾天下來,吳欣也習慣了,大聲喊了一聲之后,上午的比試開始了。

  甄誠的比試是上午的最后一場,這才是吳欣關注的。吳欣昨晚做了充足的準備,萬一甄誠在擂臺上馬失前蹄,那吳欣就準備使用幻陣迷惑對方,會帶來什么后果,吳欣可不管,只要自己的男人生龍活虎的,自己受點兒懲罰或者丟命,又算什么呢?

  張小二和王二小從參賽選手的坐席上相互恭敬的拱手離開,甄誠扭頭去打量兩人的時候,目光跟劉剛碰撞在了一起。

  馬上要成為搏殺的對手了,說不上火花四濺,但也沒有友好的點頭示意。劉剛知道甄誠,但甄誠對劉剛一無所知。

  但幾天的比試下來,所有參賽的人都知道了一點,那就是當你踏上擂臺的剎那,性命已經不完全屬于自己。

  想要活著,就要把對方打倒,殺不殺死對方,勝利者決定。

  “啊——”擂臺上一聲慘嚎,吸引了眾人的視線,甄誠急忙收回目光看向擂臺。

  僅僅幾個回合的功夫,王二小已經渾身是血的躺倒在了擂臺上。右側肩膀,流出鮮紅的血液,眼神透著哀求,盯著張小二。

  王二小沒有說認輸,張小二不敢大意。小心的戒備,等著王二小起身再戰。因為自己參加了比試,忙著準備,所以前面的練氣期弟子比試,張二小都沒看。上來就打傷了王二小,張小二感覺自己有些殘忍,感覺自己剛才下手好像太重了。

  看到平時跟自己關系還不錯的王二小躺倒在地上,張小二很想上前攙扶。在筑基期弟子中,自己有幸第一個出場比試,又能這樣容易的勝出,張小二有些飄飄然了。

  “呼——”兩人對視片刻,王二小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躺倒在擂臺上。

  “王師弟——”張小二以為王二小暈倒了,一個瞬移,伸手就去攙扶王二小。

  “死!”回報張小二的是灌滿了真氣的鮮紅手掌。

  “噗——”張小二的腦袋在眾人的注視下像西瓜一樣的飛濺,那或紅,或白的腦漿,流得滿地都是。

  “本場比試,王二小勝出!”執法堂的弟子面無表情的走上擂臺,公布比試的結果,并讓工作人員收拾張小二的尸體。

  眼前的一切,給所有參賽選手好好的上了一課。你死我活,這就是站在擂臺之上的兩人關系,要么躺下,要么享受掌聲離開,僅此而已。

  因為死了人,叫好聲不是很熱烈。倒是臨時娛樂坊那面爆發出一陣陣的歡呼聲。

  “第二場比試,公孫玲瓏對曹強!”第二次登臺報幕的吳欣,臉色有些難看,冷靜的宣布,目光卻打量著坐在參賽坐席上的劉剛。吳欣發誓,如果這個男人敢傷害自己的石頭,那不管用什么辦法,自己都會弄死他。

  今日參加比試的二十位選手,只有公孫玲瓏這么一個女人。吳欣不說,甄誠還真忽略了這一點兒。

  坐席上沒有公孫玲瓏的身影,甄誠目光望向三祖的方向,看到了一身紅衣,英姿颯爽的公孫玲瓏。

  “曹強,你小子幸運,居然遇見了女諸葛!”曹強長著絡腮胡,神色莊重的站起身的時候,劉剛突然出聲調侃。

  張小二的死讓參賽的選手神經繃緊,劉剛的出言調侃,不由讓眾人的神情一松。

  “跟美女過招,就是死了也幸福啊!”

  “就是啊!做個風流鬼,能嗅聞一下美女的味道該多好!”

  劉剛的一句話,撥動了眾人的神經。但曹強依然滿臉的嚴肅和鄭重,雖然自己筑基期二層,但面對這些老祖的嫡系弟子的時候,還是小心謹慎為上。看了一眼劉剛,又看了看甄誠,曹強擠出一個讓自己放松的微笑說道,“你比我還運氣呢,筑基期五層的高手,遇見一個筑基期二層的菜鳥,而且這菜鳥還是外來的。我要是你,我也有閑心開這無聊的玩笑!你要是喜歡,我們跟評委說說看,咱們交換對手怎么樣?”

  表面上一臉嚴肅的曹強,居然是一個非常健談的人。不急不緩的一番言論,把眾人的笑聲壓了下去。給了劉剛一個鄙夷的笑容,從容淡定的向擂臺之上走去。

  甄誠尷尬的笑了,向劉剛友好的點了點頭,得到的卻是一個后腦勺。

  “沒骨氣!”

  “就是!都什么時候了,還有閑心笑,丟人。這種人怎么能進入藥園呢,真是老天不長眼!”

  難聽的話,不僅女人會講,男人也會說。

  “別說廢話,你們在臨時娛樂坊那面下賭注了嗎?”

  “下了!這么好的賺取丹藥的機會,傻子才不下注呢!”

  因為公孫玲瓏是三祖的后輩,執法堂的人詳細的解釋規則,拖拖拉拉半天,比試也沒開始。

  坐在參賽區的選手,談論完劉剛的修為之后,又開始熱烈的討論起賭局。

  不管是有信心贏的,還是做好了準備輸的,好像都有了非常一致的看法,那就是甄誠一定會輸。

  “甄誠呢?”眾人的熱烈討論,分散了劉剛的注意力。當劉剛目光看向甄誠的位置時,空蕩蕩的,哪里還有甄誠的身影。

  “逃跑了?”

  “應該是!”

  “外來的孫子,也就這點兒本事!”

  剛剛平復下來的討論,一下子炸開鍋了,眾人的眼睛像雷達一樣不斷掃射著人群,尋找著甄誠的身影。

PS:學生周六春游,夫子要帶隊!今天忙了一天,晚上又讓我住夜值班!說實話,很喜歡安靜的躺在床上碼子,那才是我的生活!奈何,夫子不是大神,甚至于連個小神都談不上!鮮花什么時候要是上千了,夫子前三了,一定果斷辭職做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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