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胡須老者和黑痣中年人一前一后出了娛樂坊,甄誠尾隨而出,相差也就是幾分鐘的事情,但當甄誠走出娛樂坊大屋的時候,還是沒跟上中年黑痣男的腳步。
劉三炮在與黑痣男等人猜玉珠的時候,甄誠就一直悄悄的觀察黑痣男,從黑痣男的眼神變化情況來看,甄誠可以確定,黑痣中年人對山羊胡須老者起了歹意。
殺人奪寶,這可是修真小說里常見的橋段,甄誠記得,很多男主角都是采用黃雀在后的策略掘得第一桶金的。既然都是內力被封,那甄誠還真想冒冒險,弄點兒丹藥嘗嘗。
“看來我只能做個善良人了!”甄誠失去了黑痣男的身影,略微有些失望的感嘆。
走過一遍的路徑,甄誠閉著眼睛都不會走錯,甄誠一邊欣賞著夜色,一邊按照來時的路緩慢的向一村的方向疾行。
當甄誠走到二村西面樹林的時候,原本有些失望的甄誠不由眼前一亮。雖然還有二十多米的距離,但甄誠已經嗅聞到了黑痣中年人身上的味道。
甄誠的身影快速的消失,慢慢的在樹林里穿行,小心而又仔細的諦聽。
甄誠知道,自己在做一件相當危險的事情。自己此時稍有疏忽,都可能帶來殺身之禍。
甄誠把在叢林里行走的注意事項,小心的溫習了一遍,幾乎一步一步的向前挪著腳步。
叢林戰,是特種兵訓練的一個重要科目,甄誠記得,這項技能還是于悠然和于浩然兄妹教會自己的。
四千多米的高山,能夠存活下來的樹木,都是有著倔強的生命力。臨近二村的樹木被砍伐了一部分,只有一些矮的樹叢。越向里面走,樹木越高大,矮樹叢和枯萎的藤蔓也越多。
甄誠摸索著向前走了五六米的時候,就若隱若現的聽到了山羊胡須老者的一聲怪笑。
“我說看著你,怎么這么面生呢,原來是一村的筑基期修士葛洪濤,你是不是太不把我張濤放在眼里了?你別忘記了,我也是練氣期九層的修為,你也只不過勉勉強強筑基成功罷了,現在大家丹田都被封住了,修為同樣是天階后期大圓滿強者!你就這么篤定,我一定會輸嗎?”
“靠,完蛋了!搞了半天,這兩位被封了還是天階后期大圓滿強者呢,看來今晚想得點兒好處的事情要泡湯了!”聽到兩人的對話,甄誠的第一反應,就是果斷的放棄這次打劫的計劃。“先聽聽再說!”甄誠不死心的猶豫片刻,決定還是留下來觀察一番。
“張濤,我可是跟你擺明厲害關系了,該做的,我都做了!按道理,我一個筑基期的人是不應該欺負你這個晚輩的!但你也太給臉不要臉了!我要高價買你的獸皮袋子,你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讓我下不了臺的拒絕,這我就不追究了!我找你詢問制作方法,還給你報酬,這于情于理還說得通吧?丹藥少,你可以加價,只要不過分,我葛洪濤都答應!但你居然說出那么多惡心人的話,是不是太過分了?既然大家撕破臉皮了,我們現在修為也相同,不存在誰欺負誰的問題,那么大家就公平決斗好了!”
“葛洪濤,你不要滿嘴的仁義道德了,想殺人奪寶就直接說好了!你一個筑基期初期修士,一個月的益氣丹也就十五顆!你賭博的時候,居然面不改色的隨隨便便就賭了,如果我眼睛不瞎,最近很多賭友的失蹤,肯定都跟你有關系吧!”張濤的聲音中充滿了嘲諷,冷笑著說道,“本來井水不犯河水,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但你這人也太不仗義了!你說我不給你面子?那你為什么要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戳穿我獸皮袋的秘密?你今天這么一搞,以后誰還敢跟我玩?賣給你,你以為我傻嗎?有這個獸皮袋,我要多少丹藥沒有!既然你要決斗,好啊,那我就陪你玩一玩!”
“都不是什么好鳥!”甄誠心情有些小緊張,因為兩人就要掐架了。一旦出現兩敗俱傷,那么自己就可以沖出去殺人奪寶了。
“那就不死不休好了!”葛洪濤的聲音中透著陰森森的味道,話音剛落,身形就想蒼鷹一樣騰身而起,雙手如鉤,狠辣的向張濤凌厲的襲擊而去。
“哼!”張濤一聲冷哼,長身而起,兩人在空中,快速的交手。
甄誠正準備悄悄后退,以免被兩人發現,卻突然發現,兩人交手之后,一起一落的默契的向樹林深處跑去。
“看來這倆人真的是想生死對決啊!”甄誠看了看黑夜中安靜的二村,知道兩人這樣做,是為了避免被二村的人發現。
這場看似公平的決斗,對于張濤來講,異常的不利。因為張濤只能勝,不能敗。因為一旦等到葛洪濤的靈力解封,那么張濤必死無疑。葛洪濤同樣不敢大意,因為張濤知道了自己殺人奪寶的秘密,萬一張濤活著逃走,那么消息散播出去,葛洪濤一樣九死無聲。
甄誠懶得追上去看,這種打架本身就是沒譜的事情,兩人勢均力敵,還不知道打到什么時候呢!
繞道直接回到山上,甄誠又有些不甘心。想了想,甄誠干脆騰身而起,躍到一株大樹的枝椏上休息。
三月中旬,又是高山的夜里,氣溫雖然沒有迫近零下,但也低得嚇人。甄誠心里有事,也睡不著覺,一邊仔細的聽著樹林深處的打斗聲音,一邊回想著今夜二村一行的收獲。
因為心里有事,黑玉的布袋,甄誠沒拿。仔細想來,甄誠這一夜除了增長了見識,唯一的收獲,就是肚子里面的八個包子。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淌著,樹林深處的打斗聲越來越稀疏。不出意外,應該是快要分出勝負了。
“啦啦——啦啦———”突然,一陣若隱若現的聲音,從二村的方向傳來。
甄誠快速的諦聽,滿臉的焦急。如果葛洪濤和張濤的打斗被陌生人驚擾,那么兩人肯定要擇日再戰或者跑的蹤跡全無。如果那樣,那自己想坐收漁利的想法就報銷了。
“不行,我要去阻止一下!”甄誠想明白事情的關鍵,一個瞬移,身影快速的向聲音的方向撲去。
“誰——”樹林的小路里,突然傳來了女孩顫抖的聲音。
“咦!”甄誠隱藏在樹叢中,發現臉色蒼白,驚慌失措的看著樹林的,居然就是娛樂坊的黃衣少女千羽寒。
“媽的,肯定身上有丹藥,現在心情舒爽了,居然還唱歌!老子搶劫了你!”
想想千羽寒認識自己,甄誠稍想片刻,果斷的撕下了自己的襯衫衣袖,三下五除二的把臉蒙上。
甄誠被丹藥沖昏了頭腦,也不去想,自己到底什么水平了。
甄誠蒙住臉之后,“嗖”的一聲,直接落在了小路上。
“嘎嘎,小美女,劫個色!”甄誠腳跟剛剛站穩,猥瑣的聲音就自然的配合著動作。
“你是誰?你知道我是誰嗎?你不能碰我!”千羽寒滿臉的驚慌失措,一邊向后退,一邊神色焦急的威脅。
“你化成灰我都認識你!”甄誠也不想講那么多廢話了,一個瞬移,眨眼間就到了千羽寒的面前,快速的伸出雙手,猴急的向千羽寒那兩個翹挺的抓去。
甄誠的想法很簡單,扮成色狼把千羽寒嚇跑。在這到處都是高手的開卡博峰,相信黑夜里的千羽寒肯定會把自己當成高手逃之夭夭的。
突破到天階后期之后,除了瞬移和輕功,甄誠這還是第一次與人交手。在甄誠的印象中,自己這樣小兒科的偷襲,千羽寒一定躲得開。
但甄誠實在太低估女孩子對色狼的恐懼了,千羽寒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看著甄誠的雙手抓住了自己的兩坨肉,居然一動沒動。,甄誠呆住了,有一種不真實感,但手里的那肉乎乎的溫暖和那手心里的硬邦邦的櫻桃卻不是假的。
千羽寒那張原本蒼白的臉,一下子變的慘白,看看面前的蒙面人,再看看自己胸前的雙手,愣了足有三秒鐘,一把扯掉甄誠臉上的半個衣袖,突然張開了櫻桃般的小嘴,準備大聲的喊叫。
“唔——”甄誠猝不及防,被千羽寒看到了臉。情急之下,哪里還會給千羽寒喊叫的機會,右手快速的封住千羽寒胸前的穴道,上前一步,毫不客氣的用大嘴堵住了千羽寒的小嘴,左手環住千羽寒的腰肢,連著幾個翻轉,身體快速的向路邊的樹叢掠去。直覺上,甄誠感覺自己的身后有人。
“轟隆——”甄誠剛才站立的地方多了一個大坑。
“賊,居然敢搶小爺看上的女人,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葛洪濤的聲音突然在甄誠的身后響起。
千羽寒被甄誠封住了穴道,再加上被甄誠親了嘴,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撕扯下來的衣袖也不知道飛到了哪里去了,甄誠也不確定葛洪濤在賭場有沒有注意自己。一邊抱著千羽寒快速的向樹林的深處逃跑,一邊快速的尋思著解決的辦法。
情況危急而又兇險,甄誠需要快速的做出決斷。
一種情況,丟下千羽寒,讓葛洪濤糟蹋。雖然有些陰損,但卻可以出一口惡氣。但萬一葛洪濤不是先奸后殺,那自己的下場就可以想象了。
另外一種情況,就是解開千羽寒的穴道,兩人一起對付葛洪濤。但草蛋的是,自己剛剛非禮完人家的胸部,現在說葛洪濤是色狼,即使千羽寒智商再低,也不會相信自己吧?
“我靠,那就選擇第三種辦法吧!”逃出一百多米的距離,甄誠咬了咬牙,抱著千羽寒突然轉身,徑直向自己追來的葛洪濤迎面沖去。
(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