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最大的悲劇是什么,你知道嗎?
結婚的時候,新娘跑了算不算?洞房花燭夜早泄了如何?這些電視劇里經常出的橋段,狗娃子都沒遇上,因為這根本不算什么!
東方小玉不會跑的,狗娃子更不會早泄的,但東方小玉期待好久的搞一下卻沒成功!
雖然狗娃子夠冷漠,但在東方小玉的引誘下,還是脫了褲子,但悲催的是,東方小玉居然是石女!這萬分之一的幾率,狗娃子幸運的命中了。
“嗚嗚嗚——”
東方小玉蹲在地上,雙手捂著臉嚶嚶的哭著。
狗娃子呆呆的坐著,看著東方小玉那傷心的模樣,一時間百感交集。
“老畜生!”狗娃子狠狠的砸著墻壁,氣憤的罵道,“你太爺爺就是個大騙子!”
“嗚嗚嗚——”回答狗娃子的,是東方小玉更加傷心的哭泣聲。
從小到大,東方小玉都不知道身體有毛病。直到剛才那羞人的一刻,東方小玉才知道自己居然是一個殘缺的女人,一個可能一輩子都不知道什么叫女人的女人。
狗娃子氣憤的喘著粗氣,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么。看著東方小玉哭得傷心的樣子,心煩氣躁的說道,“好了,我們好回去了!”
“你還要我不?嗚嗚嗚——”東方小玉聽到狗娃子準備起身,急忙拉住狗娃子,紅著雙眼哀求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沒騙你啊!”
“——”狗娃子不知道應該說什么!摸遍了東方小玉全身的角角落落,自己到底要不要負責任呢?如果要負責任,難道自己將來就這樣痛苦的過一輩子嗎?
在封建意識里,石女在老百姓中一直是個諱莫如深的字眼。在人們眼中,石女不僅算不上真正的女人,還往往被看成晦氣、不吉利的象征。更有一些迷信的說法,稱石女克夫,是一種不祥的化身。
狗娃子讀書不多,但多年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對于石女約略了解一些,具體石女的毛病能不能治療的好,狗娃子和東方小玉一樣,一無所知。
“你先別哭了,以后聽我的話!等這次任務結束了,我們找個醫院看一看!”狗娃子雖然外表冷酷,但一個多月相處下來,對東方小玉也產生了好感。看著東方小玉那可憐的模樣,狗娃子盡量的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上前主動拉住東方小玉的手安慰。
“嗚嗚——”東方小玉直接撲進狗娃子的懷里,心情激動而又忐忑的抱住狗娃子的腰,委屈的哭泣著,“我做鬼都要跟著你,你是我的男人了!大不了,你也像處長那樣多收幾個女人,我做丫鬟好了,嗚嗚——”
東方小玉終于明白母親為什么不讓自己告訴別人自己沒有月經的事情了,原來自己根本不能來月經。
“別胡說了!好了!我們趕緊回去吧,等下劉瑩他們該擔心了!”狗娃子擁著東方小玉,心情復雜的消失在黑夜里。
“趕緊回去了,你還有完沒完了?”宸小涵一把拍開舒爽摸向腰帶的小手,生氣的吼道,“你是不是上輩子是尼姑啊,怎么饑渴成這個樣子!”
“我是尼姑,你就是和尚,小和尚啊,我喜歡啊!嘎嘎!”舒爽看著宸小涵那比女人還好看的面容,吞咽著口水說道,“小涵涵,你說我厲害不厲害?”
“厲害!”宸小涵氣得翻白眼。看著舒爽那蕩的模樣,宸小涵經常想到潘金蓮。
“明天我們繼續搞!這地下黑乎乎的真是個絕佳的好地方。我覺得這種玩法比車震刺激多了!”舒爽背著手,挺著碩大的胸部像個性學專家一樣,笑嘻嘻的憧憬著。
“你玩過車震了?”宸小涵臉色一寒,聲音低沉的說道,“我怎么不知道?”
“我意的!我冥想的!”看到宸小涵那緊張吃醋的模樣,舒爽興奮的說道,“我們回去就搞一下,把車子開到雪地里,然后我們盡情的蕩——”
“——”宸小涵臉色發白,加快速度狂奔。
“你別跑啊!我還有很多想法呢,真是的——”舒爽罵了一句,快速的跟上。黑乎乎的地下,剩下一個人的感覺那就想當的差勁了。
黑乎乎的過道中,腥臭氣息和血腥味濃重。藥水噴灑在過道的兩側,茲茲拉拉的冒著白沫。
“嘩啦——”像一堵肉墻一樣的鐵線蟒,尾部因為疼痛痙攣性的抖動,幾塊碎石滾落。
“耗子,準備氰化物注射!”帶著防毒面具,穿著防護服的郭成強冷聲吩咐,放下消毒用具,扭頭對身后的吳昊吩咐。
鐵線蟒的巨尾被濃硫酸腐蝕的鮮血淋漓,血管裸露。說話間,一股鮮血像怒箭一樣射向了郭成強兩側的石壁。
“小心點兒濃硫酸,對著血管推射!”吳昊將一個大大的針管遞給郭成強,然后繼續準備氰化物。
準備給鐵線蟒注射劇毒,這也是事先商討的方案之一。濃硫酸已經快用完了,膠水也所剩無幾,鐵線蟒雖然尾部受了傷,但依然頑強的向前面的石穴拉扯著身體。跟霍青鸞和燕大請示之后,郭成強帶著吳昊沖進了狹窄的過道。
外科手術是郭成強的強項,鐵線蟒雖然不是人類,郭成強依然可以借助頭頂的上的應急燈快速的找到鐵線蟒那的,不斷涌出鮮紅血液的血管。
“再來!”一大針管的氰化物很快推進了鐵線蟒的皮下的血管,郭成強抵還空針管,又接過了滿滿的一針管氰化物。
“按照鐵線蟒的體型,三針管藥物下去,過不了十分鐘應該就差不多了!”吳昊一邊認真的準備,一邊如釋重負的說道,“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自己有用,一直到了今天,我才找到自己的存在感!謝謝你,老大!”
“你的價值會慢慢體現,不用謝我!江世恒的理療,狗娃子的康復,哪一個沒你的功勞。相信自己,你肯定行的!寒芒這樣的任務以后估計會很多,你要好好保護自己倒是真的!”緩緩的注射完最后一針管的氰化物之后,郭成強能明顯的感覺到鐵線蟒身體的活力正慢慢的減弱。
“你說處長在里面會怎么樣?”吳昊沒有繼續肉麻下去,四年的兄弟,郭成強是什么樣的人,沒有幾個人會比吳昊知道的更多。一邊快速的整理藥箱,一邊笑著八卦道,“這蛇的液體里飽含著春藥的成分,甄誠能扛得住,我就怕歐陽萱兒抗不牢。搞不好,我們又要多一位處長夫人嘍!”
“少說話,多做事!你要學會糊涂!”郭成強拎起自己帶來的工具,示意吳昊轉身離開。
“嘿嘿——”吳昊憨笑一聲,彎著腰,費力的向外面擠去。
“轟——轟——嘩啦——”
“嘩啦——轟——”
鐵線蟒像是感覺到自己生命將盡一樣,回光返照般的暴怒。那碩大的腦袋狂暴的砸著堅硬的地面,地面隱隱凹陷,形成了一個很大的黑黒的深坑。
“好點了嗎?”甄誠摟抱著歐陽萱兒,苦笑著說道,“都怪我,計劃不周,害你受罪了!”
“沒事!好多了!”歐陽萱兒臉頰通紅,趴在甄誠的胸膛上幽怨的埋怨道,“我還以為搞一次就好了!哪里想到,我只能堅持一會兒,嗅聞了那腥臭味之后,又變得像先前那樣了!你到底給這鐵線蟒喂食了多少春藥啊!”
“我是按照一條成年鯨魚的藥量喂食雞鴨的!當初也沒想到你會來,所以才出現了這樣的意外!”歐陽萱兒的體力越來越虛弱,甄誠折騰了兩次,歐陽萱兒已經快受不了了。但草蛋的是,只要兩人停下親密動作,不出一個小時,歐陽萱兒就會渾身燥熱難耐。
“真是辛苦你了!”黑暗中,歐陽萱兒昂起頭,看著甄誠幽幽說道,“怪不得那么多女人心甘情愿的跟著你,原來你這么厲害,這是不是就叫梅花三弄?”
“咳咳——”甄誠干咳兩聲,老臉微紅,一時間沒找到恰當的詞匯回答。
“你說我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很蕩!”下身裸露,趴在甄誠的身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依偎,這樣的畫面,歐陽萱兒從來沒想到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應該不算吧!夫妻都應該這樣的!蕩應該是指我這樣的人!”甄誠苦笑著自我調侃,身體動了動,緩解歐陽萱兒的痛苦和燥熱。
“這該死的蟒蛇又動了!如果可以,我真想用菜刀剁了它!”歐陽萱兒耳朵貼在甄誠的胸膛上,聽著鐵線蟒的噗通噗通砸著地面的聲音,感嘆道。
“鐵線蟒折騰不了多久了,你沒發現聲音越來越小了嗎?再經過一個多小時,估計鐵線蟒就完蛋了!”
“你還能堅持一個小時嗎?”嗅聞著空氣中的腥臭味道,歐陽萱兒意識一陣陣的迷離,恍恍惚惚的問道。
“不能堅持也得堅持啊!萬一你現在掛了,那我更加解釋不清楚了!現在這樣,你最多控告我;萬一你掛了,那就是先奸后殺的殺人犯了!”
“去你的!”歐陽萱兒雙腿麻木,腰肢酸軟,嬌嗔一句就香汗淋漓。趴在甄誠的身上,嬌喘吁吁的說道,“搞了人家,你還在嘴上占便宜!真討厭!”
“這次老漢推車吧!”甄誠知道歐陽萱兒又堅持不住了,輕輕翻轉身,溫柔的說道,“你要把我想象成神圣的醫生,他正在為你治病!”
“王八蛋!這樣的醫生都應該閹割了!啊——”黑暗中,歐陽萱兒情不自禁的呻吟,少了些許埋怨,多了一絲依戀和享受。
男與女,情與欲,到底哪個在前,哪個在后?歐陽萱兒飛上云端暗自冥想,聰明的腦袋漸漸變得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