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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四十二章 肯定是偷吃了鴨子

熊貓書庫    鄉村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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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畜生!”第二天,當莫言愁回到麻雀山莊,知道甄誠的安排和布置的時候,指著甄誠氣憤的罵道,“你既然早就有了安排,為什么不早說,害得我們在地下頓了這么久!”

  “這不是告訴你了嗎?你激動個啥?咦,你的額頭怎么受傷了?嚴重不?需要我幫忙看一看嗎?”甄誠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滿臉微笑的看著莫言愁關切的詢問道。

  “滾!”莫言愁氣憤的坐在甄誠對面,瞪著眼睛罵道,“擦破一點兒皮,能有多嚴重!”

  “那可不一定!男人擦破一點兒皮,那是美容,來點兒猙獰的傷痕,更加顯得霸氣;但女人擦破了皮,萬一留下了傷疤,那可是毀容。像你這樣的大美人,萬一留下傷疤可就不妙了!”甄誠盯著莫言愁的額頭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居然還用創可貼處理擦傷,我看十有要留下傷疤了!”

  “真的假的?”聽到可能會留下傷疤,雖然心中還依然氣憤,但莫言愁卻急忙拿下額頭上的創可貼,緊張的而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快幫我看一看,會留下傷痕不?”

  莫言愁那冷漠而又白皙的額頭上,一元錢大小的一塊擦痕。黑紅的凝結著血塊,看得甄誠很是皺眉。

  “怎么了?”看到甄誠盯著傷口皺眉頭,莫言愁膽戰心驚的問道。

  “晚了啊!”甄誠收回視線,攤了攤手。

  “滾!”莫言愁差點兒哭出來,為了對付一條該死的大蟒蛇把自己弄毀容了,那實在太氣人了。想想這一切都是甄誠造成的,氣憤的站起身,指著甄誠罵道,“你個王八蛋!”

  “靠!”甄誠淡定的罵道,“你急個毛啊!我話還沒說完呢!我是說,晚是晚了點兒,但遇見了我還來得及!你怎么只聽前半句,不聽后半句呢?”

  “——”莫言愁滿臉通紅,重新坐下,胸脯起伏的喘著粗氣。說什么呢?繼續罵?萬一惹火了甄誠,不幫自己處理傷口怎么辦?不罵?那就只能這樣自己肋骨疼痛生著悶氣了。

  甄誠沒再撩撥莫言愁,站起身,急忙去辦公桌拿藥箱。

  “你怎么也有藥箱?”看到甄誠打開辦公桌下面的柜子,拿出一個不是特別大的小藥箱,然后一瓶一瓶的翻找,莫言愁忘記了生氣,好奇的問道。

  “因為我經常受傷,所以就多準備點兒!”甄誠拿了一個小瓷瓶,看了又看,然后搖晃著走到莫言愁的面前,小心的把瓷瓶放到莫言愁面前的茶幾上說道,“你回去把已經凝結的傷口挑開,不要用酒精,就用溫水清洗一下傷口就可以,然后把著小瓷瓶里面的藥粉向傷口上灑上一層。不用包扎,等你看到藥粉在傷口上凝結成一層薄薄的膜的時候,你想干什么就干“要上幾次藥粉?”莫言愁好像生怕甄誠拿回藥粉似的,一把抓到手里說道,“就這么點兒藥粉,能夠用嗎?”

  “你以為和面包餃子嗎?這些是我的全部了,你的傷口也不是很大,上個三次就差不多了!一個月之后,你的皮膚就和原來一模一樣了!”

  “剛好你現在沒事,你幫我處理一下!我自己弄不來!”莫言愁看到甄誠那滿臉笑容的樣子就生氣,想也沒想的寒著臉吩咐一句,然后就直接穿著鞋躺倒在沙發上。“快點兒,我等下還要回去睡覺呢?”

  莫言愁的秀發還濕濕的,沐浴液的香氣即使那貼身的皮衣也裹挾不住。突然躺倒在沙發上的莫言愁,像是波瀾起伏的波浪,凹凸有致,說不出的誘惑迷人。

  “咳咳——”甄誠下意識的看了看辦公室的窗子,臨近傍晚,夕陽懂事的躲閃開房間的窗戶,給甄誠和莫言愁營造出了一個昏暗而又曖昧的環境。“這不太好吧?”甄誠揉搓著手掌,臉紅心跳的說道。

  “又不是和你上床,什么好不好的!你以為現在是古代嗎?讓你來弄,你就趕緊的弄好了!要是在戰場上像你這么墨跡,人早就死了!”莫言愁躺下之后就有些后悔,但勢成騎虎,如果自己這個時候起身離開,反而會讓甄誠恥笑。看到甄誠猶豫的像個大姑娘似的,莫言愁冷嘲熱諷的譏笑道。

  “那我去把門鎖上!”甄誠不等莫言愁回答,急忙起身,快速的鎖門。上次自己和周玉冰在這辦公室里發生的事情,給甄誠留下了心里陰影。于浩然、燕十二都對莫言愁心動,如果自己給莫言愁上藥傳出什么曖昧不清的言論,那自己可真要自殺了。

  莫言愁臉頰有些紅,心情激動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本來很平常自然的一件事情,一下子被甄誠搞得心情很是緊張。

  “我去拿點兒溫水!你稍等。”鎖好門之后,甄誠快速的向自己的衛生間走去。

  夕陽的美麗,只有看夕陽的人明白。夕陽的內心世界,也只有佇立在其身旁的人才能知曉。夕陽的絲絲縷縷,也只有仔細咀嚼的人才能嘗出一點一絲的滋味。

  一個人在夕陽下佇立良久,也只有一個人的夕陽在一個人的心中孤單的咆哮。

  夕陽牛背無人臥,帶得寒鴉兩兩歸。站在麻雀山莊走廊里里天賜,看著窗外的殘陽,眼角瞥視著甄誠辦公室的房門握緊了拳頭。

  當莫言愁大聲呵斥甄誠的時候,天賜的心情是那樣的暢快;當甄誠鎖上辦公室房門的那一刻,天賜的拳頭握緊,胸腔憋悶的要炸裂了一般的難受。

  “你輕點兒啊,疼啊!”莫言愁的聲音中透著埋怨和嬌羞,順著甄誠辦公室的門縫傳來“一會兒就不疼了,你忍耐一下!”甄誠的聲音很溫柔,溫柔的讓天賜天旋地轉,很想沖進去殺人。

  不知道為什么,天賜每晚做夢都能夢到莫言愁。拉著莫言愁的小手,撫摸著莫言愁的肌膚,享受著莫言愁的微笑。莫言愁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闖進了天賜的內心,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成了天賜生活的全部。

  完了!徹底完了!聽著甄誠辦公室里傳來的沙發的吱吱呀呀的聲音,天賜像是一個失去了靈魂的軀殼一樣,充滿恨意的看了甄誠辦公室的房門一眼,木然的像行尸走肉一樣的離開。

  “天賜,吳鐵峰不是你父親!你的父親姓王,叫王軍!你叫王天賜!”

  “不!不!我不姓王!”天賜的腦子中突然出現了媽媽戚玉珠的笑臉,那笑臉越長越大,很快填充了天賜的腦袋。天賜像瘋了一樣的大吼,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一樣的沖出了麻雀山莊。

  天賜的世界再一次崩塌了!腦海中,莫言愁正被甄誠壓在身下婉轉承歡,那兩人的靡的對話,讓天賜一下子失去了理智。

  沖出麻雀山莊,天賜不顧所有人疑惑關切的眼神,表情痛苦的沖向了臥虎離山的北麓。

  夕陽最后的一縷笑容被大地的黑暗無情的吞噬。甄誠的房間里,莫言愁依然躺在甄誠辦公室的沙發上吃著大紅的蘋果。

  房間的門打開著,房間的燈光肆無忌憚的照射在莫言愁如釋重負的臉上。

  “你不是說有事情嗎?怎么還不去辦?”甄誠收拾完藥箱,看到莫言愁還沒離開的意思,疑惑的問道。

  “我出了那么多血,身體很虛弱,需要補一補!”

  “——”甄誠的眉頭擰成了川字,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倒在茶幾上。

  “大姐,說話完整點兒好不好?你這樣說話,很容易被誤會的!”甄誠善意的提醒道。

  “齷蹉!你的思想真是齷蹉!”莫言愁雙腿輕抬,快速的坐起身,嘴巴叼著蘋果,雙手拉了拉衣襟,然后說道,“我想留下來感謝你一下,既然你不需要,那就算了!我這次受傷,就是因為你隱瞞消息的緣故,否則我也不會被一條蟒蛇追擊的那么狼狽!”

  “你這是自找的,與我一毛錢關系都沒有!”甄誠后悔了,后悔不該幫助莫言愁處理傷口。看著莫言愁,甄誠想到了農夫和蛇的故事。自己才剛剛幫助莫言愁處理好傷口,馬上就開始被蛇咬了。

  “那蟒蛇的皮真堅硬!我字母槍的子彈,居然只能射落它一塊鱗片樣的東西,真是見鬼了。我這字母槍,可是連坦克的外殼都能擊穿的!”莫言愁自顧自的回憶地下那驚險的一幕。開了槍之后,鐵線蟒就像瘋了一般的追擊自己。“沒事!如果一次蛻皮不成,我就加大春藥的劑量,讓鐵線蟒不停的蛻皮!不出三個月,我們肯定能把蟒蛇弄死!”

  “春藥?那些雞鴨吃的是春藥的飼料?”莫言愁站起身,滿臉通紅的看著甄誠惱怒的問道。

  “是啊,怎么了?”甄誠很是不解的問道,“你不知道?”

  “去死!”

  “啪——啊——”甄誠沒得到回答,額頭上就被莫言愁吃了一半的蘋果狠狠的親了一口。

  “蓬——”甄誠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已經被狠狠的關上了。

  “靠!”甄誠氣憤揉著額頭坐在了沙發上,想了想,又猥瑣的笑道,“媽的,莫言愁肯定是偷吃鴨子,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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