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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三死了?誰殺的,怎么死的?”燕王正心情不錯的享受著正午的陽光浴,虎威滿臉悲戚的走到燕王面前報告著噩耗。“他雖然年紀大了,但可是玄階中期的實力啊!”燕王不敢相信的坐直身體將信將疑的問道。
“不會錯的!雖然頭顱沒了,但劉三左手的傷疤我認識!”虎威握著拳頭,虎目含淚,悲傷的說道,“那個傷疤就是劉三為了救我才受的傷!”
“頭顱也沒了?靠他姥姥,誰TMD的這么兇狠?”燕王一巴掌拍到躺椅上,椅子瞬間四分五裂,燕王大聲的吼道,“帶我去見一下!”除了虎家的三兄弟,很多人都被燕王遣散回去了。沒想到第一批剛離開的幾人中就有一人遇害了。
“不用去了,尸體被公安局的帶走了!就死在距離燕子巷口兩里地的地方,劉三估計是去那里叫出租車才遇害的。昨晚雨大,那里沒留下絲毫痕跡!”虎威苦笑著說道,“我已經通知劉三的家人了!”
“在我燕子巷口殺人!好!好!好!”燕王不怒反笑的連著說了三聲好,想了想,臉色難看的說道,“虎嘯和虎膽呢?”
“虎膽還按你原來的吩咐呆在王府大街上的旅館里!虎嘯去追蹤張磊的蹤跡了!”虎威不想說,但看到燕王臉色難看,又不得不說。
“張磊也出事情了?”燕王的聲音能擰出水來,盯著虎威B問道。
“我聯系過,音信全無!”聽兄弟們講,他是和劉三一起離開的,但不知道為什么,我們只看見了一具尸體。穩妥起見,我讓虎嘯試著去找一找!”
“這不是一起孤立的事件!是有人找上燕子巷了!”燕王感覺到了一絲不安,身體剛剛因為突破而受傷,自己現在連地階初期的實力都沒有,萬一這個厲害的殺手上門,自己怎么應對呢?
虎威沒說話,但卻贊許的點了點頭。
“你先去看看,等虎嘯回來了,你趕緊把消息報告給我!另外,你告訴剩下的其他人,馬上離開燕子巷!”當年追隨過自己的一些小娃子,如今都成了享受齊人之福的老人。潛藏的殺手不知道針對誰,穩妥起見,燕王還是盡快遣散的好。打發了這些人,剩下的人就是些婦孺,應該不會受到什么傷害。
“好!我馬上去!”虎威本想勸一下燕王,但想了想,答應一聲,轉身去做事情。
燕王沒時間生悶氣,轉身向大屋急沖沖的走去。
“這是我們燕子巷的所有人名單,還有實力等級和家庭住址,你饒了我好嗎?”當虎嘯四處尋找打探張磊下落的時候,腦袋腫的像豬頭一樣,左手被剁下兩根手指的張磊正滿臉含淚的跪伏在地上大聲的哀求眼前這個像死尸一樣的老者。
“沒有遺漏嗎?”雖然是中午,但刀梟的聲音依然冷冰冰,接過張磊用鮮血寫在報紙上的名字,刀梟嘴角泛著殺意,陰森森的問道。
“沒遺漏啊!就是十三鷹多年未見,他們什么實力了我也不知道啊!”張磊跪在地上,滿臉的哀求之色,眼中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本來不想來燕京的,但出于道義就來走一走,哪里想到遇見了眼前這個殺神,張磊心里把燕王罵的要死,即使出賣了燕子巷也沒有絲毫的愧疚之意。
“燕王、燕后、燕大、燕二——————”刀梟身上的衣服還未完全干涸,看也不看張磊一眼低聲的一個一個報著名字。
張磊跪在泥濘的地上,一點一點的向后退去。看到刀梟沒抬頭,迅速的站起身向廢棄工廠的大門跑去。
“找死!”刀梟的右臂衣袖微微晃動,左手向張磊的下身揮舞了一下,順著縫隙滲透進來的陽光閃耀,一刀白光閃過,緊隨其后的是一聲凄厲的殺豬般的嚎叫。
“不要殺我啊————不要殺我啊————”張磊的左腿膝蓋以下倒伏在地上,不斷抖動的滲出血跡,,那不斷抽搐的左腳,看上去很是恐怖。
張磊臉色蒼白,下身的衣褲沾著血污和泥水,眼中透出絕望的哀求。
“我好久沒有用活人練刀了,你剛剛適合!”刀梟的臉上突然有了點兒暖意,那白森森的牙齒就像來自九幽的閻王,聲音中滲出冷意,眼神盯著張磊身上那完好的部位。
“我跟你拼了啊!”張磊的眼中迸發出像瘋狗般的眼神,努力的用手支撐身體,騰空而起,伸出雙手,狠狠的向刀梟的胸部轟去!
“這還像個武者!”刀梟從容的看著張磊的拳頭像自己迫近,鬼魅般的從容轉身,一道道白光泛著冷意迅疾的劈出,即使是耀眼的陽光也難以看到那把惡魔般的刀影,但一道道血線又像是在嘲笑陽光的無力。
“啊——————”
“啊——————”
“啊——————”
一聲聲慘嚎響起,一股股鮮血像雨點兒般飛濺。刀梟很享受這種被鮮血淋濕身體的感覺,那身上麻衣的顏色淡了,不正需要這鮮血的滋潤嗎?
陽光射在臉上,甄誠的汗水已經快宣泄一空。三十多里地的路程,甄誠連走帶跑的終于到了元帥府胡同。
手臂已經沒了酸麻的感覺,雙腿像灌了鉛一樣的到了極限。嗅聞著王府井大街上那誘人的小吃的味道,甄誠饑腸轆轆的很想咬白靈素一口。
“放下我吧,你贏了!”白靈素用手里的書抵擋著太陽,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
甄誠像是臨刑的犯人突然被赦免無罪,滿臉通紅,眼中含著感激的淚水。緩緩“你這人可真是的,我就開了個玩笑,你居然就抱我跑了這么遠!真是死腦筋一個,將來成就大不到哪里去!”白靈素看了眼甄誠,絲毫沒有同情心的冷冷打擊道。
“這個你別管,反正你是我寒芒的人了!”甄誠想哭,想抽自己,坐在地上,努力的揉搓手臂恢復知覺。
“帶我去住的地方,我不喜歡這樣喧囂的場所!”白靈素臉上顯現出一種煩躁,說了一句,就自顧自的向掛著寒芒牌匾的地方走去。
甄誠艱難的爬起身,兩只手臂被汗水濕透,麻麻癢癢的很是難受。當抬頭看見白靈素那窈窕婀娜的后背時,甄誠滿臉通紅的急忙追上去攔住白靈素。
“寒芒的人都住在611,我帶你去住的地方休息吧!”甄誠滿臉微笑的抹著額頭的汗水說道。
“你是怕你家里的四個女人誤會吧!”白靈素那聰慧的臉上掛著嘲諷,看了甄誠一眼說道,“你剛才和杜如龍爭斗的勇氣哪里去了?難道我今天不見,明天也不見嗎?你不會想挖個地窖把我藏起來養著吧!”
“不是!不是的!是我剛才抱你的時候,不小心弄臟了你的衣服!你的校服上還印著我的兩只胳膊印記!這樣對白姑娘的名譽有損!”甄誠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指著白靈素的校服說道。
“衣服,還是褲子?”穿什么,白靈素不是很在乎,但干凈不干凈,白靈素卻很在意。看到甄誠指著自己的校服,白靈素的臉頰泛起了紅暈。
“都有,蹭上了汗水!”甄誠撓著腦袋,尷尬的說道。
“那就更要去見你的四位女人了!否則我日后更說不清楚了!”白靈素伸開手臂,把甄誠撥開,擦著甄誠的肩膀直接進了寒芒的院子。
甄誠急忙轉身,還想開口勸說幾句。但僅僅張了張嘴就放棄了。
一進四合院的小圓桌邊上,坐著四位美女,一個外國人,三個華夏國的冷艷的美女。甄誠前腳剛剛邁進院子,就聽見戴安娜開心的大聲叫道,“誠,我是跟你睡,還是跟三位妹妹睡?孫紹波怎么不接過來呢?你也是的,抱個姑娘就跳樓,為什么不開被黃依依吉普車擋住的路虎車呢?”
“噗通!”甄誠的雙腿麻木,一個踉蹌趴在了地上。
“面對女人最沒辦法的時候,裝暈裝死是必殺技,善于運用這招的男人都是智者!”戴安娜當初在傳授甄誠交際技巧的時候,甄誠不屑一顧,覺得這招實在太簡單了。當突然之間迫不得使用的時候,甄誠才知道運用這一招是要講究技巧的。
非常不走運,甄誠趴下去的時候忘記了那高高(這章加章恭喜并感謝“藍海889”香粉晉升長老,感謝“大丑風流”香粉打賞!感謝“小涵”“風流”等香粉的一如既往支持!昨天鮮花還算給力,今天四更!香粉元老群還有少量空位,夫子不會成立第二個群,僅此一家,別無分號,喜歡少年的盡快加一下!香粉元老群25007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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