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讓你們突然來燕京干什么?”甄誠是吃完中飯,然后接到燕四的電話才帶著林夢薇急急忙忙趕來接站的,路上堵了車,晚了點兒,但沒想到剛到車站就遇見了西門霸裝b!甄誠一邊開著車子,一邊漫不經心的詢問道,“我是送你們去燕子巷,還是帶你們去我家!”
“你家!”第一次坐這么好的路虎車,馬如鳳一直拍拍這,摸摸那的。聽到甄誠的詢問,想也沒想的說道,“師傅讓我們來參加寒芒的!”
“我靠!”甄誠很是無語的想用腦袋撞玻璃,這燕大是不是太感覺自我良好了啊。“他沒說原因嗎?”甄誠忍著怒氣,臉色不快,心里暗暗的郁悶生氣。你送徒弟來也可以,但總要打個電話尊重一下自己吧?連個屁都沒有,就這樣把徒弟派來了!
“師傅說,他幫你教過兩個徒弟,那你也要幫他安排兩個徒弟!這樣才是兄弟,才公平!”馬如虎老老實實的說了燕大的原話,紅著臉大聲的說道,“如果甄誠大哥有難處,我們就回去好了!”
“老東西,果然夠狠!”甄誠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又不好埋怨馬如虎和馬如鳳的實誠。恨恨的罵了一句,大聲大聲說道,“來都來了,你們再回去,我甄誠這張臉還有地方放嗎?”
“那就好!”馬如鳳看到甄誠不開心,也不敢再胡亂的講話了。
“那我打電話給欣欣姐和婉兒姐吧,也快晚上了,晚上剛好給如鳳如虎接風!”林夢薇看到甄誠也不說話了,悶頭想著事情,坐在副駕駛上輕聲的提醒道,“剛好青龍白虎也沒接風過,我們今天就一起慶祝下好了!”
甄誠一直想著怎么向寒芒里塞人的問題。以燕大的高傲,把話說到這個份上,自己不把事情辦成功,那下次見面還不知道見到的是一張什么樣的臭臉呢!但如何安排呢?兩個黃階初期的農村娃子,放到寒芒里能干什么呢?看著馬如鳳那天真無邪的面容,甄誠真的有些不忍心。聽到林夢薇的提醒,甄誠點頭的大聲贊同道,“那是,必須的!““你母親去世了嗎?”林夢薇聽甄誠說過馬家兄妹的事情,馬如虎在自己去天波市的時候也見過,只是馬如鳳還是第一次見到。扭頭想聊天的時候,看見兄妹二人手臂上的黑紗,滿臉哀傷鄭重的詢問道。
“兩個月前走了!解脫了!”原本臉上帶著笑意和好奇的馬如鳳低聲傷感的說道。
“節哀吧!”甄誠看了一眼倒后鏡,臉紅紅的尷尬的說道,“甄誠哥哥剛才沒看見,真是抱歉!后事處理的還好吧!”
“還好!有師傅和各位師叔幫忙,處理的很風光!”馬如虎接口回答道。
“這樣就好!”甄誠松了一口氣,“如龍現在做的怎么樣?”甄誠回來一直忙著寒千市的事情,二狼口村也僅僅是詢問了一下。蔣燕、馬如龍這些自己在黑龍江結實的姐姐和新收的手下,還沒時間去過問。看到馬如虎和馬如鳳兄妹有點兒悲傷,轉移話題詢問道。
“還好!現在林大哥他們又開始忙著預訂大豆了!估計等到十月份前后,新大豆弄好之后,又該忙起來了!車子換了幾輛,大哥除了跑車辛苦點兒,還好!”馬如鳳的眼中閃過一絲黯然,這么多年了兄妹幾人一直和母親相依為命。現在母親去世了,卻又和大哥分開兩地,這對于涉世未深的馬如鳳而言,難免會有些失落和傷感。
“放心吧,我有機會把如龍調到燕京來的,讓你們兄妹團聚!”甄誠笑著說道,“現在開心了吧!”
“恩,謝謝甄誠大哥!”馬如虎和馬如鳳異口同聲的一起感激的默契的齊聲說道。
“如鳳,你們兩個是不是有心靈感應,怎么說話都一起呢?”林夢薇想到燕子巷中的那對雙胞胎,頗為感興趣的問道。
“不知道!”兩人又是一起回答道。
“呵呵,真有意思!我將來也要生一對雙胞胎!”林夢薇搖晃著甄誠的手臂旁若無人的哀求甄誠,“你說好不好?”
“好,好!”甄誠苦笑著說道,“這個我能決定嗎?”
“當然能了!我都研究過了,這個是跟男子的基因有關系的,雖然幾率很低,但一次不行就兩次嗎,總能生出雙胞胎的!”林夢薇很是憧憬的說道。
“咯咯!你們可真有意思!”馬如鳳聽的滿臉通紅,又忍不住笑著調侃道。
甄誠幾人在車上談笑風生的時候,華夏國西南部開過來的一輛火車緩緩的進站停靠在站臺邊上。
擁擠、混亂、嘈雜的人流再一次重復著相同的境況,唯一有所不同的是,車子上下來了一個怪異的五十多歲的獨臂男子。
左臂的袖管是空的,臉色蒼白的有些陰冷,眼神陰鷙的像來自地獄的死神。抱著小孩走過的婦女如果不留意,自己懷中原本頑皮活潑的孩子就會嚇得憋著委屈的小嘴大聲的哭泣。
男子沒有向出站口走,而是沿著鐵道向車站西面走。市區不是自己需要去的地方,自己需要去的地方是墳場。
麻衣,很少在有人穿的黑色的麻衣;腰間鼓鼓,好像有什么硬物塞在懷里。
“嘀嘀嘀,嘀嘀嘀!”一位負責任的鐵路巡警吹著警笛示警,揮舞著旗子示意男子不要在鐵路上走。但獨臂男子連頭都未回一次,依然一步一步踏實的向車站的西面走。
“站住,站住!”巡警很憤怒,招呼著一位同事,一起追向這個怪人!“我們快去看看,可別是搞破壞的!”
“看什么?哪里有人?”另外一位年紀不大的鐵警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同事,“那面哪里有人?”
“那不是――――”巡警指向剛才方向的手指停滯在了半空,眼中透著驚恐。看著那不可能藏著任何人的鐵道方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剛才有人啊,而且還走的很慢啊,怎么沒了呢?”
“張叔,你是不是見鬼了啊!那地方前不久剛剛壓死過人!”年輕巡警說了一句,轉身離開去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并不斷的搖頭感嘆。
“我真的見到鬼了?怪不得陰絲絲的!”老張自己也很疑惑和不解,想想自己剛才渾身泛著的陰冷,不由的打了個寒戰,然后趕緊離開,并在心里暗暗發誓,下次說什么也不較真追趕這些怪人了。
“你們幾個死小子找甄誠干什么?是不是看到天黑了又去和你們喝花酒?”吳欣看著熊戈七人,很是氣憤的打擊道,“不去,我說的!”
“喝個姥姥,我們被他昨晚放在地上涼的腰酸背痛的,他連個屁都不放人就沒了,他也好意思?”朱曉東的老腰還隱隱作痛,也不想什么花樣了,就想馬上抓住甄誠捶幾拳。
“瞎說!甄誠昨晚回來和我們聊完天就去燕子巷了,什么時候見過你們?再說甄誠怎么可能折磨你們呢?你們是不是涼壞的不是腰,而是腦袋啊!”吳欣倚靠在沙發上,笑呵呵的譏諷道。
“不可能!抓我們的人就是院子里那幾個人!不是甄誠吩咐的,還能是誰?”熊戈很是肯定的說道,一定是甄誠,絕對不是別人。
“南宮婉兒吩咐的!”吳欣想到南宮婉兒昨晚寫給天魁等人的字條,笑著說道,“你們去問問就知道了!”
“南宮嬤嬤?”姚紳頭疼的苦笑著說道,“你們去問吧,晚上酒吧我請客!”
“我請小姐!”黃尚大聲的說道。
“熊戈,你說的,你去!”何奇琪、劉佳俊等人幾乎一起指著熊戈大聲的說道,“你自己去證明吧!我們可不去找冰山冷凍!”
“你們都tmd的不去,我也不去!”熊戈不由的打了退堂鼓。吳欣雖然嘴巴不饒人,但還算還說話。你去問南宮婉兒,不管她承認不承認,就是那女皇般高傲蔑視的眼神就夠你做幾天噩夢的了。想想自己這個冰山同桌,熊戈寧可被甄誠虐也不去找不自在。
“去不去的,你們要去哪里啊!”熊戈等人正滿臉尷尬呆滯的時候,甄誠領著林夢薇和馬如虎兄妹走了進來,看到熊戈等人都滿眼瞪得跟燈泡一樣看著自己,得意騷包的笑著挑釁道,“是我吩咐的,你們又能怎么樣呢?”
“媽的,太囂張了!一起上,滅了他個丫的!”熊戈大吼一聲率先沖了上去。其他六個人也一起跟著熊戈沖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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