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號13663)
第五百四十章你今晚陪我睡!(三更求花)
“你們兩個東西,一個得罪于二龍,一個得罪于三鳳,是不是讓我現在去找那于大龍拼命啊?就不能讓我省點心是不是?”王老蔫看著兩個不爭氣的兒子,氣得面紅耳赤。
“爹,我們憑什么怕于家啊!我們家,錢雖然沒他于家多,但我們王家兄弟多。我那七個叔伯,再加上我的那些堂兄堂妹,我們在二狼口村難道還看他于家的臉色嗎?”王胖子年紀輕,火氣盛,大著嗓門吼道。
“你怎么和爹說話呢,滾一邊去!你以為爹傻啊!”王狗剩滿臉笑容的說道。
“去你老媽的,你個虎頭(東北話,傻瓜白癡之意),有你那么說老子的嗎?”王老蔫差點兒被自己的大兒子氣得翻白眼。
“是我不好,我說錯話了!”王狗剩臉一紅,忙不迭的道歉。
“既然已經得罪了,你倆準備怎么做?”王老蔫收斂怒氣,冷靜的打量著自己的兩個兒子問道。
“依我看,既然他于家鐵了心的和甄誠干,那我們就偏支持甄誠和于家對著干,等到新村長上位了,我們一起弄垮于家!”王胖子眼饞甄誠的一身功夫,不管怎么做,只要能學到功夫,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胡鬧!我們王家七兄弟,加上我們的表兄妹,再加上姻親,你們知道這是個多么龐大的數字嗎?可以毫不夸張的說,衍生出去的關系,至少在300人以上。甄誠這小子即使再能,那又怎么樣呢?今年我們支持他風光了,明年人家就回城里了。到時候怎么辦?”王老蔫看著小兒子嚴肅的訓斥道。
“老爹果然老奸巨猾,老謀深算啊!”王狗剩泡了一杯茶給父親,笑著恭維道。
“你給我閉嘴!讓你好好讀書你不聽,學著人家做什么狗頭軍師,現在連個JB成語都用不明白,你是不是要氣死我!”王老蔫摸著滾燙的大茶杯,真想摔在大兒子那張整天笑嘻嘻的臉上。
“爹,你別理我大哥了,你快拿個主意吧!現在二狼口村人心惶惶,大家都在打自己的算盤,早就沒原來蔣福深在的時候那么心齊了。我們王家如果站隊正確,那么未來的十幾年就會占盡優勢,順風順水。但如果我們一旦落后于家,讓于家再次謀得了大好處,那么我們肯定要遭殃的!”王胖子嚴肅的分析道。
“你說的事情,我想過了。我們老哥幾個也合計過。按你今天說的,你已經和甄誠見過照面了,那你不妨按你自己的主意去行事,我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如果那甄誠是爛泥扶不上墻,那我們就說你年紀小不懂事,到時候當著外人罵你幾句演演戲就可以了。這樣最穩妥,不至于把我們王家拖倒絕境,你看怎么樣?”王老蔫抽著香煙,弓著身子,頭都不“這就叫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老爹,你可真JB高!”王狗剩實在太佩服老爹了,一不小心口頭禪都帶出來了。
“我打死你個B養的,你個雜種!”王老蔫氣得直接從炕上蹦下來,拎著椅子直接就砸向了王狗剩。
“爹,你消消氣啊!”王胖子聽到大哥話說到一半就知道要壞菜了,看到老爹動手,一把擎住椅子,看著大哥急忙大喊:“你快出去躲一躲啊,傻看個JB啊!”
王狗剩傻了,被老爹的椅子嚇蒙了。聽到弟弟的吩咐,連鞋都沒來得及穿,拎著鞋就跑。
“這個犢子,每次還裝斯文人,每次我都被氣得半死!”王老蔫看到大兒子跑了,氣也消了一半,任由小兒子把椅子搶下來,氣憤的抱怨道。
“算了,大哥也沒壞心思!他就是說話不經過腦子!我就按你剛才的吩咐做,明天我就去找甄誠,幫他成為二狼口村的村長!”王胖子感覺自己就是輔佐劉邦登基的韓信,話說的鏗鏘有力,說得慷慨激昂。
“好了,你睡覺去吧,我自己再合計一下!”王老蔫看著兒子,吩咐道。
“你也早點兒休息吧,都這么大年齡了,晚上少出去點兒!”王胖子臉頰微紅的建議道。
“滾犢子,老子的事情不用你管!”王老蔫罵了一句,抓起炕上的香煙,直接出了屋子向黑漆漆的戶外走去。
“注意安全啊,我可不想有弟弟妹妹了!”看著老爹又向村西頭張姨家趕去,王胖子大聲的在父親背后笑著喊道。
母親在王胖子十六歲那年去世,轉眼間王胖子已經二十五歲了,而自己的父親還是孤單一個人。看上去很蒼老的父親,其實今年才五十歲剛過。
“但愿你倆能走到一起!”想想村子西頭那個和父親談得來的張姨,王胖子心里有說不出來的擔心。
張姨是兩年前來村子里定居的,她是哪里人,為什么來二狼口村,即使是死去的老村長也不清楚。但大家都知道的是,張姨是因為生了重病,后來在老村長的精心照顧下好了起來,所以才活過來,決定留在村子里的。
看見過張姨的人不多,但看過的人都不會忘記。五十歲不到,皮膚即使風吹日曬的,依然是很白凈。瓜子臉,尖尖的下巴,眼角雖然也有很多魚尾紋,但看上去卻別有一種風韻。
張姨這個年齡段,按常理身材早就該變水桶了。但張姨卻像城市里的女人,腰臀豐滿,身材窈窕而又婀娜,如果單純只看背影,很容易把張姨當成是未出嫁的姑娘。
自從張姨在二狼口村定局,村里的一些老光棍心思都活絡起來。但能和張姨說上話,能進入她屋子的,全村就只有兩個為什么會是這兩人能得到張姨的青睞?村里的三姑六婆得出了一個接近真相的結論。那就是老村長能說會到,風度翩翩;而王老蔫卻是一杠子壓不出個屁來,沉默寡言。
自從蔣福深死了之后,王老蔫風雨無阻,每晚都會到張姨家幫這個纖瘦柔弱的女人把水缸里的水打滿,然后一句話也不多說的默默離開。
“王老蔫,你先別走,你進屋子里來,我有話說!”張姨聽著外面的舀水聲已經習慣了,聽到第四次嘩啦聲的時候,就知道水缸已經滿了,于是站在屋子里輕聲的說了一句。
王老蔫這是第二次聽到同樣的話,心臟突然一緊,然后就是不聽使喚的胡亂蹦跶。自己是怎么樣走進屋的,樣子好看不好看,王老蔫都不記得了,但自己已經站在了張姨的屋子里。
屋子里的炕桌上,擺放著四個下酒的小菜,量不多,但很精致。一瓶已經打開了蓋子的白酒,兩只小口杯。
“還站著干什么?來,陪我喝點兒!”張姨看了王老蔫一眼,笑著說道。那白凈的牙齒,透著誘人的芬芳。
“好!”王老蔫雙手握成了拳頭,手上那蒼老的皮膚也好像煥發出了青年時候的光彩。
“滋——滋——滋——”王老蔫不敢看對面的張姨,連著干了三杯,情緒上好了很多。
“看你,別只喝酒,也吃點兒菜,難道我做的菜很難吃嗎?”張姨的埋怨雖然和少女的嬌嗔很難相比,但聽在王老蔫的耳朵里卻是仙女的天籟之音。
“妹子,你叫老哥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說吧!蔣福深不在了,有啥難處,哥哥我幫你扛!”王老蔫吃了一口菜,抬起頭看著張姨鄭重的說道。
“你提那死鬼干什么?都這么多年了,你還是這個樣子!你難道就那么怕師傅,連看我一眼都不敢嗎?”張姨眼中透過一絲傷感,看著王老蔫陷入了深深的回憶。
“你還說那干啥!我能活到現在,還不是老狼王的恩賜!年輕的時候不懂事觸犯了門規,我要用一輩子的時間來贖罪啊!”王老蔫的臉上哪里還有絲毫的懦弱,反而被一種剛毅和血性所取代。張姨看得癡了,但轉眼間王老蔫又變回了原樣。
“昨天我收到了師傅的一封信,他讓我倆幫他辦件事!如果這件事成了,他就還認我們這兩個徒弟,準許我們用它教的功夫!你怎么看?”張姨輕聲的說完,眼睛眨都不眨的看著王老蔫。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就是喜歡眼前這個長的也不帥,脾氣還很木訥的男人。和蔣福深比,王老蔫即使做個普通人也一無是處,但張姨就是喜“即使沒任何承諾,只要師傅需要,我都會拼了老命去完成!師妹,你說吧,我一定去完成!”王老蔫突然站起,那平時彎曲的后背挺得筆直,臉上那因為飲了幾杯酒而沾染的紅暈,像針一樣倒立的胡須,張姨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豪氣干云的男人。
“傻子,是讓我們兩人一起完成的,你逞什么能!”張姨呆呆的看了幾眼,白了王老蔫一眼埋怨道。
“那你快說吧,已經晚了,我還要回去呢!”王老蔫坐下來,又恢復了弓腰駝背的姿態。
“不,你今晚要陪我睡!”張姨嬌媚的說完,一把扯去自己的外衣,里面那紅紅肚兜下,的皮膚在昏暗的燈光下透著無盡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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