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張大敢一刀砍掉了一個鬼子的胳膊,鬼子慘叫一聲,鮮血從斷臂出噴涌而出,濺了他一臉!
滿臉血污的張大敢宛若地獄里爬出來的魔神,猙獰的面孔嚇的靠近他的幾個鬼子不由的露出膽怯的眼神!
“狗日的小鬼子,來呀,來殺爺爺呀…”
“八嘎!”鬼子這支騎兵的指揮官大川大尉揮舞著指揮刀沖了過來,他看出來了,這個中人是這支隊伍的指揮官,只有解決了指揮官,就能輕松擊敗這支支那軍。
反之亦然!
“營長,接刀!”張大敢的戰刀已經砍的卷曲了,再來幾下,恐怕就要折了,面對拿著明晃晃戰刀的鬼子大尉,一幫的通訊員小李,將早已準備好的大砍刀給扔了過來!
大川大尉大吃一驚,要是對手拿到這只大砍刀,豈不是如虎添翼,不能讓對手得到大砍刀!
“喝!”大川能夠當上騎兵中隊長,那格斗術自然非普通士兵能夠比擬的!
猛的一個加速,手中武士刀一下子砍到了,凌空飛起的大砍刀的刀背上!
火花四濺!
沉重無比的大砍刀直接朝地面墜落!
大川獰笑一聲,沒有武器,支那人,看你如何跟我斗?
沒刀,老子沒槍嗎?
張大敢冷笑一聲,掏起腰間的手槍,對準大川就是連開三槍,如此近距離,根本都不要瞄準,全部擊中要害,大川大尉舉著戰刀驚愕的等著張大敢。帶著不可置信的目光從馬背上一頭栽下!
“愚蠢的小鬼子!”張大敢對躺在地上死不秘密的大川大尉啐了一口吐沫!
大川一死,鬼子的隊伍馬上產生了騷動,雖然一個鬼子少尉馬上接管了指揮,但是士氣一泄,再也難以擋住一營的猛烈進攻了!
砰砰…
槍聲四起,在鬼子猝不及防之際,張大敢手槍連開數槍,打死和打傷數個鬼子!
鬼子的陣線當即崩潰!
“撤退!”臨時接管指揮耳朵少尉連忙下令撤退,但是已經晚了。一營一陣沖殺之后。追趕他們這支日軍中隊全部被殲滅!
“打掃戰場,把咱們的犧牲的弟兄的遺體帶走,武器、彈藥還有戰馬,其他的就不管了!”張大敢脫下帽子,擦了一下臉上的血污,直接扔掉,從一鬼子頭上挑了一新狗皮帽子戴上命令道!
“咱們犧牲了多少?”
“差不多一半吧,死了七十六個,上了八十三個,咱們營就剩下一半兒囫圇了!”一連長牛東升道。
“媽的。鬼子一個中隊多少人?”
“得兩百多吧?”
“那還算值了,一個頂他們三個,鬼子不是說他們一個頂咱們三個嗎,現在他們全死光了,我們還活著!”張大敢罵罵道。
“營長,還有活的鬼子,咋辦?”
“有活的嗎?老子咋沒看見?”張大敢一扭頭,猩紅的眼珠子透著一股森冷的寒意。
“沒,沒看見!”稟告的那個士兵。白眼兒一翻,手中長槍刺刀往前一送,一個重傷躺在地上哼哼的日本鬼子立馬了賬了!
既然營長都發話了。沒有看見鬼子傷兵,那那些從馬上摔下來還沒摔死的鬼子自然都要去見閻王了!
“鬼子這個鬼勞子的武士道精神,悍不畏死,沒抓到一個俘虜,真是的…”
“營長,那個鬼子大尉的武士刀,還有鋼筆,手表…”
“武士刀我留了。其他東西上交!”張大敢順手抓起鬼子的武士刀,直截了當的說道。
“是,營長!”
如今不同以往了,這繳獲必須歸公,哪怕是你喜歡某一樣東西,有的先交公,等上面分配下來,當然有些東西是不需要的,比如武器彈藥,這種東西可不能等分配,武士刀也是兵器,張大敢的指揮刀給他劈廢掉了,他拿走這把武士刀,也是合情合理的!
至于鋼筆和手表,那就屬于戰場繳獲的財物了,那是不能夠私吞的,查到的話,那是要吃板子的。
“走了,上馬,咱們該回去了!”打掃完戰場,留下一地的日軍尸體,一營戰士迅速的撤離了!
“大川,大川,我的好兄弟呀…”后續的日軍很快就感到了,當若松晴司看到死不瞑目的大川大尉之時,他立馬就情緒失控了!
“若松君,請節哀!”板垣征四郎走過來,安慰道。
“謝謝大佐閣下,大川是我的妻弟,我要把他的骨灰帶回日本!”若松晴司道。
“若松君,你現在明白我的話了嗎?”
“大佐閣下,若松愚鈍,以后一切聽從大佐閣下的指揮!”若松晴司眼中兇光頻閃道。
“好,留下一個小隊,收攏一下帝國勇士的遺體,我們不能將他們拋棄在異國他鄉!”板垣征四郎道,“其他人,全速追擊,我要把這支支那軍的腦袋砍下來筑成京觀!”
“哈伊,把支那軍的腦袋砍下來筑成京觀!”
“大佐閣下,發現支那軍的聯絡通訊信號!”通訊參謀報告道。
“能破譯嗎?”
“不能,支那軍的密碼系統跟現行的gj通訊密碼不是一個體系,很難破解!”
“怎么回事,支那軍不過是一支農夫組成的軍隊,為什么他們會有如此先進的密碼通訊手段?”若松中佐不解的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也許他們有我們不知道的密碼通訊方面的人才!”板垣征四郎道。
“不管他了,現在我們已經找到他們了,那就追上去,消滅他們!”板垣征四郎一揮手道。
“哈伊!”
“追上了了,呵呵,真是氣勢洶洶。鍥而不舍呀,我要的就是這個!”宮長海嘿嘿一笑。
“聯絡上狼頭了嗎?”
“已經聯系上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通訊參謀興奮的說道。
“好,那就讓我們把這個東風給他送過去!”宮長海命令道,“命令部隊,全速前進!”
“大佐閣下,支那軍加速了!”
“哦,他們肯定是發現我們在后面追趕了!”板垣征四郎略微思索了一下,“加速追擊。一定不能讓支那軍跑掉!”
一逃一追。兩支隊伍就像馬拉松似的,你追我趕的朝查干諾爾而來!
地平線上,一條白色晶瑩的帶子出現在板垣征四郎的眼前。
“韓桑,那是什么?”
“查干諾爾,意思是白色的湖!”韓色望忙解釋道。
“白色的湖泊,有意思,支那軍怎么會跑這里來了?”板垣征四郎問道。
“這個,大佐閣下我可不知道!”韓色望訕訕一笑!
“大佐閣下,支那軍往南去了!”
“往南?”
“大佐閣下,我知道了。南邊有一片樹林…”
“樹林?”板垣征四郎一驚,這也支那軍要是躲進樹林,那可就麻煩了,不過這干燥的天氣,要是放上一把火,豈不是?
想到這里,板垣征四郎大喜,這些愚蠢的支那人,以為進入了樹林就安全了。沒想到這會是他們葬身之地吧?
“快,快快的追上去,將支那人趕進樹林!”板垣征四郎興奮的咆哮道。
“大佐閣下。您是不是要用火攻?”韓色望嚇了一跳,這干燥的季節要是著起火來,那可是大災難,這會影響到明年的草原的生長!
這把火要是放起來,那他可成了整個草原的罪人了!
“大佐閣下,您千萬別防火,這火一著起來,那可是一場災難!”韓色望懇求道。
“八嘎。韓桑,我的什么意思?”若松晴司正要為自己死去的妻弟報仇,如何能聽的進去?
“韓桑,如果不是不得已,我是不會這么做的,請你諒解!”板垣征四郎倒是很明白其中的關鍵,給韓色望微微鞠了一躬道。
韓色望刷的一下子臉色發白,他們現在穿的都是興安軍的軍服,到時候,這把火燒起來,仗可都要算到他們的頭上!
完了,完了,興安軍完了!
祈禱這把火不要燒的太大,最好現在能下一場雪,那這火就燒不起來了!
“師長,鬼子這是發瘋了,玩命了追我們?”
“他們這是要把我們趕進林子里,好放火!”宮長海嘿嘿一笑道。
“放火燒林子,那二團的弟兄…”
“你以為他們會有這個機會嗎?”宮長海嘿嘿一聲冷笑!
眼看著支那軍距離林子越來越近,若松晴司指揮者鬼子騎兵第二聯隊逼的更急更近了,雙方的距離不足一千米了,騎兵沖鋒,估計要不了三分鐘就到了!
而這個距離還在縮小!
就在宮長海帶著剩下的兩個營騎兵靠近樹林之時,突然減速,然后調轉馬頭!
這是什么情況,沖鋒的日軍騎兵都感到吃驚,難道是支那軍知道進入林子不妥嗎?
對了,支那綠林中不是流傳了一句古訓叫“逢林莫入”嗎?
“帝國的勇士們,為天皇陛下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拿出你們的武勇,沖!”若松晴司抽出戰刀,一馬當先,高喊著殺了過來!
宮長海冷靜的望著沖過來的日軍騎兵,緩緩的拔出戰刀,在他身后六百多名士兵也紛紛的拔出了戰刀!
五百米了、三百米…
“轟…”
劇烈的爆炸聲傳來,沖在最前面的日軍騎兵被爆炸產生的氣浪一一下子掀上了半空!
戰馬也摔倒在地上,痛苦的嘶鳴!
爆炸聲連續不斷的傳出,不斷的有鬼子騎兵倒下,或者被炸的尸骨無存!
“地下有地雷!”
“不,是有人操控的炸藥…”
作為指揮官,板垣征四郎沒有跟隨沖鋒的隊伍,而是走在隊伍的后面,壓陣,爆炸基本上都是在沖鋒的騎兵隊伍中間爆發的,也就是說,人家早就算好了這個位置,就等著你來了!
“大佐閣下,有埋伏!”韓色望驚恐的大叫一聲!
“殺!”